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坐了一会儿,站起来,重又走过人堆时,又听见有几群人在商议着杀了龙鳌取出其内丹,三人回到帐蓬前,坐下在草地之上,欧阳越说:“看情形,很多人都想得到龙鳌的内丹啊?”赵宛说:“是的,便有好几群人都在商议着那事的。”欧阳越说:“这样一来,只怕龙鳌未出水,这些人便自己就要打起来的。”赵宛答:“有这个可能。”欧阳越说:“那我们就等着看戏吧?”赵宛一笑,说:“我想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打起来的。”
果然,过了一会儿,不远处的两群人起了争执,一共三十几人,全拔出了兵刃,拼斗了起来。两边都是十几人,拼得不分胜负。
又过了一会儿,这一堆人尚未分出胜负,另又有一堆人拔出来兵刃相斗了。起先开斗的那两群人一直斗了个两败俱伤,只留两个重伤的人,是没有力气再斗下去了,其余的人全在拼斗中身亡了。那两个重伤的人躺下在地上,还在用手中的兵刃向对方比划着,咒骂着。
之后,那后开始斗的两群人也拼死了二十几人,还剩下三个身受了重伤的人,躺倒在地上了。
欧阳越看着那些人,对赵宛说:“他们这又是何必呢?”赵宛答:“人心里若是有了一个贪字,那人就离死不远了。”欧阳越说:“是啊,他们就是贪图龙鳌的内丹,才会互相拼斗,身死,身伤的。”‘难答花儿’好象被吓着了,呆呆的看着远处,不说话。赵宛对她说:“‘花儿’,有姐姐在这儿,不要怕。”‘难答花儿’看着赵宛问:“那些人为什么要互相厮杀呢?”赵宛答:“他们是因为贪图龙鳌的内丹。”‘难答花儿’答:“哦!”
下午,竟然从鄱阳县城中涌出来五、六百人,都在湖畔搭起了帐蓬,三人的帐蓬本来是最靠近北门的,此时,已被后来搭起的那些帐蓬夹在了中间了,下午,又有拼斗发生,已死伤了不下百人了。
欧阳越与赵宛不住的叹息着。此时,湖畔的喧嚣声已经吵得人的耳朵发麻了,赵宛大声的对欧阳越说:“越哥,看来今晚我们也不用睡觉了的。”欧阳越大声的回答:“是啊,”到了太阳落山以后,那喧嚣声兀自不小去一点儿,三人真觉得无奈。坐在帐蓬里面,忍受着。
湖畔又不时的发生拼斗,又死了不少的人。一直的到了子时,外面才彻底的安静了下来,三人也躺下在褥子上睡着了,但还是听见外面不断的发生争吵与拼斗。
三月二十八日清晨,当太阳刚冒出一个红红的顶子的时候,欧阳越、赵宛、‘难答花儿、三人已站在帐蓬外看着湖面了,鄱阳湖仍是一眼望不到尽头,只能看见远处的红云在水天之间飘动着,湖面上已是点点的帆影了。湖畔的人群也已早起了不少了,都站立着,看着湖面。
可是,湖面一如既往的平静,什么也没有发生,好象永远也不会发生什么。欧阳越从帐蓬中取出来干粮,三人分吃着干粮,不住的看一看湖面。水鸟在湖面上飞翔着,长声的鸣叫,庆祝着新的一天的开始。
各个帐蓬中,陆续的有人走出来,看着湖面,这时,从鄱阳县城之中,还在不断的涌出人来到这湖畔,岸边已不下千人,都看着湖面,关注着。
上午,湖畔又发生了数次的拼斗,又死伤了不少人。三人暗自的叹息着。
到了午时,湖畔的不少人已坐下在青草地上了,湖面依然没有发生什么,就在所有人都开始失望的时候,湖面忽然凭空激射起一股高三丈的水柱,三人看见了湖面上的这个变化,心里都激动起来,更是紧紧的盯着湖面,湖畔的人群开始躁动了起来,只见那湖面的水柱,兀自的喷射着,忽然又消失了,正在所有人紧张的当头,那不远处的湖面上浮起了一个奇怪的事物。
那事物巨大,是一只象鹿头一样的大脑袋,长着三岔的掎角,嘴后鼻孔中不住的冒出白气,嘴角两边分长着一条长长的须,那只脑袋在湖面起伏着,大大的眼睛盯着湖畔直看。湖畔上的所有人都看见了这一事物,很多人就大声的呼喊了起来:“是龙鳌,是龙鳌!”
三人紧紧的盯着那个事物,心里充满了兴奋,均在猜想:“这便是传说中的龙鳌吗?”那湖面的大大的鹿脑袋正在向着湖畔靠拢着,湖畔的很多人都拔出了刀剑来,候着那龙鳌上岸,就将其宰杀,取其内丹。
可那大鹿脑袋在离湖畔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就不往湖畔靠拢了,径昂着头向西游走。岸上的人就急了,奔跑着,跟随那游走的龙鳌。三人解开了拴在树上的三匹马儿,翻身上马,向西行着,那湖面的龙鳌此时加快了速度,猛然之间,如一支离弦的利箭向前蹿出,三人拍马紧紧的跟随,那些犹在岸上奔跑着的人们,就都被远远的甩开了,但有一些人是牵着马来的,此时,也翻身上了马,紧紧的跟上来了。
三人的马就跑在最前面,后面跟过来的有几十匹马。三人紧紧的跟随着湖面上疾速游动着的龙鳌,那鹿脑袋的两侧不时的喷出高三丈的水柱,它的速度也不减慢,后面跟随着的几十匹马渐渐的被甩得老远了。
三人一路跟随着湖中的龙鳌向前奔驰着,前面不远处已可见到一座高耸着的山峰了,翠绿的峰顶,直插云端。
三人跟随着湖中的龙鳌,向前疾驰着,到了山脚下,那湖中的龙鳌却放慢了速度,三人也只好勒缰,放慢马儿的脚步,那湖中的龙鳌向前游了一截后,竟然向着岸边靠过来了,那大大的鹿脑袋下是一条长的脖颈,那脖颈上披着一层层的银鳞,在阳光下发着银光,看昂起的掎角的鹿头神气的摆动着,嘴角边的两根胡须跟随着摇动着。从龙鳌的巨头上落下大片的水珠,岸上瞬时间湿了好大的一滩。
那龙鳌缓缓的出水了,走上岸来,只见它身上背着一只大大的龟壳,那龟壳上面是一块块六棱的图形,显得古仆雅致,它短短的前足与后足,足背上也是披着一层层的银鳞,在阳光下散发出银光。身后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尾巴上也是生满了银鳞。这只龙鳌宽有五
丈,长有八丈,高有三丈。高昂着它的大脑袋走上了岸来。
三人骑在马上,算是彻底的看清了龙鳌的全貌,这眼前的动物可真是神奇啊,赵宛说:“这简直就是神话传说中的龙生的儿子嘛!”欧阳越此时也看得呆了,说:“是啊,真的是龙鳌啊!”‘难答花儿’问:“这是龙,还是大乌龟呢?”赵宛答:“妹妹,这是龙生的儿子,是鳌。”‘难答花儿’说:“可太大了。”龙鳌在三人的面前缓缓的上岸了,象一座高有三层的楼宇,挡住了大片的阳光,身上的银鳞闪闪的发着光彩。
赵宛说:“我们真的见到龙鳌了,这趟算是不白来了。”这时,面前的龙鳌张开了大嘴,仰头向天一声长鸣,象一声长长的闷雷响起了,震得三人的耳朵里嗡嗡的起着,三人赶忙用双手捂住了耳朵。
那龙鳌在三人的面前,伏在地上了,蜷曲着脖颈,巨大的鹿头也放下在了地上,两只大大的灯笼一般的眼睛,竟然看向三人,那黑黑的眼睛里竟然有一种慈善的光芒。赵宛见龙鳌在看着他们三人,心想:“这龙鳌可实在是太大了,不过,看样子,也是温良的好动物。”赵宛一想,说:“哎呀!不好。”欧阳越正看着龙鳌出神,不经意的问:“宛妹,什么?”赵宛答:“跟在我们身后的那几十个人要是追过来了,可是要杀了这龙鳌的啊!”欧阳越回忆起来,说:“是啊,这可怎么办呢?”赵宛说:“劝说,他们是听不进去的,他们可一心想要龙鳌的内丹啊!”欧阳越说:“龙鳌虽然可爱,可我们也不能为了龙鳌伤人啊?”赵宛答:“是啊,这可怎么办呢?”便抬头,对着面前伏在地上晒太阳的龙鳌大声的说:“龙鳌啊!有很多人要过来,他们要杀了你,取你腹中的内丹啊!你快逃走吧?”那龙鳌静静的伏在地上,看着三人的眼光仍是慈善的,却好象根本就没有听见赵宛的说话,更别提听懂她的说话了。
这时,远处已响起了一连串的急促的马蹄声,逐渐的向着这里靠近了。赵宛说:“那些人追过来了。”一会儿,那几十匹马就出现在三人的视界里面了,那几十匹马上坐着的人们显然已远远的看见了伏在地上的龙鳌了,有的人就惊呼了起来。他们全放慢了马儿,慢慢的向前靠近。离着龙鳌有百步远时,全停下了坐下的马儿。仍有人在惊呼着,全都目不转睛的盯着前面的龙鳌,确实,有谁亲眼见过这样神奇的动物呢?
欧阳越、赵宛、‘难答花儿’调转马头,向着一旁让开,免得挡住了那群人的视线。那群人全都看着眼前的龙鳌,惊奇着。
过了一会儿,那几十人中,忽然有人发了一声喊:“杀了龙鳌,取内丹!”那几十人就纷纷的下马,拔出自己的刀剑,向前缓缓的移动。他们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前面巨大的龙鳌,里面闪动着贪婪的光芒。
一旁的赵宛看着那几十人手握着刀剑向着伏在地上的龙鳌靠近着,急忙对欧阳越说:“越哥,他们这是要杀了龙鳌,可怎么办呢?”欧阳越答:“宛妹,你且不用着急,他们不一定能奈何得了龙鳌。”赵宛仍是不放心的询问:“是吗?”欧阳越答:“应该是的。”
那几十人已到了龙鳌的身下了,有一些人抬起头看着龙鳌巨大的高耸的身子,龙鳌此时虽只是伏着的,但也还有两层楼高,且长有八丈,对于这几十个人来说,龙鳌太大了,龙鳌的整个身子微微的起伏着,面对着这个巨大的活物,那几十人简直就象刚高过人的脚面的几棵青草,显得那么的细弱,那么的渺小。龙鳌也没有看向他们几十人,只是大大的眼睛看着远处。
可是,这几十人中有人又发了一声喊:“用刀砍它啊,爬到它的身子上,用剑戳它啊!”这几十人全站在龙鳌的一支前脚旁,就纷纷的用刀剑向着龙鳌的前脚趾砍戳下去。
赵宛见那些人开始伤害龙鳌了,心就悬到了嗓子眼了,她紧张的看着,可是她发现了一件事情,那些人的刀剑根本就砍戳不透龙鳌的表皮,有几人使出猛力砍向龙鳌的脚趾时,刀被崩断了,就在那些人发愁的时候,龙鳌缓缓的起身了,它慢慢的立起了巨大的身躯,转头,灯笼一样的两只大眼睛,瞪向那几十人,眼睛里面闪现出怒容了,嘴后的鼻孔中冒出白气,两边嘴角的胡须轻轻的抖动着。那几十人呆呆的抬头望着龙鳌巨大的鹿脑袋,不知所措着。龙鳌猛然一低头,用头上的三岔掎角疾速的横扫向地上站立着的那几十人,瞬时间,那一群人纷纷的被龙鳌的掎角横扫得撞上了空中,大呼小叫着,在空中翻着跟头,然后,重重的从空中摔下在地上,一地的横七竖八的人。过了好一会儿,那一地的人没有谁爬得起身来的,几个在低声的呻吟着。
龙鳌仍在瞪着地上躺着的那些人,眼中的怒容犹自未消。一旁的赵宛看得可开心了,她对欧阳越说:“龙鳌可太厉害了,可没人能欺负它了。”欧阳越也笑着,回答:“是啊!”“可是,还会有人来的,人一多起来,我还是怕龙鳌会吃亏的。”赵宛说着。欧阳越答:“是啊,我也耽心着。”三人一时看着龙鳌,仍是耽心着。
可是,龙鳌此时好象已经被地上躺着的那些人搅得没了继续呆在岸上的兴致了,它转头,看着湖水,嘴角两边的胡须轻轻的抖动着,慢慢的转过了身子,向着湖中走去。赵宛看着,可高兴人,说:“哎呀!龙鳌回湖中去的,这可好了啊!”
龙鳌慢腾腾的又走入了湖中,只剩下一个大大的鹿脑袋仍冒在湖面上,脑袋两边喷起高高的水柱,向着湖中游去了。
这时,又有好些人赶了过来,眼看着那大大的鹿脑袋向着湖中心游走了,竟皆扼腕叹息着。岸上集聚的人越来越多了,可是湖中已不见了龙鳌的踪影了。
赵宛对欧阳越说:“还好,龙鳌没有受害。”欧阳越答:“是啊,若是神物受到了人的伤害,就真是叫人痛惜啊!”‘难答花儿’说:“龙鳌游走了。”赵宛答:“是啊!,妹妹,龙鳌游走了。”三人望着平静的湖面,仍是留涟着。
三人下午就
回了南昌城中,先找了一家客栈住进了,聚在欧阳越的客房里,说着话儿。赵宛说:“真没想到能亲眼见到那么大的龙鳌。”欧阳越说:“是啊,真是不白来一趟啊。”‘难答花儿’说:“那龙鳌好象是个很好的动物啊!”又说:“那些个人为什么要用刀剑砍它呢?”赵宛说:“他们是想杀了它,取它的内丹的。”‘难答花儿’说:“那些人太残忍了。”赵宛说:“是啊,有龙鳌存在这世间,就是天地的造化,世人就该满足了,还去要求些什么呢?”欧阳越说:“是啊,可是世人往往贪心不足,导至又害己又害人。”赵宛说:“还好,龙鳌皮刀砍不进,龙鳌自己又勇猛。”欧阳越说:“龙鳌至终安全,真好啊!”赵宛也是开心的样子,说:“龙鳌可真大啊!”还在回想着龙鳌的神奇的样子和它那慈善的目光。
到了黄昏时分,有伙记进房来,为三人掌上了灯,房内就一片光明,欧阳越叫伙记送晚饭来,伙记答应了一声就走出去了。三人等了一会儿后,伙记端着三盘菜、三碗饭走了进来,放下在桌上,就转身出去了。三人吃起了晚饭,吃过了晚饭,伙记进房来,收拾走了碗盘后,有送进来一壶茶与三只茶杯。三人就喝着茶水。赵宛却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推开了窗扇,望向夜空,夜空中一轮春月高挂着,月华闪着淡黄色的光芒,街道对面的店铺早已关上了门,门楣上悬挂着的灯笼还兀自的在春的夜风之中飘晃着,里面的灯烛闪动着黄紫色的光芒,象少女的眸子,在夜里满含着诗意,却无人可以倾诉,赵宛默默的看了一会儿夜色,心中暂时平静的,毕竟,分别还早呢!
夜渐渐的深了,但,赵宛弹奏的琵琶琴音,还在客房内响起着,欧阳越与‘难答花儿’都静静的听着,欧阳越的目光凝望着窗外的夜色,春月、春枝、春草青青、春花烂漫,春风轻轻的拂进小窗里来,那银白的月光与晕红晕黄的灯笼烛光混在一起,象剪不断的情丝,又象化不开的蜜糖。醉人的春夜,醉心的琵琶弦音,被陶醉了的人儿。
三月二十九日的早晨,欧阳越站在客房的窗前,看着窗外的天空中那红扑扑的朝霞,与早起的晨鸟,听着它们的鸣唱,有人敲门,欧阳越打开来门,见是赵宛,问:“宛妹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呢?”赵宛答:“今天是又一个好天气。所以睡不着。”欧阳越忙让开自己的身子,说:“宛妹,请进房来坐吧?”赵宛迈步走进欧阳越的客房之中,却并没有坐下,走到了窗前,看了一会儿天空,对欧阳越说:“越哥,这朝霞可真是灿烂啊!”欧阳越也走到窗前,看着天空,答:“是啊,春日的天空真的是明媚啊!”赵宛一低头,看见窗下的几朵小花正在轻风中摇曳着,好象害羞的小姑娘,轻轻的摇着身子一样。说:“嚯!还有几朵小花呢!”欧阳越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也见到了那几朵小花,说:“真是的,到底是春天,处处都开着花朵。”
门外有人叫着:“欧阳哥哥!”欧阳越走到门前,见是‘难答花儿’,说:“‘花儿’,请进来吧?”‘难答花儿’走了进来,见赵宛正站在窗前,就说:“姐姐早啊!”赵宛转身,看着‘难答花儿’说:“妹妹!你也起这么早啊?”‘难答花儿’说:“睡不着了,就起来了。”欧阳越说:“我去叫早饭来。”说着,走出客房,走在店堂中,见有一名早起的伙记,就上前说:“小二哥,为我们送早饭吧?”伙记回答:“客官稍等。”欧阳越答:“好的。”就走回自己的客房,见赵宛与‘难答花儿’都已经坐下了。他自己也走到桌旁坐下了。
等了一会儿,伙记送早饭进来了,放下在桌上,转身走出去了,赵宛一看桌上,是三碗稀粥,和一盘的三根油条。说:“我们吃早饭吧?”三人开始喝粥,吃着油条。吃过了早饭后,赵宛对他们二人说:“我们出去逛街吧?”‘难答花儿’回答:“好的。”欧阳越也说:“好。”于是,赵宛一把拉起‘难答花儿’的手,就向房外走,欧阳越跟在后面,三人走出客栈。走在大街上面,街上此时还不是很多人,街边有零星的摊贩,也还没有开始叫卖,街道两旁的店铺正在陆续的拆去门拴,开开来大门。空气很是清新,三人闲逛在春日早晨的南昌城中。
迎面走来一位身穿着灰袍,头上盘着一个道髻的男人,他的右手举着一支白幡,上写着“纪氏神算”,身上背着一个包袱,左手中拿着一把折扇。看样子四十多岁的年龄。
这男人走到欧阳越的身前,笑着对欧阳越说:“公子,容小人为你看一看面相吧?”欧阳越客客气气的说:“先生,敝人福薄,不需要看相的。”那男人又说:“公子不必妄自菲薄,小人一见公子,就知公子乃是非凡之人,且容小人为公子看上一相吧?”欧阳越答:“既然先生执意要为敝人看相,就请便吧!”那男人就认真的观看起欧阳越的面容。一旁的赵宛盯着那男人看了已有一会儿了,竟然“呵呵”一笑,对那男人说:“纪捕快,你不要开欧阳公子的玩笑了吧?”那男人听赵宛这样说,就收起了认真看相的神色,一展颜,“哈哈”笑了两声,向着欧阳越一揖到地,口中说:“欧阳公子,请恕我失礼了!”欧阳越听得赵宛称这男人为纪捕快,心里已知道,面前这人也是一位捕快,就赶忙的还礼说:“纪捕快,不必多礼!”二人见礼已毕,纪捕快对欧阳越说:“我钦慕欧阳公子已久,想一见面,与公子开个玩笑,谁知还是给赵捕快识破了,”欧阳越答:“纪捕快您年长于我,是我的兄长,若有指教,小弟该一一听从。”纪捕快听了,说:“欧阳公子真是谦逊之人,真是我的不是了。”赵宛说:“本来就是你的不是,哪有一见人家,就开人家的玩笑的道理呢?”纪捕快回答:“我刚才一见赵捕快你,就在猜想你身旁的莫不是欧阳公子,因不敢确认,才借看相为名,想确认一下的。”赵宛说:“原来是这样,你就不能直接问我吗?”纪捕快说:“赵捕快一开始就认出了我来吗?”赵宛一听,笑了,说:“我还真没认出来。”“呵呵”的笑了一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