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所长进来,说,“全拼,又有命案了,赶快去,在湖东路。”
“怎么又是湖东路呢?”陈小莉说。
到了湖东路,湖边已经有数百人围观了。两辆警车闪着灯停在路边。
我们挤了进去。草丛里躺着一个女的,穿着白色连衣裙,眼睛紧闭,舌头伸了出来,一看就是被掐死的,她一个ru//fang//luo露,上面有抓痕,粉红色的内裤挂在脚腕上,一只黑色高跟鞋沾满了泥土,而白皙的大腿上有几个虫子爬来爬去,不知道在忙碌什么。一个男的坐在几米远的地方抽泣着,声音飘忽但平稳,有点像煤球机上的皮带的运转声。
我蹲下来,用放大镜仔细察看着女人的身体,女人的指甲里有血迹和肉屑。陈小莉在一旁提取到了指纹。看情形又是一起强/奸//杀人案。
那个坐在地上的男子还在抽泣着。我走过去,“别哭了,这个女的和你什么关系?”
“她是我老婆。”男人擦着眼泪说道。
“怎么回事?”
“昨天夜里,她和我妈,也就是她的婆婆,孩子的亲奶奶吵架,我打了她一下,也没怎么使劲打,就朝她胳膊拍了一下,真得没用力,然后她就跑出门了,谁能想到呢,她竟然,唉!”死者丈夫说着朝自己扇着嘴巴。
“她是几点钟离家的?”我问。
“11点钟,她走的时候,手机和钱包都没带。”
“你没去找她吗?”
“我找了一圈,湖东路我也找了,我竟然还路过这里呢!”
“你住在这附近?”
“是的,就是那栋楼。”说着死者丈夫指给我看。
“你是几点路过的?”
“大约11点半左右吧。”死者丈夫说。
“是谁发现她躺
在这的?”我问。
“是个清洁工发现的。”死者丈夫指着不远处一个中年妇女说。
我走过去,看到这个清洁工,我有些惊讶,“是你发现的?”
“是的,我打算不干了,今天就辞职,这工作没法干了。”
“上一次也是你发现的吧!”
“是的,我真倒霉。”女清洁工说。
回到所里。我倒了杯茶,琢磨着这个案子和上个月女工被杀案,会不会是同一个人呢?
李之鸣给我扔了一颗烟,说,“最近怎么这个强//奸//案越来越多了呢,是不是最近扫黄扫的?”
我吸了一口烟,不想说话。
李之鸣被郭教导员喊走了。陈小莉走进来,说,“指纹对比和上个女工强//奸//杀人案一致,可以确定是同一个人所为,也就是说,这个案子和之前的三起强//奸杀人案都是同一个人所为。”
“三起强//奸//杀人案?我没听明白?”我说。
“是啊,难道你不知道?”陈小莉说。
“我怎么没听说,还有三起强//奸//杀人案?”我问。
“咦!我记得我给你说了呀!”陈小莉一幅吃惊的样子。
“我没有一点印象,你肯定没给我说过。”
“好吧,我再给你说一遍,这三起强//奸//杀人案子都是十年前发生的,当时给社会造成了很大的恐惧,但凶手每次作案都留有指纹,可见凶手非常嚣张,后来似乎凶手一下消失了,最近这两个月又出现了,就是说十年后,凶手又开始犯案了。”
“这个十年前的强//奸//杀人案,我是知道的,但我没想到指纹比对会是同一个凶手,小莉,你真没给我说。”
“我还以为给你说过了呢,算我错了,行吧,郑
所长!”陈小莉说。
“你怎么知道我要当所长?”我问。
“是我爸告诉我的,上面已经批下来了。”陈小莉说。
“你爸告诉你的?”
“是啊,你是怎么了,郑所长,我不是刚说的吗?”
“是不是你爸给我推荐的?”我问。
“可能是吧,前些日子,我爸还专门问你的情况,我说你工作能力很强呢!你怎么感谢我啊,郑大所长!”陈小莉说。
“感谢就不用了,我这个人是最不喜欢当领导的,当领导就没完没了的整天开会,不自由,要不你当吧。”我说。
“你这个人怎么一点上进心都没有呢?很多人都抢破头想被提拔呢!”
“行了,不和你废话了,以后别喊我郑所长,还是叫全拼吧。”
陈小莉撅着嘴一脸的不高兴。
“说说这个案子吧,凶手十年前作案,一做就是三起,这十年后,加上两个月前一起强//奸//未遂案,应该也是三起了,看来凶手喜欢集中作案。”我说。
“凶手还会作案吗?”陈小莉问。
“我看有可能。”
“会不会还在同一个地方作案呢?”
“这个还不好说,强//奸/未遂案的受害人说,凶手戴着一个蓝色的口罩。手腕上有伤疤。”我说。
“对了,今天这个死者的指甲里发现肉屑,看来凶手是被抓伤了。”陈小莉说。
“会不会把脸抓伤了呢?”我问。
“他戴着口罩呢?”
“口罩起不了什么遮挡作用,从已往的强奸案来看,受害人最容易抓挠的地方就是凶手的脸部。”我说。
“是啊。”
“凶手戴口罩的话,是不是要掩盖脸上的伤疤呢?”我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