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吗?”
像是摸到了什么烫手山芋般,皇甫烈猛地缩回自己的手。
黑璨的眸子危险地眯起,皇甫烈君子地避开诺雪美丽无瑕的同体,抬起没有波澜的眼,凝视着她泛着红霞的脸,斥责道。
“是啊,我是疯了,为你而疯。我从十六岁那年喜欢上你,十八岁的那年你因为受了我父亲的恩惠,答应和我交往。最后还是因为我以和森尔结婚作为要挟,逼你留在英国,你宁愿选择回国,也不肯为了我留在英国,我赌气嫁给森尔的时候我就疯了!你知道每天躺在一个男人的身下承欢,心里想却是另一个男人做ai的的滋味是怎么样的吗?”
于诺雪的手缓缓地从皇甫烈俊逸的脸庞,她卸下所有温柔、可人的伪装,阴柔地笑道。
如蛇般地一路滑至他的胸膛,她的手甚至大胆地往下探……兀然地被皇甫烈的一只大掌给拦住。
先是低头俯视着那只钳制自己右手的大掌,接着,于诺雪笑了,她的嫣红的唇瓣绽开一抹妖娆的笑意,抬起头,双眸满是嘲讽,“不愧是黑鹰。就算服了我们皇家保护队特制的m药,都还能保持理智和气力。不过,可惜了。你吸食了不少这m药的香气,就算你的自制能力在英国皇家空军是数一数二,也没有用。
因为这m药除了会令人兽性大发以外,呵呵,全身上下还会使不出什么力气。你这么用力地握住我,应该已经用尽了全部的力气了吧?不然你早就把我给推开,是么?
男人嘛,有几个不偷腥的呢?那个蠢女人都跟别的男人去偷情了,你又何必为她守身如玉?你看着我,难道我不比她还要美上许多吗?”
于诺雪双手捧起皇甫烈的头,逼他正视她凹凸有致的同体,对于自己的发育,她可是很有信心的。
“你走。”
男人的脸上还是瞧不出什么动怒的神情,就连轰她走的语气,都温柔如常。
这给了于诺雪错误的讯息,她以为皇甫烈就是舍得对她生气的。哪怕她做了他不喜欢的事
。
事实上,于诺雪下的m药可不是当年乐又淘才处于使用阶段的药物,这药效来得又猛又快。
皇甫烈可以强烈地感觉到体内有一把欲火在熊熊得燃烧,他的双眼染上欲望的颜色,就算他的自制力惊人,再这样下去也迟早会出事!他只是为了不激怒她作出更加过激的事情,才隐忍着没有吼出来。
只是,现在看来,如果再不想办法离开,情况很有可能会失控!
用力地推开于诺雪,皇甫烈凭借自己强大的自制力,不让自己倒下,扶着墙壁,勉强而行。只要出了这间实验室,走到院子里,叫来宅子里的佣人,派他们去请亦扬过来,一切肯定还来得及!
瞧出皇甫烈的意图,于诺雪绕到他的前面,在他快要体力不支倒地之前,张开双臂,让他跌进她绵软的怀里,低低的笑开,“难道我没有告诉过你?这实验室屋外所有的佣人都被我用借口给支开了吗?就算你现在勉强去到院子里,也不会有任何的人经过。也就是说,现在没有任何人能够打扰到我们!
而且……这m药并没有解药可解。你也知道,军队里女人很少,有时候不得不拿男人充数来解决士兵们的需求。这是英国军方为了对付那些怎么也不肯配合的男人所研发的。药效……想必你现在也领教过了!除非你现在马上就能找到人和你上床以发泄你的yu望,不然的话药性发作,你自己熬不熬得过去还在其次,要是真的勉强忍住,到时候血气逆流,这辈子就要不举,呵呵呵呵,就你不会和自己下半辈子的性福过意不去吧?”
于诺雪笑得放肆又得意,她确信,demon没有别的选择!
皇甫烈低垂着头,看也不看于诺雪一眼,还在强撑着身子。
他犹自咬着牙,不再开口说一句话说。他现在需要集中精力,才能勉强克制体内奔腾的兽yu。这药效该死的,真的就像诺雪说得那样,相当得强烈!他几乎感觉体内仿佛有一只猛兽,随时都在等待着爆发!
女人的幽香就萦绕在鼻尖,她紧致的身躯就这样紧紧贴着自己的胸膛,刺激着的感官。
没有几个男人能够抵得住这样的诱惑,何况他眼前的是比许多女人都要美丽、妖娆上几分的于诺雪。
皇甫烈的手像是背离了他自己的愿望,竟然有意识般地朝眼前雪白的同体伸去
。
于诺雪微笑着,她在等他臣服于药性,臣服于她的身体的时刻,然而,就在他的手快要触碰到她时,她惊讶的发现他的手停了下来!
“我不能。诺雪。乘大错还没有铸成,你快走。”
“为什么不能?为什么不可以。demon,你摸摸我的身体,难道它不比那个蠢女人的触感要好上许多吗?”
于诺雪轻喃着,拉过他的手,带他领略她身体的所有柔软和美好。
皇甫烈却像是木头般,只是僵硬着身子,并不回应她,令于诺雪只感觉自己简直就像是在唱一个人独角戏!
“你……你宁可自己难受,甚至有可能不举,你也不碰我一下吗?”
她漂亮的面容因愤怒而扭曲着,甜美的声音也陡然变得尖锐!
“我不能,对不起,夜儿……”
薄汗从皇甫烈的额际汨汨地涔出,药性的缘故,他现在每说一句话,都要耗费上许多的力气。
“你!你就那么喜欢她么?爹地说,你是天地的雄鹰,注定不会为任何人停留,劝我想开一些。我也几乎就要认命,嫁给森尔的这几年,就算我一天也没有忘记过你,我还是尽责地当一个好太太。可是结果呢?你竟然结婚了!而且还有了一个八岁大的孩子!你并不是不会为了任何人停留,只是能够让你停留的那个人不是我而已!
这口气我要怎么咽得下去?!demon,无论如何,我都要得到你!”
“你为什么非要,非要得到我不可?诺雪,我的心不在你的身上,你……你又何必……何必把时间和精力耗费在我的身上呢!”
皇甫烈微喘着气,现在的他只能尽可能地拖延时间,一方面是希望随着时间的过去,药效能够减轻,另一方面是希望被支走的佣人能够感觉到不对劲,折回到这院落里。只要他听见有人在外头,出点声音把人引来,解了这个困境也好。
而且如果他起先抬头的那一瞥,没有看错的话,门外的人,应该是……
在有人来之前,说什么他都不能够踏出这一步,不然以笨女人的性子,一定不会再接受他
。
想到夏夜总是充满活力的脸,生气时的她,娇憨时的她,皇甫烈便更加对眼前成熟的女性同体无动于衷,就连体内奔流的热气,都好像有稍稍退却一点的迹象。
没有察觉到皇甫烈复杂的心思,自认为势在必得的于诺雪道出自己真正的目的,“为什么非你不可?你以为我没有试着去接受真的接受森尔甚至是别的男人过吗?我告诉你,这些年我从来就没有停止过和别的男人交往。可是我越是和别的男人接触,我就越是发现他们和你简直就是云泥之别!他们连你的手指头都比不上!
你大概不知道吧?刚开始若缘对你的追求,是受我的拜托。我让她帮忙去试探你,看你是不是因为喜欢上了别人,才不肯和我结婚。我想没有几个男人是真的经得起诱惑的,如果说你会被若缘给诱惑,那么说明你爱上了别人的可能性极大。可你竟真的一点也没有动心。我当时还想,你心里肯定是对我不能忘情,才可以面对漂亮热情的若缘都毫不动心。
没想到,她后来竟真的喜欢上了你!更加令我没有想到是,你既不是对我用情至深才对若缘无动于衷,也不是不能为任何人停留!你只是纯粹的没有把我们两姐妹放在心上!哼!若缘那女人,从小我喜欢的她都喜欢,她都要抢过去。这一次,我怎么能够输给她?!就算不能得到你的心,那又怎么样?至少我得到了你的人,蠢女人一定没办法接受和我发生关系的你吧?”
“你……”
皇甫烈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他知道若缘是任性又自我的,但他没想到他一直以为体贴懂事的诺雪,也是这般,只是把他当成姐妹之间争抢的玩具。
如果不是服了m药,需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克制把眼前的诺雪给扑倒,皇甫烈现在肯定要苦笑上几声。
他对诺雪都谈不上情爱,别说是若缘,她们两姐妹却眉心把他当成是玩具这么抢来争去,要是真的因此弄个下半身不举……嗯……不知道亦扬对这方面的医学够不够不精。
下了决心,绝不会和于诺雪上床的皇甫烈攥紧拳头,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坚持要走出这间实验室
。
于诺雪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他?
她紧紧地保住皇甫烈,用自己柔软的身躯紧贴他的,让他彻底地感觉到她的热情和喷火的曲线。
皇甫烈没有力气挣脱,他只能用意志力强行控制住自己的意识,不要一时松懈,作出无法挽救的事情。
他的这一行为彻底的气恼了于诺雪。
一个女人或许可以忍受你说她丑,但是绝对无法忍受你说她没有魅力。
现在她就脱光光的站在他的面前,他的大手甚至感受过她凝如滑玉的肌肤,可他竟然还是不肯拿正眼看她,也不肯接受她!这简直就是在用行动告诉她,她于诺雪是一个毫无吸引力的女人!
这对在男人中间从来都是无往不利的于诺雪而言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原本她还在耐心地等着皇甫烈屈服在药性下,主动要她。
现在,既然他那么不配合,那么她又何必再对他客气?
嘴角弯起风情的弧度,于诺雪动手解开皇甫烈的外袍,他以为她看不出,其实他体内的情yu早就高涨,随时都在等待着宣泄么?
“放……放开……开!”
简简单单的“放开”这两个字,皇甫烈都说得断断续续。
他真的没想到诺雪会对他作出这样的事情!
那天姓左的和少游劝他对诺雪小心点,他还总想着就算诺雪有点大小姐脾气,心性总是不坏,她不至于会作出什么太过出格的事情!印象中,总是把她还当成十多年前那个十六岁的,天真无邪的小女生。
结果…。.
该死!他不该总是念及她的父亲对他的恩惠,就对她们两姐妹百般忍让的!
现在弄得自己还真是只能用狼狈不堪来形容
!
体内的yu望还在疯狂地叫嚣着,自己的衣服却一件一件地渐渐地落在了地上,于诺雪的身子紧密地与赤裸地胸膛贴在一起…。.
两人紧紧地贴合在一起,于诺雪可以明显地感觉到皇甫烈身体某一部分的变化,她的嘴角不由地扬起得意的弧度。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demon此时的表情是怎样的,是不是还像平常一样,总是挂着看上去很是温柔,实则却透着疏离的笑容的呢?
她缓缓地抬头看向他,意外地看见了他温柔的笑意,有别于平时有礼温雅的笑容,此刻他脸上挂着的是,发自内心的笑意。
“你在笑?”
于诺雪有些不太确定地问道。
这种情况下他怎么可能会笑得出来?他不是很不情愿与她发生关系么?
还是现在他已经神志不清醒了?是在怒极反笑?
“呵呵,我,不应该,笑……么?”
皇甫烈说话的声音还是有些有气无力,但是却可以感觉得出来他的身体比之前要放松些许多,尤其当他看向门口时,那种欣喜又醉人的温柔,她从来不曾见过。
有种不大好的预感的于诺雪猛地转过头去,就只感觉一个身影在她的眼前一晃,她便被一股外力给摔了出去!
紧接着,她的头顶上方就传来粗鲁地怒吼,“你大爷的!连老娘的男人你都敢碰?!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被摔在地上的于诺雪爬起来,她不可置信地盯着此时怎么也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的夏夜、左炎以及现场唯一笑得一脸灿烂的恶魔宝贝蛋皇甫遇,“你……你们,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蠢女人不是应该在度假村做调查才是吗?至于这个讨厌的小家伙,现在不是乖乖在学校上课才是吗?她是确定他们今天不会在家里妨碍到她的行动,她才选择在烈单独进入实验室的时刻动手的啊!
“咳,这位阿姨,下次要色诱之前最好先把门窗给锁上
!不然很容易被人偷窥的。还有,那个……你是不是要先把衣服给穿上啊?”
非礼勿视的小家伙低头瞧着自己的帆布鞋,人家他还小,看了会长针眼的,呜~
于诺雪这才猛然忆起自己现在身上什么都没有穿,她慌乱地以双手挡在自己的胸前,又碍于左炎的在场,也不敢到衣服的那边去。
遮了上面的下面会走光,遮了下面的上面又暴露在空气里,她只好躲到架子的后头,样子好不尴尬狼狈。
“遮,你有脸脱你还遮个屁?!皇甫遇!打电话给你淘子阿姨和你老爸,就说你找到一个很优秀的活体实验对象,让他们尽管使用,不要客气!”
夏夜瞪着现在才知道羞耻的于诺雪,气得粗话狂飙。
“妈咪……现在是不是要帮yu火焚身的爹地降火才是当务之急啊?”
天哪……爹地上半身光溜溜的和别的阿姨抱在一起……他的小心脏…。.
恶魔宝贝蛋红着脸提醒总是轻重缓急也不分个清楚的妈咪。
经儿子这么一提醒,夏夜的脸兀地红了起来。
她偏过头,看着一言不发的左炎,拢了拢头发,有些难为情,“炎,不好意思……你能不能帮我把烈一起扶回房间里去?”
左炎看了眼神色痛苦的皇甫烈,同为男人,他知道别说是在正常情况下要拒绝一个女人,尤其还是美人的诱惑需要多大的自制力,现在的他还被下了药,所耗费的自制力自然要比寻常还要多许多。
如果换成是他……他真的没有把握能够把持住!
无声地点了点头,左炎从地上捡起皇甫烈的衣服,披在他的身上,帮夏夜一起扶着他回房。
明知道他们回房后会发生些什么,可是他没有选择…。.
“为什么,为什么?!”
就在左炎和夏夜扶着皇甫烈走出实验室的房门时,于诺雪忽然大叫,不停地在问为什么
。
皇甫烈现在完全没有心思说话,自然把于诺雪的话给略过,夏夜是懒得理会。
唯有左炎的目光闪了闪,离去之时,他冷漠的瞳眸扫了眼气急败坏的于诺雪,后又很快地把视线给移开,和夏夜一起扶着皇甫烈回房。
别问他为什么,他只是始终无法狠下心,做所有可能会让小夏伤心的事,不能…。.
——
“谢谢你,炎……”
在左炎的帮助下,夏夜总算是气喘吁吁地把皇甫烈扶回房间。
两个人一起把皇甫烈安置在床上躺好,夏夜抬头对左炎道歉。
本来他们应该是在度假村调查这次事故的真相的,但是在去的路上车子抛锚,等修车的途中接到小遇的电话,说是爹地被狐狸精给困住了,快让她回来美人就英雄。刚开始时她还完全不知道小家伙在说什么,只当那臭小子又是在寻她这个妈咪的开心。
后来听小家伙着急的说自己今天放学提早回来,进实验室找爹地,在窗外偷看到屋子里头的情况,知道凭自己一个人肯定摆不平那个于诺雪的女人,爹地又被下了药,被外人知道肯定也不好,所以赶紧打电话给她,吓得她差点没把电话给掉在地上。立马火速和炎两个人从途中赶回。
幸好……还是给赶上了!
“我们两个之间,还需要这么见外吗?”
揉揉夏夜的头发,左炎温柔的笑笑,“你先照顾他吧,我先出去。”
“嗯,好。”
夏夜担忧地瞄着床上还在不停地冒着冷汗地皇甫烈,无心地应道。
眼里只关注着皇甫烈的她并没有注意到,离去时左炎眼里满载的悲伤。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我明知道你爱的人不是我,我还是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心,向你靠近。
你在我的心底,不偏不倚。而我不在你心底,无能无力。
即便我朝前走了九百九十步那又怎么样?
你的眼里,还是只有他一个人…。.
离开时,左炎体贴地关上房门,并叮嘱画楼苑的两个丫鬟,除非房内的人又吩咐,不然都不要进来打扰他们的少爷和少奶奶。
小夏……我的心,你什么时候才能够看得到呢?
关上房门,左炎走出画楼苑,外面,正是红霞满天。
绚烂到极致,就是最接近消逝的那一刻,他会不会也如这晚霞,不久便要被这黑暗彻底地吞没?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难道不知道,差一点我就可以得手了吗?”
回廊上,于诺雪气势汹汹地跑来质问左炎。
“我只说配合你这几天找借口引小夏出去,增加他们夫妻之间的摩擦,让小夏向我靠近。但是我没有允许你做伤害小夏的事情!”
左炎冷声道。
“我伤害她?你真是莫名其妙!我既然答应过你,不会对她动手,我自然信守承诺!”
“你对皇甫烈下m药,一定也会拍下证据作为日后的要挟吧?如果到时候小夏看见了那些照片会怎样?”
“你……你就是为了这个荒谬的理由,所以你才让我的计划功亏一篑吗?!”
于诺雪大叫!
“alice,这并不荒谬!”
冰冷的星眸射出寒冷的光,左炎唤于诺雪只有至亲的人才知道的英文名,沉声道,“我不会让小夏受到半点伤害
!”
“哼!可笑,难道你不想得到她吗?”
就是在他第一次送蠢女人回皇甫古宅,他们四个人意外的在途中遇见。及时当时天色漆黑,她也一眼就认出了evan,她这才知道evan这些年藏在心底的人竟然就是这个蠢女人!她才会避过组织,直接找他合作,他也答应了配合她的计划的不是吗?
现在这样拖她的后腿算什么?
“我不是想要得到她,我是要得到她!但是我只凭我自己的实力,我要她心甘情愿地和我在一起!”
说完,左炎便冷漠地转身离开。
“难道你不怕我将事实的真相都告诉给她知道吗?如果她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脖子突然被人掐住,于诺雪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能够呼吸的空气在一点一点的减少,她骇然地望着眼前一脸森冷的左炎,这个男人,比她以为的还要残酷!
“如果你胆敢在小夏面前透露半个字,哪怕你的父亲是英国政要,我也一定让你彻彻底底的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消瘦、纤长的身影消失在角门处,呼吸到新鲜空气的于诺雪弯着腰,连续咳了好几声,连眼角都快要咳出眼泪。
“疯子!evan!你他妈的真是个疯子!”
于诺雪咒骂着,以手揩去眼角的泪渍,视线却与一双惊讶的眼对上…。.
——
夏夜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出门想要叫两个丫鬟在晚上10点左右送热水进来时,不小心瞄到在回廊上说话的炎和诺雪。
她很奇怪这两个人能有什么话说。
于是偷偷地躲到一旁的灌木丛中,偷听到了起先的谈话内容!
她在执行任务时,遇见过很多危险关头,也有好几次差点被人给干掉。她分辨得出来,起先炎是真的动了气,好像真的要置诺雪于死地
。她从来不知道在炎的身上也能够见到那样暴戾的神情…。.
“你是不是……知道炎的什么事?”
“我有义务要告诉你吗?我劝你现在最好赶回去给demon降火。不然……”
不需要于诺雪把话再说下去,夏夜的心里也瞧出地明白,她的意思是,如果再不赶回去,烈真的很有可能会出事!
狠狠地瞪了眼搞出这么多事的于诺雪,夏夜疾步地往卧室的方向跑去。
“蠢女人,你永远不知道你这么一离开,evan会为你牺牲些什么!evan个蠢蛋!这个个蠢女人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他这么为她付出?!”
于诺雪重重地跺了跺脚,返身回到了自己屋子,动手收拾起行礼。
她再也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了,再在这里待下去,她真的会疯掉!
他们一个两个的,心里都只有那个蠢女人!
——华丽丽滴分界线——
皇甫烈的气息紊乱,呼吸急促。
夏夜试探性地用手碰了碰他的胸膛,瞬间就被牢牢地握住,男人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下面,目光灼热地看着她。
“烈?”
他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面颊上,惹她一阵战栗,夏夜轻唤男人的名字,不太确定他现在神智还有多少清醒。
“夜儿,可以吗?”
皇甫烈的声音有些压抑,他眼神定定地望着她。
压抑得太久,他很怕自己会太过孟浪而伤了她,所以尽管很想要将身下的人吃干抹净,皇甫烈还是不忘征询她的意见。
夏夜没有回答。
她只是抬头,吻上他的唇,用行动表明一切
。
她的主动承欢鼓舞了他,犹如星星之火一般,在他本就高涨的火海投掷一大把火热的种子,理智彻底宣告用罄!
完全被药物控制的皇甫烈如同出笼的猛兽,他疯狂地除去两人之间碍眼的衣物,极为狂热地吸吮着她的唇,他的舌头霸道地缠上她的丁香小舌,逗弄舔咬,着了火般的大手覆上她玲珑有致的身躯,在她的身上也投掷下火热的触感。
然后几乎是没有人任何的预兆,他猛然地要了她。
缺乏前奏的滋润,夏夜感觉到明显的一阵不适,然而她没有出声阻止他。
失去理智的男人全然没了往日的体贴温情,他就像个不懂怜香惜玉的粗人,无度地向她索幻。
这样狂野、粗鲁的烈夏夜还是第一次体味到!
忍着不适的疼痛,夏夜尽可能地配合男人的需求,她知道,如果不是于诺雪的药剂下得太猛,想来自制力惊人的烈绝对不会做出这么狂野的事!
回想起自己也对他下过药,可是男人远没有像今天这样像头发情的野兽,一心只想着交欢.
这于诺雪下的药剂还真是不轻!
要不是小遇今天提前放学,烈肯定难道她的陷阱了!
不行,以后得找淘子要一种,可以抵制m药的药剂才行!她得保住她老公的清白啊!
这是夏夜在彻底沉溺于皇甫烈制造的一波又一波的gao潮前,脑海里唯一的念头!
------题外话------
分享一下今天胭脂在书上看到的一段很感动的话:
如果你四年前问我,我会告诉你,爱情就是无悔的等待;如果你是现在问我,我会回答你,爱情是使一个人感觉幸福的能力;如果二十年后问我,我可能会回答你,爱情是那个使你还能感受四季更换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