“好,好极了,朕很喜欢。”莫祈寒满意的勾唇,那笑容迷人,带着丝丝邪气,魅惑的嗓音低沉而道:“两位爱妃今晚当真是美极了,朕有美人在怀,便是一剂良药啊!”
“皇上!”两女子娇嗲一声,脸颊上飞满了红晕。
“呵呵,最难消受美人恩哪!”莫祈寒邪肆的扬眉,嗓音暗哑中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磁力,睨一眼贺丽儿,再噙着笑抬眸看向白紫怡,薄唇轻抬,“两位爱妃扶朕起来!”
“是,皇上!”
贺丽儿挽上莫祈寒的左臂,白紫怡挽上了他的右臂,莫祈寒轻笑一声,携着两人朝寝宫内殿走去。
“给皇上请安!给两位贵妃娘娘请安!”
内殿中,太监宫女分跪两侧,莫祈寒徐步走入,淡淡的道:“常嬷嬷、桂嬷嬷、春棠秋月留下,其它人退下吧!”
“是!奴才(奴婢)告退!”
寝宫的门被关上了,莫祈寒走到贵妃椅上坐下,轻喘了口气,说道:“龙*整理好了么?”
“回皇上,已备妥当,皇上和娘娘可以安置了!”常嬷嬷躬着身子,恭敬的回道。
“嗯,咳咳!”莫祈寒应了一声,却又咳嗽起来,白紫怡和贺丽儿忙殷勤的一前一后为他拍背顺气,焦急道:“皇上,您怎么样?”
“朕没事儿……”莫祈寒平复了一下,摇摇头。
春棠忙斟了一杯热茶双手奉上,“皇上,奴婢侍候您喝点儿茶润润喉咙吧!”
“嗯。”
莫祈寒点头,伸手接过,轻抿了一口,眼露笑意,“呵呵,还是朕藩邸的贴身丫头最懂朕的心意,云舌茶就得泡出这个味道才算是好手艺。”
“谢皇上夸奖!”春棠一笑,退了开去。
莫祈寒又轻啜了一口,心情愉悦道:“丽妃,怡妃,朕的舌头被这俩丫头给养叼了,这些日子喝徐安泡的茶,喝的朕那个难受啊,呵呵,爱妃你们也尝尝,秋月,斟茶!”
“是,皇上!”秋月和春棠忙斟了两杯茶端过来,“娘娘请用茶!”
“谢皇上!”
贺丽儿和白紫怡欢喜的接过,优雅的抿上一口,然后笑意缱绻,莫祈寒一眨眸子,“爱妃再尝尝,朕习惯了每日睡前喝碗云舌茶的。”
凡是皇上喜欢的,做为想讨好皇上的妃子,她们就也得跟着喜欢,所以白紫怡立刻说道:“春棠姑娘的手艺真是好,臣妾今儿个是沾了皇上的喜气了!”语毕,嫣然一笑,继续喝了起来。
贺丽儿自是不甘落后的,一倾身,身子一半挂在莫祈寒身上,娇嗲道:“皇上,臣妾以茶代酒,敬皇上!”
“哈哈,好!”莫祈寒心情极好,伸出另一只手,一揽白紫怡,道:“今日朕尚且在服药,不能饮酒,朕便与两位爱妃共饮此茶,庆祝朕与爱妃们结秦晋之好!”
闻言,贺丽儿和白紫怡半是娇羞半是激动,三人眼神交流间,茶碗见底,春棠秋月上前一福身道:“奴婢侍候娘娘宽衣!”
“呵呵……”莫祈寒邪气的笑,眼眸瞟向龙帐,薄唇淡抿,“去吧。”
“是!”
羞赧的红了脸颊,白紫怡由春棠搀着,贺丽儿由秋月搀着,厚重的龙帐被掀起,再放下,挡住了外面所有的视线。
莫祈寒眸子瞬间变得深邃,轻悄的起身,与常嬷嬷,桂嬷嬷三人眼神在空中交汇,而后常嬷嬷轻步走向龙帐,桂嬷嬷慢步跟在后面,在龙帐外站下。
帐内,春棠和秋月动作轻柔的为白紫怡和贺丽儿卸着头上的首饰,散了发,又摘了耳环,手镯,项链等等所有的饰品。
瞧到贺丽儿疑惑的眼神,春棠微微一笑,“丽贵妃娘娘不必多虑,这是宫中规矩,所有侍寝的妃嫔身上不能带任何物件的。”
“连这规矩都不懂!”白紫怡轻哼了一声,得意的挑了秀眉,心里暗自加了一句,这是为防止有妃嫔在侍寝时趁机行刺皇上的。
贺丽儿听的惹火,却是紧咬了唇瓣未言语,只讥讽的扬了扬眉。
“丽贵妃娘娘,怡贵妃娘娘,奴婢们侍候娘娘宽衣吧!”
春棠秋月依旧微笑,说完,一人侍候一个,很快,便将两人脱的只剩下了肚兜和*。
“两位娘娘请*躺下!”
贺白二人听话的一里一外在柔软的宽大龙*上躺好,春棠秋月再一福身,“娘娘,奴婢为娘娘褪掉贴身衣物!”
语落,两丫环将贺丽儿与白紫怡脱成了裸身,然后将绣着腾龙图案的明黄色的锦被盖于两人身上。
白紫怡和贺丽儿均红透了双颊,共同侍寝没办法,因为她们同一天封妃,又谁都不肯落后一步,所以现在难免尴尬,想着稍后将要发生的事,便更是紧张羞怯的厉害,紧闭上了眼睛,不敢睁开一下。
“娘娘,您累了,先睡一会儿,睡一会儿,睡一会儿……”
如催眠似的,春棠秋月在两人耳边不断的喃喃低语着,贺丽儿和白紫怡感觉眼皮越来越沉重,大脑越来越晕眩,直到偶尔睁开的眸中一片迷离,不辩东西。
春棠掀起龙帐,常嬷嬷,桂嬷嬷,莫祈寒三人走了进来。
桂嬷嬷上前查看了一番贺白二人的眼睛,又分别执起她们的手腕把了脉,然后点点头,轻语道:“没有问题,可以开始了。”说完,径自退了出去。
莫祈寒脱靴*,一手抱起一人,让贺丽儿与白紫怡头靠在他的胸前,轻唤道:“爱妃,朕来了!”
“皇上……”两人迷蒙的眸子眯开一条细缝,如痴了一般嘤咛一句。
常嬷嬷走近一步,立在两人面前,黑色的瞳孔中渐渐散发出一抹蓝光,如漩涡一般似要将贺丽儿与白紫怡吸进去,那出口的嗓音更是有着致命的魅惑,“娘娘,看着我的眼睛,看看我眼睛里有什么?”
两人的大脑不受控制一般的,眼睛努力睁开看向了常嬷嬷,望进了那双似带着魔力的瞳孔中——
常嬷嬷双手举起,十指分开,在白紫怡与贺丽儿眼前缓缓向两边滑开,并嘴中喃喃念道:“为皇上侍寝,今夜你们是皇上的女人……”
莫祈寒同时在两人耳边开始低语,“爱妃,朕在亲你的嘴,你的脸,你的脖颈……”
眼前,渐渐出现了一片真实的景像,白紫怡与贺丽儿渐渐激动起来,跟随着画面里她们与皇上亲热的情景而羞红了脸,细碎的*着,整个人被幻术和迷魂药所控制,心神全跟着那虚幻的画面在移动,而这画面如记忆一般深刻进了她们的脑海之中。
良久,终于移植画面记忆完毕,白紫怡与贺丽儿也沉沉的昏睡过去,莫祈寒放下两人下了*,看着春棠秋月说道:“交给你们了,该在什么部位留下什么痕迹,你们侍候谷侧妃和孙侧妃时应该见到过。”
春棠秋月轻咬着唇,迟疑了一下,然后点点头,“是,奴婢明白。”
莫祈寒和常嬷嬷走出了龙帐,莫祈寒轻吐了一口气,朝外沉声道:“徐安!”
徐安应声而入,关上门躬身道:“皇上,奴才在!”
“取白绸布拿去给无极无痕,令他们滴血作落红!”莫祈寒说完,看一眼双手,厌恶的眼神显露无疑,极不悦的加上一句,“事情办完后,备水,朕要净手!”
徐安没有二话的点头,然后躬身退出。
桂嬷嬷“噗嗤”一声笑了,双手环胸失笑道:“寒小子,你还是不放过无极无痕啊!”
“那是当然,要是他俩肯为朕分忧,朕也用不着这么麻烦了!”莫祈寒黑眸一挑,“所以,这割指献血的事儿,就当是朕惩罚他们了!”
常嬷嬷与桂嬷嬷两人对视一眼,然后狠狠的翻了个白眼儿。
莫祈寒倏的又紧了眉,“师父,朕提前服下的解药是有用的吧?那杯茶可别把朕也给迷失心智了!”
“滚!连师父配的药也不相信,师父还有何颜面活在这世上?老婆子,咱俩一起死去!”天机老人作伤心欲绝状,拉起梅花婆婆就要走。
不错,常嬷嬷正是梅花婆婆易容假扮的,而桂嬷嬷则是天机老人所扮。
见状,莫祈寒抿唇轻笑,“师父,开个玩笑嘛,你想跟婆婆殉情,婆婆可不见得愿意跟你殉情啊!”
“嗯?怎么可能?”天机老人被这一激,立刻问道:“老婆子,你愿不愿意?”
“呃……我,我……”梅花婆婆囧的说不出话来了。
莫祈寒噙着笑,对着梅花婆婆便是一跪,语气认真的道:“师母,朕把师父就交给您了!”
一句“师母”,令梅花婆婆神色动容,忙扶起莫祈寒,“寒小子,你贵为皇帝,不能跪我老婆子啊!”
“不,师父是朕的大恩人,与朕情同父子,师母也是,所以朕跪拜师父师母乃天经地义之事,只要师母和师父能夫妻同心,朕便放心了!”莫祈寒神情严肃的说道。
梅花婆婆欣慰的点点头,“好好,寒小子你放心吧,我和你师父不会再吵架了,我们会好好珍惜以后的时日的。”
天机老人亦扬起了笑容,“是啊,寒小子,师父还等着你的公主呢!”
“呵呵!只要漫漫也同意,朕没什么问题。”莫祈寒愉悦的笑起来。
“呃,看来我俩还得先讨好那丫头了!”天机老人咂咂嘴,郁闷的瘪了嘴巴。
“呵呵……”
三人说笑间,徐安很快便返回来了,从袖中取出两块映着一小陀鲜红色血迹的白绸布,“皇上,已经弄好了。”
“嗯。”
莫祈寒接过,走向龙帐,掀起进去,看一眼*上,微微一楞,“春棠秋月,差不多就行了,不要弄太多的痕迹了。”
“是,皇上!”
崩溃的用力擦着嘴唇,春棠怯怯的问道:“皇上,奴婢们还要做什么?”
“把这两块绸布放在她们身下,在这儿盯好了,两个时辰后来提醒朕。”莫祈寒把白绸布递过去,嘱咐道。
“是,奴婢们不会误了时辰的。”
“好,朕走了。”
出了龙帐,莫祈寒有些若有所思的蹙了眉,步子滞了滞,又向前走去,这俩丫头跟着他十多年了,他总不能让她们误了婚嫁,做个老姑娘跟着侍候他吧?
或许……
唇角浮起一抹笑意,莫祈寒步子轻快了些。
徐安侍候着净了三遍手,莫祈寒这才觉得不太恶心了,满意的点了点头,“好了,徐安,盯在这里。”
“是,奴才遵旨!”
“寒小子,这药师父配了好多,都给你留下,用法用量你知道的,但这幻术你学得怎样?下次自己能控制使出吗?”天机老人将怀中的一大包药递过来,有些担心的问道。
“应该可以吧,朕下来再练练,不行再说。”莫祈寒说道。
“那好,天一亮,师父就出宫了。”
“嗯,同样让无极送师父师母!”
折返回密室中的时候,凌雪漫已经睡熟了,纱帐里传来她均匀的呼吸声,莫祈寒轻着步子走到*边坐下,大手轻抚上她的睡颜,唇边不觉扬起一抹*溺的笑容。
俯身,在她额上映下轻轻一吻,然后径自解了腰间玉带,宽衣*,揽她入怀,方才闭上眼睛沉沉入睡。
两个时辰后,春棠来请,莫祈寒睡梦中挣扎着起身,未穿外袍,只身着明黄色的中衣,便去了寝宫,进了龙帐,烦燥的瞪了*上依旧昏睡的贺丽儿与白紫怡一眼,然后才*,在两个女人中间躺了下来。
按规矩,任何妃嫔都不能在皇上寝宫夜宿超过三更天,所以,在接近三更天的时候,莫祈寒返回来睡下,睡不到一刻钟,便有徐安的声音在龙帐外响起,“启禀皇上,时辰到了,该送两位娘娘回宫了!”
“嗯。”莫祈寒慵懒困意十足的应一声,然后唤道:“爱妃?爱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