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是真的这样的话,时镜又怎么会当着她的面带别的女人回家?
女人的视线一直打量着钱浅浅,见钱浅浅也正用一双说不出情绪的眼神看着她,女人的眼里当下便露出了一丝小小的敌意跟挑衅,跟钱浅浅对视着,直到时镜那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
“管家,让她去我房间伺候我!”
他伸手,指着钱浅浅,冷着声音道,与此同时,他的话惊了他怀中女人的同时,也惊了一直处在失魂中的钱浅浅。
两双惊讶的眸子在这时候一同投向他,面对她们的,是一双深邃又不容抗拒的深邃眸子,此时冰冷得让人胆颤。
时镜怀中的女人自然不会想放过任何跟时镜接近的机会,听时镜这样提议,忙不迭地做出一副娇嗔状,挨着时镜,娇声道:
“镜少爷,人家伺候你不好吗?”
娇嗔的同时,身子还不停地往时镜的怀里靠,做着小动作的挑逗。
身上那特有的用来吸引异性的香水味直刺时镜的鼻尖,让他好看的眉头在这时候不动声色地微微拧成了一团。
听女人这么问,他的视线淡淡地扫过面前站着似乎根本就不介意他带女人回来的钱浅浅,心底的愠色再度上升了一层。
低眉望向怀中的女人,即使那刺鼻的香水味让他想要将这个让他反胃的女人从大厅里扔出去,可这时候,他却忍住了。
就如郁允邺所说,此时的时镜幼稚地让人无语,他带这个女人回来,无非就是要刺激一下钱浅浅而已。
可偏偏,这个该死的笨女人,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没有一点的介意。
他在她心里,是不是真的没有半点的位子?所有的空间都被她那个喜欢了十年的学长给占领了么?
这样想着,心里的那团涌上来的怒火便被失落给稍稍取代了些。
低眉看向怀中的女人,薄唇一勾,搭在女人肩上的左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她被粉层覆盖的脸颊,道:
“傻瓜,你是来伺候我的,她......是来伺候我们的。”
说完,眼眸冷冷地扫过钱浅浅那双看似平静的黑眸,眼底不动声色地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跟着,便搂着那个女人朝楼上走去。
听时镜这么说,女人眼底的得意更加浓烈了一些,妩媚的丹凤眼挑衅地朝钱浅浅投去,妖娆的薄唇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眼底的敌意尽显了出来。
一个连怎么让男人开心都不知道的笨丫头还有什么本事跟她这个在男人之中斡旋了那么多年的女人。
真不知道那些媒体在胡乱写些什么东西,竟然会说时镜喜欢上这么一个普通得没有半点特点的蠢丫头。
钱浅浅就这样站在原地,时镜说的每一句话,对女人做的每一个亲昵的动作在她的眼中都成了越来越刺眼的东西。
在时镜二人消失在她视线里的当口,她的眉头有些吃味地皱了下,视线收回,薄唇微微抿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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