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叫姐姐

林涵蕴见静宜仙子落泪,慌了:“姐姐别哭呀,姐姐对不起,我们不该瞒着你----”

周宣看着静宜仙子挑起的睫毛挂着晶莹的泪滴,嘴唇紧紧抿着,小巧的鼻翼微微抽动,侧面轮廓楚楚动人,请罪道:“姐姐要怪就怪我吧,这都是我的主意,上次在白云观因为我的缘故害得姐姐遇险,我心里很不好受,想着我和涵蕴去了金陵,姐姐会很孤单,而且涵蕴自幼习惯姐姐照顾,离不开姐姐,所以我就把姐姐骗上了船,姐姐要是气不过,打我两下?”

静宜仙子看着周宣那腆着脸惫懒样子,忍不住“扑哧”一笑,这一笑真是眩目,脸上还挂着泪珠,名花带露也不足以比拟静宜仙子这一笑之美。

阳光灿烂,周宣都快晕了。

静宜仙子看着周宣那呆呆的样子,甚感羞涩,别过脸去,对着滔滔江水道:“打你?谁敢哪,你是一品国公。”

周宣和林涵蕴对视一笑,说道:“官做得再大也有长幼之序,刚岳父大人都说了,要你好好管教我们。”

静宜仙子道:“只让我管教涵蕴,没说管你。”话一出口就知道上了周宣的当,轻轻“哼”了一声。

周宣道:“涵蕴,姐姐答应管教你了,还不快谢谢姐姐!”

林涵蕴笑嘻嘻敛衽万福:“谢谢姐姐管教我。”

静宜仙子被周宣这么一闹,也生不起气来了,顺流而下的楼船航行甚速,仿佛将什么牵绊给扯断了,心里隐隐一阵轻松,横了林涵蕴一眼。嗔道:“你不是常常埋怨姐姐管你太严了吗,这不许做,那不许做,现在有这样的好机会怎么还要硬要姐姐管你?”斜睨了周宣一眼,补充道:“周宣可是由着你胡闹的。”

林涵蕴拉着静宜仙子的手笑道:“我以前小不懂事嘛,姐姐管我是对我好,姐姐要是不管我,那我可伤心事了。不过姐姐也不能单管我一个人,周宣哥哥也要管,他比我还胡闹。”

静宜仙子不理他们。带着茗风、涧月四个去舱室,这才知道她在白云观和都护府“九难山房”的那些妆奁用具、乐器茶器、花瓶画卷……都搬上了船。这和去年大不相同,去年这些东西都没带去。

静宜仙子倚着舷窗看金波粼粼地江面,心想:“这回去金陵是要长住了,不过我不能住到宣弟府中去,那太不象话,我要么住莫愁湖畔,要么去栖霞山道观。”

林涵蕴娇笑着进来问:“姐姐还好吧?会不会晕船?周宣哥哥随时候命为姐姐手引。”

静宜仙子白了她一眼:“不敢劳烦你夫君----”抿唇一笑,正色道:“你到他那边去。让我清静一会。”

林涵蕴吐了吐舌头,出门去找周宣,她和周宣都住在同一个楼船宅院中,与静宜仙子的卧室相隔不过两丈。

周宣陪秦博士老俩口说了一会话。一起用过午餐,又一起上甲板观看两岸风景。

秦老夫人是第一次乘船远行,也颇新鲜,徐篾匠、梅枝夫妇也同行,梅枝现在几乎是大管家身份了,人能干、口齿伶俐,很得秦老夫人欢心。

四痴走过来,远望云雾缭绕的庐山。说道:“主人。我们何时能再回江州?”

周宣看着四痴的颇为秀气的面容,心想真是难为老四啊。这长年累月隐瞒女儿身可真够辛苦的,什么时候能说服她不用隐瞒就好了,笑问:“怎么,还没离开就想着回来了?”

四痴道:“都没上庐山向摸不得、李元霸和告别呢!”

周宣微笑起来,老四真是虫痴啊,说道:“心里想着就行了,明年,说不定能捕到比李元霸更强的蟋蟀。”

四痴摇头道:“不可能了,李元霸这种猛虫应该是千年一遇的,我们能捕到这样地旷世猛虫真是太幸运了!”忽然问:“主人,你《花萼楼志异》的那篇促织写一个小孩魂魄化为蟋蟀,勇猛善斗,这是真是假?”

周宣笑道:“当然是真。四痴点头道:“那日埋葬李元霸后我与林二小姐一道去东林寺听经,六道轮回之说倒是新鲜,这样想来李元霸或许就是以前的猛将寄魄于此,不然一只蟋蟀哪有会用计策地?”

周宣一笑,就听得三痴说道:“最多十日就能到金陵,真是归心似箭哪。”

周宣笑道:“老三现在是金盆洗手,立志做好男人了。”

当夜,周宣与林涵蕴在静宜仙子房中围炉闲谈,说鬼狐故事、论茶艺瓶史,说起周府乐队,周宣问静宜仙子要不要参加?

静宜仙子摇头道:“女道怎好凑这个热闹!”

林涵蕴最喜热闹,说道:“我要参加。”说着,取出她珍藏的那支布鲁斯口琴,说道:“这八音宝琴我现在已经吹奏得很娴熟了,不信,你听----”

林涵蕴便吹了她最拿手地《红豆曲》。

静宜仙子含笑倾听,美眸默默注视周宣,甜美的感觉浮上心头,心想:“这真好呀,能和涵蕴、宣弟在一起,多看他们几眼心里都是欢喜的。”

林涵蕴一曲吹完,得意道:“周宣哥哥,怎么样?我这样精湛的技艺加入乐队够格了吧?”

周宣笑道:“够格够格。”心里略感苦恼,这丝竹管弦硬插进一支口琴,这算什么事啊!

夜深了,林涵蕴伸了个懒腰,瞟着周宣道:“周宣哥哥,今夜我要陪姐姐睡了,不陪你了,你自己去歇息吧。”

周宣“呃”的一声,起身道:“那好吧。”

静宜仙子赶紧道:“不行不行,涵蕴你快回去,姐姐要歇息了。”示意茗风、涧月请二小姐出去。

林涵蕴委屈道:“好多天都没和姐姐一起睡了,姐姐怎么不要我了?不喜欢我?”

静宜仙子拿这个妹妹没办法,周宣又站在一边笑眯眯不走,红着脸道:“涵蕴,你现在是成了婚的女子,哪能不陪---你夫君啊。”

林涵蕴看了周宣一眼,说道:“我要歇一夜,每晚都累死了!”说着,还噘了噘嘴,表示嘴巴累。

周宣暴汗,心想你这糊涂妞等下和道蕴姐姐一起睡,不把什么都说出来呀,那哥们在道蕴姐姐面前的儒雅形象不全毁了嘛!忙道:“涵蕴你出来一下,我先和你说几句话,你再陪道蕴姐姐睡。”

林涵蕴跟着周宣出门,周宣叮嘱她有些事不能乱说的。

林涵蕴睁着黑白分明地大眼睛不解地道:“我没打算说啊,我若说了,姐姐还不要笑死我呀,我才不说呢!”

周宣松了一口气,说道:“那就好,你陪姐姐去,我去睡了。”

林涵蕴拉着他的手摇了摇,轻声道:“周宣哥哥那你怎么办?”林涵蕴以为既做了夫妻,那就要每夜做那种事,虽然嘴巴有点累,但她要做个好妻子嘛,自然得不辞辛劳。

周宣想笑不敢笑,说道:“没事了,你今夜歇着吧。”

林涵蕴踮着足尖在周宣脸上亲了一下,转身要回去,却发现门已关了,静宜仙子在里面说道:“涵蕴,我睡了,你别打扰我。”

林涵蕴再叫门,就没人应了。

周宣拉着林涵蕴的手回卧房,洗漱上床,林涵蕴噘着小嘴道:“歇一天都不行啊!”

周宣心里连呼失职,今夜得好好开导这个小娇妻。

周宣搂着林涵蕴说了一大通,新婚教堂啊,林涵蕴起先还缩在周宣怀里“嗯嗯”地听着,后来没声音了,不是听得入神,而是睡着了。

周宣说得口干舌燥,没半点用,下床喝了一口茶,倒头便睡,心想:“光说不练不行呀,明天练。”

周宣迷迷糊糊睡去,睡到后半夜,忽然醒来,感觉下体坚勃如铁,被一个温热湿润的腔体裹吮套弄----

周宣猛地坐起身,把林涵蕴从被窝深处拉上来,使劲亲她。

林涵蕴含含糊糊道:“周宣哥哥,我先前睡着了,还没行夫妻之事呢。”

周宣道:“涵蕴,我们现在来真正做夫妻之事。”轻轻将她小衣撩起,露出一对粉白嫩乳,手还没抚上去,林涵蕴已经笑了起来,嚷道:“不行不行,我会笑地。”

周宣不管了,这关都过不了,还如何探获骊珠啊,得用点小强,双手按住林涵蕴两臂,张开大嘴,噙住一只乳鸽----

林涵蕴起先笑得喘不过气来,身子乱扭,两腿乱踢,渐渐的挣扎转轻,鼻息喘急,身子滚烫起来,嘴里不停地叫着:“周宣哥哥----周宣哥哥----”

周宣抚到她两腿间,温润如油,便俯身上去,亲着她的嘴,低声道:“涵蕴,我们做真夫妻了----”缓缓进入。

林涵蕴受痛,突然叫了一声:“姐姐----”

林涵蕴可以说是静宜仙子抚养长大的,有委屈、有疼痛自然要叫姐姐,她可不知道她这一叫差点把周宣给叫痿了!

四十五偶尔小荒淫五十二审理假婚案二十二惩治凶奴四十六疑似夏侯流苏一韬光养晦九蔷薇香味三野蛮的红颜知己七不如跳舞四十三裙带关系十七腰好粗三十一品评谁最美五十三舌战公堂四十二白嫩和尚玩鸡十二今夜你陪我睡二林涵蕴的初吻三十四身体好才是真的好三十一你是个奸细三十三真的只有十三岁六十一大马士革刀九赌蟋蟀八十五有花堪折直须折四十五公主的眼泪一百吓坏小娇妻四十二制作琉璃镜二十八四痴扮女人三十九表哥来了十八种马不好色八十七恋足癖二十表兄妹同舟共济四十五周郎妙计安天下六十三赢周宣才痛快第六 卷有花堪折八十七我且斟满眼前杯大结局八十四无处不美二十三绝美小家妓八十八选秀使的眼神四十二白嫩和尚玩鸡二十六割势十一江春水向东流三十有美同车六十七三本难念的经二十二一痕乳沟三十二抢亲三美女闯关四十二太子爷不爽五十九妙人妙语十八七夕情人节三十二落红何在二十七谁是女人二十痛殴色狼九十八卢仙姑的妙算五十终生难忘的生日五十九吃亏的棋子三十九破坏好姻缘二林道蕴出家之谜三十五痴情鸿雁三十八三痴有奸情二十五褪尽红鸾煞四十二白嫩和尚玩鸡十五排队排队八十五莫嫌老丑二十二百年婚礼传奇七十八春宫册子三十二又见选秀姻缘二十四偷窥六十八桃谷三仙三十七美色是毒药四十四一夕情五十八薄媚三美女闯关七十一月夜谈心三十五公主刚烈八十六画具三美七不如跳舞八调教小家妓九十公主不值钱十八摧残女名医六十二天人五衰十六第一斗鸡高手十二无价口琴六十四负荆请罪五十九温柔乡何处五十九都遇上了十五给纫针找工作七十七喝酒误佳期八有画为证八十一原来是私生子八十三心理治疗师三十五与林涵蕴合伙二奇装异服见君王二十六割势九十四真有杨家将二十六被孤立的秦小姐二十表兄妹同舟共济六十六讳疾忌医九十一令人震惊的彩头六十七双双意乱情迷六十四和谐后宫八十九旗袍之美四十六纫针的娘家十弹琴吹箫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