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府。
“啪!”正厅前传来一阵破碎的声响,司马冀的父亲把茶杯打翻在地上。
“混账!区区一个贺闻钦都搞不定!原本我想拉拢贺家势力为所己用,那老东西顽固的很不肯合作!没想到这紫鸳花一案竟没有把他拉下水!哼!”司马迁正‘教育’自己的儿子。司马冀大殿上风头卯足了调侃长孙瑜玄可从始至终都不是他的对手
“父亲!是儿子疏忽便宜了长孙那臭小子,我竟不知他们怎么探的论天台。” 司马冀解释道。司马迁恶狠狠的盯着司马冀反问道:“你还有脸说不知?白白浪费我那么多毒人。现在坤魔丹都毁了你叫我如何夺得皇位如何将皇帝小儿成为我的傀儡?!”司马迁越讲越生气一巴掌呼到司马冀脸上,白嫩的脸蛋瞬间发红发烫。司马冀一愣,眼角红红连连道歉:“父亲不要动气,儿子知错。儿子听闻仓澜江最近发生水患,百姓苦不堪言。想必皇上定要开仓放粮施银补救。儿子动动手脚那白银岂不是为父亲所有?”
司马迁立刻笑脸相迎:“好儿子!为父只是一时生气!是想让你明白为父的苦心日后要是我做了皇帝保证我儿富比陶卫!”司马冀苦涩的笑容不知所措。
“冀儿,你下去好好休息这几日定是忙坏了。为父不怪你下去吧!”司马迁变脸比翻书还快。
司马冀退下心想:这么多年我只想在父亲面前讨个好,他却永远看不到我的努力!心里只有皇帝之位我并不想要荣华富贵!如若父亲想要我便替他夺到就好。可能正是这样,司马冀才觉得长孙瑜玄朝廷这么多年丰功伟绩几百桩是司马冀所羡慕的吧!而你我何尝不是努力不被认可时还要优雅的谢幕。
贺府。
贺奈一、贺夫人早就在门口等候,望啊望看到了熟悉的背景,“是老爷!”贺夫人临表涕零不知所言。
近了近了,贺闻钦拍拍灰尘温柔的看着贺夫人歉意满满:“夫人担忧了!”又摸摸贺奈一的头:“小丫头,长大了这次还多亏你和长孙大人。不然爹爹可在牢里多待上两天喽!”贺奈一撒娇道:“爹~这次都是我的功劳!和长孙瑜玄没关系他就是个碍事鬼!”
贺闻钦啧一声:“奈儿,怎可直呼大人名讳!他可是北府司首领、尚书省长孙恭大人的儿子,也是皇上的亲信,阶品可比爹爹都高,不可无礼!”贺奈一撇嘴哦了一声继续说道:“可他们冤枉了您,我才不在意他阶品多高呢。”贺闻钦哈哈大笑:“皇上知道是冤案下旨多给我三年的俸禄。”贺奈一一听高兴的乱蹦:“有钱了!有钱了!”贺府虽为官职吃穿用度十为节俭。一听到有钱贺奈一不知道高兴成什么样。
过了午时。
长孙瑜玄处理公务回府。长孙恭等候多时,长孙瑜玄视而不见径直走向房去突然被长孙恭叫住:“你便这样躲我一辈子吗?我自是对不住你,可我都是为了你好!不然如何有你今日的风光?又如何保护自己?你怎么就不懂我的苦心?”
长孙瑜玄停住脚步冷道:“今日的风光?你从未问过我想要什么,我六岁你就将我关到柴房,无数个白天黑夜我都熬过来了。”长孙瑜玄红着眼眶大声喝道:“你想让我练武将我闭关三月,直到我娘生病去世你都不曾告诉我。最后我都没有好好跟我娘告别!我再见她时就已经躺在那里,你告诉我你的苦心是什么!!!”
长孙恭哑口无言:“我…我不想让你扰了心智看到你娘伤心!”长孙瑜玄不想再提:“你不配提我娘!”怒气冲冲的离开了留下了长孙恭久久呆在原地看到长孙瑜玄的背影。
园子里正开着茉莉,一直鸣叫的知了显得格外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