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舞已经被春风酒楼众人跳过了,我该来点什么,才能出奇制胜呢?”郎珍想道,脑瓜子突然清醒了,“要不我上去跳肚皮舞吧?”
肚皮舞是较为女性的舞蹈,其特色是舞者随着变化万千的快速节奏摆动臀部和腹部,舞姿优美,变化多端,而且多彰显阿拉伯风情,以神秘著称。
但是在郎珍的一摆一扭中,这么热烈这么开放的舞蹈,彰显出来更多的却是风骚、性感、诱惑••••••所以,把众人看得目瞪口呆、神色各异。
“哇塞,太好了!”喊好的多是少年,他们一个两个正色迷迷的看着郎珍一个劲儿地摆动着的腰肢和臀部,而少女却一个个都脸带羞涩,想看又不敢看,赶紧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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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伤风败俗!”年纪老了点的,马上脸红耳赤,脸上肌肉僵硬地抽动着,疾言厉色地呵斥自家的孩子,千万不要学坏了。
“文儿、武儿,赶紧去把你们的四妹拖下来!”简繁星刚从郎珠刚才的“山河破碎恢复无力的感喟”中醒过来,见到郎珍扭得那个骚样,生怕又给郎月落下了什么把柄,赶紧吩咐郎文郎武兄弟道。
“妹妹!”简妃对于简繁星的越俎代庖显然不高兴,在兴宁宫还轮不到她说话,但毕竟是亲妹妹,便小声说道,“不要先自就乱了阵脚才好。”
郎文、郎武显然比简繁星理智多了,见简妃朝母亲呶了呶嘴,便端坐在各自的位置上按兵不动。
郎珍这才意识到,这是在古风淳朴的中原国,这肚皮舞如果再跳下去必定会触犯众怒,没有跳完便赶紧停止了,乖乖地走回了郎珠身边坐了下来,真是乘兴而去败兴而归,心里觉得真是好没意思。
“你们看着我干什么?”郎月继续把玩自己的指甲,笑意盈盈地看了朗珠和郎珍各一场的笑话,心情好极了。
“轮到姐姐你表演节目了。”身旁的寇文淑低声说道。
“我没有必要上去,刚才郎珠和郎珍两位妹妹,已经代表护国大将军府表演过了。”郎月淡淡地说道。
“我看是肚子里没货,才不敢上去吧?”郎珍讥讽道。
“月姐姐,你还是上去表演一个,不要让她们看扁了才好!”寇文淑悄声说道。
“好!”郎月站了起来,走到中庭,玉手托着下巴,想起了乐天教她的一个“现代表演”。
简玉英见郎月的眼珠咕噜咕噜地转,就轻蔑地说道:“郎月表姐,你不会没有准备吧?这可是不尊重人的行为,想不到你……”
众人一听,都像墙头草一般,纷纷指责郎月。
“简表妹,有些东西没有看清,就不要轻易的下结论为好。”郎月看了看简玉英,然后对众人说道:“各位,郎月今天来就是有所准备的,我从来不打没有准备的仗!”
这话表面上貌似是对众人说的,其实是专门针对那些跟她作对的人说的。
简玉英不服气地说:“哼,不要做行动的矮子语言的巨人,让人贻笑了大方才好!”
郎月没理她,说道:“这个表演我需要一张桌子。”
“桌子?”大家疑惑道。
不待简妃吩咐,便有小太监搬来了一张小桌子。
郎月满意地笑着,然后从袖子里拿出乐天早就准备好了的玩意和一张纸:“麻烦诸位猜猜看,我手里的这十个东西是什么?”
“茶叶包啊,不过还真小!”眼见的立刻答道。
“上面好像还有字!”说这话的视力肯定是五点五以上。
听到他们的回答,郎月笑道:“你们都答对了!现在,我就要用这十个小茶叶包和一张纸来告诉大家什么叫‘预知未来’!”
众人伸长了脖子目不转睛地盯着郎月手中的十个小茶叶包和那张纸。
“小叫花子拖油瓶,看你又能玩出什么新鲜的花样?”郎珍嗤之以鼻。
只听到郎月又说道:“好,现在我要从诸位中选一位上来与我合作完成这个‘游戏’,谁想上来呢?”
坐在下面的郎珍心想:“‘预知未来’?在现代,这种能力都没有被科学家挖掘出来啊,怎么在这个不发达的古代,郎月就……?”
想到这,她立刻就站了出来,大声说道:“三姐,我来跟你合作!”
“嗯,好吧!”郎月心里一喜,她原来的目标就是这个不知死活自以为是的穿越女,想不到她竟然这么轻易就自告奋勇上来,但是她还是装作无奈地耸了耸肩,然后就盘腿坐在了那张小桌子前,让郎珍坐在她的对面。
郎月把那张纸放在茶叶包的旁边,然后再把十个小茶叶包一一摆开,每个茶叶包上面都有用墨水按顺序写了“壹”“贰”“叁”“肆”……一直“拾”。
她拿起一包茶叶,朝众人朗声说道:“每一包茶叶都是写有字的。不过呢,只有一面有字,另一面却没有字。”
说罢,她还把手上的那包茶叶包正反两面都给众人细细检查了一遍。
检查完后,朗月对郎珍说:“现在请你把这十个茶叶包都放在手心里,然后全都抛到桌子上。”
“?”郎珍不知道她要搞什么名堂,就照办了。
只见她用力一抛,十个茶叶包不多不少全抛在了桌子上,如此一抛,有正有反。
有人奇怪地问:“这是……?”
郎月没有回答,对大家说:“那么,我现在把没有字的茶叶包给拿掉。如此一来,就只剩下……一、二、三、四、五……六个有字的茶叶包。”
又对郎珍说道:“四妹,请你把这六个茶叶包再抛一次,对,就像刚才那样!”
郎珍半信半疑的又抛了一次,然后没有字的又被郎月拿掉了,只剩下三个,分别是“壹”、“肆”还有“捌”。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怎么的,这三个数字读起来不就是“你死吧”么?
郎珍这个现代人当然懂,她十分气愤地把这三个茶叶包当作郎月一般狠狠地抛到了桌上。
众人伸头一看,只剩下个“肆”。
“好了,小叫花子拖油瓶!”郎珍原形毕露,看着郎月嗤笑道,“这‘肆’你打算怎么办?难道这就是你说的‘预知未来’?在座的都不是三岁小宝宝,没你想象的那么好骗,好不好?”
在坐之人除了郎月、荣华、寇文淑之外,大都哈哈大笑了起来,分明是在笑郎月的弱智白痴蛋白质行为。
“不不不!”郎月脸不改色,摇了摇食指,做了一个“NO”的手势,指着那张一直静静地呆在桌角的纸,说道:“不是还有一个步骤吗?”
郎珍不解,准备上前去抢这张纸来看:“这张纸?”
“诸位,”不料郎月眼疾手快,率先拿起了这张纸,“其实刚才在抛的那十个茶叶包中,选剩下的,我一早就知道了剩下的是‘肆’!”
“切!”简玉英嗤之以鼻,马上讥讽道,“口说无凭,你让大家怎么信你?”
郎月早就猜到了有人会用这一招,也不恼怒,只听她缓缓地说道:“其实我早就把预测的结果写在了这张纸上,谁不信谁上来看看好了。”
离她最近的郎珍一把抢过那张纸,迅速地打开,顿时愣住了。
寇文淑看郎珍那副呆头鹅样子,有点疑惑:“月姐姐,上面写了什么啊?”
郎月笑而不语,出其不意地从郎珍手上夺回来了那张纸,并递给了寇文淑。
寇文淑一看,上面用笔写着一个大大的字——“肆”!
而且这墨汁已经干掉了,这就说明——郎月的确是事先写好的,也就是说郎月已经预测到了结局!
站在寇文淑周围的其他人,显然也看见了那个字,众人看郎月的眼神越发改变起来。
郎月继续说道:“那么,我要表演的内容结束了——‘预知未来’!”
郎月看着旁边回到座位还呆愣着的郎珍,她多想告诉她啊,这个“肆”简直就是在形容郎珍自己的,用乐天的话来说就是:“你简直就是一个二,除了二还是二,减去二还是二,真是二上加二,而且是二的二倍,二的平方,两个二的复合体,这个世界就你最二了。”
不过碍于场合问题,这话郎月才没有说出来,就让郎珍这个小贱人回去好好气上一段时间好了。
看着众人看自己的眼神都充满着崇拜,郎月有些汗颜+无语,其实这个魔术很简单,就是她在十个茶叶包的一面上都写了从一到十的数字,但是不同的是,“肆”这个数字她就两面都写了,所以说……嘿嘿,无论怎么抛,写着“肆”的这个茶叶包怎样都不会被淘汰,而她早就在那张宣纸上写好了“肆”这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