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轻鸿火热的眸子盯紧了潘雨诗,小腹之下早已是火热火燎。
此时只需一把火,就可以完全将他点燃。
潘雨诗虽然没有主动挑逗他,但是她并没有拒绝。
这让陆轻鸿感觉到她似乎是默许了他对她的态度。
他一手抱着她,一手摸到她的碎花裙底。
粗粝的指尖开始沿着她滑嫩的大腿,上下滑动起来。
潘雨诗在短暂的惊愕之后,意识到了自己是受到了侵犯。
即便体内的燥热,让她迫切想要得到抚慰。
然而,理智还是占据了上风。
她一双小手轻轻推开了陆轻鸿快要压下的胸膛,声音却依旧是软软的:“老爷,您别这样,别这样……夫人就快要回来了,要是让她看到了,就糟糕了……”
即便到了这种时刻,潘雨诗对陆轻鸿说话依旧是恭恭敬敬的。
一来是因为她骨子里就对这位陆老爷很是尊重;
二来是因为她如今寄人篱下,她全家人都仰仗着陆家的支撑,就连她父亲的工作,也是因为你陆轻鸿的关系才得到的,潘雨诗打心眼里是不敢反抗陆轻鸿的。
然而,潘雨诗这软软的拒绝,听在了陆轻鸿的耳朵里,只觉得像是女人的欲拒还迎。
她越是这样温柔的拒绝,陆轻鸿就越觉得她是在故意勾引他。
陆轻鸿体内的药物已经渐渐开始发挥起作用。
他一把用力,握住潘雨诗的翘臀,伸手挥开了书桌上的所有文件,将潘雨诗放在了桌子上。
潘雨诗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正想反抗,陆轻鸿的手已经探入她的裙底,一直延伸到了幽深之处。
用过药的潘雨诗,完全经不起这样的挑逗。
虽然她的大脑在不停的抗拒着陆轻鸿的动作,然而来自她身体深处的舒爽,却让她情不自禁的逸出娇喘,双手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紧紧的缠住了陆轻鸿的脖子。
陆轻鸿的大脑早已失去理智,他喝下的茶叶里,有大量的催-情成分,他能够忍到现在,早已是极度克制的结果了。
潘雨诗开始在他的手里,娇喘不止,连她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逸出这样羞人的声音。
当陆轻鸿俯下头,轻轻咬住她敏感的耳垂时,她的身体更加剧烈的战栗起来。
她感觉害怕,因为那种战栗感让她十分舒爽。
她竟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更多,但是理智还是告诉她不行。
她用力的握紧拳头,凭借着最后一丝力气,推开了陆轻鸿,低声的求饶道:“老爷,您放过我吧,我不要,不要这样……”
陆轻鸿听着她软软的声音,气息愈发粗重,他不顾潘雨诗的微微抗拒,手指轻轻的拨动着她,立即引得潘雨诗娇喘不断,甚至逸出了一声声羞人的吟哦。
潘雨诗生怕自己这惹人遐思的声音,引得外头人的关注,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
陆轻鸿却继续逗弄她,低沉的嗓音道:“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要诚实得多,下面已经泛滥成灾了……”
潘雨诗不安的俯下头,就见到自己的双腿早已在他的手里,不停的战栗着。
她赶紧抬起头来,以为自己不要去看,就什么都不会发生。
可是身体传来的阵阵酥软感和和战栗感,却是如此的真实。
她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更靠近他,更靠近他……
“你……现在还是不要吗?”
陆轻鸿故意把手退了出去,晾了她一下,不理她,让她尝试一下空虚的滋味。
果不其然,被下了药的潘雨诗,开始受不住这阵空虚感。
她终于不受控制的搂住了陆轻鸿的脖颈,凭借着本能,让自己的身体贴得他更近一些。
陆轻鸿见状,愈发坚定了立即就要了她的念头。
本来见她表情那么痛苦,他还想着要不要算了。
反正他想找个女人容易得像喝一碗白开水,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去搞木婉清的亲戚,还是半强迫的?
可是,潘雨诗此刻主动的抱住了他的身子,脸色绯红,一副迫不及待需要他滋润的模样。
身为男人,一块到嘴的肥肉怎么可能会拒绝呢?
“到底要不要?”陆轻鸿手指微微逗弄,再度惹得潘雨诗娇-喘连连。
潘雨诗抬起头看着陆轻鸿,她的双眸如水,双颊似火,媚态横生。
她挣扎了好一会,虽然理智告诉她这是错误的,但年轻的身体,终究忍受不住这番空虚,她轻轻的点了点头,说道:“要……”
这个字,无疑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鼓励。
陆轻鸿是绝对不会做些强迫女人的事情的,即便在他最焚身的一刻。
可是现在,可是她自己点头说“要”的,日后她就算想反悔,也是没用的。
受到了鼓舞的陆轻鸿,开始显露出男人蛮横的雄性本性。
他虽然人到了中年,但身材依旧保持得挺不错的。
虽然不至于让年轻的女孩大流口水,但是几十年的床上经验,还是让他轻易就能让一个未经世事的女孩,在他手里娇-喘不止。
他将潘雨诗放在书桌上坐稳后,便开始拉扯她的衣服,与此同时,还将唇贴在她的唇上。
从未被男人吻过的潘雨诗很快便不停喘息,早已非常敏感的身体,也愈发泛滥。
陆轻鸿解开皮带,迫不及待将自己塞入她隐秘处时,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阻碍。
这个时候,他除了感觉意外时,还觉得有些兴奋。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一把年纪了,还能享受到新鲜的小处-女。
他一边蛮横的把自己往里硬塞,一边粗喘着气问她:“我厉害吗?说,我厉害吗?”
初经人事的潘雨诗,此刻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疼,忽略了他的问题,咬着牙说道:“疼。”
“疼?”陆轻鸿低低的笑,“疼就忍着,这可是你自己要的。”
说着,他再度残忍的往里。
潘雨诗疼得掉眼泪,“不……老爷,我不要了。我真的不要了……”
“不要了?”陆轻鸿阴沉的笑了,“可是现在,已经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