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良家的大门禁闭着,已经从里面插死了,此路不通。虎子让王玉良守在大门外,子弹上膛,如果看到高翻译官或便衣们逃出来,一定要坚决开枪,千万不能手软!
嘱咐完王玉良,虎子箭步来到墙根下,双腿微屈,瞬间拔地而起,双手扒住近三米高的院墙,探头向院内观瞧,片刻后他纵身翻墙而入,没听到落地声。虎子没有去开大门放王玉良进来,担心他看到妻子受辱的场面会无法自控,一旦忍不住开枪,肯定会把鬼子招来,那时就麻烦了。
虎子落地后冷静地躲到暗处观察了一下院内的环境,发现正面两间屋子都亮着灯,只有一间看似厨房的小屋是黑黢黢的,离起居室不远。他先朝厨房摸去,开枪杀人不太方便,用刀最合适,也是他最擅长的方式。师父刘二不光教他拳脚刀法,近身肉搏的短兵器也费了不少心血,出手必夺命。
希望能在厨房里找到称手的家伙。
厨房的门半开着,虎子闪身而入,漆黑一片。他转身将房门大开,让微弱的月光照射进来,好借亮搜寻武器。他极小心地移动脚步,四下察看,做饭用的刀具应该放在案板附近。厨房的空间不大,灶台、碗橱、案板桌等物一目了然。
虎子走到案板桌前,看到一大块厚圆木做成的案板上放着把菜刀,发出幽暗的反光。他没有去拿菜刀,在专业人员的眼中,菜刀还不如自己的双手好用,不在选择之列。案板桌上还摆放这不少厨具,虎子仔细挑选了一会,最终选了把剔骨尖刀,一尺多长,锋刃锐利,握把也比较合手,是把杀人的好家伙。
用这玩意捅三个狗汉奸,绝对合适!
虎子快速离开厨房,手握尖刀,先朝右手的屋子潜去,很快就来到窗户下。冬天的窗纸都比较厚,用手指蘸吐沫很难捅开,他选择先用唾液弄湿窗纸,然后再用尖刀的刀尖去捅,用力非常均匀小心,稍顷便捅开一个小洞,灯光泻出。
收回剔骨尖刀,虎子起身弯腰凑到小洞前,单眼向内观瞧,看到那两名便衣正坐在屋内的客桌旁喝茶闲谈,两支连套的盒子炮摆放在桌面上。两人的交谈声很大,在屋外也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老高去了他妈这么久还不出来,”矮个便衣等得有些心急了,使劲一墩茶杯,“是不是又来个二回呀!”
“老高玩女人可不像你那么生猛,”年长的便衣点上一支烟,“人家讲究情调,脱了裤子就上岂不成配狗了吗!”
“干别人的老婆还他妈讲什么情调,无聊!”
“我看你是忍不住了吧,等老高出来了让你先去,怎么样?”
“这怎么行呢大哥,还是您先去吧!”
“少废话,你的心思我还不知道,装什么装啊!不过有一条你要给我记住,别把那女人整的太狠,等论到我时不能用了,小心我他妈骟了你!”
“放心吧大哥,保准能让您用上!”
大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对矮个便衣说:“老三,你去厨房烧些热水来。”
老三听后一愣,问道:“烧热水干嘛呀?”
“笨蛋,当然是给王玉良老婆清洗下身用的,老高下来你就上吗,不嫌脏啊!”
“对对对,还是大哥有经验,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我马上去烧!”
“不用烧开,热了就行。”
“知道了。”
老三起身朝放门走去。
躲在窗外观察的虎子冷冷一笑,无声退进暗影中,心说:你们的大限已到,没工夫烧水了!
老三兴奋地开门出来,反手带好门,哼着小曲快步朝厨房走去。自从今天下午看见王玉良的老婆起,尤其是趁机摸乳揩油之后,他就巴不得天快点黑下来,这女人真是个美人,怪不得老高不惜背负**的恶名要得到她。
正当老三摇头晃脑唱曲儿前行时,虎子幽灵般现身他背后,伸手屈指如钩,猛然死死地扣住老三的咽喉,令他无法出声示警。老三刚一挣扎,一把锋利的尖刀顶在他的颈动脉上,耳边传来低沉冷酷的声音:“别乱动,按我说的做,不然就捅死你!听明白了就眨眨眼!”
老三赶紧不断眨眼,生怕那人看不见,一刀结果了他。平日都是他欺负别人,那里经过现在这个情况,几乎都能听到心脏急促的跳动声。
“往回走,去见你大哥。”虎子低声道。
老三乖乖地转过身来,让虎子押着往回走。他感觉双腿发软,连一点反抗的勇气也没有,值得按照那人的命令朝前走。
也许大哥会有办法救他!
大哥听到屋外传来脚步声,寻思老三这水烧得可够快的,或者是老高办完事回来了?这小子用时也太长了点,没准干了几次呢,又不是第一次睡女人,真够黏糊的!
不知道他们兄弟等的直上火吗!
房门被推开了,老三踉踉跄跄地冲了进来,没跑两步,一头栽到在地上,寂然不动。
“咦!”大哥一惊而起,“老三,你他妈怎么了,走路也不长眼睛,连门槛都不知道迈!快起来,水烧好了吗?”
老三仍旧不言不动。
大哥疑心大起,快步走到老三身旁踢了他两脚,骂道:“装什么孙子呀!,还不快——”
一股鲜血从老三的身下涌出,迅速扩大,灯光下非常刺目。大哥惊的头皮发炸,连忙抬头朝门外望去,没有人,定睛细看时,门口却突然出现了一个蒙面人,手握尖刀,目光冷厉的望着他。
大哥的经验比老三丰富,一瞅蒙面人现身,心知是敌非友。他转头往回跑,伸手去抓客桌上的盒子炮,反应相当快。
没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追来,大哥跑到客桌前,一把抄起连套的盒子炮,麻利地拔出枪来,正准备看保险上子弹,突然感觉身后有人。他也不看,猛然抡枪朝身后砸去,走空。
正惊恐间,大哥忽觉拿枪的手一痛,盒子炮被夺走了,随即就看到一只小铁锤般的拳头迎面打来。他刚想闪躲,拳头立时击中了他的鼻梁,骨折血喷。他来不及痛呼,蒙面人就近身了,铁拳连续击打他的头部,重如山,快如电,无休无止。
30秒后,虎子停止了攻击,大哥软绵绵地躺在地上,五官严重变形,牙齿吐了一地,大概是全掉光了。这一通眼花缭乱的暴打过后,虎子心中的怒气消退了不少。老三以被他刺穿了心脏,这个大哥也应尽快处理掉,此种杂碎死不足惜。
虎子用剔骨尖刀快速割断仍在痛苦呻吟的大哥的咽喉,这样处理他确实太仁慈了点,但也没办法,时间不允许他一刀一刀活剐了两个便衣,还有一个高翻译官要处理,那才使真正的罪魁祸首。
希望王玉良的老婆此时还未被**。
高翻译官仰面躺在炕上,仔细回味欢爱的瞬间。女人侧身背对着他,腰臀的曲线格外迷人,随着她低声的抽泣而不断起伏。高翻译官此时有点后悔答应两名便衣的要求了,他早就听说这俩小子玩女人又毒又狠,连真上最**的婊子也怕了他们,宁可倒给钱也不愿陪睡。像表嫂这样娇艳如海棠花的女人,一旦落入两人魔掌,还指不定被摧残成什么样子呢!
他越想越气恼,自己干嘛非要请他们俩帮忙呢,换成别人或许就没这个附加条件了。可事到临头想后悔也晚了,若此刻变卦,那俩小子肯定翻脸,如果一气之下将王玉良放了回来,那他的计划可就全部泡汤了!
高翻译官看上表嫂的美色不假,但更重要的是想霸占王玉良的家产,来个财色兼守。王玉良在镇上开了一家成衣铺,生意做得相当红火,令人羡慕。俗话说树大招风,更何况他还有一个如花美眷,自然有不少打坏主意的人在时刻窥伺。
王玉良似乎也觉察到了这一点,所以虽然他不齿高翻译官的为人,但还是愿意靠上这可大树,钱送了不少,总算是点头了。高翻译官可是日本人眼里的红人,是白蟒庙镇说一不二的主儿,有他给自己撑腰,就不怕别人使坏了。
谁知他这样做的结果却是引狼入室,自吞苦果。
一想到即将得手的产业,高翻译官咬牙决定忍痛割爱,不就是睡两次吗,天一亮这女人就永远归自己享用了,长痛不如短痛。他主意既定,马上翻身坐起,边穿衣服边对女人说:“别哭了,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保你享尽荣华富贵。”
女人听他话里有话,担心地问道:“你不是说明天就放了玉良吗?我还是他的妻子!”
高翻译官阴险地一笑,撒谎道:“王玉良有个亲叔叔是共产党,两人关系密切,来往频繁,而且还出钱资助八路军抗日。皇军对此非常恼火,已经把王玉良押到宪兵队去亲自审问了,只怕是凶多吉少,以后你就跟着我过日子吧!”
恶毒的谎言令女人如遭雷击,面无血色,呆呆地半晌无语。高翻译官坏笑着拍拍女人的屁股,仿佛是在表示同情和安慰。一瞬间,女人像疯了般尖叫着扑向高翻译官,又挠又捶,哭喊道:“畜生!骗子!畜生!骗子!……”
高翻译官捉住女人挥舞的手臂,顺手给了她两个大耳光,然后狠狠地推倒在炕上,“别他妈给脸不要脸,惹急了老子连你一块宰!实话告诉你吧,王玉良是死定了,你要是乖乖听话还能留条命,要是不顺从我,就让你们夫妻到阎王爷那里去相见!”
见女人没有任何反应,高翻译官坐在炕沿上穿鞋,头也不回地说:“快点起来把被褥收拾好,我还有两个兄弟等着睡你呢!待会你一定要把他们侍侯好了,敢不听话看我怎么收拾你,听明白了吗?”
女人绝望地哀嚎起来,忍辱负重的结果却是人财两空。她恨死了高翻译官,但无力报仇,只得眼睁睁看着仇人得意的狞笑,无奈地接受被强权霸占的现实。
高翻译官不怕女人哭闹,知道那是屈服的前兆,完全是色厉内荏。他穿好鞋,下炕回身握住女人的**,使劲揉搓了几下说:“乖乖听话,我明天就搬过来和你一起住,好好打扮打扮,要像个新娘子呦!哈哈哈……”
女人没有反抗,默默地屈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