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哥还是稳居太之位,因为他可以对抗威武王吗?”
“只是分裂威武王之势罢了,因为朝臣与广大百姓,只会拥戴一类人,便是按照历代传统,嫡承袭法。嫡亡,则剩余兄弟也可继位,所以,威武王与大哥,都是合理的继承人,大哥本就应合理继位,加上他自打下的名气,虽被幽禁十年,依然有不少明里暗里的力量在支持他,是以他能保得半壁江山。”
“若当时,三哥你取而代之呢?”
“七,你笑了,三哥无法取而代之,一是名不正,言不顺,若是大哥不能继位,就轮到二哥,二哥则有威武王的支持,取得天下一统,绝非难事。那时候若再分裂其势力,已经是无法做到了。”
这么一,李享终于明白了,又道:“起来,我们兄弟皆是一家人,不该如此算计。可是——我隐隐又听到有传闻,二哥竟不是,父皇的孩吗?”
“并不是传闻,而是事实。二哥,其实是威武王的儿。明里是尊贵无匹的二殿下,实际上却是做为质,被压在朝内。目的不过是牵制威武王罢了,这也是这些年来,威武王有逍遥王爷之称的原因,为了自己的儿,他只能当个逍遥王爷。”
“明白了,没想到——”李享似乎很震惊,却又觉得并不意外。
“而威武王的逍遥军,正是可以与蒋虎势力一拼的一股力量,多年来,蒋虎一族的力量也成为逍遥军所忌惮的,但是自从皇上拒绝与蒋心月成亲后,这个局面就被彻底的打破,如今的逍遥军与蒋虎的军队合体,二哥发威,是迟早的事情。”
李享的眼睛不由微微张大,又道:“看来,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我以为父皇逝世,所有的争纷将告一段落,如今看来,才不过刚刚开始而已。所以,大哥在此时针对你,甚至想杀了你,他的策略便已经错误了。”
“乱世出英雄,介时,大浪淘沙,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一切还都是未知。”
李墨这些话的时候,眸里隐隐迸射寒光,很明显,他不愿再当一个局外人,无论是皇位,还是保住皇族正统,他都有理由加入这场战斗。
李享向李墨发誓般地道:“三哥,李享将马首是瞻,对三哥唯命是从!”
……
虞云荻此时,正跟踪着顾九。
顾九竟也来了陵谷川,不用问,肯定是为了施柔。
顾九很快就发现了跟踪他的虞云荻,他并没有发难,而是将虞云荻引至一个巷处,才忽然从巷里走了出来。
二人已经很久未见面,顾九看起来面色有些苍白,眼神更加的阴聿了。
“你,你的伤,好了?”虞云荻犹记得当初在大雨中救下他的情景。
顾九嗯了一声,道:“好了。”
“这就好。”虞云荻完这句,竟不知道还能什么了。
顾九走到她的面前,仔细地看着她的脸,半晌,似乎想要伸手摸摸她的脸——虞云荻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去,一时间惊疑不定地看着他道:“你还是想杀我吗?这次可是我救了你的,若不是我,你已经死在山上了!”
“不,我并没有杀你的意思。”
顾九到这里,便不再下去,和以前那种浮躁的状态相比,他似乎变了不少,虞云荻想起最初在宛城见到顾九的时候,他飞扬跋扈,却有一张其实并不令人讨厌的脸,可以感觉到他内心并没有他表面表现的那样恶毒和冷酷。
而如今,他的身上少了当初的华美气息,他变得内敛,目光中总是充满疑惑,疑惑下却又藏着冰冷。
顾九又道:“我不想再接触朝堂里的事情,我这次来,是来参加武林大会的。”
“啊?为什么?”虞云荻道。
顾九却又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道:“我知道你不是解意,你是谁?”
这么久以来,有不少人怀疑她不是独孤解意,比如慕容枫和施柔,甚至李墨可能也有过这样的怀疑,可是他们都不曾认认真真的问过她,像顾九这般直接问出来,又问的如此坦然的,还真只有他这一人。
这反而让虞云荻很为难,她有种冲动,就是告诉顾九真相,告诉她自己并非真正的独孤解意,至少顾九应该不会再继续追杀她。
但是二人之间发生了那么多事,早已经没有最基础的信任了。
虞云荻考虑再三,还只是笑笑道:“你这么是什么意思?”
顾九道:“那天夜里,我虽被解意所伤,但脑海还是清楚的。我知道是解意伤了我,那种令人胆寒令人绝望的妖艳和残冷,只有她能做到。我清楚记得,救我的也是解意,我明白,世上没有两个解意,真正的解意是,如蝗过境的解意,那不是你。”
到这里,他顿了下,道:“你不是解意,我要找到她,免得她去害了更多人。”
虞云荻一时惊住了,没想到在她看来向来愚蠢的顾九,居然忽然变得聪明起来!
顾九盯盯地看着虞云荻的脸,道:“你放心,我虽知你不是解意,但那天夜里,却是你救了我,你即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便不会害你,也不会揭穿你。我只是很奇怪,你的脸——”
着,他便想要抚上她的脸,虞云荻一扭头避了开去,“我没有戴人皮面具,我与她长得相似,是巧合。”
顾九收回了想要抚她脸的念头,又道:“我只是不明白,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回来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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