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他出动了手下的所有人力全城搜索,几乎要把整个江城都翻过来了,可依旧没有太平的消息。
最初的愤怒,渐渐地平复下来,变成了莫名的恐惧和害怕,无名的失落和惆怅。
她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女人,坐车都会晕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女人,能跑到哪里去?
过去的日子里,他已经习惯了一回到家里便能看到这个女人等着他,殷勤体贴地为他端茶送水,嘘寒问暖,尽管他回家的时候并不多。
可现在,风尘仆仆地回到家里,却见不到她了,还要看着她和别的男人登上娱乐头条,他的心里像是油煎了一样冒泡。
他一直觉得,对于她的一举一动,他都懒得理,不屑计较。
可是现在看到她和别的男人成了全城瞩目的焦点,在医院上演了一场活色生香的春光画面,他不可抑制地动怒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从前的她,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她也一直都是温顺乖巧的。
可是现在,这个女人完全的变了,病刚好就给他闹了这么一出,她真是够可以的。
想起她的那一句我不会受你摆布,我要离开你,祁慕寒的背脊便一阵发凉。
这个女人,是真的受够了么?
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的反击。
那么他承认,她的反击成功了,骄傲的他,的确是被她给打击到了。
院子外边,响起了车声。
钟姐打开了门,去到了院子里,一会儿欢天喜地奔了进来,兴高采烈地看着祁慕寒:“少爷,叶小姐把少夫人带回来了。”
祁慕寒身子微微一怔,淡冷地嗯了一声,面无表情,谁也没有注意到他阴鸷的眸子里一闪而逝的紧张和振奋。
太平在叶馨的带领下,回了祁宅。
“少夫人,你可算是回来了。你知不知道少爷有多担心你,直差没有把我们这些人拉出去给砍了。”钟姐迎了上去,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
“好了,人我已经给你们找回来了,我也得赶回去准备对这次的绯闻事件做一个申明。”叶馨拍了拍太平的肩膀,又看了看祁慕寒,“好好照顾沁沁,她今天差点撞车了,又一直发着高烧,多亏了展医生帮助她。报纸上的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请你相信沁沁。”
祁慕寒面色温和地看着叶馨,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沁沁是我的老婆,她是什么样的人,我当然很清楚。绯闻当个笑话看就过去了。”
“你能这么想,那最好。”叶馨温婉一笑,又看了太平一眼,“不要闹脾气了,好好和慕寒沟通一下,他会理解你的,我先走了。”
说完这句话,叶馨转了身,离开了大厅,驱车离开了。
太平淡淡地瞥了祁慕寒一眼,无精打采地道:“我很累,先上楼休息去了。”
“你们也都走吧,回去休息。”祁慕寒挥挥手,示意钟姐他们全都回去。
钟姐也不敢多说,默默地
扫视了祁慕寒一眼,识趣地离开了祁宅。
回了房间,太平却没有了睡意。
这一间屋子,给她一种特别压抑沉闷的感觉。
房间里摆设的李沁雪和祁慕寒的照片,都莫名的让她有些排斥和抗拒。
“不是说很累了,要休息了么?”冷冷的男音飘入了耳膜,让太平吓了一跳。
“我什么时候休息要你管。”太平懒懒地白了他一眼,“一点礼貌都没有,进来之前不知道通报的吗?”
“公主架子还真是挺大的啊。”祁慕寒呵了一声,冷嘲热讽地看着太平,“刚拍了点戏,就真把自己当公主了,谁都不放在眼里了。”
“我本来就是公主。”太平不服气地强调,为什么要说她是在扮演公主,她是名副其实的太平公主好不好。
“是吗?你是公主,那今天晚上就好好补偿一下我这个驸马爷。”祁慕寒昂着头,语气里有着一股说不出的不爽,一边扳过太平的头,唇已经向着太平贴了过来。
“干什么,你这个淫贼,臭流氓,你滚开。”太平瞪大了眼睛,伸手一甩,狠狠地打了祁慕寒一个耳光,一脸防备地看着他。
“淫贼,臭流氓,哼,那你又是什么?卖唱的戏子,青楼里的妓女么?这么不想我碰你,就这么不情愿看到我么?李沁雪,我还真是没有看出来,原来你也这么欲求不满,这么开放不羁,我还以为你真的有多么清纯,多么洁身自好了,戏子就是戏子,演戏还真是你们的强项,我真是被你给骗了。”祁慕寒转过脸,一脸铁青地看着太平,身子往前一倾,毫不客气地将太平压倒在了床上,言语刻薄冷凉,“你居然敢背着我找男人,长本事了是不是?找男人也就算了,还那么不知廉耻地在那种地方做那样不堪入目的动作,李沁雪,你还要不要脸?你要不要这么犯贱,就因为我没有碰过你,就这么急着出去倒贴男人了吗?”
“祁慕寒,你这个恶心可耻的男人,你给我滚开,我不想看到你。你别在我这里发疯,我不是你的李沁雪,我不会像她一样那般处处迁就你,我要休了你,你才欲求不满,你才下作无耻。”太平气呼呼地瞪着他,这个男人说话不是一般的恶毒伤人,如果不是自己对他没有半丝感觉,她早就要被他这样的丈夫给气死了。
她都不知道李沁雪是怎么在这个恶魔男人的身边活下来的,这样一个没心没肺,一无是处的男人哪里值得李沁雪爱得死去活来,他凭什么让一个那么好的女子为他付出那么多。
“到底是谁欲求不满,到底是谁下作无耻?你都和你的骈头上报了,是不是觉得这样还不够火爆,是不是要全都脱光了你才肯承认你根本就是一个荡妇。”祁慕寒亦是气得口不择言,生气地拿过报纸,甩在了太平的面前。
太平怔怔地看着那一篇报道,摇了摇头,苦笑了一声:“我是冤枉的,事情根本就不是这样子的,根本不是这上面写的那样。”
“是怎么样都不重要,我只想问你一句
,这照片里的女人是不是你?”祁慕寒不听她的解释。
“是,可我当时是因为不小心滑倒才会摔到他身上的,不信的话你可以去找他来对质。”太平还想解释什么,祁慕寒已经气红了眼,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像只凶猛的野兽一般向着太平压了过来。
太平被他强压在身下,完全没有了反抗的能力。
雨点般的吻,疯狂地朝她落了下来。
太平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她感觉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了,所有的一切都让她窒息。
祁慕寒像是在发泄什么一般,狠狠地吻着她。
他知道新闻上的那些报道都是添油加醋了,凭他对沁雪的了解,他知道她不会是那种女人。
可是,看到她和那个男人那般暧昧的动作,他还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她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虽然他并不爱这个女人,他也从来没有强迫过她做夫妻之间的事情,他们之间一直都是相敬如冰。
可是突然的,他的老婆和别的男人以那样暧昧的姿势出现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感觉自己的尊严被侵犯到了,底线被挑战到了。
就像一件压在箱底的新衣,突然之间穿在了别人的身上,而那件新衣对他而言,却有种特别的情愫,像是一件珍爱的宝贝,就这么被人给夺了去,他自然是不能接受的。
他的女人,怎么可以跟别的男人有任何的牵扯。
他不允许,坚决的不同意。
想着她和那个男人在洗手间那样暧昧的画面,祁慕寒的心里便像是住了一只刺猬一般,扎得他难受,刺得他坐立不安。
结婚一年多,他都没有和她有过这样亲密的动作,可这个男人却抢了他的先。
想着这些,祁慕寒的动作更加粗暴起来,没有任何的怜惜,残暴地将太平的衣襟给撕开了。
“不要,不要,走开,走开啊。”太平自然能够意识到撕了衣服之后面对的将是什么,双手紧紧抱胸,抓住自己的衣服,拼死抵抗着这个男人霸道的侵犯。
“不要,我是你丈夫,你没有说不要的资格。这么不想让我碰你,我今天晚上倒要看看,你在为谁守身如玉。”祁慕寒狠狠地将她压在身下,毫不留情地撕开了她的衣襟,眼中燃起愤怒灼热的光芒,“这衣服是哪里来的,说,是哪个野男人为你买的。这么舍不得脱下来,今天晚上我就要撕碎它。”
祁慕寒目光残冷地看着太平,动作更加的粗暴,完全不顾太平的感受,像个野蛮的掠夺者。
“混蛋,祁慕寒,你不是人,你这个禽兽,我恨你,我要杀了你。”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这么勉强过她,对她这样无礼粗暴,他是第一个。
“没错,在你面前,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我就是一个禽兽。今天晚上,我就要做一下禽兽该做的事情。”祁慕寒扬了扬眉,完全不理会太平的咒骂,想着她身上穿了别的男人为她买的衣服,他的心里愈加的难受怄火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