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浪起遗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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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泥小道之上,一名十七八岁的英俊的青年,大步地向前走着。

尽管,那条小道,充满了湾曲与不平。可是,却依然无法阻挡他前进的步伐。

那少年前进的步伐,稳健而急切。他的步伐之中,仿佛充满了青春,快乐,与自信。又仿佛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无所畏惧的精神与力量。

而且,他还有一个阳光,率气的名字,叫江伟龙。肩扛一包,手持一剑。一路之上,未曾停歇。

父母之命,岂可耽搁?自然,江伟龙的这趟出门,是奉了父母之命。而他此行的目的,自然,是为了找人。找一个名叫蓝任强的人。

在江伟龙离家之前,父亲曾交给他一封书信。并一再叮嘱,尽快地找到此人,将信交到他的手中。

江伟龙手中的剑,是一把普通的剑。相比千千万万的剑,并没有什么独特的地方。他的剑法也很普通,一直以来,都是父母所传。

值得庆幸的是,江为龙却依旧充满着信心。因为至幼年以来,父母一直教导他,好高骛远只会徒劳无功。任何事情,都由最平凡做起。

此次出门,自然江伟龙首先要做的,是找到他要找的人,一个叫蓝任强的人。至于此人的相貌特征,江伟龙却并不知道。而他知道的是,这是一个中年男子,此人的年岁,将近五十。

仅仅凭此个人的特征,而且,只有唯一的特征。要在这硕大的天下找一个人。其艰难的程度,自是可想而知。

显然这一路之上,都是父母的教导给了他信心与力量。

山间小道,走了许久,一直未见人影。直到午时,算是见到几匹马匹。

“又是那姓蓝的。”一人道:“让我等冤跑一趟。”

这句话,江伟龙可是听到心里去了。

就当这个时候,一人马后的麻袋里,隐隐约约地,传出一段声音。而且,好似是一名女子的声音。

“老实点,不然有你好受的。”那骑在马上的汉子用他的刀背敲了一下马后的麻袋,粗声粗气地说道:“要不然,还有你好受的!”

猛然,江伟龙感到有些吃惊。莫非,那麻袋中,藏着一个人?

一个活生生的人,又怎能经受这等折腾。终于,江伟龙再也看不下去。

“一名好好的姑娘,又岂容你等如此糟蹋?”瞬刻之时,马蹄前方突然被一箭射中。那马儿惊恐之间,发出一阵尖叫。汉子举头之时,却见江伟大龙已立于前方。

在刚才的那顺刻间,骑在马上的那男子的确感到有些惊慌。可是,他却万万没有想到,出现在他面前的,竟然是一位二十出头的青年男子。

“初出牛犊。”那马上的汉子在一阵惊慌之余,却显然没有料到来的尽然青年男子。显然已是气恼满腹,显然,他感到自己刚才的那一惊恐,实在不值。只是这时的他,又好似不愿节外生枝。

思量至此,那汉子腹中的一口怨气,又似乎在瞬刻之间消了许多。随口说道:“小娃娃满心抱负固然是好,只是本爷这会儿恨忙,没有闲功夫与你胡闹。”

青年男子再次望了一眼那马背上不停晃动的麻袋,却似乎早已感受到那被绑之人的痛苦与无奈。

终于,他大嚯一声:“看剑!”

剑拼之响,传向四方。远远地,江伟龙看在眼中,也心中似乎按捺不住。

以三功一,近十回合。但见那男子虽然只是约么二十年纪,然而一手剑法,却是使得如此完美。

山岭之间,俩名青年男子一同武剑飞扬。或许是那志同道合的缘故,将二人的剑也紧紧连。

刀剑往来,数个回合。或许,那汉子是感到二位后生身手不凡,又或许,他这一路之间,至始至终也无法抹去对聂海胜夫妇的三分恐惧。那汉子也只得以悄然离去而告终。

“在下聂娟,谢过二位出手相救。”虽然,平日里的聂捐有着几分高傲。可是为人处事,这最起码的礼节,却是一直以来,父母的言传身教。

“谢过兄台及时出手。”那青年向江伟龙行了个礼,道:“在下蓝顶天。”

终于找听一位姓“蓝”的人。而且,他的名字听起来是那么雄伟,那么霸气。他的身手也非同一般。或许,他的父母,真是一对不平凡的人。

江伟龙早已感到迫不及待。问道:“既然你我已经以兄弟相称,可否请问令尊大名,是否认识一位叫蓝任强的人?”

一时之间,那男子没有出声。江伟龙却突然感到,或许,自己真的不该在此时此刻张冠李戴,问此一问。连忙说道:“对不起,小弟实不该就此一问!”

可是,对方却似乎并不在意。又似乎,是在强打一丝笑容,说道:“兄台却莫见笑,其实,在下自幼跟随师父,生来就未见过自己的父母。”

江伟龙突然认识到,或许,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因为,初次见面,就问到人家的父母,毕竟有些不妥。

不过让他感到欣慰的是,蓝顶天很快又恢复了笑容。因为,他害怕这般神色让师父见到。此刻的蓝顶他只想尽快地调整自身情绪,继而笑道:“不过我师父倒是见多识广,不妨我先替你问问。就算是对你拔刀相助之答谢。”

蓝顶天不可否认,他心中的师父有时十分温柔。而有时候,则恨凶。他之所以这般爽快地答应江伟龙。其实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他害怕师父见到他这般软弱的样子。

在蓝顶天的心中,师父一生最痛恨的,莫过于那些畏惧险阻,软弱无能的人。尤其是在他伤心流泪的时候,师父的一言一语,都会让人感到一种无法接受冷漠。

在蓝顶天的心目中,从小到大,师父最不愿意见到的就是眼泪。尤其,是从他眼眶里流下的眼泪。

“在这个世界之上,根本没有人会相信眼泪。”这是蓝顶天又想起师父平日里的教诲。而恰恰,那些为世事而伤心掉泪的人,只能说明他的软弱与无能。

在蓝顶天的心中,从来不知道父母是谁。就连名字“蓝顶天”也是师父所赐。

师父不止一次告诉他,自幼无父无母。蓝天下出生的孩子,自然姓蓝。可是此身既为七尺男儿身,那怕是生于蓝天之下,也得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所以给他取名“蓝顶天”。而且自幼到今,师父一直不允许他落泪。不许因为无父无母,举目无亲而自卑。

不过,在成长的道路上,蓝顶天还是感到十分快乐。因为在他心中,这些年来,师父一直都在陪伴着他。

在他的心目中,如果没有师父,就没有自己的今天。师父,不但教会他武功,教会他处事为人的道理。而更重要的是,还教会他坚强与自信。尤其是他遇到困难的时候,似乎,师父给予他无穷的力量。

也许,这也是他自记事以来,未曾遇到伤心之事。未曾伤心流泪的原因。

又或许,正因为如此。蓝顶天自幼立志,不愧于土地。

走过一段不远的山路,蓝顶天却己来到自家门口。调皮而又大声地喊道:“师父!”

可是,四周依然静悄悄的,没有人回应。突然,飞来一剑。蓝顶天闪身躲过后,既而应招。他的身手,看上去是何等的敏捷。落地之后,终于忍不住笑了一声。随口说道:“师父,徒儿的武功,又长进了吧?”

“是有些进步,不过,万不可骄傲自满。”话音刚落,一名四十几岁的中年妇人出现在他的面前。

“谢师父夸奖。”蓝顶天笑道:“不过,师父您知天知地无所不知。徒儿比起您老人家,那还差的远呢?”

“油嘴猾舌,少来这套?”那妇人听了此言,似乎被蓝顶天的一般言语打动。最终漏出一丝笑容。只是,她的那份笑容,却又很快收敛了。道:“说吧,你又遇到什么麻烦?”

听了此言,蓝顶天的心中,不由一惊。看来,无论什么事,都瞒不了师父。

“麻烦倒是没有,不过有一个朋友增帮助过我。现在想我替他打听个人。师傅您,不是广接朋友……”蓝顶天此刻却好似有些羞愧,又好似,害怕糟到师父的责怪。

可是他却没有想到,师父非但没有责怪自己,却反而说道:“什么人?或许,我们真能帮人一把。”

“真的?”似乎,蓝顶天没有料到,师父如此爽快地答应。只感到喜出望外,说道:“一个年近五十,叫作蓝任强的人。”

“今生今世,不许你再提这个名字。否则,就不要叫我师父。”那妇人说到这里,却好似满腔怒火突然生起,瞬刻之间,转身离去。

蓝顶天立于一旁,似乎没有料到,方才还笑容满面的师父却在突然之间变得如此凶狠,自是不敢追上前去。因为在他的记忆里,见师父如此奋怒,却还是第一次。

突然之间,蓝顶天心中感到一阵坎特。只是,自己已经答应过人家,又岂能言而无信?蓝顶天突然想到,更何况,师父在他年幼的时候,增要他发誓。今生之处事为人,不愧于天地。

眼见任务就要完成,可两名汉子却似乎没有料到,蓝顶天会突然出手。无耐之下,空手而归。

“你等办事不利,真乃没用。”二人行不到半里,却忽听一段话语飘然而至。一名汉子心中怒火虽然未曾落下,但自然听出是主人的声音。慌忙解析道:“只怪我等无能。”

出现在他面前的人,是朱美龙。

“主人请息怒。”另一汉子在失败之余,自然,不愿再次受到责罚。慌忙解析道:“若不是蓝顶天那小子多管闲事,我等势必早已完成重任。”

“蓝顶天,红花独母的徒弟?”朱美龙不由得吃了一惊,说道:“据说此人武功虽高,可一向不大过问江湖是非,莫非,次人也是为了宝藏遗书。”

“您是担心红花独母此行真是为了宝藏遗书?”那汉子在此同时,却好似也感到一丝惊恐。继而说道:“如果红花独母此行真是为了宝藏遗书,那我等麻烦就大了。”

听到此言,似乎,朱美龙在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

一连几日,独自而行。江伟龙一直都在马不停蹄,他一心只想找到那位叫作蓝任强的人。也好对父母有个交代。

只是,江山硕大,人海茫茫。一时之间,上哪去找一个未曾谋面的人?

这日正行之时,江伟龙在无意之间突然注意到,不远的一家饭庄上,端坐着一位年逾五旬的男子。

哪怕,天下硕大。找一个人。而且,不知相貌特征的人,似如大海捞针。不过,江伟龙依旧不愿放过任何希望。就在此时,一眼望去。江伟龙道是觉得,那位男子的言行举止有些与众不同。

酒足饭饱之后,刚迈出门,那男子却已被几人挡了去路。

突然,几名汉子挡了去路。似乎,是个偶然。又似乎,是有人期待已久。

“姓蓝的,你我又见面了。”一名汉子说道。从他的那份语气里,却很容易听出几分敌意。

“是找我么?”中年男子并不再意,只是随口说道。

“少啰嗦。”一名男子道:“姓蓝的,交出衣兜里的图,痛快走路。”

“什么图啊。”似乎,那汉子并未不在意。又似乎,他根本不明白。

莫非,这位便是蓝前辈?

“休得无理。”正当此刻,传来一声喊。江伟龙回头看时,来的却是蓝顶天。

“你等四个围攻一个,算公平吗?”蓝顶天见了此景,却似乎早已忍受不住大吼一声。

听到这一声喊,坚定而又有力。中年男子已是情不自禁地回望了蓝顶天一眼,行边天下,打报不平。的确,有自己当年的几分影子。

“你小子真是活腻了。”一汉子似乎突然怒气,手臂一挥,剑已发出。

一连十余回,蓝顶天的那手剑法,的确不凡。

中年男子立于一旁,心头却似乎早已震撼不已。他的剑法,竟然能在这般年纪,达到如此境界。与此同时,又似乎感到有些伤感。

此青年那份不畏艰险的精神,的确难得。看在心中,那汉子似乎感到一种难于言表的赞赏与喜爱,若是再加自己的一身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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