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
书房里处处弥漫着一种扉糜的气息。
原本整齐有序的书桌,变得一片狼藉。
地上到处堆积着从书桌上被拨下去的东西。
陆轻鸿伏在潘雨诗身上,大口喘息。
潘雨诗两条腿还在微微颤抖着,需要紧紧的抱住陆轻鸿,才能勉强稳住身子。
她俯下头,看向自己坐着的书桌,书桌上面沾上了一些血迹。
而血迹的源头——是她的双腿之间。
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经彻底从女孩变成了女人。
而将她的第一次夺走的人,竟是她一心想要嫁的男人的父亲。
虽然心有不甘,但是潘雨诗很快便看清了现实。
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如今她想后悔也是不可能的了。
即便她想后悔,伏在她身上的男人也容不得她反悔。
陆轻鸿并不是偷吃不认账的男人。
激-情过后,他慢慢的反应过来后,微微撑起身子看着潘雨诗有些懊恼的脸,笑着问:“后悔了?”
后悔?潘雨诗当然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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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好比,她原本想买一个lv的真皮包包,她把所有的钱都准备好了,却被别人忽悠着买了一个假的lv包包。
为了这个lv皮包,她几乎倾尽了自己的所有,可是到头来,却得到一个仿制a货。
虽然这个a货也不差,同样也是真材实料。
可是,假的就是假的,永远都不可能变成真的。
潘雨诗心里恨得翻江倒海,头脑却很清醒,自己现在还不能和陆轻鸿翻脸。
长年的贫困生活,早已让她养成了这样一个习惯——每当做一件事情,不会凭借一时之快。
刚刚她之所以愿意接受陆轻鸿的侵犯,只是因为一时之间被迷了心智。
如今,完全清醒过来后的潘雨诗,绝对不会再让自己做一些太冲动的事情。
潘雨诗深吸一口气,心中很快有了计较。
——反正,如今已经被陆轻鸿侮辱了一回,她无论如何,也要为从他身上拿回一些东西。
再不济,她也要说服陆轻鸿,先给她把四年的大学费用和生活费用,给缴齐了当做补偿。
短短几分钟里,潘雨诗的如意算盘已经打得劈啪作响。
面对陆轻鸿的问题,她娇媚的一笑,把头伏在他肩上,娇嗔着说道:“老爷,你好坏。都已经这样对我了,还问我后不后悔……”
潘雨诗一边说着,一边牵引着陆轻鸿的手,摸向沾满了血迹的书桌。
陆轻鸿修长的手指,很快便被她的处子血染红。
鲜红的血,不停的刺激他的眼球,很快,陆轻鸿的身体又有了反应。
年过半百的陆轻鸿,已经许久没有尝试过如此刺激的感觉了;也极少在发泄后,立即就重新有了反应。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之所以能够这么快就有反应,完全是因为郝萌在他的茶叶里,下了催-情药。
陆轻鸿看着潘雨诗那张红绯红的小脸,笑笑说:“放心吧,我不会亏待你的,只要你以后老老实实的,我一定好好疼你。”
说着,陆轻鸿又一次毫无预兆的压入她腿间。
潘雨诗一边承受着他,一边伏在他肩上。
虽然有快乐的感觉,但是更多的是不甘。
她冰凉的泪水,渐渐沁入了陆轻鸿的后背肌肤。
陆轻鸿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泪水,动作渐渐放缓,很快便结束了一切。
他向来讨厌哭哭啼啼的女人,即便这个女人是第一次,他也同样讨厌。
刚开始的激-情,已经完全被她的泪水冲走。
陆轻鸿甩开了潘雨诗,开始换好衣服。
潘雨诗虽然长着一张狐狸精的脸,却还是没有修炼好狐狸精的本事。
虽然她极力想讨好陆轻鸿,可却似乎还是不得要领。
见到陆轻鸿已经开始换上衣服,她依旧光着身子,呆呆的坐在书桌上。
陆轻鸿换好了衣服后,转过头,瞟她一眼,目光又再次看到了书桌上的血迹。
心一软,他抬脚,走到潘雨诗身边,一只手用力揉搓她年轻饱满的胸脯,一边说:“这件事情,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夫人,绝对不可以让她知道。你的学费还有你家里人的生活,我都会帮你安排好的。”
潘雨诗被他的手搓得浑身发软,可是,她却很清楚的听到了陆轻鸿给她的承诺。
潘雨诗可怜兮兮的看向陆轻鸿,说道:“老爷,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放心吧,我一切都听你的。”
陆轻鸿见潘雨诗像条温顺的小猫,粗粝的掌心愈发用力的揉蹭她的身体。
一直弄到她浑身无力,他才将她从书桌上抱了下来。
他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绯红的小脸,说道:“你乖乖的听话就好,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潘雨诗点头,将头亲昵的埋进他怀里,羞涩道:“老爷,那我的学费……”
“你放心,明天我就让人去学校帮你把学费的事情搞定,同时我还会给你定期的生活费。只是这件事情千万不能告诉夫人,清楚吗?”
潘雨诗眼底滑过一抹恶毒,却是点头如捣蒜的说道:“老爷,我清楚了,我一定不会告诉夫人的。”
陆轻鸿满意的笑笑,拍拍她挺立的翘臀,说道:“那你出去吧,夫人也快回来了……”
潘雨诗抬起头,佯装依依不舍的看着他,媚眼如丝:“好的,老爷。”
说着,她便轻手轻脚的退了下去。
潘雨诗离开后,陆轻鸿也没有收拾凌乱的书房,直接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
他闭上眼眸,想象着刚才的画面,只觉得无限旖旎。
年轻就是年轻,她身上扑面而来的干净气息,和木婉清逐渐松弛的感觉,还有外头那个妓-女的风骚感觉,完全不同。
说起外头那个-妓女,若不是见她长得有七分像他心中爱恋的女人,他压根不想碰她。
如今多了一个潘雨诗,他倒也觉得感觉不差。
毕竟是年轻的,又是干净的,做起来的时候,简直叫人。
正浮想联翩之际,门外忽然有人推门进来。
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妻子,木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