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重声明:
小说《皓玄》里的人物部分是好朋友们定制的,借用了他(她)们的名字,部分则是行云虚构的……对于没有明确提出情节的,行云作为作者便进行了艺术创作与加工。
人生不外乎跌宕起伏,行云渴望《皓玄》里的人物也会获得引人入胜的传奇经历,尽量编排吧,编的好与不好,都希望能获得大家的理解和支持!
虚构的文学创作而已,看着乐呵或者感动最好,千万别较真,千万别较劲……有好的设想欢迎主动留言告诉我,土豪们可千万别冲动哈,抱拳啦!
“她叫恩浠,是昱辉王的女儿。”
很简短的一句话,再无任何其他修饰和解释,白衣男便径直朝土城堡的方向走。
直到红衣美妇在他身后喊了声“喂,啸儿你就不介绍下我吗?”白衣男这才转头,表情酷酷地简单介绍了一句:“她叫红牡丹,你们自己认识下吧。”
美妇能看出恩浠与白衣男的关系不一般,便表面上不以为意地继续自我介绍起来:“我呢,是啸儿他父王娶的第十三房姨太太,你叫我牡丹或者十三姨都不碍的……”
十三姨?!
能娶十三房老婆的男人,那方面的需求与功能都一定相当强吧,恩浠吐了吐舌头,暗自估摸着。
红牡丹下意识地冲着恩浠微笑着点了点头,但她的表情怪怪的,有种笑里藏刀的感觉。出于女人独特的第六感,恩浠能体察到对方眼神中暗含的一股幽怨。
“啸儿,既然有客人来,那就领进堡里叙话吧。”
红牡丹既没有地主之谊的寒暄,更没有任何多余的废话,说了这句话之后,人家转过头去,依然手执青草饲喂牛羊,视恩浠为无物。
刚才骑着大白雕在天上飞时,恩浠还倍感新鲜。现在到了人家白衣男的地盘,不知怎么搞的,瞬间便感觉不好了。尤其是当小妈的见儿子领了女孩子回来,怎么也不应该是这样一幅不甚友好、怪异至极的态度啊?!
白衣男倒是完全不以为意。
他轻轻地拍了拍啸天的肩膀,示意它可以自由玩耍了,随即又做了个有请的手势,引着恩浠朝土城堡走去。
恩浠站着没动地方,将手伸向了自己的后腰,去悄悄地掏那把锋利的弯刀。
众所周知,狂啸是自己的弑父仇人,是整个昆都哈依草原上最大的霸主,是自己复国的最大的敌人和绊脚石,必须除之而后快。
此时此刻,狂啸就站在自己的面前,恩浠没有理由不抓住这次难得的机会。
不明就里的狂啸款款地走了过来,冲着土城堡再次做了个邀请的手势:“请吧!”
“对了,刚才那个十三姨叫你什么?啸儿?这就是你的名字吗?”恩浠一边跟着向前走,一边忽然探问道。
自己都傻乎乎地跟着跑到人家里来了,居然还不清楚对方的真实身份,确实有些说不过去啊。
“哦,我叫狂啸。”白衣男的神情相当坦然。
什么?狂啸?
他就是啸部的当家人吗?!
怎么可能?这位玉树临风的白衣大帅哥,怎么会是狂啸呢?
那一刻,足足千万匹草泥马瞬间从恩浠的脑海中奔腾而过……
狂啸可是杀父仇人啊,和自己有不共戴天之仇,这已经是整个昆都哈伊草原上公开的秘密了。
不过恩浠也心存狐疑,因为她分明记得,自己曾在父王生前组织的部落会盟活动中,见到过一次狂啸的。
印象中的狂啸,是个年龄起码五十开外的、狂放不羁、体态微胖的男子,戴着厚重的冠冕、穿着华丽的服饰,被啸部的诸位首领与干将们簇拥着,大口大口地喝酒吃肉,眼珠子肆无忌惮地在诸位舞娘肤白如雪的大腿和光背上来回地逡巡着。
而且他有一处无法掩饰的特殊体貌印记,那就是多年征伐中留在右侧脸颊的那道刀疤……然而对比之下,无论是年龄还是体貌特征,眼前的白衣男显然与之大相径庭,二者间根本无法划等号。
“你……你怎么会是狂啸呢?”恩浠喃喃自语着,惊讶的表情完全是在审视着一个陌生人。
白衣男倒是淡定的很,浅笑着反问道:“你这丫头当真有趣,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为何不能是狂啸呢?”
恩浠又环顾四周追问道:“这里便是啸部吗?”
“没错。”白衣男坦率作答。
“好吧,既然你承认自己就是狂啸,那就速速还我父王的命来吧!”恩浠不再多一句废话,冷不防地抽出了短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径直一把架在了白衣男的脖子上。
“喂,我什么时候杀你爹了?”白衣男反问道,面部表情没有丝毫的恐惧,流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微笑,整个人也根本没做任何反应。
恩浠不觉极为羞恼,手上猛地一发力,短匕的锋刃便将狂啸的脖颈划了道深深的血口子。淋漓的鲜血嘀嗒而下,将胜雪的白衣浸染殷红一片。
杀父仇人近在咫尺,杀掉这个名叫狂啸的家伙,自然便可统一草原各部了。恩浠的脑袋有些发懵,怎么也没想到,一直渴望的事情居然如此简单便即将实现了。
啪——
一块不规则的石块飞了过来,以极快的速度、极大的力道,精准地击打在恩浠的手臂上。
一刹那,恩浠的手臂发麻、短匕脱手。
又一块“石头”随即而至,这次精准击打的部位是她的太阳穴。恩浠的眼前一黑,整个身体晃了晃,扑倒在了白衣男的怀中。
在被袭击的那一刻,恩浠分明感受到极为浓郁的一股臭气。与其说她是被袭击倒的,倒不如说是被那块臭气熏天的石块给熏晕的。
“啸儿啊,你没事吧?!”
红牡丹屁颠屁颠地从不远处急匆匆跑了过来。她一脚将恩浠的短匕踢出足足三丈开外,极为仔细地查看着狂啸脖颈处的伤情,一脸的关切。
然而当儿子的却根本不领十三姨救命的情,充满怨怒地诘问:“谁让你出手伤她的?”
“哎呀,你也不瞧瞧,这鬼丫头掏刀都要抹你的脖子啦……你还……”红牡丹一脸坦然,当小妈的出手救儿子,不是天经地义的嘛。
狂啸不由得叹道:“她根本就是认错人了,何况你也知道她根本就伤不到我的,干嘛还要撇牛粪打她呢?”
“谁说的,啸儿啊……你就是太好心、太善良啦!你瞧瞧你瞧瞧,这都出了多少血啊!”红牡丹伸出手,怜爱无比地想要摩挲狂啸的浸血白衣,却被他厌恶地闪躲开了。
……@@@……
恩浠再度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极为舒适的大床上。身体上光光的,只盖着一条被子。
自己原来的外衣不知所踪,手边不远处有条带有“啸”字标识的草裙。
恩浠感觉受袭的太阳穴依旧生疼,身体似乎有些异样,但究竟发生了什么,她丝毫不清楚。她有种很不好的直觉,自己十有八~九在昏迷时被狂啸给欺负了。
她努力地从床上坐起身,默默地换上了草裙。
环视四周,她发觉这是间偌大的用土坯夯成的房间,面积足有排球场那么大,穹顶呈匪夷所思的正圆形,四周的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武器,达三四十种之多。
其中数量最多的,是锋利的刀和精致的弓箭。
只有一样兵器恩浠之前未曾见过,看上去很像是洋物件,一个圆柱形的长铁管,后面是块做工精美的木头,铁管下坠着一枚铅丸,木块上则有个指环,里面有个带有微微弧度的铁勾。
恩浠很好奇,将这件兵器从墙上取下,将手指伸入其中,发现稍稍用力,便可以扣动的扳机。
她眨着大眼睛,将铅丸放入铁管里,在房间里试着四处瞄准。
门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
恩浠随即回身,手中端着铁枪,手指在那一刻下意识地扣动了扳机。
一声巨响、一股黑烟,伴随着枪支走火,来人胸口中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神情错愕地倒在了血泊中。
恩浠仔细一瞧,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她竟然把一位美艳的少女给误杀了!
狂啸的小妈,也就是十三姨红牡丹这时推门而入。看着眼前的血腥一幕,她顿时用手捂着张得老大的嘴巴,惊讶不已。
“你……你这丫头,怎么把阿诗玛给杀啦?”红牡丹指着地上的女尸惊叫道:“她可是啸儿为你精挑细选的贴身丫鬟啊!”
“阿诗玛?贴身丫鬟?!”
恩浠也错愕不已,将铁枪“咣”地扔在一旁。
望着被自己误杀的、躺在地上一片血泊中的小美女,恩浠顿时心生悔意。毕竟,是自己一时失手,伤了条无辜的性命啊。
“阿诗玛……阿诗玛呀……”
红牡丹似乎很伤心,双腿跪在地上,紧紧地抱着小美女的尸体,痛哭失声。
对于这个意外事件,恩浠很无语,抱着肩膀在一旁不知所谓。
“你这个祸星、灾星!”
红牡丹忽然歇斯底里地指着恩浠的鼻子叫骂起来:“你杀了阿诗玛……你是啸部的灾星和祸星!”
她一边叫骂着,一边冲出了房门,神情仿佛见了死神般惊恐,准备将恩浠杀人的恶行昭然于整个啸部。
恩浠倒是不以为意,依旧抱着肩膀,也跟着走出了房门。
自己本来就与狂啸有不共戴天的杀父之仇,而且一直以复国为己任,其实趁这良机,实在应该把整个啸部全都灭了才对!
那一刻,就连恩浠自己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并不是因为面对着土城堡外,被红牡丹唤来怒气冲冲的啸部部众们,而是很奇怪为何自己的内心会忽然之间升腾起一股杀心,有一种杀光面前男女老少的莫名冲动。
(呵呵,若知后事如何,且听下章分解,顺祝各位书友们新年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