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是这个家的保姆吧,她嘴里说的顾先生,不会是顾少泽吧?因为我认识的人里,只有他姓顾,可是不对啊,对不上号,顾少泽在包厢里随时都想上我,可是这个顾先生有洁癖。
几分钟过后,我终于被眼前这个妇人消毒完毕,她没给我任何衣服,连浴巾都没有给我,那层白色的薄纱被她搭在客厅的椅子上,我就光着身体从浴缸里湿哒哒的走出去,那个保姆关上门离开了,就留我一个人在这,我看了看,卧室里透出了光亮,应该有人在那里等着我过去。
我的双眸环顾着四周,像是刘姥姥初次进大观园一样,这个房子应该是个总统套房吧,因为真的超级大,比我在暮色见到的客房大几倍,欧式的装修,沙发是真皮的,一看就特别的贵,原谅我这个时候的词穷,我以为我从村里逃出来,见到的暮色已经算是奢华,但是真的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只能用贵这个字代表我此时想表达的一切。
也是这个贵字能代表他主人的背景身份,他在地位在暮色里绝对是个祖宗级别,都要烧香供起来。
我身上的水珠很快干了,因为套房里开了空调,估计要有二十五六度。
我绕过真皮沙发和家庭影院走到最里面的卧室,卧室内只是开了一盏床灯,灯光很柔和,并不刺眼,有个人影站在窗户前,黑色的衬衫,笔直修长的西裤。
“过来。”他的声音很有磁性,在我听来很好听,才发现听声音也会有满足感,他只留给我一个背影,看玻璃的反射的画面,映着他模模糊糊的影子。
“噗通”一声,我跪在地上,刚朝着他说的方向移动两步,他转身了。
我一印象,我觉得我应该是见过他,在哪里呢,暮色?不是,街上,不是,我突然恍然大悟,是上次在那个明星的私人派对上,他撕裂我的胸衣,在浴缸里抱着我,差点差枪走火的那一次。
真的是他!
可是他怎么会在这里,随即我在心里骂我自己傻了,这是他家,他拍下了那副狼与狗的时间,也把我这个附赠品带回来过夜。
“我没让你跪着。”他俊脸深沉,黑眸阴鸷,我以为来这里要跟ktv去进客人包厢去服务一样,跪式服务,可是他看起来不喜欢这样,我暗暗的叹口气,这才刚开始,我就已经惹得他不开心了吗。
我立即站了起来,才发现他盯着我的全身看,目光很灼热,不,是我的脸很热,有些窘迫,我的手垂直挡在腹部以下,另一手将我的胸围住,我不认识他,我有种羞耻感。
“还认识我吗?”
我看着他,又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那晚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脸颊泛起了红晕,在旁人看起来,那是醉人的颜色。
“我记得我问过你两次,你是不是外围女,为什么不承认。”他说的口吻很平淡,好像这是一个无伤大雅的话题。
我想说我不是,可是那是以前,现在,我站在他面前,我是,我是来陪睡的。
他叫我把衣服脱了,躺倒床上,我一一照做了,已经成了人家案板上的鱼肉,希望过了今晚,乔桥可以和那个男人离开,可以幸福的生活。
他的眼睛很阴兀,嘴唇紧抿着,我看不出他有多高兴或者期待,他解开自己纽扣,将衬衫脱了,将西裤脱了,他的手掌滑过我的身体,我突然感觉有点凉意,打了一个寒颤,他给我的压迫感太强,我觉得我的呼吸都有些紧张了。
“你很害怕我?”
我点了点头,又迅速的摇了摇头,然后我小心翼翼的问他:“能把灯关上做吗?”
我躺在他面前,我脱下了最后一件衣服,我真的花了很大的勇气,他即将成为我的第一个男人,可是我并不想开着灯,也许是身为女孩子的胆小和害羞吧,面对这件事,我真的没有那么大胆。
“不能。”他回答的
简单干脆,似乎并不想跟我废话,我猜测他是不是个惜字如金的男人。
“为什么?”我不解的看着他,声音很轻。
“关上灯没办法验货。”
我身体微微一僵,思忖着如何回话,我在想验货的意思,不是看我是不是处吧。
“是验我吗?”
“没错,你既然头上盖着红布,今晚就一定要见红,但是很不巧,上次我见到过你,所以你的这层膜很值得我怀疑是不是花三头五百补得。”
我不断地自我安慰自我说服,可惜内心那股锥心刺骨般的痛还是无法消除,他说的好直接,是不是姓顾的说话都这么直接,也许不是,换位思考,他会怀疑我也是正常。
我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紧接着我身子因为剧烈的痛感扭动,他没有任何前洗和爱抚就这样把我要了,我的眼角有些湿润,太特么疼了,我咬住了嘴唇,我不想难受的哼出声来。
小说里说的都是骗人的,说好的会被男人宠爱会很温柔,都没有,暮色出台的公主回来说很舒服也是骗人的,明明就很痛,我想过叫他停下来,可是有害怕这样的祖宗会不会生气,会觉得我碍了他的事。
说实话,我躺在这个男人身下,我一动不动,我觉得我像个木头或者死鱼一样,因为很痛,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配合他,我现在对男女之间的这趟子事有些恐惧。
他自顾自的发泄,根本没看我,我不知道他看着什么,放佛跟他做的人不是我一样,我的心有些发凉,心里有些苦涩,这样也好,总比在暮色KTV的包间关上灯完捉老公的游戏不知道被谁上了要好。
他的双臂撑在我双肩旁,除了一开始他摸我,在没有碰过我,他不吻我,我突然想到了保姆说的陆先生有洁癖,他是不是以为我和别的男人接过吻,觉得我脏,想到这里,我竟然无意识的抬起手臂,用手背蹭了蹭自己的红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