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长安当然不可能听话的松开,那天的经历,让他蚀之如味……
情况糟糕到令人心乱如麻,钟芳华的声音却是愈发的冷漠,在他耳边道:“别以为你是皇上,我就不敢杀你。”
“尽管放马过来!”他霸气的舔唇。
“……”
钟芳华一巴掌朝他胸口袭去,百里长安轻而易举的扣住,低吼一声:“乖一点,兴许大家都好过。”
乖你妹!
钟芳华脸色绯红,想死的心都有,挣扎无果,她干脆用头去撞。
“别逼朕用强!”头顶的男人脸黑如滴墨,做这种事情,最重要不就是配合?
说的好像他这不算用强一样。
钟芳华这次真的内伤了,头发散乱,狠狠的瞪着他,“不想断子绝孙就给我松开。”
“放心,你不会舍得!”他用最平淡的话说着最暧昧的语言。
很快钟芳华就明白他说的用强是什么意思……
钟芳华手中突然多出一把刀子,朝他下面划去,让他不得不抽身而出,男人脸色黑得彻底。
百里长安的智商从出生起,就碾压无数人,他能文能武,那怕钟芳华从小训练,都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很快,钟芳华的手腕一扭,刀子掉落。
男人覆盖而上,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条绳子,钟芳华看的心惊肉跳。
百里长安手脚利索的将她绑在床上……
―
钟芳华拖着身子回到屋里时,花焦急的迎了上来:“公主!”
“奴婢该死!”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让钟芳华在范围内消失那么长时间,还束手无措,这怎么不让花自责。
钟芳华身心俱疲,挥了挥手:“不关你的事,下去吧。”
花看着她皱起衣服,目光如触的离开,却在触碰到她随意挽起的头发时,心如雷鼓。
今晚钟芳华洗了头,鬓发还是她挽的闺阁发,在她消失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花还想多问,触碰上钟芳华冰冷疲惫的眼角,最后还是咽了回去,恭谨的退下。
不一会儿,她端了一盆热水进来,放在房间后,自觉的离开了。
钟芳华一边换衣服,一边扭了帕子,慢慢的擦拭着身子,她抿着的唇角被咬破,丝丝鲜血滴落。
空荡的房间,她的目光却不知落在何处。
男人低吼仇恨的声音历历在耳边响起。
“钟芳华,顺从朕,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痛?难受吗?”
“对了,就是这种感觉。”
“你知不知道,每一次你在折磨朕的时候,朕就是这种感觉,痛得快死了,却发现还活着。”
“所以,这是你应该承受的。”
“只有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才能让你痛,让你痛着睁开眼睛,而朕……是享受的。”
“啪!”帕子掉落入水中,钟芳华突然捂住脸,深深的埋进掌心。
“百里长安,你到底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怎么样,怎么样才肯放过!
―
百里长安回到宫殿后,一旁的太监迎了上前,帮他宽衣解带。
忽而,他突然睁开厉色锋芒的眼睛,朝角落射去。
太监神色一怔,反应过来又是一白,他朝角落走去,果然看见点着的薰香被替换了。
“皇上!”太监跪在地上,神色凝重。
“下去,不必声张!”
百里长安迅速换了一套衣服,接过太监递过来的帕子,慢条斯理的擦拭。
太监白着的脸色逐渐恢复如常。
宫里没有其她主子,这种小动作,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深夜!
皇宫中的人都知道,百里长安自从登基后,就很少早睡,他房间里的灯常常亮到午夜。
今夜,一如既往。
午夜时,御厨房的厨子提着宵夜盒子靠近御书房,门口的太监拿了令牌,放行。
小厨子低着头,提着盒子走了进去。
浩大的宫殿,只有头顶的刷刷声响起,是纸笔落字的声音。
苏烟雨的心跳到嗓子上,她慢慢的靠近,步入台阶,朝案几走去。
百里长安今晚的心情异常烦闷,他的脑海反复回放的都是那张小脸,一脸痛苦的揪在一起,却是始终不愿意开口求饶……
“皇上!”气息靠近,低柔响起。
百里长安回神的低下头,努力将注意力放在折子上,一颗心却早已心乱如麻。
“皇上!”声音再次响起。
剑眉蹙起,俊美的容颜从恍惚中回神,抬头朝人来看去。
苏烟雨已经将饭盒放下,她明丽的小脸散发出熠熠光芒,略带羞涩地凝望着百里长安:“陛下,这么晚了还不歇息吗?”
百里长安刚刚回来后,并没有换上龙袍,他身穿一袭青色锦袍,眸光里的怔松,在看清来人后,突然染一抹漫不经心,睥睨的不以为意。
“陛下,您还记得我吗?苏家三房四小姐,今天进宫时,我还给你送过鸡汤,你……”苏烟雨见百里长安一脸冷然的无视态度,她也没有气馁,急急地说。
百里长安凤眸微眯,突然放下折子,淡淡扫她一眼,虽然还是那个模样,但深眸显得淡漠无比,半晌才冷声道:“嗯……”
苏烟雨不确定百里长安这个回答是什么意思,紧张地点点头,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神色。
百里长安,他是夏洛国少年天子,九重宫阙的神祇,只看一眼都是对他的亵渎,想到等一下即将要发生的关系,苏烟雨觉得好紧张,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百里长安的目光落到她的衣服上,眼底划过意味不明的光芒,冷的彻骨。
苏烟雨并没有察觉到危险,不,她察觉到了危险,男人对女人,特别是深夜中,不就是危险的吗?
想到姑妈说的话,苏烟雨呼吸急促,在男人意味不明的眼神下,她突然摘下帽子,解开扣子,一寸一寸露出细小的腰肢,白的刺目。
要说苏烟雨引以为傲的事情,除了苏家的家世,还有这一身皮肤,她敢肯定,脱了肯定让人一不开眼。
百里长安看着她的动作,勾起唇角,眼里明明在笑,瞳眸却冰冷而淡漠,带了一丝不耐的语气:“你怎么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