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诚服离开后,卓欣悦就开始在“天堂”里探索。
她打开白色的金属制的衣柜,发现竟然还有未开封的红色的比基尼和白色的真丝睡衣,这未免太周到了。她拆开包装,先试了一下比基尼,发现正合自己的SIZE。
落地的银镜里,她身上鲜红如火的比基尼与雪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格外的妖娆。清凉的布料仅能遮住胸前的花蕾,那傲人的高峰坚挺诱人,下面也是仅封住入口,但是红色的倒三角像是一个箭头直指妙处。
她很少穿这么少,看着自己,脸都羞红了。这比不穿还让人受不了,简直是红果果的诱惑啊。她脱下了比基尼,试穿睡衣。
这V领开得太大了,一大半的风景都露出来了,而且极度透明,这种朦胧,是不是更能激发起欲*念?
一定是不正经的人开的,她三下五除二地换回了自己原来的衣服,才自在点。
房间地上铺满了安哥拉羊毛地毯,她索性脱了鞋子,赤脚走在地上,打开了IPOD播放器,在饮品区,泡了杯卡布基诺,陷在摇椅里,闭上眼,享受一下宁静的午后,竟就这样子睡着了。
等她醒来时,太阳早已西斜了,都快沉下地平线,天际暗红一片。
伸了一个懒腰,她打开手机,一看,都17点多了,也就是说肖诚服走了三个小时了。
要做点什么呢?她看到了玻璃屋下的泳池,心里就痒痒的了。想想反正房间里就自己一个人,穿什么都无所谓吧?她换上了比基尼,走出了房间,跳入泳池。水温热热的,就像在泡大浴缸一样。
她游到池边,趴在池边,愣愣地向下望去,什么也不想。
天色很快地暗了下去,底下的街道亮起了点点灯光,车灯也都打开了,为黑夜增加了光亮,仿佛天上的星河落入人间。她痴迷地欣赏起眼前的美景。
这时,屋里的手机响了,卓欣悦恋恋不舍地离开这片美景,披上浴巾,进了屋。
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是杨阳打来的。自从林木谨被枪杀后,她还没想到过他,不知他可好?
“杨阳?”接通后,她柔柔地问,对于自己的忽略,心有惭愧。
“欣悦,你帮帮我!”焦虑而嘶哑的声音传了出来,这和她印象中湿润如玉的杨阳声音相差太远了。
她不由自主地再确认一下,“是杨阳吗?”
“是我,欣悦。”
“你说,只要我能帮的,一定帮你。”真是他,他遇到什么事了,声音都变了?她心也一下子吊了起来,肯定地给予了答复。
杨阳却踌躇了起来,“那个,那个……”
“说吧。急死我了。”她不明白,杨阳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要拜托自己吗?
“欣悦,我母亲失踪了,你帮我问下肖诚服,跟他有没有关系?我一人做事一人担,跟我妈没关系。不要去搞她,她是个病人。”杨阳连珠炮地说了出来,声音里夹杂着气愤。
“什么?”她吃了一惊,“不会是诚做的吧?”
“哼!你以为肖诚服是个有妇人之仁的人吗?他这种人,是有野心的。你多
加小心。”杨阳不屑地批评肖诚服,最后关心地叮嘱她。
虽然杨阳的话让她听了不舒服,但是她可以理解他对肖诚服的偏见,于是说,“我会问他的。等问到了,我给你电话。”
“欣悦~欣悦~”电话那头,杨阳惆怅地轻唤两声她的名字后,陷入了沉默。
她听到他沉沉的呼吸,心里竟有了一丝慌乱,“杨阳,你再找一找。有消息,我打电话给你。对了,有人来了,我去开门啊。回见。”
以一个拙劣的理由,她挂上了电话,可是总感到还能听到杨阳沉重的呼吸声,让她有点心烦意乱起来。
还好,这时电梯门又打开了,卓欣悦看到里面有一台餐车,上面摆满了精致的菜肴,还有一瓶红酒。
来得正好,她打开玻璃门,将餐车推了进来,将美味和佳酿摆在了桌子上。
美食当前,烦心的事还是以后再想吧,她克制自己不去想杨阳的沉默,披上件茸茸的浴袍,开始享用。
不知道是不是一个人的缘故,色香味俱全的美食嚼之如蜡,卓欣悦挑了几筷子,就吃不下去了。索性就拿起酒瓶,酒杯,坐在了临窗的吧台前,自斟自饮起来。
醇美的红酒入口甜美,让她一杯杯地品尝,却忘了红酒的后劲,一瓶酒被她一个人喝完了。脸上飞起红霞,娇艳如花,心跳加快,头有点晕沉沉的,她在房间里,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像飘浮起来。
最后,她摸到床边,倒了下去。
喝醉酒真好,可以不用想太多啊,她含笑睡着了。
肖诚服回到房间,已是凌晨两点了。他走到餐厅,发现晚上她吃得很少,还看到了吧台上喝空的酒瓶,眉头就拧起来了,这个小丫头,怎么了?有烦心事?
他心就揪了起来,匆匆走进卧室,看到她仰躺在洁白的床单上,叉开腿,敞开了白色的浴袍,露出了里面红艳艳的比基尼,与雪肤形成鲜明对比,而且玉峰和花园都隐隐探出身来。
黑夜,在昏黄的地灯发出的光芒中,看到这个场景,是香艳夺目的,他不由咽了一下口水。
没人穿比基尼睡觉吧?他俯身下去,手托起卓欣悦的腰,除去了松开的浴袍,想替她换去泳衣,换上床边的真丝睡衣。
当他接触到她柔润的肌肤时,只听卓欣悦婉转低吟了一声,就看到她颤抖着修长的睫毛,缓缓地睁开迷离的眼睛。
“诚~你回来了?”她吃吃地笑了一声,轻咬着下唇,挺胸坐起,一用力将他推倒在床上,一个翻身,就跨骑了上来。
这丫头喝醉了吧?他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她,媚眼丝丝,粉面红彤,玉体轻摇,像是朵风中的玉兰。
她一手就按在他紧胀之处,轻轻地转圈,然后直俯而下,胸前的饱满压在他的胸膛,同样摩擦着,三角形的布就被移动了位置,艳艳的娇蕾探出头来。
“临门不射,哪有这样的?”她嘴里含糊的呢喃,伸出香舌舔绕他的唇,像条水蛇在他身上游移。
丫头记着下午的仇呢,他闻到了她呼吸中的甜甜的酒味,知道卓欣悦醉了。他不语,嘴角勾起上翘的弧度,看来她想
霸王强上弓。那,不如让她试试。
他的宽厚的双手扶上了她的腰肢,慢慢向前划下,划到了那蜜波沁出之处,也不进去,只是抚摸打圈。
“呃”她轻吟一下,抬起了身子,瞥他一眼,嘟起嘴,就伸手解他的衣物。醉眼迷蒙之下,眼花手软,解了好久都没有解开一颗扣子,不由发出不满的嘟囔。
他好笑地自己动手解扣子。
“乖。”她轻拍他的脸颊,向他的裤子进攻。还是这个比较好脱,解开皮带,拉下拉链,那宝贝就解放了出来。
她毛手毛脚地,终于脱光了他,像审视一件艺术品一样,用手指划过他的躯体,嘴里嘀咕着,“这条子,杠杠的。今天,让姐收了你吧。”
看她笑得像偷吃成功的小狐狸,狡黠可爱,他体内的火也燃了起来,抬手就将她肩上的吊带扯断,放出蹦跳的玉兔,接着就扯了她幽处的小布,露出浓密的丛林,“好,等你。”
“切,谁怕谁?”醉了的她,一心想要办了他,斜睨地瞅他一眼,还打定了主意要让他求饶。
她握住了他的擎柱,吻了上去,还用香舌舔吻柱顶。
“啊~”他没想到她会如此做,麻痒直达头顶,四体百骸说不出的舒畅。
“原来还能大啊。”她觉得好玩,软软的手将那傲然的物体握住,轻捏几下。
这下简直是捅了马蜂窝,他翻过身来,将她压在身下,粗哑着嗓子,低低地说:“丫头,男人有的地方是不能摸的。”
她眼波流动,嘟着嘴,“摸了又怎么样呢?”
随即,他用实际行动教育了她,男人的一些地方被侵犯后,就会化身为禽兽。他充盈在她的体内,带随着她一起攀登了几次高峰,黑眸里如午夜的草原上燎起熊熊野火。
最终,她如藤蔓,紧紧地缠绕在他的身上,吸收了他的精华。
晨色中醒来,她浑身酸软,对于昨夜的疯狂,只有零星记忆,好不容易睁开眼皮,就看到自己的手脚还缠在他身上,两人仍紧密结合在一起。她半撑起上身,发现自己身体上印满了暗红而暧昧的印痕迹,紧张地想撤离。
不料,他长臂一伸,将她又拉了下来,搂在怀里,亲在她的发顶,“丫头,可满意?”
“唔”她扭了一下身子,“色狼。”
他爽朗地笑了出来,“丫头,昨夜可是你强上的我。”
“哪有?”她将头埋在他的胸前,脸上的火烫传递到他的心中。
“走,洗洗。”他不舍地从她体内撤出,抱起她,去了浴室,在淋浴房里细细地给她清洗,然后两人一起泡在大大的浴缸里。
她向后靠在他的胸前,两人斜躺在按摩浴缸里,温暖的水将两人包围着。他的手随着水波在她身上游走。
“诚~”她轻喊了一声。
“嗯”拥着她的他,闭着眼,全身心都放松下来,懒懒地应了一声。拥着她,才可以暂时放下那些争斗,那些算计,什么都不想。
“你有见过杨阳的母亲吗?”平静下来的她想起了杨阳的来电,有点忐忑地问,却能感到背后的胸膛僵硬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