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还没触及到藩玉那只狂傲的对我伸出的爪子,他的手机就不在爪子里了。
他的手机一眨眼就被另一只爪子夺走。
另一只爪子长在刘主管身上。
我和藩玉都愣了愣,望着刘主管。
刘主管对我们谁也没说一句话,转身就急急的气急败坏的走了出去。
我猜测着他要去的方向,在心里更加担心了。
想必,他是要去青梅那里,他也许早已知道青梅曾在我身后看到过电脑桌面上那不堪入目的图象,但他毕竟没看到青梅对我大发雷霆,任何人都没看见,这一定太让他大失所望了。他一定以为这么严重的事,青梅无论怎么样也该刮点风下点雨才对。青梅怎么可以就那么转身走了?他怎么容得下青梅就这么放过我呢?这不是太便宜我了吗?他一定是要去青梅那里煽动煽动,卷起满天乌云才肯罢休了。
我却只能由他去。
我能有什么办法呢?难道我还能不计后果阻止他不成?
面对藩玉,我老是糊涂,可在刘主管面前,无论内心怎么焦急,我却总能出奇的保持清醒。
刘主管走了,办公室里气氛一下子就活跃了起来。
有人不屑的轻笑着蔑视我。
有人明知故问,杨改之,刚才你桌面上的到底是什么东东啊?
更有甚者,两三个已婚大姐,一边眼波流转的看我一边邪笑,虽然小声却很直白的讨论起我的功夫来。渐渐的,不知不觉的有了不同观点,还自发的展开了激烈的辩论。正方说我功夫一定不错,就凭我对**那么痴迷,就知道我一定学到了不少东西,也许还有稀世秘笈。反方说我一定很糗很生疏,说不定还有阳萎不举,举而不坚,坚而不久的难言之隐,不然我为什么要那么痴迷的对着**看,极大的可能就是想寻求一点剌激在心理上满足下自己,要不就是欲从别人那里总结点经验,弥补自己那是男人就丧气就尴尬的缺憾。
……
藩玉在活跃的气氛里咬牙切齿的对我冷笑:“杨改之,等着瞧吧,有你好看的。先是搞英雄救美,接着调戏春花,再后又偷看**!”
妈的,他一二再二三的污陷我。昨天说我自导自演,今天又说我偷看**,连先前我向春方靠近,不过是想打听那个白衣女子的事,也被他污蔑成调戏春花!
然而,春花却充耳不闻,不为我做半点辩解,反而还红着脸低着头,连我的目光也不看。那样子,既像是在默认,又像是要跟我划清界限,因为我看过**而和我划清界限,一如那个虽然**早已被老公摸得出奇的大,却还要故作清纯自命清高不屑与我为伍的已婚少妇。
春花忽然的孤立我,让我莫名的心痛,并因这痛,再次点燃了内心里对藩玉的无名业火。
先前有刘主管在,我虽然愤然得失控却还略有顾忌,此时我却是完全豁出去了。
我猛地冲上前,就要一把攥住他的衣领,比昨天在公司楼下攥得更紧的攥住他的衣领!
然后……!
不想,这次却完全没有达到昨天那样的效果。
昨天,我是乘其不备。今天,藩玉却是早有提防。
我不但没有攥住他的衣领,反还被他轻轻一偏,然后再随手一推,给推得重重的向前跌倒。
我如果不是那么仇恨那么用力,又扑了个空,即使被他狠狠的推了下,我也不会如此狼狈。最多不过一个踉跄,我也能很快稳住自己的身子。
然而,现在,我却怎么也收势不住,在一片起哄声里,如饿虎扑食(当然换了是藩玉或刘主管中的任何一个,就得说饿狗扑屎了)般的猛地向前扑倒。
只是在扑倒之前,我还本能的将手伸向了眼前的什么东东。像一个就要跌下悬崖的人,情急中要抓住干枯的树枝。
然而,我抓住的却不是树枝,倒像是树枝上的两个熟透的果实。
可又不像果实,果实熟透了也可以如此芳香如此柔软,却决不可能有这么暖暖的温度。
而我自己,跌得那么重,却也并没怎么觉得痛,反是像跌在八一床垫上,松松软软的还有弹性。
慌乱中我向身下一看,在我身下的哪是什么八一床垫,竟是一个女人。我手里抓住的也不是什么树枝,更不是什么果实,竟是她胸前的两个硕ru!
而这个女人,正是那个**早已被老公摸得出奇的大,却还要故作清纯自命清高不屑与我为伍的已婚少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