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去香山吧,听说那里是打猎春游的好地方,香山下还有一片草原呢。”皇后小安氏对易水天闵撒娇。
易水天闵嘴角噙着若有所思的笑,淡淡的说道:“朕这次不去香山,带你去个好地方。”
小安氏妖娆的攀上他,目光点点的问道:“什么好地方?”
其实随便去哪里都好,只要他带上她就行了。
所有的事都不用操心,有宫女的专职的人员会准备,她只要带个人去玩就行了。
哦,对了,还有小公主和小皇子。
得多带几个人,到时好看着两个孩子,她说不定得和皇上出去独玩。
前一年出去郊游也是,易水天闵就单独带她去看了一场美丽的月色。
易水天闵捂着下巴,笑道:“这次带你去婺源,那里可是什么景色都有,应有尽有。”
小安氏大失所望,跨下肩膀,埋怨道:“婺源?婺源不就在京城外两百公里处吗?太近了些,有什么好玩的。”
她想去远一点的地方玩,京城附近已经都玩过了,再玩,就没甚意思了。
易水天闵勾唇安慰道:“可不能长途跋涉累坏了朕的皇后,两百公里,对于......对于朕目前来说已经是最远的地方了。”
这么一说,小安氏脸色好看了些,但还是有些不满,香山一直都是她期盼去的地方。
去年冬天的时候易水天闵还答应她开春就去香山踏青。
拖了这么久,她以为终于可以去,却结果是不远的婺源。
婺源!婺源都去过两次啦!
皇宫内准备着易水天闵的这次出游,携带的嫔妃,宫女,扎营。吃穿住行——
所有人都因为他一句“出宫踏青”而忙碌着。
不管怎么说,这是出去游览春色玩乐的好机会,在寒冷的冬天也憋了好几个月了。
出门游玩几天。可以换换心情。
凌向月兴致勃勃的吩咐丫鬟带上这个,带上那个。
叫祥瑞轩新缝制的几件孕妇装。俏皮可爱,颜色鲜艳,凌向月看着十分喜欢,也叫婢女多带上几件。
听说这次春行的目的地是在两百公里外的婺源。
婺源是京城外一个美丽娴静的乡村,既有北方的深邃和瑰丽,又有江南水乡的小桥流水,婉约画意。
凌向月心早就向往之,得知是去那个地方后。期待的心情更高涨了。
萧奕澈本来还不准备去,长途跋涉,其实也就两百公里而已,算不得什么长途跋涉。
可要在那个野外待上几天,他担心生活条件不好凌向月熬不过来。
再加上人多事杂,有时候他不能整天陪在她身边,面面不能俱到,所以就不准备去,将禁军的工作交给手下的人去做。
却见她如此兴奋的期待,千金难买一笑。便随她去了。
“相公,听说婺源的山貌地形十分独特,囊括了几大美丽的景色。你给我讲一讲吧。”
晚上两人窝在床上,凌向月握着他手,兴味十足的要他讲一些此次春行的事情。
萧奕澈没所谓的假寐,似乎在想其他的事情,闻她言只淡淡的嗯了一声:“倒时去了就知道了。”
凌向月不乐意的嘟了嘟唇,见他已经闭上眼睛便伸出小手大着胆子去掀开他的眼皮——
“啊!”
萧奕澈猛地抓住她作怪的手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如今她怀着身孕,实在碍手碍脚,不能尽兴。
他直勾勾的看着身下嬉笑不已的凌向月,嘴角含着些许深意的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下按去——
两人都是穿着中衣。凌向月被他强按着摸到一个硬邦邦滚烫的东西,戳得她手心都有些发红。
她脸上嬉笑的表情顿时石化住。怔愕的朝他身下看去,待反应过来她按住的是什么的时候。那脸唰得一下能滴出血来。
虽然已经做他的人好几个月了,但是除了那次在马车里不小心按到,那天被他引诱着吻他下巴不小心戳到外——
她还真没有如此刻这般真切的感受到手心下的滚烫和搏动。
“我我我——”她涨红着脸,急得都快哭了,说话也不利索,条件反射的就要甩开手下的硬物。
即便是隔着衣裤,也感受到惊人的尺寸,难怪每次进入时她都觉得很疼。
她在床事上一向是被动,也没多少经验,每次都是被动的承受,那么大个东西进入自己,对她来说哪还有脸多看一眼,更别说主动去摸了。
萧奕澈见她噙着泪一副焦急得不行的神色,心中的怜爱更甚,意犹未尽的按着她软乎乎的小手在凶物上上上下下的模拟某个动作套弄起来。
手心被刺得痛痛的,凌向月欲哭无泪的看着那只手被他上下摩擦——
“可以了......可以了......”她挣了挣,想将红红的手抽出来。
萧奕澈见她脸上抵抗的神色,又弄了她一会,这才放开。
这是她吃饭,穿衣,做事的手啊——
却被他拿来做这种事——
凌向月想起身去洗一下,萧奕澈冷冽的拉住她,浑身煞气吹冷风,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去干什么?”
他似乎猜到她要去干什么了,不然为何这么生气。
凌向月小声嚅嗫道:“去洗个手——”
“不洗。”他强行将她按了下来,抱在怀里。
凌向月还待说话,动了动,萧奕澈便抓着她手作势要再来一次,吓得她再不动弹了。
他那只玉扳指的手就握着她的右手,凌向月靠在他怀里,缩成软软的一团。
右手故意在他的玉扳指上摸了摸——
本以为他会睁开眼睛冷冷的看她,结果他好像没事人一样拢着她在睡觉。
见鬼了——
凌向月又故意在玉扳指上摸了摸,这次还清晰的摸到了凹凸不平的鹰图案。
萧奕澈依然闭着眼睛,似乎已经睡着。并未理会她。
凌向月干脆抬起了他的那只手,在羊角灯下细细的观赏起来——
不时拿眼瞅他一次,萧奕澈另外一条胳膊在她的脑袋下面枕着她。这只玉扳指的手被她抬了起来任她为所欲为。
可惜——
她今晚并未在手心上贴蝾螈皮,不然这事就解决了。
她悔恨不已。决定今后每天都在手心里贴上蝾螈皮。
可是又想到蝾螈皮如今只有一张,动作之间容易产生褶皱,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像现在这样有机会接近他的左手抚摸他的玉扳指。
凌向月将他的左手张开,用自己的小手掌心贴掌心的比了比。
他的手好大。
自己的小手在他手心里完全能被覆盖住,而且他手上有很多老茧,实在算不上一只贵族子弟十指不沾泥的富贵手。
约莫是常年练武握武器的原因。
凌向月手磨蹭上去,老茧厚厚的一层,他的大拇指那里十分的厚实。
听老人将。那里厚实的男人重感情,手薄的男人寡情。
凌向月回想,萧奕澈在她的印象里一直属于寡情的男人,怎么重感情了?
东想西想,又摆弄了一会,睡意袭来,便握着他的左手闭上眼睛,安心的睡着了。
过了一会,萧奕澈睁开懒洋洋的丹凤眼,手在她丰腴上抚摸了一会。将她拉近自己,整个人笼罩向她——
“小姐,这件带上吗?”青竹兴奋的拿起手上的那件吊饰很多的衣裙。
凌向月看了看。罢手说道:“太过累赘,出行不要带太麻烦的衣物,带些颜色鲜艳又简单的即可。”
五天时间嘛,一天两套衣物,再加上晚上沐浴后的衣物,再带两件正规场合穿的,差不多了。
绣花鞋也大大小小带了十来双。
“会不会带太多了?”她看着地上的大箱子小箱子。
青竹欢快的说道:“不多不多,反正有人带,到时在田野弄脏了衣物。没有换的,那才丢脸呢。”
凌向月想想也是。便欣然又带了一些。
“小姐,风筝。田野上放风筝可好了。”青竹高兴的拿出上次凌向月做的一只燕子,一只蝴蝶的风筝,压在床箱有些褶皱了。
凌向月追求完美,接过她手里的那只蝴蝶风筝,皱眉看着,蝴蝶翅膀破了一点。
没关系,还有半天时间,她再重新做几只便是。
到时候若还有其他的贵夫人喜欢,还可以送她们一两只。
她知道这次易水天闵带了二十几位的大臣以及他们的内眷。
说不定就有和她互看顺眼的,到时送只特别精巧的风筝,也是一件美事。
于是吩咐来丫鬟,作画,染色,剪纸,粘胶,贴支撑——
一只娃娃鱼活灵活现的跳跃出来。
凌向月只作画和染色,至于其他的,都是让奴婢来完成。
青竹在一旁对制风筝的丫鬟指手画脚:“这边,小心点,别剪歪了——”
凌向月乘着兴致又画了好几副动物,有蜻蜓,有小燕子,有龙,有老鹰,有蝴蝶等。
剩下的事便都交给奴婢去完成了。
院子里放风筝的线不够了,还得派人去库房拿一些。
凌向月想想衣食住行玩还需要带些什么,首先衣服已经够了,食,在野外用膳,怎么都比不上家里,估计野味会很多。
吩咐丫鬟做一些干粮带上,还有零嘴小吃等。
至于住宿,是随队伍扎营,这些就不用考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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