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忧有些惊讶的问道:“你没将药丸打开,是如何发现他将药性吸走呢?”
明夕歌无比淡定地道:“闻出来的。”
苏浅忧早前就发现她在这方面明显比他要敏锐得多,此时他听到明夕歌的这句话时倒也没有想多,只轻声道:“这些药丸虽然贵重,却还是能重新制,只是可能要让饭团再放一次血了。”
昨夜里饭团到了这里之后就极为开心的东蹦西跳,哪种药草名贵它就往那种药草那里钻。
昨夜里取完饭团的血之后他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平日里明夕歌要和人打架的话,饭团都会跑出来护主,可是方才它却没有出现。
此时苏浅忧的话一说完,饭团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对着苏浅忧就比了一记爪子,苏浅忧看到它的样子微微一笑,轻声道:“那些药丸制好之后,我再请你吃几枚药丸补补!”
饭团一听这句话顿时又眉开眼笑起,昨日苏浅忧把它放出来,它得到的那枚药丸很合它的心意,所以在它的心里,已经把苏浅忧当做是它的朋友了。
明夕歌看到饭团那副没节操的样子不屑地撇了撇嘴,她这么有节操的一个人,怎么就养了饭团这么一个完全没有节操的宠物?
宋婧喻是在下午的时候才完全醒过来的,苏浅忧要照顾她,宋离歌身上有伤又需要给自己解毒,所以给宋婧喻制药的事情就华丽丽的落在了明夕歌的身上,她气得有些想骂娘。
昨夜里她看宋离歌制药的时候,觉得他的手法好,看起来也甚是赏心悦目,可是当她亲自来制药的时候,她就发现不是那么一回事。
她第一次用药末的方法制药,药制起来药量就有些把握不住,她好不容易制出两丸后拿给宋离歌看,宋离歌的眼里满是赞赏地道;“你第一次用这种法子制药就能达到这个水准,当真是厉害的,只是药丸这种东西却比不得极它的东西,你也是个大夫,所以就应该知道制药这种事情是容不得一点偏差的,所以这药丸不能用,你得重制!”
其实明夕歌觉得这药丸制的虽然没有宋离歌昨夜里的制的那么好,但是却也免强能用,却没料到宋离歌却给了她这么个评价,她磨了磨牙后道:“不能将就着用吗?”
“如果婧喻病得没有这么重的话,那么这药是可以用的,可是她的病情如此严得,就容不得一点点偏差了,你也是大夫,这中间的缘由就不用我说了。”
明夕歌当然知道这中间的缘由,宋婧喻的身体极差,只要药的份量有一点不对,那么很可能会要了宋婧喻的性命,只是用这样的法子制药,也他娘的太累人了吧!
她昨夜还觉得到用这种法子制药的方法在二十一世纪失传了有些可惜,今日却觉得这种法子失传了也实在是情有可原,谁他娘的闲得没事做将药切成末,然后再无比小心的去配药!这种法子比煎药麻烦何止一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