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静的父亲取了个空杯子放在张冰面前,然后咕咚咕咚地倒了半玻璃杯,说道:“大家都知道你的底细了,可别再想对我们耍滑头。我们都喝了半天你才来,就按照你未来丈人的意思,罚酒三杯。你年轻,我给你倒了半杯,来,干了。”
张冰看着玻璃杯里面那大半杯茅苔,心里苦笑不已,再能喝,也架不住这样搞法啊。但这个时候推却是没用地,林老爷子是军人,不爽快的人最被军人看不起。
张冰举起杯子站起来,对着林静了爷爷说道:“张冰初来乍到,不懂规矩,惹了不少事,麻烦林老将军了。这一杯,我敬您。”说着,张冰仰起肚子将大半杯茅苔给一口干了。
林老开心不已,对着坐在旁边地江副总理直夸张冰懂事。张冰第二杯酒敬了江永年,感激他养了江妍这么优秀漂亮的女儿和给自己的帮助,第三杯敬了林静的爸爸和舅舅。
三杯酒下肚,张冰有些懵了,这是什么茅啊,以前他也不是没喝过,今天的这酒度数好像有些不对。张冰不知道的是,这坐在桌子上的都是都是军人世家,在酒场上浸yin了数十年,普通的茅苔酒精度他们喝地根本不过瘾,这都是从特别渠道进来的,度数要比普通茅苔高了不少——“看看,行家一出,就知有没有。人家张冰来了连干三杯,可是从南方来的,咱们北方的男人可不能弱了他,来,张冰,我回敬你一杯,小伙子是条汉子。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地尽管找我,想玩什么枪啊之类的一句话的事——”林静的舅舅对张冰举起了酒杯,具体职位张冰不知道,但刚才听聊天的内容应该是总后的高级将领。
“舅舅,你这不是欺负人嘛,你也让人家休息休息啊。张冰,快吃些菜——”不知道什么时候,林静拿着干净地碗筷站在了张冰后面,看到张冰有些醉意,赶紧上去夹了些菜放在碗里,让张冰压压酒意。
“谢谢。”张冰笑着点点头,却不敢再往嘴里塞东西。要是在这儿突然间吐了,那可就糗大了。
林静没有跑到母亲那儿看电视,反而搬了张凳子坐在张冰身后,听几个男人谈话。
林静的舅舅看到腾空这幅模样,笑着取笑道:“这是人家江妍地男朋友,又不是你的,你跑人家跟前坐着干嘛?”
林静俏脸通红,瞪了舅舅一眼,说道:“江妍不在这里,我要帮她看着不行呀。江妍说了,要我帮忙多照顾他的。”
一桌子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沙发上的女人没听明白怎么回事,都好奇地伸过头看。
饭后,四个男人又湊成了一桌麻将。张冰对这玩意儿没什么兴趣,推掉了他们地邀请,过去沙发上和几个女人聊了会儿天。
林静从楼上下来,好像是刚刚洗过澡,头发还是湿的,身上的衣服也换了。原来的将官服换成了极具女人魅力地藏式花纹吊带衫和一条牛仔短裙。脚下是一双黑色凉鞋,没有穿袜子,露出洁白细腻地脚肢头。
“张冰,我们出去散步。别跟这群老人家聊天了。”林静走到张冰身后,笑嬉嬉地说道。
“你这丫头,张冰和我们聊天碍着你了?这么晚了去哪儿散步啊?”林静的母亲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反驳道。
“就在门口地球场走走,随便送他出家去,嘻嘻。张冰,走吧。”林静拉着张冰的衣袖不由分说就向外拉去。
张冰苦笑着和所有人打了声招呼,跟着林静出门了。
别墅地夜晚非常地静谧,没有人喧哗,一轮明亮地月亮挂中,轻柔地夏风迎面吹来,使稍微有些油腻地身体一阵清爽。两人并肩走着,都没有说话的。
沿着球场转了两圈后,林静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然后越笑越是开心,眼泪都出来了,柔和惊艳地小脸极其可爱诱人。
“你笑什么?”张冰奇怪地问道。
“你不觉得吗?我们好像一对恋人。”林静眨巴着眼睛说道。
“一起在球场转两圈就是恋人了?”张冰笑着问道。
“哎呀,你不懂,我说的是咱们之间的感情啦。你个白痴——我上那上面去。”林静指着蓝球架中间的那架横梁说道。
“那就上啊。”张冰扫了一眼那一米多高的篮球横杆,撇撇嘴说道。
“我穿着高跟鞋怎么跳啊?”林静掐了张冰臂一把,嗔怪地说道。
“难道你不知道吗?鞋子是可以脱下来的。”张冰笑眯眯地说道。刚才林静下楼的时候,张冰看到过她那纤细红润地小脚,美的像漂亮地玉石一般,如果对女足有爱好的男人,肯定会欣喜若狂。假如林静真的愿意把那高跟凉鞋给脱,张冰倒是非常乐意,毕竟,他是唯一的观众。
“讨厌。你要抱我上去。”林静笑骂道,指着栏杆说道。
你要上去干吗?”张冰笑着问道。
“上面凉快啊。快点儿啦——磨磨蹭蹭的——”说着,林静已经对着张冰举起了臂,藏式印花的小吊带被肩膀高高地扯起,露出剃的干干净净的胳肢窝和平坦性感地小腹,以及那粒圆润迷人的肚脐。
张冰向林静走进两步,那股浴后沐浴露所蕴涵的牛奶味道更加地清晰,不断地向张冰地鼻空里钻去。张冰伸双,放住林静两边的胳肢窝处,然后稍一用力,林静便离地而起。她也伸出双手抓住那根横杆,然后爬了上去。
张冰等到她坐稳了后,这才小心翼翼地把手收了回去。把放在鼻子前闻了闻,有余香。
“**,你闻什么呢。”林静看到了张冰的动作,脸色微红,声音甜腻地嗔怪道。
“很香,不信你闻闻。”张冰将伸手过去说道。
“讨厌啦——我自己的身体我还要闻吗?”林静拍掉张冰的手,因为动作太大,身体一下子向前栽。差点就扑了下来。吓地张冰赶紧在后面接着,生怕她掉下来。
“大小姐,你还是下来吧,这上面危险。”张冰在下面苦笑着说道。
“就不。”林静只是瞬间地惊慌失措,现在坐稳了,又恢复了天性。“我和江妍原来小时候总喜欢坐在这儿。”
“问题是那时候你年轻,现在一大把年纪了再这样就不好了,呵呵——还有,不要扯上江妍哦,她可是乖乖女,肯定没有你这么淘气。”张冰面对着林静将身体靠在栏杆上笑道。他可不相信江妍小时候会那么皮。
说话时无意间低头,张冰差点喷出鼻血。天啊,人生大起大落来的太快,实在是太刺激了。
他看到林静的白色小内裤。还有内裤中间那一块突起地地方。在远处灯光的照耀下,闪发出圣洁却又霏迷无比地气息。张冰向自己家墙上挂地耶稣发誓,他真的不是故意看到的。
林静脱下那套被她穿起来妩媚无比像是在玩女警诱惑地将官服,换上了一套异常清爽地衣服。上体是一件小吊带,下身是一条超短的牛仔短裙。当然。就算这样的话张冰也不可能看到她内裤。可问题就出在两人现在地姿势上。
林静坐在一米多高的横杆上,完全豪无心机地张开着双腿,两只光滑细腻白哗哗地大腿还调皮地晃来晃去。
而张冰面对着她靠在框架的支撑杆上,一低头,春光无限——说实话。这个姿势实在是太诱人了。要是自己的女人的话,张冰倒不介意将脑袋伸过去。问题是,这个女人不属于自己的,要是把脑袋伸过去了——天知道她爷爷会不会一枪毙了自己——张冰很想将头转过去,可是那里地吸引力实在太大,努力了几次,眼神还是会时不时地瞟过哪里。性之一字,欲说还休欲露微露最是诱人,张冰一届凡夫俗子,怎能免俗?
“你在干什么?”林静感觉到张冰的眼光不对,奇怪地问道。
“我在看你的脚。”张冰一脸认真地答道,多么聪明地孩子啊,承认小的错误,才能继续犯大地错误。
一个豪无心机地小女人怎么能和张冰这种老狐狸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