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她伤虽然还没好,不过脸色却是红润了很多。
他想她,想她诱人的身段,想她足以惑人的销魂轻喘,想她可爱的诚实的身体。
鉴于她脸上并不排斥。
覃炙顷决定加紧攻势,想要得到她与之前神志不清时表现出的热情。
“覃炙顷不要在这里,办公室……”
萧函慕一只手拒绝着男人,另一只手无奈地在身侧瘫软着。
不敢用力,一用力就钻心的疼。
尤其办公室的门还没关,如果万一有谁进来,看到这副样子。
“萧萧,放松。”
男人安抚地带着命令的语气,不费吹灰之力地攻城掠地,当看到她刻板的西装裤被褪到脚踝处时。
男人不禁皱眉。
“真是影响美感,以后穿裙子。”
萧函慕身子艰难地支撑着朝后挪了一下。
耳边似乎听到有文件落地的声音,她扭头伸手去够。
“你办公室怎么没有休息间,也没有浴室??”
覃炙顷蹙着眉头,带着嫌弃地打量着这间宽旷有余,却设施不全的残疾办公室。
“嗯。”
萧函慕容色萎靡,刚才劳累到她了。
虽然已经结束了,可心脏还在怦怦跳,她觉得自己身体太虚弱了。
幽怨地瞥了眼在她办公室中来回“扫荡”的覃炙顷。
萧函慕脸颊不为人知地绯红起来。
覃炙顷嫌恶地皱着眉头,对萧函慕的办公室在心中评头论足。
转头就要对萧函慕提些改善办公室的招数,当然是便于他以后不定时地“来访”。
只不过,看到她羞不胜人地低垂着脑袋。
一只手摸着一边受伤的手臂,低着头脸颊处似乎扬起阵阵笑纹。
有些凌乱的头发,因为绾着,落下几丝,犹然性感!
覃炙顷觉得自己的脑袋一轰,身体的某处,又无法自抑地坚硬起来!
最是那一低头的风情……
覃炙顷胸前为数多的诗情画意在这一刻淋漓绽放。
坐拥美女无数,形形色色各式各样的美人。
他哪种没亲自体会过,可对于萧函慕。
他却是另一种感觉,放不下了。
他在心中对自己说,同时小心生怕打扰到眼前这副画面一样。
悄悄地走近,猛然间出手,把她抱了个满怀。
“萧萧。”
男人低喃,带着情动的性感撩拨着她早被调教得敏感的感官。
“覃炙顷。”
萧函慕抬眼,有些羞涩地叫他的名字。
“叫我顷。”
低头吻住她,轻啄地舔过那芳香的唇瓣。
“给爷叫一声来听听。”
这个人整个都在他怀中,被他一手掌握,再也跑不掉了吧。
覃炙顷目光触到她手臂的伤处,眸色立即暗沉下来。
不会的,不会让她再跑掉,谁也不能夺走她。
平生第一回有这么个让他想完完全全握在掌心的人,怎么能被轻易夺走。
“顷……”
萧函慕娇俏的脸颊醉红了,不胜娇羞地低下头。
覃炙顷看到她连耳朵都跟着漾起一片诱人的粉色。
大掌箍住她的腰,真想再狠狠要她一次
。
可是她身体承受刚才的时情已经有些盈余不足。
在这里如果自己尽了兴,恐怕萧函慕就要失了兴了。
用一时的痛快,换今后无以言倍的禁止登陆,覃炙顷觉得这账划不来。
他要让怀中的这个女人食髓之知,只在自己身下绽放,只有自己才能挑起她的晴遇。
他要让她每当情动,想到的人,只有自己。
覃炙顷突然意识到。
原来曾经对她的禁锢是多么愚蠢的事情。
他的手段是应该要进步了,让她追着他走,才是王道。
“小慕,从杜氏方向发来消息,希望你能够参加一场拍卖会。”
把像吃了蜜一样的覃炙顷送走之后,萧函慕接到林泽的通知。
“拍卖会?”
萧函慕拧起了眉头,身体有些不舒服。
萧函慕正想去下卫生间,就被林泽给拉回了办公室。
那个男人每次都不做防护措施,萧函慕脸色一阵红一白。
“小慕,小慕,你怎么了?”
林泽挥着手在她眼前来回晃了两晃,再度重复了一遍。
“小慕,你打算去不去?”
“为什么要去?”
她现在把杜博诚莫须有的绯闻炒得沸沸扬扬,现在亲自送上门去,她又不傻。
“放心吧,你就是去了也不会有事的,有顷少罩你嘛。”
林泽瞧着她含羞带怯,脸上红晕起伏的模样。
顿时知道刚才覃炙顷来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戏笑不已。
“林泽,你不要把这件事情当真。”
萧函慕听到这儿,没了先前的轻松态度,反而严肃地绷起脸来,坐回椅子告诫林泽。
“我们与覃炙顷之间,只是维持着表面的合作关系,一旦朔道被我们兼并,覃炙顷必然会翻脸无情。”
“那你刚才还跟他在办公室呆了那么长时间?”
“我……”
萧函慕脸红了红,原来他知道刚才自己与覃炙顷做的那点事。
“你还是别说了,去给我买盒避孕药。”
从抽屉里面取出一张卡交给他。
“快去快回。”
“那拍卖会你去还是不去,听说杜氏的人传来的消息,好像其中会随机附赠一只古董陶壶!”
“什么时间?”
萧函慕想了想,陶壶有什么好看的还附赠,谁会贪图一只普通的陶壶?
“三天后。”
“那今天开个会,放出话去,帕瓦罗蒂势要收购朔道。”
萧函慕眼中掠过一抹坚决,一定要赶在拍卖会之前把朔道弄到手,她感觉那场拍卖会一定有猫腻。
还好,三天的时间,她可以准备充足。
第二天帕瓦罗蒂欲收朔道的消息不径而走。
同一时间,覃炙顷整理好了一系列过渡手续,就等着萧函慕签字。
“少爷,你真打算把那座精英大厦送给萧小姐?”
自从顷少从帕瓦罗蒂回来之后,他脸上就再没有冷冷地扳起过。
那双沉黑的眼眸总是时不时地带着笑意。
傅阳趁机去问问怎么处理索超和索金,顺便也给自己个认错的机会。
哪知道他大笔一挥,直接就免了。
索超索金照常回去守在萧函慕身边
,一直平安无事。
“嗯,怎么了?”
覃炙顷过了一会儿,才蓦地抬起头来,疑惑地看着傅阳,脸上清淡如风。
“哦,没,没什么。”
傅阳伸伸脖子,看到上面果然只剩下署名的空白地方了。
可是今天金融媒体刚发出一则惊天的消息,帕瓦罗蒂已经着手收了朔道。
这件事情,少爷全部都知道?
“有什么话直说,吞吞吐吐的。”
覃炙顷把手中的文件扔给他,指挥着他赶紧去给萧函慕送去。
那个女人的办公室,他再也不想去。
精英大厦的顶层办公室,一应俱全。
像个小型的六星级总统套房,在哪里跟萧函慕做一次……
覃炙顷脑中冒出粉红色的泡泡,嘴角翘起,带着迷人的微笑。
“可是少爷,有份金融报纸,不知您能不能看看,或许您看后,再做决定呢?”
“什么报纸?”
覃炙顷警告地扫过去。
目光中的沉冷仿佛在说,你最好有重在的事情。
金融头条,萧函慕整张脸占据报纸头版头条。
上面横着一系列的严肃冷硬的方正黑体:帕瓦罗蒂从容收购朔道,剑指百家基业杜家。
覃炙顷蓦地攥紧拳头,眨眼间手中的报纸被他团成一团。
变成一个褶皱丛生的球体,被甩出窗外。
她果然瞒着他在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傅阳自动把那份文件塞到了身后,对覃炙顷的怒火静默以待。
“把秦助理找来。”
覃炙顷说着,吐出一口气身体完全摔回身后的座椅中。
冒火的眸子与冰寒的俊脸昭示着阴霾的气息。
“是。”
傅阳应了一声,打算出去。
“等下。”
覃炙顷语气阴寒。
“你去准备下萧函慕到X市后所有的作为,以及杜博诚与萧白薇过去的恩恩怨怨,找准冲突和矛盾点,尤其重点突出萧函慕向杜家报仇的实例,交上来。”
傅阳想了想,应了声,这才开门出去。
“萧萧,你一再违背我,声东击西,甚至拿身体来当迷魂药,迷乱我的视线,为你自己争取机会。不要以为我治不了你了,我只是不想禁锢你,我只想要乖顺的人,可是,这一次是你自己不珍惜机会!”
覃炙顷双手支着下巴,眼中迸发出寒光。
萧函慕手指捏着那张四寸大小的剪切下来的照片,里面是一只陶壶。
大约30公分高低的样子,通体雪白,犹如汉白玉雕成的。
壶盘口和长颈部分都有些磕碰,周围有节律地纹着些弦纹。
在她的记忆中,那陶壶通体都很粗糙,感觉质量并不很好的样子。
少时调皮撒娇,她还恶心地朝里面撒过尿。
如今想来,萧函慕眼中蒙着层雾气。
她尿尿后,被妈妈发现,按着她就对她小屁屁一顿海揍。
从此之后,萧函慕再也不敢碰那陶壶了。
每次看到它都躲得远远地,绕着走的后果是那陶壶在她的记忆中,成了一种禁忌。
也许就因为那顿海揍,陶壶才被完好地保存下来。
只是妈妈却不在了。
她叹息一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