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爷!”
一帮打手蜂拥上前。
正在此时,一个男子怒吼声响起:“住手!”
众打手微微一怔的时间,秦逸的身形已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他一跃而起,挡在君若雪跟前,将她整个护在身后,随即一掌拍出!
最靠近君若雪一名打手惨叫着倒飞而去。
“君小姐,您没事吧?”
秦逸一边牢牢盯着这些打手,一边关切的问道。
君若雪看清楚是他,不由心中一喜。
赶忙摇摇头:“我没事!这帮混蛋,居然妄想把我抓回去替他暖床。打死他!”
锦衣公子定睛一看,居然是一个年轻英俊的后生。
“哎呦喂!这居然还有个管闲事的。怎么着?这丫头不会是你的相好吧?”
这话一出,几个打手随之嘿嘿直乐。
“找死!”
随着一声冷喝,苏盼儿身影宛若一道闪电,鬼魅般出现在他们跟前,一个旋风腿卷起一股劲风,宛若秋风扫落叶般将众打手一个接着一个踢飞。
惨叫声不断!
数人应声倒地,再也爬不起来了!
锦衣公子吓得扭头就跑,恨不得爹娘多给他生出八条腿。
“还想溜!”
秦逸冷冷一笑,随即身形一闪,追了过去。
他哪里跑得过秦逸?
秦逸一跃腾身到他身后,一脚踢出。
锦衣公子身不由己朝前飞去,噗通一声,直接摔了个嘴啃泥。
君若雪见状微微一愣,看不出来,这个文文弱弱的秦逸居然有这等本事。
怪不得他……
她的脸上不由浮现一抹晕红。
苏盼儿心焦君若雪,转身来到君若身边。
“雪儿,你没什么事吧?”
苏盼儿仔细查看着她的情况:“你不是在驿馆里吗?怎么跑出来了?还有紫兰呢,她怎么没有跟着你一起出来?”
“站好!”
两人说话间,秦逸已经提溜着那锦衣公子哥过来,抬腿就给了他一脚。
那锦衣公子哥疼得大叫一声:“放开我,放开!我爹可是县里最大的粮商。你敢得罪本公子?小心本公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在长泽县,我可以让你连一粒米也买不到,你信不信?”
“看样子还是个了不起的人啊。”
秦逸嘴角翘起一抹讥讽的弧度,浑然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中,顺脚再踢他一下:“立刻给君小姐下跪磕头道歉。否则,你可就别怪我不客气,直接把你送官法办。”
这话立刻让对方来了精神。
“送官?嘿嘿,你们这些外乡人还想着把本公子送官?告诉你,就是那县令大老爷见了我爹,那也得客客气气地唤一声周员外。你们这些混蛋,赶紧放开!”
“原来你这爹的身份这么了不得啊!不过,既然你敬酒不吃要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秦逸点点头,突然猛一脚踹出,直接踢在锦衣公子的腿弯处,他不由疼得“扑通”一声直接跪了下去。
周公子痛得一张脸都扭曲了。
眼见这些人根本不怕他爹的身份,而且他们的身手如此不凡,气势更是强横,显然不是一般人物,有可能连爹都惹不起!
一想到此,他的额头不由冒出冷汗。
立刻跪俯在地,磕头如捣蒜:“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君小姐。小人给君小姐赔礼道歉了,还望君小姐原谅啊!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小的吧!小人就是个狗屁不如的东西,你就把小人当个屁放了吧!”
“这种小人,满嘴污秽,简直就是污了本小姐的眼。”
君若雪嘟起嘴:“秦姐夫,你让他自己掌自己的嘴几下,就让他滚吧!本小姐还要去逛街玩儿呢,才不想在这种人身上浪费时间。”
“听到话没有?还要我再重复一遍不成?立即自己掌嘴十下,然后滚!”
秦逸又踢了他一脚。
那周公子无奈的抬起手,啪啪给了左左右右足足十个清脆的耳光,脸蛋都打红了。
又连忙躬身施礼:“多谢君小姐大人大量,是小人冒犯了,冒犯了……”
说完,就急急忙忙转身就跑。
连地上这几名打手也都忘记了。
“谁让你跑了,滚,听懂了没?”秦逸冷冷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锦衣公子身体一颤,脸色红一阵青一阵,这要是一路滚回家,脸面可就丢大方了。
“还不滚!难道要我帮你不成!”
秦逸冷喝道道。
锦衣公子吓得身体一颤,惹也惹不起,打也打不过,罢了罢了,保命要紧!他无奈的跪倒在地,身体曲抱成团,向前滚去。
正主儿跑了,这些个打手自然不敢逗留,见状一个个有模有样的学着锦袍公子一起滚走了。
君若雪看得咯咯直笑。
眼中眸光晶亮亮的:“盼儿姐,秦姐夫,我就猜到你们在这里。见到你们真是太好啦!”
目光却不敢对上苏盼儿,不住躲闪。
一看见她的神态,苏盼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你呀你。走吧,我们先回酒肆再说。”
君若雪点点头。
三人回转酒肆。
路过柜台处,那名店小二瞪圆了眼盯着苏盼儿和秦逸!
他明明没有看见两人出去,对方却偏偏是从外面进来得?
对方几时离开的?
外面的动静丝毫没有惊动酒肆里划拳喝酒的众人,喧闹声依然不断。
上酒肆楼梯的时刻,秦逸笑道:“盼儿,你带着君姑娘先上去,我点几个小菜。”
苏盼儿心知她这是故意给自己和君若雪一点时间聊聊事情,会意点了点头,直接上了楼。
进了包厢,苏盼儿随手啪一声掩上门。
君若雪不由吓了一跳,乖乖的找了一个座位坐下,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你是不是又把紫兰甩开了?你呀你。”
苏盼儿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你总是这般任性,指不定现在紫兰还在满大街找你呢。再说了,要不是我们凑巧在这个酒肆,你今天又该怎么收场?”
“我……谁叫你们出门都不带着我的,我、我忍不住嘛!”
她嘟囔着说道。
这委实怨不得她!
她一个人在驿馆里无聊死,故意把紫兰支开跑去找苏盼儿,不料二人根本不在房间里。
她问了驿卒,驿卒看见二人出了门。
她急忙追了出来,不料路上却遇到那个要好好和她谈谈人生的公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