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晟通过一个星期时间把韩志坚的保镖队伍整治得服服帖帖完全军事化,往日再牛叉的保镖也不敢冒头顶撞,假若被杨晟发现谁有冒尖势头,杨晟立即暴力打压,其目的是要架空这群人与韩志坚之间的联系,确立自己是联系“老大”韩志坚的唯一渠道。
在杨晟心目中,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鸟,看他们西装革履领带飘飘和阴狠表情便可断定他们平日里作恶多端。相从心生,韩志坚原来的保镖个个是丑恶凶悍嘴脸,假若平时便是欺行霸市的恶霸,像极了港台电影中的黑社会打手。
虽然杨晟现在也是丑陋面貌,可杨晟是为了国家利益和人民安全才被中国军方整容大师整容成丑陋相貌,为了铲除邪恶的恐怖组织和窃取军事和科技情报的间谍组织,杨晟必须付出巨大的牺牲,改头换面不足挂齿,即使付出生命代价,杨晟也在所不惜,这是国家赋予他的神圣职责,也是神圣使命。
“巨鹰”杨晟不几日便巩固了在保镖中的地位,奇怪的是吴玉琴自从杨晟到来再也没有招受韩志坚虐待,吴玉琴也感觉奇怪,若是往日夜幕降临,吴玉琴便是噩梦降临,心理“变态”的韩志坚会变着法折磨虐待她,可一个礼拜了,韩志坚一直没有找她的茬。
一个星期后,刘庆云开着警车来到韩志坚的豪宅指挥部,满脸堆笑地向韩志坚汇报调查杨晟身份的情况。
“韩哥,都调查清楚了,我们对杨阳的身份不用怀疑,与他所说的和在香德景酒店登记的人事档案完全吻合,您可放心了。”刘庆云说着话把调查杨晟的调查报告递给韩志坚。
韩志坚仔细地看着调查报告,随后眉开眼笑,“好啊,既然没事,杨阳以后就是我的一员猛将,能力可比赵云,OK,庆云兄辛苦了,接下来召唤各省人员到位,正式开展我们的计划。”
“是,韩哥,我分别电话通知他们。”刘庆云见韩志坚对杨晟没有异议,好似完成了一项神圣任务,“我办事,您放心,兄弟我愿意鞍前马后。”
“说的好,庆云兄,我们是一起从河南农村来东洲闯荡的农民,现在兄弟们都有一定的事业和财富,基本算比较成功的成功人士,但不能停滞不前,要寻求更大发展,钱是赚不完的,我们需要的是更大势力,毛主席老人家说:人多力量大。只要我们兄弟多,没有干不了的事。”韩志坚虽然出身不是农民,但刘庆云是来自农村的退伍兵,这样说是为了拉近两人之间的亲密关系。
刘庆云感动得满脸笑容,“谢谢韩哥,您运筹帷幄,兄弟我愿意誓死效命!”
“嗯,我们俩没二话,这下我放心了,谢谢庆云兄为我们集团公司找到一员虎将。”韩志坚终于放心杨晟的身份,怪不得这段日子以来他不再虐待吴玉琴,原来他是担心杨晟的军方身份,深怕杨晟把他逮起来送进监狱,法治社会对严重的家庭暴力是一样可以判刑的,韩志坚可不想再锒铛入狱,为了实施他的险恶计划,他把一切变态的想法都暂时强忍了。
“庆云兄,以后凡事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记住我做的一切都是为兄弟们的将来考虑,我们要顺势而为,要干就干得轰轰烈烈,只有在乱军之中取上将首级,我们才算合格的集团公司,眼光要往长远看,事在人为。”
刘庆云一下子消化不了韩志坚错综复杂的思想,只能干巴巴地应道,“韩哥,你想怎么干我都支持您,闯荡江湖二十多年来,跟着您干还没败过,当初我只是个退伍兵,是你亲手提携才有我的今天,活了大半辈子了,我也认清了形势,绝对不站错队伍,惟你的指令马首是瞻。”
“这就好,接下来你安排前来东洲的各省人士到向香德景酒店入住,从他们到来那天起,香德景酒店不再接待任何宾客,你和吴总计议一下,看看打一个什么幌子挡住光临香得景的顾客。”
“哦,这好办,我们只要说香德景酒店集团在东洲召开公司
会议就好,我们也不要多少时日,等您开完会布置好任务,大家就会陆续散去,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OK,这个办法妥当,那就这样吧,你和吴总协调一下。”
“是,那我立即通知各省负责人员来东洲了。”
“嗯,好,去吧,三日后我在香德景酒店召见他们。”
韩志坚就如统帅一般指挥若定,打发刘庆云代理他去办一切事宜,不是说韩志坚只能依靠刘庆云办事,而是刘庆云办事能力到位,又有特殊身份,这样对实施他的计划有了极大的威慑力和说服力。
刘庆云卑躬屈膝地离开韩志坚“指挥部”,到楼下一楼大厅遇到翘着二郎腿的杨晟喝茶,便兴致地坐到他的身边,“小伙子,以后我们就是自己人了,要相互关照哟。”
“自己人?”杨晟故自装傻,“刘局,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韩总很看好你,好好干。”
杨晟给刘庆云倒杯茶水,“谢谢刘局给我机会,想起年薪一百万我就热血沸腾,连晚上睡觉做梦也哈哈大笑。”
“好好,你跟着韩总发展是明智选择,来钱的速度比抢银行还快。”刘庆云喝了一口茶,欣赏的目光望着杨晟,“韩总说了,你是他的虎将,好比《三国演义》里的刘备大将赵云,赵云你知道吗?”
“切,什么东西?老子是巨鹰,你们算什么东西?!”杨晟内心狠骂韩志坚等人,尤其鄙夷眼前这个公安败类,“哦,谢谢韩总,我这个人凭实力说话,我师傅早说了,做一行爱一行,问心无愧,我既然拿了韩总的钱,就是韩总的兵。”
“很好,很好,杨老弟,以后有啥事对兄弟们说,只要我能帮得到你的地方,你尽管说话。”刘庆云不再怠慢杨晟摆他的官架子,对于韩志坚身边的人,刘庆云极具人事处理分寸,宰相门前七品官,稍不经意可会丢了身家性命,何况韩志坚是个杀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从刘庆云跟着韩志坚混迹江湖几十年,这种事他刘庆云见多了。
在刘庆云的字典里,所谓改革开放是恶势力和贪官污史发财致富,真正的老百姓没有官方背景打死了一年也赚不了几个钱,即使养家糊口也累得汗流浃背死去活来,更别谈什么暴富了,除非幸运中奖中国福利彩票双色球一等奖,如果运气不好开个火锅奖,距离暴富一样是十万八千里。
“政治经济学”,对于这个简单又深奥的哲学范畴,老百姓哪里能一下子弄得懂?那怎么讲什么才是有能力呢?这个问题说起来太悲催,到底什么是能力?早年研究原子弹的顶不上一个卖茶叶蛋的,后来光景好了,科学家也奖励颇丰了,可卖茶叶蛋的早已经转行卖汽车或者搞房地产强行拆迁去了,等你试着也制造汽车或者倒卖汽车时,人家一夜之间整个网站就把你打趴下了,等你再看好网站准备发财时,人家已经偷偷把钱转到国外准备去过逍遥日子颐享天年了,等你骂人家“卖国贼”时,人家早已经在西方极乐世界左搂右抱醉生梦死了。
刘庆云能有今天,不是他糊涂,而是因为他看到太多不公平的事而找不到北,比他身居高位和比他地位要低的官员,胆子大的都那么干,何况就他一个来自河南农村的退伍兵,有时候刘庆云也暗地里悲催笑话自己,整天忙里忙外行尸走肉,这干得到底什么事啊?
“开弓没有回头箭”,刘庆云早已经是韩志坚集团公司帆船的划桨人,上了贼船想下船的话,要么被扔下海淹死、要么被神圣法律公然审判,对于新加入的杨晟以兄弟相称,由此可以看出刘庆云“政治”敏感性强,也善于混迹江湖,“杨老弟,哥还有点事,先走了。”
“额,刘局再见!”
杨晟目送刘庆云离去,连站都不站一下,好似他就是这家主人,他心里对刘庆云这样的官员厌恶至极,认为东洲的社会治安有问题,此人难逃其咎。一个地方治安
好不好,于当地的公安领导有莫大关系,没有腐败的公安人员在背后当保护伞,即使黑势力有三头六臂也会被打压下去,当然还有一点不排除更深一层的腐败,那样的话就得国家利器重拳打击才能平息下去。
“小伙子想什么呢?”韩阿姨同是豪宅保姆,可对杨晟好似监视目光,她清洁完豪宅卫生,拿着一块抹布来到杨晟面前擦洗茶具。
“哦,韩阿姨呀,没什么,我就是喝喝茶。”
杨晟拿起茶座上的对讲机,背着手向豪宅外面走去,对于这个韩阿姨,杨晟目前只是持观望态度,何利秀说了让她蹦跶几天,到了收网的时候把她和间谍组织一网打尽,身为卧底的杨晟,不时向上司何利秀提供韩阿姨等人的活动情况和破案线索,这才是杨晟卧底敌特组织的分内事,至于办案那是何利秀领导的东洲安全局拉动国家机器对她们绳之以法,杨晟的作用就好似一枚锋利的钉子插在敌特心脏里,随时监视她们的动向。
但对于韩志坚的恐怖组织,杨晟可不能仅仅提供情报,若恐怖组织有祸事发生危害国家利益和人民安全,号称猎鹰队伍中的“巨鹰”必然利刃出鞘——所向披靡!
“杨队,您歇着,这里我们盯着。”大门口的保镖见杨晟背着手出来,卑微地同杨晟打招呼。
“嗯,看好了,我到外面溜达一圈,有事立即报告!”
“是!”门口保镖“啪”一声双脚合拢,对杨晟敬礼。
“妈的,吓我一跳!”杨晟被他忽然大喊声吓得一个激灵,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整得像当兵似的,站好了!”
“是!”保镖被杨晟骂后,这下声音轻多了。
杨晟就是这样的人,总脱不了他土老帽的气息,见到人家恭维和礼貌招呼声,他一直很不适应觉得很不习惯,就像刚去香德景酒店应聘保安时被迎宾小姐亲昵地喊着欢迎词“您好!欢迎光临!”吓得他倒退两步,
“你当过兵吗?哪个部队的?”杨晟闲着无事问起这人的档案来。
“报告队长,我叫王敏,退伍于兰州军区第47集团军xx师xx旅xxxxx侦查连。”
“哦,还真是个兵呀,好样的,有前途,叫王敏是吧,我记住你了。”杨晟现在这个身份不想和王敏讨论军营,便背着手向庭院外面走去,一路上有保镖向他点头敬礼招呼。
杨晟把韩志坚保镖队伍打造成军事正规化,乐得韩志坚每次看到保镖站队形时就像首长剪彩似的笑得合不拢嘴,对杨晟连连夸赞,“好样的,像那么回事!”
夕阳西下,从韩志坚豪宅望去,天边一道彩虹,彩虹下的海平面海鸥飞翔,杨晟走出庭院,向海边走去,在路上遇到开着红色法拉利跑车过来的吴玉琴,“嘎”地一声,吴玉琴把跑车停在杨晟身边,亲昵地喊,“杨晟,你去哪?”
“哦,是吴总啊!我去海边溜溜弯,您回来了?”杨晟故意大声说话,“你找死啊?快回去,我到海边玩会,闷得闷死了。”
“来了这么久了,你还没有和我说一句话,我……”吴玉琴痴情的目光看着杨晟,恨不得立即下车投入杨晟怀抱,可理智告诉她这万万不可。
“来日方长,你好自为之,我会好好保护你的,形势逼人,你要理解,琴姐,回去吧,呆久了不是个事,快回去吧!”
“嗯,我听你的,你保重了,再见!”吴玉琴重新启动法拉利轿车,开着车驶向韩志坚的豪宅大院。
杨晟怜爱的目光眺望远去的吴玉琴背影,感概地嘀咕,“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难堪、冷落清秋节!”
Y的,这“巨鹰”此时还吟诵起了柳永诗词,这是杨晟在读高中时读到的宋朝词作家柳永的诗词,他那个时候没有经过军事化特训生性好色,对这句诗词特别敏感,其余的《雨霖铃》诗词他一个字也不记得,这句诗词此时用在这里再合适不过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