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要是想对我下毒的话,早就下毒了。”
安老夫人嘀咕着,目光落在苏然手中的参汤上。
苏然的目光也落在它身上,说道:“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你所中之毒来源于昨天晚上的饮食。”
安老夫人自是不信:“你们不也吃了晚饭吗?怎么单单就我出事,你们却都好好的。”
苏然说道:“答案就在这参汤里,我们所有人都喝了这参汤,唯独你,由于厌倦了参汤,一口都不肯喝。”
经过苏然这么一说,安老夫人才想起来,昨天夜里,当他看到有,桌子上有一碗参汤时,本能地有些抗拒。
安老夫人还清楚地记得,当他们的生活条件,在苏然的带动下变得非常好之后,她最喜欢的就是喝参汤了,她不仅喝,还会去跟身边的人炫耀,可是久而久之,她也就厌倦了参汤的味道,甚至对其非常排斥。
昨天夜里,他非但没有喝参汤,反而连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
反倒是其他人,或多或少的都吃了一些。
安老夫人要早知道排斥参汤会让自己吃这么大一个苦头,她肯定恨不得把整碗参汤都喝干净。
想通了这一关解决后,安老夫人端起参汤咕咙咕咙,一下子就把碗里的参汤给喝了个干干净净。
喝了苏然给她的参汤之后,不到两个时辰,安老夫人体罚心虚的症状就完全缓解了。
就连大夫给她开的药也没有用上。
“这参汤竟然有这般神奇的功效。”安老夫人不可思议的感叹着。
安老夫人关心的是糁汤的药效,苏然却紧皱着眉头在思考这下毒之人。
苏然离开之后,安老夫人就回到了床上,想躺着歇息一会儿,昨天夜里,闹腾得实在太厉害了,以至于他根本没有休息好,这会儿正困得紧。
她才刚闭上眼睛,就感觉床前有一个人影,他缓缓睁开双眼,恰好看到拓跋月那娇俏的脸蛋。
“月儿,你在这里做什么?”嗯老婆人好奇地问他。
拓跋月笑着,坐到了安老夫人的床榻边,为安老夫人捏了捏被角。
“听说你中了毒,我担心坏了,所以前来看看。”
安老夫人笑笑:“让你费心了。”
拓跋月摇摇头:“你这是说什么话?不是和我见外吗?”
说话间,拓跋月拿出了一个精致首饰盒。
首饰盒像是用清新的黄花梨木做的,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财迷安老夫人一看到这木首饰盒,双眼就散发出了精光。
但表面上安老夫人还是非常不好意思地笑笑,同时说道:“月儿,你这孩子来就来嘛,还带什么礼物?”
拓跋月说道:“安老夫人的气质是越来越好了,面色也越来越红润,模样也越来越娇俏,这些首饰配你最合适。”
说着拓跋月打开了首饰盒,露出了里面,一粒鸽子蛋大小的宝石。
石榴籽一般红艳欲滴的宝石,透露着晶莹的光泽,只淡淡一瞥就知道这绝非凡品。
安老夫人小心翼翼地把宝石捧在手心里,这质感,和安老夫人平时在普通的饰品店里所看到的那些宝石完全不同。
“啧啧啧啧啧,公主就是公主,拥有的东西都是普通人所不能企及的。”
听安老夫人这么说,拓跋月也顺势说道:“这是自然。而且这一粒宝石,是我十八岁生日的时候我父王特意送给我的,据说价值连城,就连我的弟弟想要,我父王都没有给他呢!”
价值连城!
安老夫人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这辈子,竟然能亲手摸到价值连城的宝贝。
安老夫人的两只眼睛恨不得长在这宝贝上。
拓跋月见安老夫人对宝贝动了心,顺势把宝石往安了夫人的怀里推。
“这红宝石,虽然名贵,可是我却找不到什么衣服来搭配它,这可把我愁坏了,总不能放着这么名贵的东西,让它不见天日吧!”
安老夫人连连点头:“是是是,这么贵重的宝贝,可不能把它给浪费了。”
接着安老夫人又道:“你何不去做两件衣裳?我告诉你,我知道有一家裁缝,做出来的衣裳,就跟宫里妃子们所穿的那些衣裳一样。”
拓跋月却是笑笑,摇摇头:“我对宝石首饰什么的都不感兴趣。还是把它送给安老夫人更为妥当。”
听到拓跋月这么说,安老夫人眼睛里的精光更盛了。
“在哪儿使得?”
安老夫人还在故作客气。
拓跋月仍旧保持着推手式的姿势,那态度似是非常坚决。
“您是苏然姐姐的婆婆,也就是我的婆婆,我给我自己的婆婆送一份礼物,有何不妥?”
拓跋月接着还说了一些劝诫的话。
拓跋月的态度都已经如此坚决了,安老夫人又怎么忍心在拒绝,再说了,安老夫人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拒绝这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
安老夫人生怕挞拔月会还反悔似的,赶紧把这宝贝收了下来,还小心翼翼地藏在了被子里。
看见安老夫人的动作,拓跋月只是浅浅笑了一下。
“安老夫人,以后你还需要什么东西,你只管跟我说,我们草原有的是宝贝。”
听拓跋月这么说,安老夫人的心欢喜得不得了,她拉着拓跋月的手:“乖女儿,这可如何使得?”
拓跋月嘟着嘴,“安老夫人,你这么说可就是见外了。”
安老夫人笑着:“好好好,不见外我不见外,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推辞了,不过月儿啊,如果你有什么需要用得上我安老夫人的,我也一定会竭尽所能给你办到。”
“真的吗?”
拓跋月眼神里充满了欣喜和期盼。
看着拓跋月的面色,安老夫人这才反应过来,拓跋月,这样的姑娘,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了,这一颗宝石送出来,果然是有求于她。
不过宝石都已经收下了,总不能还给他吧!
安老夫人面色尴尬。
拓跋月似乎没看出安老夫人的尴尬,说道:“我还真有一件事情,要求安老夫人为我帮帮忙。”
“是……是吗?”
正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安老夫人算是真正的体会到了这一句话。
拓跋月见老妇人为难,劝慰他道:“安老夫人你放心,绝对不是什么难办的事情,我只想让你劝劝苏然姐姐,让她不要总是在简玉衍面前转悠就可以了。”
安老夫人还以为,拓跋月要他做的是什么上刀山下火海的难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