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远些,看到你的样子我心里就难受。”白彩姑吃饱了,他拍了拍双手,又没有好气的对着女上尉说到。
女上尉的脸上十分的尴尬,她只好又走到门口去站着,白彩姑这样的魔王,她是惹不起的。
白彩姑站了起来。向卫生间走去。
两个女子想跟上去,白彩姑立即回头瞪了一眼:“我要去洗澡,你们跟着我干什么?”
“将军不是说让我们帮着搓背吗?我们去给将军搓背呀!”女上尉笑说,脸红归脸红,但女上尉的这张脸,还真够厚的。
“就你?还给我搓背?你那十个手指,比猪八戒的九齿钯还要粗,让你给我搓背,那不是自寻烦恼吗?我白彩姑不做那样的事情!”白彩姑冷笑了一下,他明白这两人是担心自己去洗澡时趁机跑掉,于是说到:“我说过了,要到晚上才走,我向来是说话算话的,你们放心吧。”
女上尉很想说晚上也不能走,但她还是聪明的闭着嘴,没有把话说出来,她相信这话只要一说出来,白彩姑不让她死也会让她趴到地上起不来,所以,她还是聪明的把话收在了肚子里。
但她还是不会让白彩姑走的,不然渡边静子饶不了她。
两个女军官没敢再跟着白彩姑走入卫生间,白彩姑的话,已经明确的告诉了她们两个一句话:白彩姑不会逃走,他要走,也是堂堂正正的离开。
白彩姑走进卫生间去了,两个女子站在客厅里,脸色少有的凝重,她们谁也不说话,全都尖起了耳朵,听着从卫生间里传出来的声音,脑子里想着等下该怎样和白彩姑友好相处,她们都是带着任务来的,任务若是圆满完成,她们所得到的报酬,一辈子也享受不完,若是失败了,迎接她们的,将是一颗子弹,她们的家人,会接到一个意外死亡的通知和她们的骨灰,岛国人就是这样的无情,岛国人永远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向前走的路,不向前走就只有死亡。
白彩姑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了,他洗过澡之后,身上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脸色红润,看起来精神不错。
看到白彩姑终于从卫生间里出来了,两个女军官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下来,但白彩姑出来后说的第一句话就让两个女军官有如掉到了冰窟里一般。
“我去睡个觉,你们把车子给我准备好,我五点钟回到宾馆去,我还是住宾馆合适些,你们的这个地方,让我厌烦。”白彩姑说着,自己进入卧室去了。
白彩姑是故意这么做的,渡边静子不是想要留下他吗?他偏要走,不给她渡边静子留下任何面子,白彩姑的目的很简单:渡边静子有事就快出来谈,过期不候。
要不是司神七女和韦丽英还在渡边静子的手里,白彩姑早就不对渡边静子这么客气了,把自己带到这里来,又不现身,渡边静子的态度已经十分的明了:她只想把白彩姑收来做自己的开路走狗,并不想对白彩姑有任何的尊敬,也许她会给白彩姑一大笔钱,但这并不代表着白彩姑的身份地位会提高。
白彩姑走进了卧室。
卧室很好,不但装修豪华,采光还很好,显得特别的明亮,一张豪华的大床摆在房间的正中间;
白彩姑睡到了床上。
现在,,白彩姑已经可以确认,只要自己住在这里,近期之内渡边静子就不会来见自己,她要等到白彩姑完全的被降住之后才出现在白彩姑的面前,到那时,渡边静子任何的话也不用多说,她只需要给白彩姑一大笔钱,让白彩姑帮着去办事之就足够了。
至于司神七女和韦丽英放还是不放,那就全看渡边静子的心情了,心情好,她也许会放,心情不好,那是绝对不会放的。
想一到这里时,白彩姑的心里就不是味,这个渡边静子,也太自以为是了,自己必须把她的气焰狠狠的打下去才行。
一夜没睡,白彩姑躺床上不到十分钟就睡着了。
傍晚时分,白彩姑在手机的闹钟铃声中醒来了。
先是去卫生间洗了一把脸,洗完了,白彩姑走进了客厅,问那一直坐在客厅里的女上尉:“我现在要去宾馆,你给我准备好车子了吗?”
女上尉脸上极不自然:“白将军,这事我请示过渡边将军了,她说你哪里都不能去,只能在这里呆着,渡边将军现在很忙,她三天之后才有时间见你。”
“屁话,渡边静子又不是我的上司,我有必要听她的话吗?你们真会开玩笑!”白彩姑冷冷的说到。
“话虽然是这样说,可是渡边将军不答应给你备车我也没有办法。”上尉轻声的说,态度还算好。
“上尉,我现在没有时间和你多说了,我再你五分钟的时间,你要是还没能把车给我准备好,你将失去活命的机会。”白彩姑冷冷的说。
白彩姑的话一说出来,上尉的脸上立即变得一片死灰,她知道白彩姑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但渡边静子明确的说了,不能让白彩姑离开,上尉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是不敢去帮白彩姑备车的。
刚才渡边静子下了命令了,不能让白彩姑的身上带着武器,于是两个女军官就趁着白彩姑睡着的时候,进入了卧房,结果两人还真的在卧房床边搜出了一支长枪和一把匕首,上尉还闻了一下长枪的枪口,她闻到了一股浓浓的火药味,显然这枪用过不久,中午把小野打死,白彩姑用的应该就是这支枪。
两个军官趁着白彩姑睡得正香,就悄悄的把这支枪拿走了,就连匕首也没有白彩姑留下。
很快上尉又发现了一个不对劲的地方:中午白彩姑开枪打小野队长时,上尉看到白彩姑的枪上有一个很好的消声器,但她找遍了左有的地方,也没能描找到那个消声器。
坐在沙发上假寐,白彩姑看上去很平静。
五分钟到了,白彩姑睁开眼睛站了起来,也不搭话,手从衣服的内衬口袋里一掏,一杆长枪,立即就握在他的手上。
女上尉一看到白彩姑的手上又出现了一支枪,立即就知道大事不妙了,她正想向门外跑去,白彩姑手里的长枪却响了起来。
枪响了,女上尉的身上中了许许多多的枪弹,她被打成了一个烂筛子,无力的倒到了地上,发出一个沉闷的声音;
这一切都来得太快了,等少尉女军官司明白过来,女上尉已经倒在血泊之中了,女少尉只是发出一串惊叫声。
白彩姑把枪扛在了肩上,拉了一下少尉女军官的手,平淡的说了一句,走吧,你给我开车。送我回宾馆去。
女少尉嘴唇哆嗦了一下,身子在发抖,声音也在发抖:“将……军,我不……会开车。”
白彩姑看了女少尉一眼,从她那清澈的眼神里,看出来她不像是说谎,于是说到:“算了,你不会开车那你总认识我住的宾馆吧,你给我带个路,我自己来开车。
女少尉不敢说不,只得点了点头。
白彩姑不再理睬女少尉,自顾扛着枪向门口走去。
打开门,白彩姑发现门外的走廊上站着十多个岛国男兵,这些岛国男兵,个个都虎背熊腰,把一个不宽的走廊堵了个水泄不通。
看到白彩姑的肩上扛着枪,这些岛男国兵个个都不敢乱动。
白彩姑虽然刚开枪把那上尉军官打死了,但白彩姑的枪上装有消声器,门外的人,根本就听不到枪声,更没有人知道白彩姑已经把那个女上尉打死了。
“你们是自己让开还让我用枪开路?”白彩姑冷冷的问了一句,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门外的岛国男兵们听懂了白彩姑的话,但没有人动。
白彩姑没有再问第二句,手里的枪立即就冒出火来了,离门口最近的一个大汉倒了下去,连吭一声都来不及。
这些岛国男兵,收到了渡边静子的命令,守着白彩姑不让他走,男兵们的手里没有枪,也没有任何的武器,渡边静子说了,白彩姑已经被缴械。
谁知道这门一开,白彩姑手里的长枪立即就开火了
岛国男兵们不再敢拦白彩姑的去路了,纷纷的站到走廊的两边,用眼睛看着白彩姑。
白彩姑也没在意,把长枪扛到肩上,大踏步的向门外走去。
看到白彩姑一付自负的样子,站在走廊两边上的岛国男兵脸上都现出了一股冷笑,他们有理由相信,只要白彩姑走出房门,走到他们中间,不到半分钟,他们不但可以把白彩姑擒住,还能给于白彩姑一个最为深刻的教训。
留下白彩姑的命可以,但白彩姑至少要留下一条胳膊一条腿,算是为死去的战友报仇!这些岛国男兵们都不约而同的这样想。
白彩姑不去理睬这些岛国男兵,他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扛着枪,大踏步的向前走。
那个女少尉,不得不跟在白彩姑的身后,一来她要知道白彩姑去了什么地方,二来也是为了保命,她相信白彩姑这种恶魔级的人说到做到,不会有任何的商量余地,不给他带路,自己跑不了,只能是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