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轩没有怨言，出去办公室带着清洁工具去别的地方打扫了。
这是小五的恶意报复，可是看着琅轩任劳任怨，不反抗的奴性样子又很生气。这个家伙能不能有点血性，君夜寒身边的时候，就满满的奴性，君夜战身边也是。现在自己这么对他，他又是只做不说。
就这样的人，会心生暗鬼，一次一次背叛主子？
小五正想着要不要继续折磨琅轩的时候，邱红带着林如进来了。
除了电视上，报纸上，杂志上，这还是小五第一次见到林如本人。第一眼就是惊艳！这个女人真的是干练，漂亮，有着眼前一亮的美貌。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成熟迷人的女人味。
“董家主，林总到了。”邱红跟小五说道。
小五起身，伸手到沙发边：“林总这边请。早就想见你一面，但是总被琐事耽搁。如今才得见面，真的是抱歉。”
林如进来第一眼就是上下打量小五，然后客气的跟着走到沙发边，眼角含笑的说道：“董家主真的是客气了。其实我早就该来见您，但是公司事忙，寒总将公司的一切事务都全权交给我处理，我实在分身乏术。这次若不是来跟董家主签约合作的事，我们的见面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呢。”
小五听林如这么说，回以一个微笑，有意无意的问道：“早就听说，第一电器的寒总是个甩手掌柜的，只在幕后操作。一切都是林总在管理。这些年真的是苦了林总了。”
林如伸手将耳边海藻一样头发拨到脑后：“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我现在做的这些，相比寒总以前对我做的，真的是不值一提。”
小五眉头一蹙，看一眼邱红。
邱红便心领神会的问道：“林总，听你这样说，似乎你和寒总还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
林如美丽的眼睛在两人身上转一圈，笑了：“都是一些陈年旧事，不提也罢。我今天是来代表我们寒总签合同的。董家主，您看看合同，若是没有问题，我们就正式签署了。我们两家以后也就是正式的合作关系。”
说话是个很烧脑的技术活，尤其是和聪明人一起说话的时候，更是每一句一字都要斟酌。更多的时候，话说一半比一字不说的时候更气人。
小五此时就是生气。但是自己现在可是董家主，就是生气也不能表露出来，面上还要云淡风轻的伸手接过一式两份的合同，大概过一眼：“不错，条款都是按照双方之前修订之后的，利益也是双方最大化。邱红，给我笔。”
邱红在一边递上笔，小五将文件放在茶几上，签上自己的大名，交给林如。林如也在他那一方的位置上填写上自己的大名。
合同签名就生效，第一电器和董家就算是正式建立合作的关系了。董家的瓷器和茶叶从今天开始，就可以安排在第一电商最大的门户网站上架了。
林如收起文件，环顾一周，问道：“寒总不在么？其实这个文件是寒总和董家主签约才是合理的。”
小五浅笑着说道：“寒夜今天一早就出差了，想来应该是你们公司的事。怎么，林总是公司的执行董事，不知道寒夜出差的事么？”
林如狐疑一声：“寒总出差了？寒总将第一电器的执行权利全权委托给我，公司大事小情，我都知道。并没有什么棘手的事，需要寒总亲自出差啊。”
小五心头一咯噔，又说一句：“那三天前，寒夜也出差了，林总知道么？”
林如再一次摇头：“我不知道。最近，公司并没有什么需要出差的大事。”
小五“哦”了一声，继续浅浅笑着：“既然不是公事，那可能就是私事吧。”
“也是，谁没有点私事呢。”林如微笑的起身：“董家主，我们今天的合作签署很愉快，不知道是不是有时间一起用个便饭呢？”
小五客气的拒绝：“今天我工作有些忙，等下还要开个会。既然我们两公司已经是合作的关系了，那以后在一起用餐的机会是少不了的。到时候我请。”
林如点头：“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辞了，董家主忙。”
小五起身，跟邱红说道：“邱红，你送林总离开。”
“好的。”邱红礼貌的带着林如离开。
办公室的门关上，小五将文件慢慢的放到文件柜子里。回到办公桌前坐着，眉头还紧蹙不展。拉开抽屉，将里面的小盒子拿出来，里面还有六颗丹药，是寒夜出差的时候，特意找人给自己调制。捏起一颗放嘴里吃了，又苦又涩，让人作呕。赶紧喝了一杯水才算缓过来。
关上盒子，在掌心紧握。明明是寒夜出差带回来的，为什么林如却说公司没有任何需要他出差的事情呢？
邱红没有敲门，开门就进来办公室，气匆匆的：“这个林如一看就不是安分的主儿，这哪儿是来签合同的啊，分明就是来挑事的。冷枪暗箭，一看就是对寒总别有用心。”
小五将手心里的盒子放进抽屉，说道：“即使林如对寒夜是别有用心，也只怕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不然他们一起上下属五年，寒夜也不会轮到我了。”
邱红急道：“小五，即使他们现在没事，那以前呢？你听林如的话，那就是话里有话啊。什么叫‘相比寒总以前为我做了，我做的就是不值一提’。”
小五摇头：“邱红，林如如果是故意这么说，让我怀疑寒总的呢？我不能中了她的计，让她如愿。寒夜，我是相信的。”
“可是，那怎么解释寒总一句不解释的就去出差，出林如也不知道的差呢？难道，寒总在林如之外，还有别的人？难道……是臭臭的亲妈？”邱红正说的起兴，见到小五变了脸，赶紧捂上嘴。
自己这嘴怎么就没有把门的了，现在小五的内心肯定是一团乱了，而自己不安慰，还火上浇油。
“小五，我……乱说的。寒总是那么老实可靠的人，一定不是我以为的那样。我内心多阴暗，你是知道的，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