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明夕歌直接拉起沈扶辰的衣袖擦鼻血,然后用蜀锦的那块帕子系在左手的中指上,她左边的鼻血止住了,右边的鼻血却又流了下来。
沈扶辰从来没有见人的鼻血流得如明夕歌这般凶猛,他一时间倒吓得厉害,明夕歌用他的衣服擦鼻血他也丝毫没有察觉。
明夕歌在心里骂了声倒霉,此时手边没有任何可系在手指上的东西,她伸直接将沈扶辰的腰带给扯了下来,直接系在右手的中指上。
沈扶辰满脸关心地问道:“你怎么样呢?”
明夕歌此时实不知道该找什么词语来形容她此时的心情,只是对着他微微一笑道:“我没事,只是旧疾犯了,所以流了点鼻血。”
“你身上也有旧疾?”沈扶辰的眼里顿时满是担心。
明夕歌无比镇定地道:“不比王爷,只是小毛病罢了。”
正在此时,屠梦伸手一把将车帘拉开道:“王爷,沈扶周那个混蛋又生事……”
他的话说到这里,终是看清楚里面的情景,当即呆在了那里,他先是一脸茫然,然后一脸兴奋地道:“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明夕歌知道此时两人的样子被屠梦看到,还不知道会生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她当即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说完伸手欲去拉屠梦,结果却把沈扶辰的腰带彻底拉了下来,这个动作来得太猛,她一时不备,险些一头栽在了地上,却被一双强有力的上手扶住。
她抬眸看到了沈扶辰那张似笑非笑地脸,然后听得他道:“不是他想的那样?我怎么觉得就像是他想的那样呢?”
明夕歌条件反射地道:“不是那样,只是这样!”
沈扶辰有些好笑地问道:“这样和那样有什么区别?”
明夕歌还没有回答,就听得外面颠茄问屠梦:“怎么呢?消息告诉王爷了吗?”
“还没有。”屠梦答道,许是此时颠茄想要拉帘子,屠梦匆忙制止他道:“此时不宜进去,我们一会再去找王爷?”
“为什么?”颠茄有些不解地道:“这么急的事情,不能耽搁。”
屠梦一把将他拉住道:“你要是想活命的话,此时就不要去打扰王爷。”
颠茄正欲问为什么,屠梦已经一本正经地开始解释道:“王爷和王妃正在马车里欲血奋战。”
明夕歌听到这句话再次感叹屠梦的文字造诣之深,欲血奋战这个词语用在这里,简直让她无言以对。
她又看了沈扶辰一眼,发现他笑得特别的欢快。
她咬了咬牙伸手推他,他这一次没有再阻止她,她成功的从他的身边退后了一步,她原本是想和他保持距离的,可是此时却发现这个距离保持的实在是不太妙。
不太妙的原因很简单,他的腰带此时带在她的手上,他的裤子失去了支撑,此时已经齐刷刷的掉在了地上,只有那条贴身的亵裤还在身上。
这些原本也不算太打紧,太打紧的是她此时的天眼不知道怎么一下就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