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清音抿了抿唇,这才开口道:“我设计把西雪尧抢到手了,然后,被烈火山庄的人抓到手了,昨天才被放出来。”
烈渺渺,那个女人!江湖中人,这样的人从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墨清音侵犯到了西雪尧,对方自然不惜一切的报复。
“是太子哥哥救了我!我这次来……”她淡淡地道,目光往四周转了转。
宠儿明白她的意思,道:“你说吧,这没人。”
“太子哥哥让我转告你,他要你的答案。renpi面具已经准备好了,你以我的身份出去吧!”她淡淡地。
墨清音,这女人,终究是被男色害了,她的爱来得太飘渺了也太短暂了。
真正的爱情,应该是永恒的,而不是这般短暂,宛若露水。
而且,女人,是蝴蝶,不是蜜蜂,辗转花丛,终究会疲惫。
女人这种生物,找到一个相爱的男人,安稳一生才是正道。
看着死党那憔悴了许多的脸,宠儿不无感慨。
她想了想太子墨邪,她终究是欠了那人一个答案的,她自然要去解释。
而王府的戒严,一直没有撤去,防备得滴水不漏,俨然是另一个萧王府,所以,又是上次那般的偷梁换柱!
罢了罢了!墨邪,算她萧宠儿上辈子欠他的!
很快地,她换上墨清音的衣服,贴上renpi面具,俨然就是墨清音,她状态不太好,宠儿很是低调地出了七王府。
上了马车,车夫便开始在金陵城兜圈子,显然是为了甩了后面的眼哨。
傍晚时分,宠儿这才被通知到达了目的地。
竟然是,南宫旁边的——倾城阁。
她第一次见墨邪,便是再这个地方,她揭了他的瓦偷瞧他跟人欢爱,她还骂他无法人道。
很萧宠儿的范儿!
只是,人生若只初相见!该有多好!
她萧宠儿其实是个很怕疼的女人,墨邪一而再再而三地让她疼了,那种受伤的疼痛其实很难熬。
她并不太愿意跟一个不知道何时会杀了她的暴君在一起,所以自然而然地选了自己很想得到的墨理。
“宠儿,很多感想吧!”
一生冷邪的呼唤淡淡响起,宠儿回神,抬眸看那张邪肆而张扬的脸,点头:“嗯!”
“刚才有一刹,你的神情看上去像是喜欢过我,颇有点遗憾的味道。”
墨邪,手段通天的太子殿下,怎么会不知道墨七王府的事情,想来他已经知道了吧,所以,如此的平静,诡异的平静。
宠儿笑了笑回答:“我对错过的美男素来比较遗憾。”
“哈哈!”墨邪大笑,手搭在宠儿的脖子上半搂着她上楼,“宠儿,你总是这样口是心非,但是你的口是心非从来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不爱,你佯装对谁都很好,但是你他妈的谁也不爱,你只爱你自己。”
“爱自己有错嘛?”
“没错,我也只爱自己。”他邪气而危险的笑,墨色的眸子,在昏黄的灯光下,一闪而过妖异的红,极是妖丽。
他一脚踹开门,竟是还是上次那间,房间,陈设,甚至那个布置着桌子的倾城阁头牌,都没换。
“我只是没想到,墨理居然真的会喜欢上你!”墨邪拉着她入座,给她倒酒,把酒言欢,像是失散多年的兄弟。
墨理吗?
宠儿想起那清贵绝尘的脸,心微微的发疼。
那个拥有太少的男人,很是让宠儿心疼,好像将全世界都呈现在他面前都不够似的。
“所以,你赌输了!”
心如何想,却左右不了自己的表情,宠儿笑得一脸笃定和自信。
墨邪回以大气一笑,他不是那种会赖账的男人,只用了三天,墨理就沉沦了,他能怪谁,墨理太有眼光,还是自己看上的女人太好!
输就是输了,但却并不代表不可以将赌局继续扩大化!
他想过掠夺,但是却渐渐发觉,只要一想到会伤害她,会让她流血,墨邪便悲哀地发觉自己不舍得。
他已经错过了一次了,宠儿是吃软不吃硬的人,那样强势的手段只会将她越推越远。
“宠儿,我们再赌一场吧,就赌人心,赌你和他的命,哪一个更重要?”
他如是说着,接着,不容反驳地,他霸道至极的吻上了宠儿的唇。
宠儿挣扎着拒绝,死死咬紧牙关,可她哪是墨邪的对手,只见他用力捏过他的下颌,她的嘴便张开。
一个腥甜的药丸被灌入,入口即化。
宠儿大叫不妙,墨邪这人,绝不会喂她好东西。
该死的,她防备了那么久,却不想,墨邪直接开门见山就把她制服了。
“呕……”
宠儿用力地抠挖着,努力地想把那东西吐出来。
“没用的!那东西跑得很快!”墨邪端着酒杯,笑得邪气而危险,似最锋利的剑,剑剑致命,迫人得很。
“该死,你喂我吃什么了?”
宠儿真的气不过,枉她把他当自己人当朋友,他居然对自己使阴招。
“百夜醉情。”
墨邪吐出一个陌生的名字。
宠儿冷眼看他,越看越讨厌,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人,她根本不是对手。
她,超级讨厌这样无法掌控的人。
“是春药。”
“你变态!”宠儿破口大骂,居然对自己用春药。
“听我解释,是我为你和墨理准备的春药,你们在王府不是被西雪尧折腾的没机会么?我这不是帮你制造机会么?”墨邪,眼眸微眯,墨眸光华流转,肃杀的很。
宠儿沉默不言,静侯着墨邪的解释。
她,和墨理的命。
这是这次赌约的内容,她无法抗拒的赌约,因为已经被下了药了,那就是已经上了贼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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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快肉了,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