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锦瑟挑了挑俊眉,一抹不祥之兆涌上心头。
“所以啊,我觉得你今天应该是不想回来睡的。”说完后,凌乔对着锦瑟嫣然一笑,收起刚才撩死人不偿命的姿势,整了整衣领的位置。
“那我就不勉强你了,晚安。”就在锦瑟还在愣神之际,嘭的一声响,当着锦瑟的面直接把门给关上了。
而且,还直接毫不犹豫地给落了锁。
这……算不算……是盛淮南说的那个叫做什么惩罚的啊?
锦瑟在心底里将盛淮南给问候了一遍以后,这才想到该干什么,忙长腿一迈直接跨到了卧房门口。
“滚滚,快开门,我怎么舍得跟你分开睡呢,你说是吧。我的确是跟我的母亲有很多的话要聊,但是来日还方长呢,咱也不差这一个晚上你说是吧。”
“你这话说得,怎么说咱们也相处了这么久了,分开个一个晚上也无所谓舍得不舍得了。倒是阿姨啊,这才刚跟你相认,这挤压了三十年的话,只怕是跟那天一样高跟海一样深了,只怕是不吐不快了。我吧,可不想再做恶人了,所以呢……我准备自觉一点,给你们制造点机会。”
他算是听出来了,别看这个小女人在医院里的时候,表现得那么识大体。
胸襟宽广得让男人都自惭形秽。
那不是她不做计较,那是人家先给他记着账呢,这不……开始算账了吗?
“宝贝儿,你可别这么自觉,我会很伤心的。我还是希望你能够缠着我一点,这样才能让我找到存在感啊。”
这要是放在以前,锦瑟是怎么也无法想象得到,他也会有这样的一天,只见他此时猫着腰,对着卧房的门缝,故意压低着声音,为的就是在别人面前还至少能够保存一点点的尊严。
但是再凌乔面前,他的威严真的已经是低到地上去了。
此时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条被凌乔掐着七寸位置的蛇,生死全都捏在她的手上呢。
尤其是刚才站在门口的凌乔,那姿势真是该死的撩人,该死的风骚
,害得他此刻身体的某处胀痛得厉害,恨不能此刻直接将这门踹翻,把凌乔生擒了,直接将她生吞活剥了。
“噗。”站在卧房内的凌乔听到锦瑟的话,终究没忍住一下子笑出了声,她马上伸出手来将自己的嘴捂住。
“你天生气场强大,哪里还需要在我这里找存在感啊。别又是给我设了什么陷阱,等着我往里面跳呢吧,这次我可是不会再上当了。”凌乔捏着嗓子,故作委屈的说道。
“宝贝儿,今天真的是我不对,我不该这么对你,但是你能不能念在我是初犯的情面上,给我一次机会啊,我保证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了,我发誓,我保证。”
“我可消受不起,我天生愚钝,怎么知道你哪句话说的是真的,哪句话说的是假的啊,别到时候你把我给卖了,我还得给你数钱呢。”
“宝宝你可是我的命啊,就算我把自己给卖了,也不舍得把你给卖了啊。今天这不是情况特殊嘛,而且你说这个世界上也只有我妈有这样的面子了,唤作别人还需要我这般做吗,你说是不是啊?”
“所以,我绝对绝对保证这一次是最后一次了。只要你开门,我愿意认罚。”锦瑟见凌乔完全没有要来给他开门的意思,真是肠子都悔青了,一边身体有热流在乱撞,有着饿狼扑羊的冲动,一边又怕引起别墅内其他人的注意。
此时的他就差伸出三根手指头,指天发誓了。
不,他家的这个小女人绝对不是羊,绝对是披着羊皮的小恶魔。
是他小看了这个小恶魔的报复心了。
要不然,他哪里还会跟自己的母亲先在楼下叙旧啊,他绝对会先到楼上来跟她赔礼道歉的。
“别啊,我可没那么大的面子,再说了我以什么身份来罚你啊,你说是吧?”卧房内某个被人称之为小恶魔的女人,此刻正搬了张椅子,坐在门边,一边享受着人间美味,一边捏着嗓子,继续作。
嗯,这榴莲真的很好吃呢,是她吃过的有史以来最好吃的榴莲了。
“乱说,谁说你没有身份啊
,你可是我锦瑟的女人,是我未来的老婆,你如果没有这个面子,谁还配有这个面子啊?”
总算是把老婆这两个字从锦瑟的嘴里给钓出来了,凌乔将最后一口榴莲肉一下子全塞进了嘴里,还不忘美美吮了一下手指,这才心满意足地站起身来往浴室里走去。
嗯,接下来还有精彩好戏呢,可不能让手上黏糊糊的感觉影响了一会儿享受的心情了。
门外,锦瑟仍在敲着门。
啪,楼下的灯关掉了,锦瑟从回廊内往下看,正好看到吴管家也正仰头看向他,张着嘴用唇型告诉他,“好好哄哄。”
锦瑟连连点头,可心里已经是泪如雨下了,他在哄,一直在好好哄呢,可是他家的这个小女人是真的铁了心的要给他长长记性呢。
“晚安。”锦瑟对吴管家道了声晚安。
凌乔从浴室内走出来,竟然完全没有听到动静,本是负起直接上床睡觉的,可是又很想再听听锦瑟叫她老婆的声音。
那一声老婆好似被赋予了所有的柔情,在唇齿间缓缓环绕着,再由他性感岑薄的唇瓣间轻轻吐出,软软的,却能一下子撞击到她的心灵深处,让她全身的血液都好似跟着沸腾了起来。
“刚才你说了什么,我没听清。”凌乔猜测着锦瑟应该还在门外,对着门缝间装傻地问了一句。
听到凌乔又愿意跟自己说话了,锦瑟马上心喜地跑了回来,“我说你是我锦瑟的女人。”
凌乔心中一气,从袋子中拿出一个榴莲壳扔在了地毯上,带着怨气说道,“不是这句。”
刚才她故意叫那些佣人将榴莲带壳地拿上来,本是想着有备无患,本是不准备将它派上用场的,没想到这个男人在这个时候还这么不老实,那就不能怪她了,只能先让他尝尝苦头了。
锦瑟算是明白了,哦,原来这个女人是想听那句。
早说嘛,如果知道她喜欢听,他早就叫了,这个称呼在他的脑海中都不知道跑了多少个马拉松了,就是怕她脸皮薄,这才不敢随意地叫出口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