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进来吧。”萧何吏连忙整了整身上穿的“纸”衣服。
“先生您好!”两个衣着暴露的女孩走了进来。{
萧何吏一愣,心想怎么按摩还两个人,不过因为没经历过,所以没敢说话,生怕弄出了笑话。
两个女孩走了过来,其中一个笑吟地说道:“先生,你洗好了吧?”
萧何吏有些不知所措地点点头:“洗过了。”
“哦,那我们就先洗洗。”先前那个女孩莞尔一笑,朝屋角的洗澡间走去。
后面那个女孩圆圆的脸,冲萧何吏妖媚地一笑:“老板,一起洗洗呗,我们姐妹给你揉揉。”说完笑了起来,圆圆的脸上露出两个好看的酒窝。
“不用,”萧何吏慌乱地摆着手,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问道:“你们在这洗?”
“当然了,在别的地方洗你放心啊!”圆脸女孩差异地望了萧何吏一眼,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开心地笑了起来。
“啊?哦。”萧何吏听得迷迷糊糊,没敢接口,只是随意地应了一声。
一阵水声传了过来,萧何吏下意识地扭头一看,先前那个女孩已经一丝不挂站在了那个半圆的玻璃间后面冲洗。
萧何吏神色不由一慌,赶紧回过头来,却又忍不住看了圆脸女孩一眼,圆脸女孩也正在看他,仿佛预料到了萧何吏会有这种反应不由格格大笑起来。
萧何吏心里一窘,脸上却随即装出一副司空见惯无所谓的样子,懒懒地躺了下来。
圆脸女孩也去洗澡了,萧何吏的心咚咚跳个不停,心中极其矛盾,他已经意识到,这就是传说中的桑拿浴,也就是自己一向不齿的嫖娼。
如果放在以前,萧何吏会拒绝得很干脆,很坚决,但今天,他却犹豫了,人生就是那么回事了,尝试一次又有何妨!
不一会,两个女孩洗完走了过来,萧何吏强自镇定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他那身体僵硬却又故作出一副老于此道的摸样,让圆脸女孩仿佛觉得有趣。
等女孩把萧何吏的一次性短裤褪去的时候,萧何吏的心猛地一颤,身体虽然保持着平静,但心里却已经是惊涛骇浪,这卫生吗?干净吗?安全吗?一系列的担心塞满了整个脑海。
当圆脸女孩一撩秀发张口俯身下去的时候,萧何吏的理智和恐惧终于在这一刹那战胜了因酒意而放大的放纵的想法,猛然坐了起来,略显粗鲁地一推女孩:“我只按摩,不要别的。”
两个女孩一愣,先前那个女孩有些不高兴地说道:“房间都是特服,哪有只按摩。”
萧何吏先慌手慌脚地拿过一次性短裤穿上,这才解释道:“不要紧,钱照样给你们,只是别做这个了。”
两个女孩怀疑地看看萧何吏,圆脸女孩笑了起来,说道:“哥哥,既然来了,又花钱了,就做一次呗。”说完又伸手想拽萧何吏的短裤。
萧何吏慌乱地将身子向后缩,连连摆手说道:“不用了,真地不用了。”
“哦,那咱们就聊聊天?”圆脸女孩试探地笑着问道。
“恩,好,聊聊天,聊聊天。”萧何吏为了掩饰自己的慌乱,从烟盒里摸出一支烟来点上。
“哥哥,也给我一支啊。”圆脸女孩伸过手来。
“你也吸烟?”萧何吏差异地望着圆脸女孩,在他的印象里,仿佛只有柳青香那样的女人才会吸烟。
“呵呵,没见过女人吸烟啊。”圆脸女孩接过烟盒,熟练地抽出一支点上,又把烟盒给了另一个女孩,那女孩也同样熟练地点上了一支吸了起来。
三个人坐在床上吸烟,两个女孩倒落落大方,但萧何吏有些别扭,白花花的身子直晃眼,尤其那四个肉团,不经意就瞟到了眼里,尤其弹烟灰的时候,一颤一颤地晃动。
“你们穿上衣服吧,别着凉了。”萧何吏弹了弹烟灰,看似
很自然地说道。
“嗯。”两个女孩点点头,倒没有过多推辞,把烟掐灭便穿上了衣服。
虽然衣服依然是少得可怜,可毕竟那些关键部位不再在眼前晃来晃去,萧何吏的心渐渐安定了下来,心想就算这时候公安冲了进来,自己起码不会被抓现行。
两个女孩叽叽喳喳地聊着,萧何吏呆呆地在一旁听着,偶尔回答几声,他的心思早就不再这里,满脑子都是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又一支烟燃到了尽头,萧何吏猛吸了最后一口烟,将烟头碾进烟灰缸站了起来,笑了笑说道“好了,我该走了。”
“别啊,你现在不能走!”圆脸女孩一把拉住了萧何吏:“你要早出去,我们会被罚钱的,还有四十多分钟,就再等等吧。”
萧何吏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去跟他们解释一下,就说我有急事要走了,应该就不会罚你们钱了吧?”
“会罚的,哥哥,求求你了,就再等一会吧。”圆脸女孩拉住萧何吏的胳膊晃着,胸前的柔软也有意无意地蹭着萧何吏的身体。
见另一个女孩也要贴上来,萧何吏连忙坐下来,点点头说道:“行,那我再坐一会。”
三个人无聊地坐着,萧何吏不停地看表,很有点如坐针毡的味道。
他最担心地就是公安破门而入,或许有的人嫖了一辈子娼,一次也没被抓到,而有的人第一次却被抓到了,这种事事情并不是没有发生过。
如果自己真因为这个进了拘留所,还有什么脸面去面对所有认识的人,奶奶和母亲还能抬得起头吗?不气死也得省场大病。
好不容易熬到了半小时,萧何吏站了起来,很坚决地说道:“我得走了,你们给我那朋友的房间打个电话,让他也出来。”
圆脸女孩见萧何吏说的坚决,又看看时间也已经差不许多,便点点头,来到床头给陈玉麒的房间打了个电话,谁知道陈玉麒只是点了一个小姐,早就结束出去了。
萧何吏更加沉不住气,伸手想摸起烟盒,却又一想,已经被两个小姐动过,谁知道拿烟的时候手碰没碰到其他的烟,一想到小姐的手经常碰的物件,便一阵恶心,伸出去的手也就缩了回来,直起身子就向门外走去,却又被圆脸女叫住,拨通总台的电话,让他又做了满意不满意,打多少分之类的调查,两个女孩这才满意地放萧何吏出了门。
来到浴池,萧何吏又狠狠地将自己身上搓了一遍,尤其是刚才被女孩碰过的地方。
洗完澡,来到更衣间,陈玉麒正在悠闲地坐在那吸着烟,见萧何吏出来,便笑着问道:“怎么样?感觉还好吧。”
萧何吏想发火,但忍住了,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恩,挺好的。”
换好衣服,两个来到一楼大厅,陈玉麒结账,萧何吏则溜了出去,低着头弓着背,像个做贼的一样。
等陈玉麒出来,萧何吏也没多说,打了招呼便上了一辆出租车走了,有点诧异的陈玉麒愣愣地站在街边,自然免不了要在嘴上骂上几句。
回到小破屋,萧何吏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浑身发痒,过了一会,突然想起一次性内裤被脱下的时候自己的囊皮挨到了床上,这样一想,那里顿时隐隐痒了起来。虽然知道有可能是心理作用,但依然是忍不住地想,痒的感觉也一阵比一阵强烈。
萧何吏终于躺不住了,起来坐了一会,吸了两支烟,但痒的感觉依然没有消失,呆呆地想了半天,突然想起牙膏有消毒功能,便起身找到牙膏,挤出了一大块,一层又一层地涂抹在了那层软软的皮上。
牙膏是那种薄荷的,凉凉的很有刺激性,又凉又疼,不过临时倒有止痒的功效,萧何吏终于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醒来,萧何吏睁开眼,先回想了一下昨晚的事,不想不要紧,一想那里又痒了起来,连忙起来去打了一盆水,仔细冲洗了两遍,
这一洗,却洗出了状况,竟然发现在那上面起了一层红红的疙瘩。
“完了!得性病了!”萧何吏惊恐之下,甚至出现了一种万念俱灰的感觉。
正在绝望,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老家的电话,萧何吏心里又多了一层羞愧和悔恨,毫无底气地虚弱问道:“谁?”
“小吏啊,起床了没有?”电话里传来奶奶的声音。
“起来了,奶奶,家里有事吗?”萧何吏担心地问道,都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话可千万别应验在自己身上。
“没什么事,你还记得你临走的时候说的订婚的事吗?”奶奶乐呵呵地说道。
一听是这件事,萧何吏放下心来的同时,语气便变得不耐烦起来:“这事啊,以后再说吧。”
奶奶听出了萧何吏的不耐烦,便连忙说道:“订婚的事要不就往后拖拖,不过秀莲说过几天要去东州找你。”
“以后再说吧,我忙着,先挂了!”萧何吏思绪非常混乱,也不能奶奶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正呆呆地出神,手机又响了起来,拿起一看却是乔素影打来的,犹豫了一下,接通了电话。
“何吏,你来看看我吧。”乔素影的声音里充满了欢快,仿佛刚取得了一场重大的胜利一般。
萧何吏拿着手机,久久没有说话,心中一片茫然,自己去干什么呢?去传染性病吗?
见萧何吏不出声,乔素影的热情有些降了下来,心里涌起了一股浓浓的委屈,低低地问道:“何吏,你不想来吗?”
“哦,啊?不是!”萧何吏这才从思绪中醒了过来,连忙笑着问道:“对了小影,前几天我给你发短信怎么不回啊?”
“前几天我小姑把我手机给没收了,怕我跟你联系。”乔素影仿佛又开心起来。
“那现在为什么又给你了?你用了什么高招?”萧何吏隐约觉出了乔素影有些成就感,便笑呵呵地问道。
“我,嘻嘻。”乔素影仿佛有些难以说出口,但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我旁敲侧击她呢。”
“怎么说的?”萧何吏有些奇怪。
“我就说,虽然在别人眼里可能会不幸福,但自己心里幸福就行了,你没见还有女人比男人大十五六岁还有爱情呢,我还说小姑,你也是女人,肯定能明白我的感受。”
“哦,”萧何吏恍然大悟,原来乔素影拿乔玉莹和段文胜的事来刺激她的小姑呢,一想到乔玉莹当时的表情,心里不由觉得有趣,笑着说道:“没想到你也真够坏的。”
“你还说我坏,我还不都是为了你!你还不愿意来看我!”乔素影声音低了下去,虽然她最近类似的直露表白越来越多,但女孩的羞涩和矜持却依然还在。
“好吧,我去看看你。”萧何吏犹豫了一会,勉强地答应了下来。
整整一个上午,萧何吏在办公室心神不宁,只要办公室一没人,他就开始在网络疯狂地搜索关于各类性病的症状,但是几乎没有一个是同他的症状类似的。
渐渐的,萧何吏心里有些放松下来,不过在些许放松了一点的同时,另一个阴影却又笼罩了他,那就是潜伏期的问题,居然有一种性病的最长潜伏期为一年多,其余的都在一周到几个月不等。
萧何吏默默地记下这些潜伏期的长短,在心里祈祷着,希望自己能一一地度过这些关卡。
虽然时隔一年多以后,所有的潜伏期都安全顺利的度过,他终于确认这不是性病,而是一种可能由于外界牙膏刺激而引起的过敏性、刺激性皮炎或湿疹之类的皮肤病,但当时却不可阻挡地时常冒出绝望的念头。
下午一下班,萧何吏便提着上次买的营养品直奔乔玉莹家,这天凑巧乔玉莹晚上有应酬没有回来,萧何吏便顺利地进了门。
乔素影见萧何吏提着东西来看她,心里自然是十分开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