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主意是刚才走神时想到的,效果怎样她也不知道,如果有效果了回去了一定要记录下来,可以做生活小诀窍,瞅准机会卖钱。
阿芙在地上撒下点心碎末,然后起身拍拍手抱起剩余的酒打算找个地儿也品品,然后再回来看成果。
只是她高估了自己的酒量,这一品,倒是直截了当的给醉了过去。
冬青找了很久,当看到那满地死麻雀时,惊的嘴里都能塞下一颗鸡蛋。怎么做到的?捡起一只,嗯软绵绵的……正当抬脚在往前探去时目光倏地被手里的麻雀吸引。冬青撑大眼睛将麻雀举到眼前,竟,竟然是活的!
入眼几十只都死翘翘地躺在地上,冬青一一过去检查,想他英明神武跟在主子身边驰骋沙场,居然有一天蹲在地上检查,麻雀死伤……还以这样诡异的情况下——麻雀居然全都是活的。
只不过醉过去了而已,当检查到地上的碎屑时,冬青觉得自己有发展侦探的潜力,只不过结果令人哭笑不得。
夏博玉与云舒正在把酒言欢,远方传来冬青急而惊的声音,“主子主子,主子,找到了,您快来看看。”
夏博玉与云疏相觑一眼,随后齐齐起身向发声源走去。
以冬青给的解释,当时夏博玉看到阿芙的成果并没多大讶异,只是从鼻孔‘呵’了声,下句就问:“潇语芙呢?”
所以告别云舒后,冬青承担了拿上来的所有物件,而夏博玉承担的扛着阿芙下山。
“……”
这是一场很不愉快的旅行。
翌日大早。
阿芙是被嘈杂的吵闹声吵醒的,揉着额头困倦地坐起身,尚有一种分不清今夕是何夕的错觉。
唔,头好痛!
掀开被子下床,稍稍拾掇了下仪容,然后打开房门出去。
仆人婢女行色匆匆的从门前走过,手里或多或少端着托盘,酒盏。她和夏博玉住的地方是梅山庄客房,偏前院些,是以阿芙都能听到前方闹哄哄的声音。
挠了挠后脑勺,阿芙觉得灵台又混沌了些,正要去找夏博玉等人,余眼刚好撇到云疏带领着一众护卫自前方走过。
阿芙忙出口叫住他,“云疏。”
走过的云疏似停顿下来,阿芙跑下台阶过去,破有些不好意思,“云疏,睡一觉起来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今天是梅庄主举行的大会吗?夏……公子呢?”
也不知是不是阿芙的错觉,总觉得云疏看着她的目光隐隐带笑。是了,那日在夏博玉面前夸下海口定要捉几只完好无损的鸟儿呈他面前,云疏当时也在场。如今看来,她偷偷喝醉出了大糗不说,那豪言壮语如今也不过成了一笑话。
哎,等等,她好像把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给忘了,是什么呢?
“啊。”
云疏刚要开口,猛然听见女子啊的一声,不解问:“怎么了?噢,夏公子应该在前面应酬,阿芙姑娘刚醒想必昏昏沉沉,待我着人给阿芙姑娘备一碗醒神汤,喝过后再领阿芙姑娘去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