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你妹!”白正经搂着孙静媛滑步疾退,退到两步之外,右脚凌空飞起,生生踢飞疾砸而下的椅子。左脚突然腾空,用脚背勾着左俊逸的脖子,右脚飞踢,不断踢打他的胸口。
“,享受自由飞翔的快-感吧。”白正经在一秒之内踢了二十四脚。右臂紧紧搂着孙静媛的香肩,突然收回左脚,并拢两腿,弯曲双膝,闪电踢出,左右两脚同时踢中左俊逸的胸口。
“轰!”左俊逸破空飞了出去,撞在对面的墙上,发出巨大声响。尘埃飞落之中,左俊逸顺着墙壁滑落倒地,挣扎数下,却无法爬起,张嘴疾喷,鲜血飞溅而出。
“你要我脑残,我就让你腿残。”白正经搂着孙静媛腾身飞了过去,右脚凌空落下,生生踩断左俊逸的左小腿骨。
他不等左俊逸发出惨叫,左脚上位,踩在他的胸口,拽着孙静媛站在左俊逸的小腹上,左臂轻轻搭在她的右肩上,张嘴含住她的双唇,唇舌并用,用力蠕动,贪婪tian-吸。
孙静媛的思维突然一片空白,至少持续了五秒左右。忘了闪避,忘了挣扎,忘了感觉。五秒之后,思识重归,此时想挣扎,却舍不得了,不但没有挣扎,反而化被动为主动。
她知道白正经的左肩伤口还没有愈合,小心拉开他的左臂,滑动玉臂勾紧他的脖子,身子紧紧贴在一起,蠕动香唇,热切回应,偶尔扭动自己的小腹。
“从头到尾,你都是装醉?”持续时间超过三分钟,孙静媛感到呼吸不畅,恋恋不舍的松开,右臂下滑,紧紧抱着他的腰,左手仍旧勾着他的脖子。
“公主的口水好香,我还要。”白正经大大喘了一口气,右臂搂紧她的脖子,张嘴含住柔软双唇,再次展开了粗鲁而野蛮的热吻。
“对不起!再这样下去,我没有信心hold住自己的情绪了。”孙静媛发现自己的生理和心理都起了变化,想推开他,却力不从心,只能狠心咬他。
“你咬我,我还是要亲。”白正经搂着她离开了左俊逸的身体,把她抵在墙上,发起了更野蛮,更粗犷的长吻,这次持续了四分钟左右。
孙静媛以为结束了,只喘了一口气,双唇又被吞噬。此时,她没有时间回应了,用力呼吸。不到两分钟,她彻底失控了,喘息扭动,紧紧抱着他,激情回吻。
“粗鲁!我差点被你整死了。”孙静媛依依不舍的松开,弯腰扶着墙壁,大口喘气,“我……我没有见过你这样野蛮的。”
“谁……谁叫你这样迷人?”白正经蹲下身子伸出右手,轻轻拍打左俊逸的脸,“二货,别装死了,醒醒,醒醒……大圣,这二货昏过去了。”
“快……送医院,别闹出人命了。”孙静媛俏脸微微变色,顾不上喘气了,蹲下身子试了试左俊逸的鼻息,感觉呼吸很微弱,起身冲到桌子旁边,从提包里掏出手机拨打120急救电话。
十一点五十五分,白正经推着左俊逸进了急诊室。杨紫云和吴玉玫几乎同时冲进急诊室,看清左俊逸的惨状,两人都傻了,瞪眼盯着白正经。
“别看了,救人要紧。”白正经把吴玉玫轰了出去,和杨紫云一起抢救左俊逸,杨紫云负债外伤,他负责处理内伤。
凌晨零点三十分,杨紫云和云无霞推着左俊逸离开了急诊室。吴玉玫再次冲进诊急室,气呼呼的瞪着白正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走了之后,短信都没有发一条。”
“没……没事。我只是打打架,亲亲嘴。”白正经张开右臂搂着她的纤腰,低头含住她的香唇,贪婪狂吻,直到她快窒息了才松开,“之前亲大圣也是这样亲的,真的好舒服。”
“恨你死了。”吴玉玫气得咬牙,用力拧他的左边软肋,“出去整整一天,一直都是做这两件事?”
“玉玫,别问了,他好像真的喝高了。”孙静媛进了急诊室,伸手扶着白正经,说了她知道的事情,“在此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知道。”
“孙静媛,你行啊!明明知道他喝高了,还拉他做挡箭牌。”吴玉玫脸色突变,冷笑抢过白正经,“你和谁藕断丝连,纠缠不休,这是你的权力和自由,我不想知道,也不会过问。
但是,你把神经拉去做挡箭牌,你不觉得太过分了吗?就因为他喜欢你。你就可以不顾他的感受,你有困难了把他当枪使,没有困难的时候,就离他远远的。这算什么?
如果我没有记错,你和左俊逸好像没有关系了。为什么会在一起吃饭?想旧情复燃,为什么又让神经做挡箭牌?他是人,不是你的工具,你可以拒绝他,却不能这样利用他。”
“三姐,没……没事。我喜欢大圣,她有困难,当然要帮助她。”白正经拉开吴玉玫的手,紧紧抱着孙静媛,“关于他的事,我什么都不想知道。我只关心一件事,你是否快乐。”
“对……对不起!”孙静媛用力拉开白正经的手,哭泣着冲了出去,“真的对不起……我知道不能这样,可是……我没有别的选择。”
“孙静媛,你站住。”白正经的酒似乎全醒了,腾身追了出去,几个起落超过她,冷冷看着她的双眼,“不管你如何看我,把话说清楚,做不了情人,我希望大家还是朋友。”
“求求你,别问了,什么都不要问了。”孙静媛两膝一软,慢慢蹲了下去,泪如雨下的看着他,“我没有你想象的这样好。过了今天,你忘了我吧。”
“孙静媛,我告诉你,这个世界没有你孙静媛,地球一样会转动。太阳依然会升起。不过,我不喜欢被人当猴耍。”白正经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之色,探出右手拎起她,“朋友一场,至少要把话说清楚。”
“对……对不起……我……我不能说。求求你,不要问了。”孙静媛两膝发软,挣扎着跪了下去,“假设你曾经真的喜欢过我,求你不要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