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店掌柜大笑了一阵后,停了下来。随之说道:“如果是别人,认个错,或许我还能够放她一马,可是你却偏偏说是聂海胜的女儿。所以,今天我是绝对不会让你离开。”
“为什么?”听到此言,聂娟顿时只感到既愤怒,又疑惑。
“哼!”那掌柜不由大声怒道:“你父亲想独占宝藏遗书,难道不是最大的盗贼吗?”那掌柜说道这里,似乎再次狞笑了一声,说道:“怪不得你你这等小小年纪,尽学回了如此偷盗。”
这般言语对于聂娟而言,如同利剑一般,刺入耳中。尽管,聂娟的心头又气又恨。只是早已身落贼手,一时之间,却也是感到无言以对。
掌柜的随之将手一扬,几名汉子走上前来。不过片刻之功夫,聂娟已被绑了起来,带入里屋。
那掌柜之老者,人称金骨老儿。见郭芳之爱女聂娟终于落到自己手中。他不由得再一次想到当年的雪花教。
在金骨老儿之心中,当年的周建锋,之所以能让雪花教名杨千里。靠的无非,是他的绝世剑法“梅花剑法”。日复一日,见周建锋已称雄一方,金骨老儿的心中,自然,既嫉妒,又恐惧。
谁知不久之后,周建锋为逞一时之能而不幸遭人暗算。“梅花剑法”也从此不见终影。可是,时过二十余年,金骨老儿却一直无法忘怀当年与周见锋将交手的那般场景。
在金骨老儿的心中,当年周建锋手里的剑,时如电闪雷鸣,时似细雨连绵,往来之间,让人难以琢磨。金骨老儿自是知晓,那场交手,若不是对方手下留情,自己想必早已死在对方一剑之下。
哪怕后来,周建锋和他的“梅花剑法”消失在江湖之上。可再金骨老儿心中,那套剑法,依旧是那么威猛,以至于让人无法忘怀。
此刻的聂娟,浑身早已五花大绑,无法动弹。或许,是自幼受到父母的教导,虽然早已身处险境,可她的脸蛋上却并无恐惧只色。在定下神来之后,聂娟举头看了对方一眼。
见金骨老儿满脸杀气,只是杀气之中依旧无法掩盖,那发自内心的三分恐惧,大声说道:“你等最好先吧本小姐放了,不然……”
“不然怎样?”金骨老儿听到这里不由站起身来大声地说道。
“今为阶下囚,你那刁蛮任性的小姐依旧不知收敛。”不等金骨老儿把话说完,一名女子早已走了过来,说道:“死到临头,居然还这般嘴硬。”
聂娟定眼看时,不由心头一震,突然想到方才进门一刻,这位女子曾与自己擦肩而过。莫非…..想到这里,聂娟如似豁然开朗,大声嚯道:“偷我钱包的人,居然是你?强盗。”
“混账!”一男子听到这里不由大嚯一声道,“一个小小的钱包岂能算偷?”
“如果一个小小的钱包也算偷的话,”又似乎,那男子在说话之间,突然变得温柔了,说道,“那么你的爹娘才是当今天下最大胡强盗。”
“你胡说,我爹娘不是强盗,他们是大英雄。”听到有人如此污蔑自己的父母,聂娟更是感到愤怒,她终于大吼起来。
“他没有胡说。”金骨老儿却似有了满腹底气,接过话来,说道:“《宝藏遗书》本乃他人之物,可你母亲郭芳,凭什么将他据为己有?”
金骨老儿自是知晓,最近以来,只因江湖传闻,当年之绝世武学“梅花剑”谱并未失传,而是留有《宝藏遗书》藏宝图,而此图的其中半张,其实就在郭芳之处。
一年以来,金骨老儿曾有过多少次,力图得到藏在郭芳身上的密图。结果都是以失败而告终。
而近日,金骨老儿知晓雪花教弟子在江湖上平凡出入,在他看来,若不再设法得到遗书,恐怕,今身今世,再无时机战胜郭天城。
“老头儿,最好快点放开我。”聂娟好似看出一丝苗头,有好似她心中有了主意,大声地喊道,“不然,我爹娘,还有我外公都不会放过你们的。”
“郭天城,郭老爷子。”果然,金骨老儿暗地里感到一拧。虽然两年之前那次比武,从表面看,他与郭天城平分秋色。可是比武之后在他身上留下的内伤,两年过去,才得以康复。
在金骨老儿看来,五年一度的天下之争。三年后必将再次举行。在他看来,到那时自己不希望输给任何人。
或许,是对郭天城仍旧心存三分忌惮。金骨老儿再次看了聂娟一眼,心道:“《宝藏遗书》这一回,我势在必得。”
金骨老儿的一举一动,聂娟自是看在眼中。她心中一直在琢磨着,这老头儿既然对外公畏惧三分,想他也不敢作出什么过分之举。说道:“你等要是胆怯最好把我放了,免得……”
“住嘴!”金骨老儿哪里忍的下这口气,大嚯一声后,说道,“我倒是要看看,郭天城究竟有多大本事。”金骨老儿说道这里将手一扬,命众人将聂娟关押回屋子。
数日过去,却见那雪花教弟子平凡出现于江湖之上。而在金骨来儿看来,近日江湖之上雪花教弟子一心兴邦。如果郭芳把遗书归还雪花教,也许对自己而言,一切都完了。
聂娟离家数日未归,其母郭芳自是感到心焦不已。在聂海胜看来,娟儿虽然贪玩,可是从小到大,每次都会按时归来,娟儿的未归,或许,与《宝藏遗书》有关。
《宝藏遗书》郭天城这时才想到金骨老儿,在郭天城看来。金骨老儿一直都在不顾一切,力图得到《宝藏遗书》。万一娟儿落入他的手中……
郭天城心恐金骨老儿对外孙聂娟不利,只见他往来之间如风如影,到日落西山之时,他终于在半山坡上见到金骨老儿一行数人。
郭天城见聂娟被绑其中,自是不再多想,一个翻身立于前方。
金骨老儿见郭天城突然出现在自己前方,显然感到震惊不已。惊慌地说道:“郭天城,你来这作什么?”
郭天城自是知晓,后面被套着头的,是自己的外孙。终于急火上胸,说道,:“金骨老儿,你最好先把人放了,免得你我动手,伤了和气。”
“哈!哈!”金骨老儿笑道,“郭天城,悄这是什么意思?是在仇我,还是在威胁我?不过我想,你是在求我,说威胁,我想你也不敢。”
“金骨老儿,”郭天城终于愤怒了,说道:“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内伤刚愈。若是再次出招,相信你不会再有当年那般好运。”
“何以见得?”金骨老儿微微一笑,道,“郭天城,先别那般自信,”
自然,金骨老儿心知肚明。三年前的那次比武,他与郭天城本应并驾齐驱。可金骨老儿却想为求胜儿使咋。却不料反被击中,以至于,内伤数年不愈。可是,他却咽不下这口气。
金骨老儿说道这里随随之将手臂一挥,几声步伐声后,却听得有人喊道:“外公快就娟儿。”
郭天城猛然回头,却见聂娟早被五花大绑,动弹不得。
“金骨老儿,你好卑鄙!”见外孙女落入歹人之手,郭天城早已愤怒不已,大声吼道:“老夫真是后悔当初没有娶你性命。”
“彼此,彼此。”金骨老儿见郭天城已是火冒三丈,终于开心地笑道,“不过也只能怨你自己蠢,郭老爷子号称一代宗师,暗地里,确要独占《宝藏遗书》,且不知究竟何居心?”
就在这时,却见空中突然飞来二人。金骨老儿急忙回头,却见聂海胜,郭芳二人早已出现。金骨老儿才知对方有备而来。想急忙回头,只是郭老爷子已经出手。
当今武林两大绝顶高手再次交锋,往来之间,金骨老儿发招之间如似狂风大作。而郭老爷子的武功多年以来,却是日日期盼超越自我。
在聂海胜的心中,娟儿自幼到今,吃这般苦还是第一次,而且,都是因为《宝藏遗书》,终于长剑挥舞,快如电闪。那前方二人在瞬刻之间,早已敢到一股强劲的功力,一席而来。聂海胜巧借时机,只想夺回女儿。
郭芳见时机已到继而发招,对面的两汉子哪里躲闪得急,站立未稳之时,那聂海胜夫妻二人早已借机出手。利剑挥舞,那紧跟上来的数人只想借着人多取胜,可又那是他夫妻二人对手。
只见聂海胜剑光一闪,瞬刻之间,几名汉子只感到强筋功力一袭而来,几乎同时倒地。虽然身体未伤,可却再也不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