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门花想容并没打量房间的布局,而是直接奔上了床,赶了一夜的路,她感觉有点累了。
床很软,被子还带着淡淡的阳光香气,疲惫不堪的她本该很快就入睡的,可是心头总是有一种不祥的感觉笼罩着她,让她辗转反侧。
睁开明媚的大眼,看着床顶,心里算着从此处到东盛的国都披星戴月也得一天一夜,再加上劝说东盛皇上的时间用上一天,再回到西陵又需要二天,这一来一回加上今天就得五天了,虽然那道士说还有十天才能将鬼魂练成鬼兵,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
她翻来覆去无法入睡,想了想还是不放心,穿上衣服急急的跑了出去,事不宜迟,她这就要把夏候殇云拉着一起去国都。
“夏候王爷,”她脆声声地叫了一声,就急吼吼地冲了进去,刚奔到内室,抬眼间,惊呆住了,只觉脸上哄得发热,眼睛变得…。
这是一幕让人流出鼻血景象:夏候殇云正好脱去了亵衣,露出了完美无瑕的身体,他长臂邪魅伸展,性感诱惑;强壮有力的臂肌,肌纤维修长而韧性十足,充斥着弹性力量;抬臂间,肱二头肌拉伸出优美的弧度,如雕塑般的精美;平坦宽广的肩,在精致的锁骨衬托下,安全感十足;坚实紧致的胸肌发达却不张扬,隐约着油彩般的光泽,细腻如瓷,还有六块紧密有力的小腹肌,可爱迷情…。
下面…下面…
下面穿着裤子,花想容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庆幸,眼却并未移开,墨睫如羽扇般的扑闪着,扑闪着快滴出血来的小脸。
“看够了么?”夏候殇云的声音邪魅放肆,一点没有被人看光的尴尬,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花想容,略带戏谑与诱惑:“想不想看更多的?”
“呃?”花想容眨了眨眼,似小兔般的可爱,不解地看着他的手,他的手修长白晰,如青葱般尖细,煽情的滑过弹性十足的胸肌,留下一串淡淡的印迹,慢慢的来到充满遐想的小腹上,轻轻的摁了摁。
花想容能十分清楚的看到指下弹动的力量,她有点口干舌燥的舔了舔唇,却引起夏候殇云眼眸深邃,幽深无比,那洁白的指搭上了他的亵裤,带轻轻的抽离,白得如云般的亵裤似乎要掉下去,微微露出坚实的跨骨…。
“啊!”花想容一阵尖叫,昏沉沉地转身就跑,
“哈哈哈…”她的身后传来一阵放肆恶劣的大笑。
夏候殇云心情大好地随手取起干净的衣服,十分惬意地穿了起来,没想到花想容竟然这么好色,盯着他的身体看得差点流口水了,真是让他惊讶,不过他不但不反感,反而很欣慰,原来他还有能吸引她的东西
。
花想容满脸绯红的跑了出去,如做贼似得快速闪入了她的房间,呯地关上了门,背靠在门上轻喘着气,手拍了拍发烫的脸,自言自语道:“花想容,你这个女人真没出息,不就是看了一个男人上半身裸体,至于这么紧张么?前世又不是没看过!”
唉,到了古代越活越回去了,居然被男人的裸体吓得扭头就走,真不是她的作风。
转过心思又想:这夏候殇云看着一本正经的模样,居然这么恶劣地捉弄她!等把阴阳符弄到手一定得报了此仇!
糟了,被吓回来,竟然忘了正事!
她定了定神攸地转过身,用力拉开的房门,又冲了出去,“啊”她抬起了脑袋,摸了摸被撞酸的小瑶鼻,懊恼地看着眼前地一堵肉墙。
“你这是投怀送抱么?”一双坚强有力的手臂环抱住了她纤细的腰,耳边响起了夏候殇云戏谑的笑。
“切,你很美么,值得本小姐投怀送抱。”花想容脸一红,他身上淡淡兰香轻轻沁入了她的鼻腔,她惊觉两人靠得太近了,用力推开了他,顺便附送了一个大白眼。
他怀中一空,心头亦空,失落淡淡,长身而立,温润儒雅,脸上却含笑依然,道:“美不美,本王不知道,但却知道刚才有个女色狼看呆了。”
“放…。嗯…”花想容差点冲口而出脏话,好在反应及时,止住了,她瞪着滴溜溜的杏眼道:“你才是色狼,对着女人脱衣服,暴露癖!”
“呵呵,好象那是我的房间,你闯进来非礼我的吧?”夏候殇云从来没有想到他会有一天与一个女人站在门口,逗嘴耍贫说着这种毫无营养的话,可这种感觉却是该死的好,让他感觉温馨美妙,甚至希望天长地久。
忽然他愣住了,天长地久这个词把他吓住了,他呆滞了一下,曾何时他竟然想与一个女人天长地久了?难道他…。
他惊疑不定地看着花想容,越看越觉她可爱,越看越觉得柔情万丈,越看越觉得满心欢喜,越看越是不舍,甚至刚才穿完衣服只想着再见见她,他的脑中竟然有了她的影子,他的心里竟然有了她的存在
。
这个认识一下让他如遭重击,他不再与花想容斗嘴了,变得有些淡漠,眼中有了疏离:“你刚才找我什么事?”
“噢。”花想容见他忽然转了语锋,连态度都变得差了十万八千里,倒是一愣,心里暗骂他阴晴不定,但不提刚才的糗事,她当然乐意之极,于是回道:“我想日夜兼程去国都。”
“这么急?没听说南越有什么行动,南越的大部队最起码还有半个月才能到西陵,就算是阴阳符没有了,也不有急着回去啊?”夏候殇云听到花想容这么着急,想到她是为了西门若冰尽心尽力,突然心中有丝烦燥,还有些恼怒。
“能不急么,几万阴兵已经聚集在西陵的边境了,十日之后就是大举攻城之日,到时血流成河,惨不忍堵,生灵荼汰,你说我能不急么?”花想容哪知道夏侯殇云的心思,她一门心思都想着那道士的话,焦虑之色现于言表。
“什么?什么数万阴兵?”夏候殇云听了大惊失色,哪还有心思想那些有的没的。
他本以为西陵借阴阳符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没想到竟然这么多的阴兵集于西陵的边境,这就不是西陵一国的事了,而是也关系到了东盛的安危。
阴阳符只能保住阴兵不入侵本国的国土,而各国与各国之间却有许多的蛮荒之地,那些地方阴阳符是无能为力的。
但各国之间都是互通有无,有来有往的,这就有了商人的存在,因为这些商户的存在,分别给本国的财政上给予了极大的支持,而国家的税收也大部分是来源于商户,如果没有这些商户国家的经济就要衰退一半,到时军队谁来养?国家的亏空谁来填?
而这么多的阴兵如果聚集在国家于国家之间三不管的地方的话,定会骚挠或杀害各国的商户,到时没有了流通,就没有了收入,每个国与国之间就没有了联系,慢慢地越来越闭塞,越来越穷,越来越动乱,这个大陆非要乱成一团不可。
所以这些阴兵必需除去,已经不是西陵一国的事了。
“你怎么知道的?”夏候殇云不敢置信地再次确定,他心里情愿是花想容为了得到阴阳符而撒的一个弥天大谎,甚至有着不切实际的幻想。
“我来的路上亲眼看到的,看到一个道士在作法炼魂咒,居然有数以万计的鬼魂在被炼魂咒炼魂着,而且还有九天就炼成了
。”花想容自然知道夏候殇云的担心,她也知道几万阴兵存在于世上必然会后患无穷,但她现在是只想一件事一件事的解决,她所要做的就是不能让阴兵入了西陵的国境。
还有九天了,她真怕其间出什么妖娥子。
“那你还等什么,不早说?快走吧!”夏候殇云几乎用吼地,拉着花想容就往外冲去。
他不再春风满面了,不再气定神闲,不再淡定了。
也变得有些焦燥,他没有想到事情会变得这么复杂,居然有这么多的鬼魂被人利用,只是这些外来 的魂魄是如何进入东大陆的,他却不得而知了,他现在也只想快速地帮花想容拿到阴阳符,将鬼魂都控制在国界之外,这样范围小,也比较好处理。
“驾”官道上两匹马飞速的奔跑着,一匹红如烈火,一匹黑似缎锦,马上女的飒爽,男的潇洒,只是眉目之间都忧虑万分。
风呼呼地从耳边吹过,夜色中只见两条影子如箭般的射出。
忽然烈焰一个紧急停住,扬起了两只鲜红的前蹄,差点将花想容颠下马去。随后跟着的那匹黑云马也跟着做了相同的动作。
两匹马停了下来,有些焦燥不安的踩着地,不停地扬起一阵阵的沙土。
“怎么了?”花想容皱着眉不解地看向了夏候殇云。
“不知道。”夏候殇云警惕的摇了摇头,但是直觉定是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他不动声色的向花想容靠近。
“哈哈哈哈…”空中传来一阵夜枭般的尖锐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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