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罗特意将两姐妹安排与君王一桌,自己则退到了一角,静静的喝酒,不与任何人交谈。君王又何尝不明白易罗的意思,他的眼光穿过人群停留在她身上,至于在他眼前的这两个女人到底长成什么模样,他完全不晓得,他只知道他的心好痛,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她要把他推倒别的女人华丽是吗?一如以往,在美,在好的女子,完全因不起他的任何注意力了,只有她的身影能让他牵挂,思念,并随着时间的流逝,更家深刻的融入骨血,他这一辈子是握在她手心里了,可是她却不明白。他不奢望她能忘几过去,因为那一段过去,也已经融入了她的骨血,如果硬要她卸下那一段回忆的话,肯定会将她伤得血肉模糊,他只是期望,他能在她心底占那么一角,哪怕只是小小的一角,他就满足了。可是她却永远把他关在心门以外,让他的爱注定是得不到回报的付出,即使没有回报,但还能为她付出,他也很满足,只要她在他身边,他就是幸福,很满足。可她今天在做什么,她想把他推倒别的女人怀里,她难道真的没有心吗?还是她的心是钢铁浇铸的,她看不出来他对她的一片真情吗?........君王很愤怒,也很灰心。这个女人让他的心一次一次陷入低谷。他小心的呵护,细心的照料,换来的却是她的愤恨和厌恶。他图的什么啊?好啊,既然她要这样做,那他就做给他看,他到是要看看她到底是怎样的铁石心肠,怎样的冷血无情。
君王端着酒杯,指明要非云给自己斟酒,非云一手举着壶,扭头看易罗,不知道没半才好,易罗将头偏向一旁,不去看两人。非云只好硬着头皮为君王倒酒。刚开始,两姐妹还有几分羞涩,饮了数杯后,渐渐熟了,也不免情欲萌动,当着易罗面,一会儿撒娇,一会儿献吻,一会儿又依偎在君王怀里娇笑不已。轻调微笑,一时风情毕露,更觉旖旎可人。
看着正与两姐妹调笑的君王,易罗心里却隐隐不是滋味,刚开始还能忍受,这不就是她想要的结果吗?可才一会儿,她就发现自己真的做不到毫不在乎,这才一会儿,她已经觉得自己是醋浸酸骨了,她不明白自己吃的是那门子的醋,她不爱他,不是吗?他想要宠谁,那不是她该管的不是吗?可她心里为什么总不是个滋味。是因为自己到底是21世界的人,制度,观念和这里截然不同,看多了一夫一妻制,现在突然多个两个女人要与自己一同分享自己的丈夫吗?她怎么也违背不了自己的心,她到底还是他名义上的妻子,即使她只是他众多妻子中的一个,他也还是她名义上的丈夫,她根本不能违心地说她真的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她这是怎么了?她明明是不爱他的,难道是人天性的独占欲吗?以前是自己一个人专宠,现在却要宠上了被人,这叫她怎么也适应不了的。 她到底只是个平凡人,她以为自己不会嫉妒的,也做好了不忌不妒的准备,可才一会儿她便做不下去了,只能找个借口先行离席。
易罗那副无所谓的姿态叫君王心里的火气越来越盛,他是个君王不是吗,他何必为了一个不可能的女人,放弃他作为一个帝王该有的享不尽的美人怀,温柔乡。可他心心念念的只有一个她啊,以前不懂,现在才知道,原来爱情竟是叫人如此的挂心。
眼见易罗一走,君王哪还有心思调笑,匆匆饮了两杯便离开去了理政院,并让随行的内侍拟两两分册封诏书到锦屏小筑去宣读,自己则留在了理政院处理前天送来的公文。
“你说什么,她凭什么阻挠,我做事,还要她来管吗?”君王在锦屏小筑里窝的火气现在完全爆发出来,公文被从案上扫到了地上,掉了一地。脸色难看,额上的清筋暴出,显然怒到了极至。“皇后啊皇后,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他已经忍耐她很久了,为什么她每次都要在做他嫉妒痛恨的事,做为一个皇后,就该安安份份做好自己份内的事,自己的决定,何时轮到她来干预了。她还真是不自知啊!
“娘娘说了,她们两为新进宫不久,在宫里根本没有什么贡献,只能封秀女,不能封贵妃!”内侍侍奉君王三十几年,那里还看不出君王的心思,只是君王这样做,不知道会不会弄巧成拙。不过,这写都不是他该关的,他只要侍奉好君王就可以了,至于那锈错综复杂的感情纠葛,他是管不了的,解铃还需系铃人不是吗?
君王怒气冲冲地到了锦屏小筑,却发现宴会早已散席,只好又带着内侍折回皇后的明德宫。 他要问问她,到底是她是王还是他是王,她凭什么要阻挠自己,他不过是封两个妃,难道这也要经她的同意吗?她是皇后,他亲自封的,他可以封她做皇后,也可以轻易将她这个皇后的头衔摘掉,她上次下毒害得他差点就失去了她,还让她因此流产,这些他都不与她计较了,可她却不自知,竟然如此教两个孩子,她有一点做母亲的样子吗?没有!她连一个母亲该有的多做不到,她还能在做一个母仪天下的皇后吗?不能!现在竟染管到自己头上来了,她的手伸得太长了,管的太多了,他该让她认识到这点了,否则,他怕她会做出更过分的事,到时候他怕后悔都来不及。他不能在常识一次失去她的痛了,那痛真的太可怕了,那时他就在想,她死了,他也不想活了,在半好她的葬礼后,他是不是应该随她而去,去另一个世界继续他们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