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时听闻消息的张三并没有任何的感觉,第二人格的张三甚至觉得亢奋不已、以往这打杀不得的母亲早已让其心中不爽、但又碍于第一人格障碍无法动手,只得对这母亲不理不睬,现在居然自己投入酒池中自缢了,这简直就是瞌睡来了枕头,道心大开。”
“让手下的马贼把其母亲的尸体封存好在酒池内不得移动、且其母亲死亡后飘荡在世间的无意识神魂、也吩咐邪修炼化在酒池中且这酒池除了张三外,他人都不得饮用、,从此以后、这世间便彻底没了母亲这人,连投胎转世的机会都没有。”
“自那以后、张三的第二人格几乎占据了全部的主导权,越发的像个披着人皮的人间恶魔、化神期修士驻守的城市无法攻下、那便转移注意力,把马贼的大股力量逐渐的往天水西朝边境迁移,在小股马贼侵扰楼兰城池的掩护下,携带大批马贼突袭了天水西朝与西漠的交界点,这批马贼纷纷伪装成西漠来贸易的商人,在大批马贼潜入内城后、整座城池,除却驻守城市的元婴期修士和部分金丹期修士逃跑外、城内不愿意同流合污的修士皆被屠杀殆尽。”
“原本天水西朝是坐看东方王朝和楼兰王朝内的邪修起祸的热闹,这马贼的火突然烧到了自己身上,羞愤交加的天水西朝纠结各个州府的大能修士、准备给这批西漠马贼一个狠狠教训,就在大军风风火火的的赶至了与西漠交接的边境处,天下修士以为会爆发一场惨烈的交战时,这马贼却突然全部销声匿迹了”
“就在天下修士纷纷猜测这西漠的马贼是害怕了动了真格的天水王朝的时候,马贼却是已基本瓦解了大半。”
“原来,那张三在突袭天水王朝的小城成功后,所有的马贼在城内食人肉饮人酒庆祝胜利、张三的心腹马贼为讨张三的欢心,特把其母亲尸体泡出的酒给张三、且算算时间、这月把的时间,其母亲的尸体和神魂应已入了酒味、可以食用了。”
“虽说张三之前名言禁令过这酒所有人都不得食用,可这些马贼哪个不是明面对张三臣服、暗地却恨极了张三之辈,均是偷偷携带了点其母体尸体泡制的酒,每当恨极张三的时候,便拿这酒出来饮两口,虽然不敢拿张三怎么样、但一想到这是其母亲尸体泡制的酒,这心里的恨意核能疏散不少。”
“接过酒的张三并不知这酒是其母亲尸体泡制而成的,端起酒壶便咕咚咕咚的饮了个干净,当时饮完酒的张三虽有些异样、但在众多马贼眼里,早已对张三的喜怒无常习惯了,若这张三哪天突然正常了起来,这些马贼才会显得害怕”
“在饮完其母亲尸体泡制的酒水两天后,这张三突然对身边的所有马贼无差别的暴起发难、起初在远处的马贼听到动静赶来、还以为是马贼内出了叛徒,是以不分青红皂白的也纷纷抽出利刃砍向了从张三身边逃跑的马贼,那些好不容易逃离张三魔爪的马贼又悉数的倒在了昔日的战友利刃下。”
“以往张三虽然残暴、不时的便会对身边人下手,但也不会像现在这般大肆的屠杀、是以在外部不清楚情况的马贼均以为是城池内的马贼和投诚的修士叛变了,马贼虽不是正规军队,但军令极为严厉、任何未得张三首肯的马贼胆敢外逃,所有的马贼都必须把其当场斩杀,不然就视其为同伙。”
“而张三身边的马贼也均是不知是何情况、见到张三突然发疯也是纷纷外逃,见到外部的马贼赶来也没有做出任何的防备,也是大声嚷道”张三发疯快逃“的言语、可令这些逃出的马贼意想不到的是、这前日才并肩作战的战友会对自己下死手,是以到死之前都死得有些不明不白”
“待张三附近的马贼跑完后,张三便朝着外部赶来的马贼奔去、外部的的马贼见张三疯魔的样子也是发觉了不对劲,在喊了张三几声均无反应后,也是纷纷调头逃跑、而张三也是紧追马贼身后,从那以后,除却西漠残留的马贼不时作乱外,那张三便从此没了消息、也不知现今是死是活。”
“故事说道这里就结束了,据我父亲猜测、这讲述故事的邪修极有可能是从酒楼开始便一直跟随张三身边的心腹,甚至其可能便是张三本人。”
说书先生说完、端起酒壶轻饮坐等,没有出声打扰那些沉浸在故事当中的食客。
许久.....
砸落在舞台的钱财脆声不止,那说书先生也是笑容满面的朝四周作揖回礼。
食客甲:“再给这说书老头上两壶酒”
食客乙:“饭食也到了,给先生上两个好菜”
食客丙:“先生吃完饭食还请再说一故事、让我等开开眼界”
食客丁:“对对对,再说一个故事”
柏林招呼来小二、点了些吃食后轻拍还在故事中的三人,被惊醒的三人才缓缓回过神来、半响后那凡柔才出声说道。
“这说书先生的故事也不知是真是假、且不说了圣人夫子和东方王朝的八卦阵之事,就说那西漠作乱的马贼和令神魂上瘾的酒水都曾听闻家中长辈说过多次”
“呔、管他故事是真是假、只要让本姑娘听得像真的便是了”
凡柔对韦书兰的话语倒也是赞同、不自觉的点点头,似乎还在思索方才的故事,从始至终未发言的成业倒是看着柏林问道。
“先生,您觉得这说书老头的故事哪些真、哪些假”
听闻成业的提问,非但是凡柔韦书兰侧目、就连成业母亲都看了过来,似乎都想听听柏林这方术士的看法。
柏林轻笑、不急不缓的说到。
“你若当历史、便似真似假,你若当故事、那也似真似假,信则真、不信则假,且你得喊人家老先生、怎学那些食客唤人老头呢”
韦书兰听闻这不置可否的回答、翻了翻白眼鄙视的看了柏林一眼,磕着瓜子不屑的说到。
“你这说跟没说有什么两样、问你真假你直接回答便是、神神叨叨的”
凡柔和成业也是不解的看着柏林、似乎都不明白柏林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早前成业来找我卜算命数、他若信我、那我便真,他若不信,那我便是假、卜算命数一途,现今哪能知其结果,无不是几十年后才知晓答案、且命数是天定,但异数在于自己、几十年后的事又哪个人说的准呢,我看的只不过是命数的大致途径罢了。”
“你说的这些跟故事真假有什么关系?”
韦书兰对柏林的牛头不对马嘴有些上火,略带火气的询问柏林。
“故事也是这个道理,你若信这是他父亲外出游历的听闻、那这故事便是真、那他便是真;若不信、你且把这故事当成是说书先生把历史揉捏后组成的故事即可,是以、这是真是假哪是他人所定、皆由你自己心中所想罢了。”
说完、柏林拿折扇轻敲成业的脑袋,问其是否明白所说何意,只是莫说是成业、就是在座的几人都是一脸茫然、不知所以,韦书兰更是满脸的不服气。
“本姑娘说不过你,但不妨碍本姑娘觉得你说得不对,成业你别听他胡说八道”
脑袋挨了折扇的敲打,成业虽不明白柏林的话意、但也是小吐舌头捂着脑袋维护着柏林。
“虽然我不明白先生的意思,但不妨碍我觉得先生说得对,兴许是我年纪尚小不明其道理,倒是你这泼妇好大个人了,理解能力还这么差”
韦书兰听其满带嘲讽的言语、当即就要起身发作,只不过瞅了一眼成业的母亲后竟是活生生的忍了下来,只不过其因气恼不得发作的忍耐、让原本五官姣好的一年轻面容显得有些狰狞骇人。
柏林一旁默默观察着其面部变化,心中发笑不止、但面上风轻云淡不漏形色,一旁的凡柔倒是咯咯的笑个不停、没给韦书兰一点面子。
这时,一穿着杂仆下人模样的老年男子来到了柏林身后轻喊了声先生。
柏林早已注意到这老者,老者是在故事说至一半的时候刚到,且就坐在身后一桌,柏林转过身子、似乎知道这老者是谁,也是起身作揖礼貌的邀其入座,在老年男子多番推拒入座后、柏林才柔声说到。
“老先生、现在乃吃食时间,这人多眼杂的、您这一拿出来,小生只得离开这里了”
那老年男子略微思索后、便把一储物袋双手恭敬的递给了柏林说道。
“那就不打扰您吃饭了,这储物袋也一并赠予先生了、这也是大人的意思”
一番推辞后、柏林接过了储物袋,待那下人模样的老者离开后,韦书兰一把抢过柏林手里的储物袋,满脸好奇起的查看起了里面的物品、随机便满脸不屑的说到。
“看你两磨磨唧唧、神神秘秘的,本姑娘当是啥稀奇贵重的东西,原来就一牌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