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爷,还送黄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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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下的风琅琊,深邃的眼眸隐藏在鼻梁高挺的阴影后,看不清眸底的光华,却能感觉到那如火的侵蚀力,但凡目光过处,总有些许炙热残留在肌肤的表面。

她的手指抚摸着他的容颜,似乎是在与记忆深处的他重叠,那细细的摩挲,却让他有了点点不确定的感觉。

“你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他终于开了口,手指握住她雪白的指尖,不让那手指再调皮下去。

“怎么,你不自信了?”她咬着唇,笑容有些坏。

这话,就象戳中了风琅琊的痛处一样,让他脸上的表情好不古怪。

他的俊美无疑是绝世的,更加不同的是他身上的伟岸之气,过于俊美的男子总容易缺失硬朗的气势,让人产生弱柳迎风的感觉;而他不同,他身上的霸气如原野上燃烧的火焰,轻易让人忽略容貌的纤秀,单解衣不禁有些怀疑,以他隐藏气息的能力,这萦绕周身的铁血战气是不是他故意释放出来的。

“你很讨厌自己的脸?”她的手指滑过他下巴的弧度,指尖擦过他的唇瓣,在温热中被他轻轻含住,暖暖的舌尖刮过她的手指,惹她一阵笑声,飞快的缩回了手。

他当日与自己在一起的时候,那脸虬髯也太吓人了,胡子拉碴固然有些风尘豪侠的味道,但修剪都不修剪,就未免刻意了。

“少时在宫廷中,俊美端秀是会博得称赞的,所以也不觉得有什么,后来我去军中谋职,当时的主将是朝中老臣,他对我说,我如果要入军营,还是蓄胡子遮挡些容貌,年少懵懂也就做了,所以军中从无人见过我的真面目,直到有一天,我率领三千军士在塞外被敌人三万人马偷袭,我的副将说,如果能看到我的真面目就死而无憾了,于是……”

他狠狠的叹了口气,一脸愤愤然。

“于是你说若能突围成功,你就刮胡子给他们看?”从他懊恼的神情中,她已能猜测一二。

“那一战,三千士兵全部突围,连阵亡的都没有,重伤不过十余人。 ”他恶狠狠的瞪着她,漂亮的眼眸在她看来似怨似嗔。

有时候人的潜力和斗志是无穷的,为了心中的期望,所有的能力都会爆发出来。

“那一夜,三千将士蹲在我的帐篷前,等着我刮胡子,你能想象那种场景吗?连重伤的都让人抬了来。”他越是郁闷,她越是开心,憋笑憋的肩头不住的抖动。

“不知道他们看到你的第一眼,会是什么反应。”单解衣幻想着,看到他的表情彻底变的惨绿。

“有些事,不要问的好。”他哼哼唧唧,“反正不是好话。”

“真不说?”她刨根问底,他视死如归,坚定的摇头。

她的手臂勾着上他,将他的身体扯落,舌尖坏坏的舔上他的喉结,充满诱惑的声音呢喃着,“说吧。”

他的喉间飘出压抑不住的低吟,呼吸渐浓重,那双明媚眸子,悄然无声的阖上,却还是艰难的摇摇头。

那唇,从喉结一点点的滑下,湿濡的痕迹在烛光下绽放明亮的痕迹,胸口呼吸的节奏越来越快。

她发现他果然没说错,昔日古铜色的肌肤才不过一阵子没见过烈日,就变得白皙如玉,她的舌尖舔过胸膛,清晰的吮吸声停留在殷红的顶端。

那红色,在她的唇中吞吐,了房间里的空气,又是一声难以压制的低吟,风琅琊似乎为被她掌控主动权而恼怒,想要躲闪掉她调皮的舌。

她飞快的挪开了唇,反身将他压在了身下,野猫般的挑衅着他,“今天,你的护卫把我看光了,你要怎么赔偿我?”

看光倒不至于,风琅琊的保护很好,更何况大惊之下,谁有胆子盯着君王背后的女人一直看?不过惊吓是肯定有的,禁卫森严的皇宫大内,皇帝的浴池内,怎么会无缘无故多了一个女人?

“我……”那明明亮亮的眼眸分明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他无奈叹息,“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她趴在他的胸口,好奇的眼乌黑清澈,手指不老实的抚着他结实的肌肉,“他们说什么?”

“他们什么都没说。”他哼了声,“他们根本没认出老子。”

“没认出……?”就连单解衣也诧异了,“难道将军的帐篷里不是只应该有你一个人吗?”

“是。”他扭曲的面容已经开始咬牙切齿,“可是当老子走出帐篷的时候,老子的副将看了老子半天,只说了一句话:将军私藏的美女真他妈的漂亮,真想干上一干。”

“哈哈哈哈……”单解衣忽然爆发出毫不矜持的狂笑声,“你的副将还活着吗?”

风琅琊瞪着单解衣,警告多过于愠怒。

被自己的副将错认为女人也就算了,还这么大咧咧的表达,难怪他死也不肯说。

风琅琊咧嘴一笑,笑的有那么丝阴险,“当然活着,而且要留在身边一起沐浴同榻,然后问他是不是真的想干上一干。”

她就知道,以这个家伙的报复心,绝对没那么容易认了哑巴亏。

“刮了的胡子没那么快长出来,而我又需要震慑三军,只好弄了个什么面具先顶着。”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剩下的你知道了。”

原来“琅琊王”神秘面具的由来,竟然是这样的。

“现在的禁卫军里,很大一部分是你昔日的贴身护卫?”这不是听说,而是从方才那群人脸上的服从猜出来的,如此有序的来去,定然是训练良好。

“你不觉得现在似乎不宜讨论任何其他问题吗?”他的手忽然伸出,按住了那只在腰身小腹处捣乱的柔荑。

在他眼中火苗簇簇燃烧起的时候,她仿若未见的挪开目光,手背有意无意的擦过他小腹,“可惜了,丐帮少了个英明神武的少主。”

“吴半中那老头的身体撑个十年八载死不了的,但是你能不能专心点,不要再讨论别人。”

“不过呢,我就多了个威武超凡的男人。”单解衣笑着,在他胸腹间烙下一个个的唇印。

那唇,游移在他紧绷的小腹上,每一次吻下,他的呼吸就狠狠的窒下,显露出漂亮的腹部肌肉。

他征服了战场,征服了天下,而她只想征服他。

在这一刻,他纵容了她,由她任性妄为在自己的身上放下洒下肆意的火焰,看着她散开的发丝从肩头垂落,落上他的身体,竟也是一种快意。

她爱极了那每一次亲吻落下时,他猛然一抽的动作,那是既想逃避又无力,混合着向往,所有张扬的气势都在不知不觉中收敛了。

这种感觉,就象是他原本身后有双无形的翅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扑闪着离开她的掌握,而此刻,那双无形的翅膀在一点点的收拢,直至在她的吻中再没有任何抵抗力。

他紧绷的腹肌让她有吮咬的冲动,每一次小小的啮下,齿印宛然嵌在他的肌肤上,然后就能听到他低低的呻吟。

紧绷柔韧的触感,让她忽然玩上了瘾,一个又一个,再一个,不大会的功夫,那胸腹间密密麻麻全是咬过的齿印。

他那任她宰割的模样,没有了霸气外露的他,俊美的外形之下,多了几分被凌虐的美感,惹人心中更想欺辱。

早已察觉了他的贲张,单解衣有些坏坏的抬起头,在他不稳的呼吸间魅惑一笑,“风爷,不知今夜卖黄瓜吗?”

话音落,天旋地转,她已在他强大的力量下被压制,而他反客为主的覆身其上,双手撑在她的肩头两侧,烛光一晃,她只看到他笑容中漂亮的牙齿,还有隐隐让她心悸的声音,“不卖,只送。”

她不但未躲闪,而是挺了挺胸,柔软的高耸擦过他的胸膛,风琅琊的眼神深邃如墨,呼吸更浓。

“敢问风爷,送了几回?”修长雪白的大腿,轻轻划过他的腿弯,悄然无声的勾上了他的腰。

“你说呢?”他的手强势的按着她的腿,两人私密紧贴,互相感受着对方的情动。

“我不知道。”她成功的看到他眼中愤愤的光芒,不怕死的再次火上浇油,“如果今天送的我不满意,以后就是送的都不要了。”

“你敢!”他重重的吮上她的唇,几近啮咬,在她轻吟婉转的声音中,将自己深埋。

缠绵的吮吻吞下彼此的声音,将彼此交融在温柔相拥中,他就如同在自己最心爱的草原上一般,尽情的驰骋着,抒发着他的快意。

没有了战场的杀戮,也没有朝堂的勾心斗角,无论他是那个江湖落魄的乞丐,还是世间最高贵的男人,他的身边都有她。

人生最快意的事是得一知己,死而无憾。而他不仅得到了属于他的知己,还让她婉转承欢在身下,这一刻的满足,谁人能明白?

唯有理解他的,只怕唯有单解衣了。

他们知心知意,他们也互相征服着,她的知己终将为她拱手一切,她的帝王可以纵容她所有的一切,挑衅、质疑、勾引……

再没有人敢靠近这大殿,所以他们可以随意放开一切,激情而疯狂的需索。

这一夜,吟咏未停。

这一夜,笑声未绝。

第二日,新帝未朝。

他说过为她不早朝,也做到了,他说过送黄瓜给她,也圆满完成任务,至于送了多少次,就连单解衣自己都不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吃了啊,不许再吵了,这个汤已经很浓了,就酱~~哼哼。早早更了文,居然前台没显示,只好再刷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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