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同流沙,转眼间认识到如今十年过去,姬涛来到楚子桓身边也已经七个年头,姬涛跟了楚子桓虽然没有任何可以令她炫耀的身份,只是简简单单依旧的平凡,时间久了,姬涛发现楚子桓言辞性情都比较沉默。或许是由于跟随师尊时间太久,也将他内心压制起来的才华无法施展,这是楚子桓最苦恼的事情,处处受制于人,每日都要恭恭敬敬,始终无法得心应手,而今终于可以得到认可,可以大展拳脚,姬涛既高兴又有些担心。。
“夫人,夫人,你在想什么?”耳边传来熟悉的清悦的呼唤,楚子桓看着入神的妻子,嘴角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姬涛坐直身子,那玲珑的躯体一览无余,明眸皓齿,浅笑动人,双手勾住楚子桓的脖子,说道:“在想我们的初识的画面。”
楚子桓揽住姬涛的腰肢,说道:“余生我会倍加珍惜,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
…………
午夜,七宝琉璃楼外,一道身影,如同狸猫一般跃身上了二楼,此人身手了得,动作极快,施展飞檐走壁身法,眨眼间便登上了最高处,一个鹞子翻身,人已经飘落到黑暗的天机阁内。
“嗯,不错,你的轻功飞纵比上一次长进不少。”坐在胡床上的神秘面具人瞧着窗前站立的人,虽然看不清来人的面容,但是月光身影可以辨别是一位男子。
“多谢大人夸奖。”然而声音明明就是一个女子,来人施礼后脚步轻盈的走到神秘面目人面前。
神秘面目人说道:“掌灯。”
话音未落,一盏烛火点明,昏暗的烛光,隐约可以看到来人,一身黑衣,背后斜背着剑套插着三柄长短不一的剑,腰间一条蓝青色锦带,那纤秾合度的腰肢一侧配有一把弯刀,青巾罩面,只露出一双眉眼,眼神炯炯,乌黑的秀发挽髻,斜刘海一缕青丝遮住鬓边。
来人恭敬地问道:“大人深夜传唤不知有何吩咐?”
神秘面具人没有直言,反而问道:“萨仁格日乐你在孛日帖赤那身边都学到了什么?”
萨仁格日乐掷地有声地回道:“回大人,在孛日帖赤那师父哪里学到了,坚、勇、智、义。”。
“嗯”神秘面具人声音里透出一丝严肃,说道:“做到神意上的强韧,在砥砺与煎熬中以达自我勇于面对困境,处于危难之间智取为上武力次之,肝胆忠义誓死于一。”
神秘面具人话音未落,突然一柄长剑刺来,剑锋直指萨仁格日乐,但见长剑蓦的化为一道道青幕似的剑芒,瞬间几十道剑影,如此危机,萨仁格日乐沉静的眼中闪动着智慧的光芒,临危而不乱,见招拆招,脚步侧滑,避开剑锋,瞧准时机,伸手间探囊取物,稳稳地将长剑握在手中。
神秘面具人眼中掠过赞许的目光,说道:“能在如此短暂中看准要害,一击成功,嗯,你师父说的不错,你是一个可成大事孩子。”
“多谢大人指点,萨仁格日乐学艺不精,还望大人多多指教才是。”
神秘面具人点头,说道:“交给你一个任务你可敢去?”
萨仁格日乐施礼说道:“请大人明示。”
“代我去一趟天上,去请我的小师弟霍天磊来大都。”神秘面具人说完,一封书信和一件信物已经落到了萨仁格日乐的手中。
萨仁格日乐没有任何推辞,说道:“大人吩咐,萨仁格日乐绝不负使命。”
神秘面具人点头说道:“萨仁格日乐附耳上来,我有密语说与你听。”
神秘面具人不知何萨仁格日乐说什么,之后萨仁格日乐带着信物离去,朝着西域的方向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返回头再说云雅和花鼓轩,此时二人已经到了陕西梁山附近,梁山是圆锥形石灰岩山体,共有三峰,北峰最高,泔河环其东,漠水绕其西,唐乾陵玄宫即位于北峰之上。梁南面两峰较低,东西对峙,中间为司马道,故而这两峰取名叫"乳峰"。
山脚下,二马并行,花鼓轩用手一指,问道:“好气派的山,真是一个藏龙卧虎之地。”
云雅说道:“那是自然,这里可是埋葬着雌雄双龙,更有李淳风,袁天罡两位大师勘验的风水宝地。”
“哦,这里葬着谁?”花鼓轩好奇的问道。
云雅说道:“唐高宗李治和唐武周女皇武曌,你看到那条蜿蜒的长沟了吗?”
花鼓轩瞧了一眼点头回道:“看到了。”
“这条深沟据说是当年黄巢所为,他想找到乾陵墓道,可是挖了许久都没有得其法门,最后悻悻然而去,后来有一个节度使大盗温韬组织军队盗挖了所有唐皇陵,唯独不敢挖乾陵,因为这里有鬼神守护,只要对其有所图必会遭到天谴。胡元如此猖獗也不敢对这里有非分之想,据说铁木真因为攻打西夏钱粮不足,就动了挖乾陵的想法才,深夜恶梦缠身,一病不起,死在了距离这里不远的六盘山,后来窝阔台还派人千里来祭奠以求宽恕。”
花鼓轩听得又惊又喜,说道:“竟然还有这种事?”
云雅看着巍峨的梁山,心中感慨,说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鬼神之说也未必虚言,头顶三尺有神明,所以,莫要做亏心事,不然报应迟早会来的。”
这一段时间二人朝夕相处,早已不用客套,云雅也渐渐摸透了花鼓轩的脾气秉性,花鼓轩则是高兴了改个称呼叫云雅大哥,心烦了就叫老头,弄得云雅哭笑不得。
二人行过梁山,此时已经过了晌午,春风吹拂,绿柳成新,花鼓轩说道:“一路过来也没有寻到半点消息,真不知道沐三小姐下落何处。”
云雅也不由得心中焦虑,毕竟对方是什么身份,为何要对沐家下手,他们的企图又是什么,满脑子问题,幽幽说道:“嗯,敢如此胆大想必也是江湖上有名的盗贼,一路过来也打听了很多,却也没得消息,难道是我们寻你找的方向不对,希望沐三小姐平安无事吧。”
就在二人闲谈间,对面来了一个倒骑驴的灰衣大袖老人,小毛驴四蹄蹬开,速度极快,老人坐在颤颤颠颠的毛驴背上,有一种摇摇欲坠的错觉,老人须发皆白,口里唱着歌儿,手中击打渔鼓。
“昔日赵家风光,去日苦多,狂沙卷乱城西,不见人来骑马唯独我骑驴,观花不尽愁雨潇潇心忧矣,看得乱世纷纷扰扰金戈铁甲寒衣,还有几丈江山荒草平川,流离百姓枯瘦心难,为一餐饱饭半件粗衣,争得个无情无义,羡煞富贵身居烟花柳巷,常把千金挥耗趁意,生在世间多磨砺,远看青山近瞅林间,劝君莫做徒劳事,若问前程旧巷里,酒香能懂醉人意,世间事事句句应分析,莫错只言片语把己来欺,平生交友本就稀,一曲阳关情几许。忠肝义胆又有几……”
云雅与花鼓轩将马向路边一提,让出路来让唱曲的老人行过,老人慈眉善目笑着点点头,继续击鼓而歌,毛驴速度极快,眨眼间老人已经转过树林,但听的老人说道:“你们找的人在五台山,一路保重……。”
云雅闻言怔了一怔,随即拨转马头,催马追了上去,嘴里叫道:“老人家留步!”
花鼓轩不知缘由,叫道:“怎么了?唉,你等我……。”说着也催马跟了上去。
二马在林间拐角处止步,云雅东张西望,却已经不见了老人,花鼓轩说道:“你在找什么?”
云雅环视一圈,回应说道:“方才那位骑驴的老人家。”
“咦,好快,怎么不见了?”花鼓轩也四下寻找,却毫无踪迹,如同凭空消失一般。
云雅与花鼓轩又追了一程,却丝毫没有踪影,于是只好作罢,花鼓轩说道:“好奇怪的老头,也不知道唱的什么,不过最后好像说了五台山什么的?”
云雅回应道:“想必这位老人家是一位世外高人,方才应该是指点我们。”
“你认识?”花鼓轩问完又自我否定的摇摇头,说道:“不对,如果你认识自会打招呼,到底是谁?”
云雅苦思冥想也不曾见过这个老人,心说:“到底是谁?我似乎从未见过,在我的印象里他没有出现过。这次突然出现指点迷津,看来背后定有熟人帮忙又或许……嗯,江湖险恶,我是否信得过……嗯,既然毫无线索,那么不妨一试,哪怕是刀山火海我也要闯一闯。沐家姐妹要是出了事情,二哥恐怕就……”想到此不由得吁了口气,对花鼓轩说道:“那我们不妨就去一遭五台山,呵呵,俗话说病急乱投医逢庙就烧香。既然老人家指点了去路咱们就去看看。”
花鼓轩闻言笑道:“如此看来沐家姐妹大有可能在五台山,五台山又是什么所在?”
云雅知道花鼓轩自幼都在西域自然不了解中原地理风貌,点头笑道:“那就跟我走吧。”
于是两人并辔同行,一路谈谈笑笑,朝着五台山方向而去……。
与此同时的林间,老人恭敬地一礼,口称公主殿下,身边站着一位眉清目秀,齿白唇红,相貌俊美,逸态翩翩,一身素缎子衣裳,外罩一件绣花白色大氅,不言不语,看着身前的女子,目光中皆是崇敬,没有半点不恭。那与生俱来的帝王气息,高贵的气质,如云间仙子,偷下九霄。那身材杨柳婀娜。眼横秋水黛眉清秀,纤细玉指。不施粉脂,羞的洛神无颜。妖娆绝胜西子昭君,眉宇间傲人英姿。
“有劳文老了,安然在此谢过了。”说完,安然施礼与老人一躬,老人见了连忙闪躲嘴里连声说道:“公主殿下万万使不得,折煞老朽了,只要公主殿下吩咐万死不辞。”
安然对老人客气的说道:“文老过谦,是安然惊扰了您才对。”
老人一笑,说道:“公主殿下看得起小老儿,不过这次元廷操纵江湖在五台山共聚同盟其中定有诡诈。您看要不要暗中打探?”
安然说道:“我已经不想在涉足江湖,已经指点了他们方向,云雅这孩子会处理好的。”说着望向远方,眼中深藏着无尽的惆怅……。
黄昏时分,云雅和花鼓轩来到了一个小镇,镇上人来人往,各色人等参差不齐,二人下马,牵着马匹,随着人流前行,西北地区汉胡杂处,男女同行,司空见惯。
云雅与花鼓轩也换了一身普通人的着装,剑器用长木匣遮盖,以掩人耳目。
云雅对花鼓轩说道:“咱们就到前面那家客栈投宿可好?”
花鼓轩一路疲惫,只是顺眼瞧了一下,也没有挑三拣四的习惯,说道:“随你,我现在只想吃顿饱饭然后美美的睡一觉。”
就这样,二人来到临近的客栈将马匹交给伙计,迈步走进店内,店内人满为患,三层楼坐无缺席,云雅带着花鼓轩来到柜台,店主人望了他们一眼,随口问道:“二位是吃饭还是住店?”
云雅客气的说道:“嗯,吃饭住店。不过现在店家的生意如此兴隆,坐无缺席,这样可好,先安排房间,让后让厨下把饭菜送上如何?”
店主人点头说道:“如今小店只有东厢房里间还有一房,就是有些小不知相公夫人可否?”
云雅闻言面上一红,看了一眼花鼓轩,花鼓轩没有任何反应,轻描淡写地说道:“店家我们是兄妹不是夫妻。”
店主有些尴尬,随口改言道:“既是兄妹,那也可以将就住住。这些日子战事吃紧,多是逃难的人很多,到处都住满了。恰好今天刚有一个客人搬出,算是你们的运气好。”
花鼓轩困意袭来,一脸的疲惫,尚未等云雅开口,抢言说道:“好,就定了。店家叫人引路便是、”云雅看了一眼没了法子,只好依了花鼓轩要了那间房。为了缓解尴尬对店主嘱托的说:“还请店家代为照料马匹,对了饭菜少酒。”
“客爷放心,小店自会搭理妥当。”店主说完,招手伙计过来,引领云雅和花鼓轩去东厢房。
走进房间,二人就是一皱眉,果然是一间小房子,房中简单摆设,靠墙一张木床,窗边一张八角桌,桌上一盏烛灯。
伙计似乎看出二人的心情,有些尴尬说道:“二位觉得如何,也只有这间空房了。”
花鼓轩看看云雅问道:“你觉得怎么样?我可是累了。”说着迈步走了进去,云雅只好对伙计说道:“就这间好了,麻烦小哥催促一下我们的饭菜,有劳了。”说着取出一两碎银交于伙计手里微微一笑。
伙计自然明白,点头哈腰,满脸陪笑的说道:“客爷放心小的明白。”说完又神秘兮兮的叮嘱道:“客爷,晚上休息可要关好门,最近不太平夜晚多有强人出没,多加小心。”
云雅久经江湖,也深知如今的天下很不安宁,处处都要小心提防,伙计的话云雅甚为感激,说道:“多谢小哥提醒。”
然而当伙计告退,房中只剩下云雅和花鼓轩的时候,这位江湖名剑,在刀光剑影里生死不惧的汉子,和一个女子晚间同处一室,却略显尴尬,反而对是花鼓轩丝毫没有在意,大大方方的坐在桌前喝着茶,一副悠哉悠哉的表情,嘴里嘀咕道:“这茶不好喝。”说着摸了摸肚子,继续道:“饭菜什么时候送来我有些支持不住了。”
云雅坐下说道:“我已经告诉伙计催一下厨下,应该很快就来了。”
简短解说,二人进了晚餐之后,花鼓轩看来了一眼烛光下相对而坐的云雅说道:“我吃饱了。”,云雅看着花鼓轩一脸满足的样子,不由得摇摇头,心情异样,说道:“那就早些安歇,这张床……嗯,给你,我在地上睡就好了。”
花鼓轩眨眨眼睛,微笑着说道:“还是我睡地下好了,师父可说了要让我好好照顾你,你病体初愈,还是在床上睡吧,舒服一些。呵呵……本姑娘自有妙计。”
云雅闻言怎么会认同,脸色微微犯难说道:“不,你毕竟是一个女孩子,我久在江湖风餐露宿早已惯了的,在这地上打坐满舒服。”
花鼓轩耸肩一笑道:“我可没你想的那么娇贵。”说罢就见她取出腰间的丝带,抖手疾出,腰带缠绕与梁上,另一端斜挂窗前,得意的看着云雅,轻身跃起,竟然躺在了丝带上,双手抱头,微闭双眼,一副享受的表情。
云雅苦苦一笑说道:“这……可以……”
花鼓轩悠哉说道:“自然可以,你要不要试试?”说话间,怀里的一个小荷包露了出来,缕缕幽香,此时坐在桌前的云雅顿觉神清气爽又禁不住神思飘荡,忽地一个影子泛上心头,那是折飞雪的影子,想到折飞雪,云雅脸上露出一抹欣喜,暗暗说道:“你还好吗,你现在是不是已经见到你的父亲了……。”
不知不觉他竟然伏案睡着了,花鼓轩立直了身子,坏坏一笑,轻轻拍拍手,低声说道:“呵呵……不用点小手段你可不会听话。唉,师父吩咐我这个做徒弟的自然照办,虽然有些不情愿,可是没办法。”说着跳了下来,将沉沉入睡的云雅扶起来,放到床上盖好被子,这才熄灭烛火重新回到丝带上闭眼休息……
午夜过后,睡梦中的云雅突然觉得有些异样,睁开眼漆黑一片,但是耳中能听到微弱的声音,正要翻身,花鼓轩已经轻飘飘的落到了地上,瞅了一眼云雅,蹑足潜踪的走向门口,轻轻推开门闪身出去。
云雅以为花鼓轩是出去小解也没有多想,而此时在听却没了声音,心说:“难道是我听错了还是幻觉?”心里便起了疑窦,睡不着只能假眠,可是过了好久也不见花鼓轩回来,云雅感觉有些不对,恐怕花鼓轩有什么意外,起身带好武器走了出去。
然而此时的花鼓轩正在一间房的屋顶,掀开瓦片偷看房内的动静。房中的大床之上一位漂亮妇人被捆绑着,一脸的恐惧,表情哀求无助,低低声音说道:“你要做什么,你可知道惹了我的下场?”
俊朗书生站在床边,闻言一阵奸笑,得意说道:“呵呵……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把夫人弄到这里,怎么夫人在威胁我吗?如果小生将夫人与王都统通奸的事实告诉知府大人的话,就算夫人深得知府大人宠爱,到时候恐怕不能忍受你让他做活王八的事情吧,呵呵……必然饶恕不了夫人,你说是不是?”
美妇人听到这番话脸色是一阵白一阵红,因他一番恫吓而害怕,毕竟这件事一旦泄露出去自己小命不保,情夫王都统恐怕也要受牵连。
俊朗书生看着美妇人又是一阵奸笑,与此同时那一双魔爪正伸向美妇人的方寸重地,吓得美妇人急喝道:“住手!住手!你到底想怎么样?”
俊朗书生一阵怪笑,可没有停手的意思,说道“嘿嘿……你是明知故问吗?小生可是对你已久生情愫,如今你到了我的手上,只要你乖乖顺从我……”
美妇人虽然红杏出墙,但对此人却毫无感觉,虽然俊朗书生有一副好相貌,但他竟敢如此卑鄙,忍不住怒骂道:“无耻之徒你休想!你……休想……”说着用脚乱登一阵,十分不顺从。
俊朗书生脸色一变,冷哼一声,原本的希望落空,顿时愤怒情绪冲上脑海,内心中所剩无几的人善一扫而空,变成了一匹野兽,猛然扑向美妇人的身上,美妇人双手被捆,又挣扎不过又不敢大声呼唤,这件事一旦传出去自己性命不保。
俊朗书生对美妇人一阵乱吻乱嗅,美妇人低声咒骂,也止不住兽性大发的书生,一双魔爪更是肆无忌惮的游移在美妇人的身上。嘴里还污言秽语道:“夫人你少假正经冒充贞洁烈女,你的事情别人不知道我可清楚,前有林家少爷,后有王都统,你可是样样精通啊!既能和他们眉来眼去肌肤之亲,为何不能和我一夜良宵,哈哈……你这千人骑万人跨的臭 婊 子,今晚你是我的了……。”俊朗书生越说越兴奋,撕开美妇人的衣服,看到美妇人肌肤如雪,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眼中浴 火冉冉。
美妇人被俊朗书生吓得脸色大变,挣脱的骂道:“你这畜牲,混蛋,住手,不要……”
俊朗书生见美妇人哀求的表情,又不敢高声呼唤,毕竟深怕惊动人,这让他更加兴奋,尤其美妇人身上衣衫轻薄,时隐时现的肌肤,顿生了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意图。
“你叫啊!哈哈……你还是从了我,不然你的丑事可别怪我让它满城风雨。”说着俊朗书生扑在美妇人身上,便要强摘花蕊时,突觉全身一麻,再也动弹不得,脸色大变,而身下的美妇人更是大惊失色。
不知何时,有一人出现在床旁,只见这人迅速的推开俊朗书生看向美妇人似乎在确定,脸上的表情更是耐人寻味,说道:“你是胡知府的夫人李素娘?”
美妇人以为自己得救了,使劲点头回道:“我就是,救救我,你们要多少钱我都给,救救我……”
“还真是胡知府的夫人呢,哥哥的眼睛真不错。”说话间一位涂胭抹粉的女子笑呵呵的走了进来,神色愉快的看着站在床边的男子说道:“好无趣啊,你这么快就捉奸在床,怎么地也应该让他们……呵呵……怎么哥哥是不是也想,毕竟李夫人貌美如花。”
男子望着女子那一脸得意忘形模样,忍不住瞄眼李夫人,心里还真有些动容,说道:“柳妹说笑了我可没兴趣,你不要忘了咱们这次的目的。”
女子反而扫了一眼俊朗书生干笑说道:“你没兴趣我可有兴趣,这么标致的男人我还是很喜欢的也不知道他行不行?”
男子闻言心念一动,不禁冷下脸道:“你是不是又手痒,怎么还要顺手牵羊?”
女子一副吃惊的样子,坏笑的问道:“嘿嘿,哥哥怎么知道?”
男子听了气恼的道:“你这浪蹄子休要胡闹,既然人已经找到,咱们快点离开,毕竟这里可是胡知府的地方。拿了李夫人便有黄金万两。”
“唉……。”女子叹口气,说道:“好吧!就依哥哥。不过我们带走李夫人是不是有一个传信的人?”
“你的意思?”
女子嘴角一撇有点失望的叹道:“那就让这个小白脸替我们送一遭书信可好?”
男子闻言扬眉说道:“嗯,柳妹好主意。”
女子得意的笑了笑,立刻将俊朗书生拽了起来,动弹不得的俊朗书生哀求的说道:“二位大侠饶命。”
“我不杀你,你去给胡知府送信,告诉他他的夫人被“巫山龙凤”兄妹带走了,如果想要李夫人无事就带着一千两白银到离此不远的关帝庙相见,若不然李夫人身首异处。”随即又告诫的说道:“你要是敢不去,呵呵……你的命我们兄妹也随时可以取走。”
男子看了看俊朗书生把脸一沉说道:“你听见了吗?”
俊朗书生点头连连称是不敢半点违背,女子很满意在俊朗书生的脸上拍了几下,说道:“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怎么说,我可静候佳音了。”
男子将李夫人拽到床边,制住其穴道,扛在肩上,说道:“咱们走吧!”
就这样“巫山龙凤”裹挟着李夫人离开客栈而去,俊朗书生不敢违背,穴道解开,连滚带爬的冲了了出去直奔府城而去……
这一切都被花鼓轩看在眼里,花鼓轩年轻好奇心极强,她想看看这两个人到底有何目的,于是跟了上去,云雅心下着急出门,就见一道身影从房顶而过,云雅眼光独到见正是花鼓轩,心说:“这丫头又在搞什么鬼。”没办法只好跟上去看个究竟护个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