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离开了聚义堂广场后径直回到了家中,一回家就见自己那骚婆娘正坐在椅子缝补着衣衫,低垂的眼脸,纤细的蛮腰,圆嫩的巧手,刀疤脸看得一阵阵的心痒痒,奔过去就抓上了骚婆娘的胸脯,还真别说,这骚。劲,这手感,抓着还能反弹。
“啊,你干什么!!”女子疾呼一声,你个臭男人,今天不是你们这些大老爷们开寨会吗?你一个人跑回来作甚,毛手毛脚的想对我怎样?女子放下手中的针线活,拨开刀疤脸那双咸猪手,青天白日的让别人看了笑话,你刀疤脸横竖也不过那几分钟就完事了,也好意思来撩拨我!女子不的屑的眼神在刀疤脸上扫来扫去,你要是像个男人般,我也用不着去偷汉子了!
女子正是刀疤脸抢回来做夫人的林敏,林敏模样生的周正,手巧心活,更别提那些女人家所擅长的女工啦!这些,林敏一个人那是手到擒来!只是让她这具虎狼之躯的身体最为煎熬的就是刀疤脸每一次想来事都超不过那么十来下,最开始也还能忍受,这日子久了,林敏是不厌其烦。
“敏儿,相公一直待你不错吧?”刀疤脸看出了这骚娘们的不乐意,心里暗哼一声,你个骚娘们,等老子将这一票干了之后就休了你!老子头上的那朵绿云飘得太久了,得换顶别的帽子戴戴,至于你,嘿嘿,不听老子的话就将你卖到青楼去说不定还能换个价钱呢!
林敏或许也想不到自己的命运竟被面前这个满脸横肉的男子给私自决定了,自己只是想做那事,你也不能满足我,我偷汉子你还怨我?尽管心中怨愤积压了良多,林敏面上还是笑眯眯的搂过刀疤脸的熊腰,让其坐在自己大腿上,那沉重的躯体压在自己两双腿上让林敏一直银牙紧咬。这臭男人怎么这么沉呢!可是自己又不能当着他的面说出这些话!
“三当家的,您对奴家一向都很体贴入微呢,怎么了?聚义堂发生了何事?”林敏不得已只好转移话题,希望这个男人会从自己大腿上起来,她已经不堪重负了,现在大腿已经呈现了麻痹状态,若是再在上面多压一会,这双腿待会怕是又麻有酸!
刀疤脸很满足敏儿的回答,老子刀疤脸对兄弟,对女人那是不会让旁人说二话的,可是你对老子又是怎样的呢!你个浪。货与那二当家的陈家偷偷私会了多少次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么?在老子面前装得跟几世的贞洁烈妇一般,老子这脸上都臊得紧!!
刀疤脸一把捏起敏儿的脸颊,既然老子对你不错,现在老子想那档子事了,你是从还是不从呢!今天,是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刀疤脸眯着眼睛挑起林敏的尖细的下巴,这个骚蹄子,这胸脯,这丰.臀可都是极品呢!想罢一张满是老茧的粗手肆意在林敏身上揉.搓着,小骚货,还楞在这里做什么?刀疤脸一把揪起林敏的头发,他娘的,你这个浪蹄子再磨磨蹭蹭的老子现在就将你卖到妓院去!
林敏有些害怕刀疤脸的眼神,垂着头不敢看他,面若冰霜的任由其在自己身上施为,刀疤脸也许是许久没干这事了,饥渴得不行,拦腰抱起敏儿就欲往床上行去。林敏双手环抱着刀疤脸,将皓首靠在他肩上,从其滑落的眼泪可以看出,她内心有着怎样的苦痛,从被掳到山里来,这一晃已经十多年过去了,她俨然成了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妇人,但身上的那一股子媚相却是越发的妖艳起来。
刀疤脸抱起林敏作势就往床上一扔,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身上的衣衫全不剥个精光,大呼一声,人已经跳上了床,他喜欢一件一件的解开敏儿身上的衣衫,还有那紧紧扣住的纽扣,因为每当他解开一粒纽扣,敏儿脸上总会表现出羞恼难为情或是伤心欲绝的神色,他喜欢这种表情!
“啊!你弄疼我了!!”林敏紧咬着朱唇,啐道,你个粗老汉子,一点都不懂得心疼女人,二当家的多心疼奴家呢!他的动作轻缓柔情,不大力撞击,不如你这般猴急,上了床就提枪上马,相比之下,还是二当家的对她的胃口,这个刀疤脸是个银样镴枪头,表面光鲜,真枪实弹根本不中用。林敏认命的闭上眼睛,爱怎么的就怎么的吧!
满室的春光,摇晃的木床,和那轻摆的帷帐,无一不向世人宣告帷帐里面正进行着一场旷日持久的肉搏战,只是此肉搏非彼肉搏,刀疤脸恼羞成怒的抓起林敏的头发反揪着,你个狗。娘养的婊.子,老子一直将你比作亲娶的媳妇,你却三番五次与那陈家私会,你让老子日后还怎么在寨子里混啊!狗日的!!!
起初,刀疤脸兴致正浓,剥去了林敏身上最后一丝布条,他贪婪的目光一下子被吸引住了,俯下身去啃食着林敏身上的肉.球,不时腾出手去扣。弄她下面的沼泽地,却让林敏直皱眉,恰好被他看见了,不知怎地,以往看到她皱眉自己心里只会有种快感,今天却是一阵阵的不爽,粗暴的将自己的分身凑到她里面胡搅蛮缠,还没搅得几下,他懊恼的抽出那玩意,每次都这样!不应该呀!在陈家他那媳妇身上可没这么快就泄。身的呀!一弄林敏身上就邪了门了!
于是恼羞成怒,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将她整个人翻过身来,由仰躺变成趴着。自己则在床边摸出一把匕首,眯眯笑眼,你不是喜欢和男人私会吗?老子今天就在你背上刻上几个字,哈哈......
无声的泪水肆虐了枕巾,打湿了遮掩面部以下的枕头,从后背处传来的阵阵疼痛让这个女子将朱唇咬出了血也不自知,因为背上的疼痛与自己咬自己的疼痛无法比拟。一种近乎绝望的念头正在她娇小的身体里酝酿着,她发誓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这些事她跟二当家好的时候提过,可是二当家每次都闪烁其词不想杀了这个强盗。这一瞬间,她想到了那一位玉树临风胜潘安的今科状元-----朱少明。
一个阴狠毒辣的计谋正在这为饱经折磨的女子脑海里形成,黒木寨,只要你们敢去劫那官银,我定要让你们有去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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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过了许久,聚义堂广场里人都散去了,只剩下三三两两的人在打扫卫生,而高台之上至始至终都端坐着两个人,一个是为黒木寨的大当家杜朗,另一位是受寨里所有人尊敬的军师,两人呆呆的坐在椅子没有动弹,这件事让他们两个产生了分歧,杜朗不愿意照军师说的那般做!可不做又心有不甘。
“军师,你那个计策不能改改么?那样岂不是向朝廷妥协,或是被招安了吗?”杜朗皱着眉头静静的吐出这句话来,如果真如军师那般做,这以后还怎么在道上里混,这么些年,他手上也沾了不少的鲜血,想弃暗投明已经是不可能的事,就算那样做了,日后若有仇家寻上门来,他又如何自保?期盼朝廷会来保护他一个曾经落草为寇的强盗土匪?别说笑了,朝廷那帮子人说话就他娘的放屁,出尔反尔是他们惯用的伎俩!谁他娘的谁信谁倒霉,而且还是十八辈子的血莓。
刘安生笑笑,大当家的顾虑他懂,可是这是迄今为止,他所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要么不劫,既然要劫,那么就必须这么做,不这般做,无异于螳臂当车自不量力。同时他也知道大家都非常的敬重他,相信他,但这一次的计谋难免会让他们觉得是个贪生怕死之辈,所以说服大当家是很有必要的。
“大当家的,你看看这里!”刘安生从怀里掏出一张草图,上面画了一条红线,又有一些其他的东西,比如叉叉,黑点。这些看得杜朗直皱眉头,他是个粗人,看不惯这些玩意,不悦道:“军师,有话直说无妨,你我相交甚久,还有甚话不能说!”
刘安生当然知道大当家不喜看这些东西,但是他不拿出这份草图来,又拿什么来说服大当家的呢!将地图放在地面铺好,指着那一处标记了红点的位置,道:“大当家的,我们黒木寨所处的位置在这里!”停顿一下,又继续道,“朱少明率领的队伍要经过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而这几处地方都是易守难攻的地方,如果我们在这里边做些手脚,大当家你觉得会有什么后果呢!”刘安生说完等着大当家的答复,如果这样都不能打动大当家的,那么,这一趟官银就留给被人劫吧!他们黒木寨绝不插手,自然也能逍遥些年。
“哈哈!!经过军师一番讲解,我大概明白了!好!军师,事成之后记你头功!”杜朗哈哈一笑,军师的计策果然不错,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么,这件事大有可为,而今后,他们的日子也不用过着这般有上顿没下顿的生活了!杜朗站起身来一把拍在军师的肩膀上,冲他打了个眼神,军师明悟,暗自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