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不挂的蒂米倒在地板上,奄奄一息。【
要命的是她是腿朝门这一边,纤细的双腿大大地分开,克里斯完全可以看到她狼藉不堪的下身,而且一眼就能判断出曾经被人狠狠地###过!
她才十五岁!
温言似笑非笑地道:“不好意思,要杀我,用这点毒不够。”
克里斯双拳捏得咯咯作响,眼中泛起骇人的光芒。
温言转身朝内走去:“我的警告只有一次,再有同样或者类似的事情发生,你真的会后悔的。”
克里斯眼看着面前这人空门大开,似乎毫无防备,却完全兴不起冲上去为妹子宰了他的想法,一咬牙,跟了进去。
温言走到蒂米旁边,柔声道:“蒂米,起来吧。”
蒂米有点涣散的目光焦点重新汇聚起来,她艰难地翻身、爬起,双腿微微颤抖,腿间白色液体和颊着淡淡的红色血痕滑落。
看到自己哥哥出现,她眼中泪水瞬间爆发出来,却没吭声。
克里斯在她面前停下,沉着脸道:“我向你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类似的事。可以带她走了吗?”
温言淡淡地道:“她的身上被我动了和你同样的手脚,但期限是一个月。每隔一个月,带她找我一次,我会替她缓解。忠告一句,假如你真的再想杀我,也得先过了你的三天禁制期,确认了你是不是真的会肚痛至死之后再谘。蛊能给你很强的恢复力,但你要记着,它不是万能的,这世上还有比它们更强悍的东西。”
克里斯微微一震。
他确实是没太把温言之前的警告放在心上,因为难以对方真有那种制衡他身体的能耐,同时也对情蛊给自己带来的恢复辅助有信心。但现在看来,对方显然对蛊虫相当了解,却仍然对其禁制有信心,其中确实有点不对劲。
温言轻吁出一口气,伸手轻轻抬起蒂米下巴,道:“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你们就可以走了。告诉我,你诱惑我的那种奇特气息,是怎么回事?”
克里斯又是一震,想要说话。
温言看都不看他一眼,声音转冷:“我没问你的时候,最好闭上你的嘴。”
克里斯眼中复杂神色飘过,无奈地闭上了嘴。
蒂米艰难地张嘴:“是‘蛊息’的作用。”
温言还是头次听说这玩意儿,讶道:“那是什么?”
蒂米不得不详加解释:“是用来繁殖蛊虫时使用的一种液体,很容易散发,能让闻到它的蛊虫彻底放松,并且进入……进入准备繁殖的状态。”
温言还是头一次听说这种事,好奇地道:“繁殖不是生物的天性吗?为什么还要这么复杂的手续?”
蒂米显然对他的神态有点迷茫,因为昨晚整个一晚上这男子就像一个恶魔,和现在完全不同。但他既然发问,她就不能拒绝回答,只得道:“这得从蛊的产生说起,蛊最初是由不同的毒物互相吞噬而出现,所以说已经不算是自然的生物了,充满了对外物的排斥,不用这种手段它们会拒绝和任何个体繁殖。”
温言明白过来,若有所思地道:“对我用它的原因是什么?”
蒂米看了克里斯一眼,怯怯地道:“因为克里斯说你身上有一股类似蛊的气息,只是那种气息比我们强大很多很多倍……”
温言点头道:“这想法非常不错,那确实让我昨晚有点情不自禁。”当时他察觉了异常,和蒂米单独谈话,原本只是想戳破对方的意图,同时施以警告,但最后却忍不住改变了自己的行为方式,当时并没有察觉,但现在看来,那确实是被影响的缘故。
想到这里,他记起靳流月,心念一动。
靳流月当时身上肯定有这种叫“蛊息”的玩意儿,但她应该不知道温言和蛊有关,为什么她会去找“蛊息”?
温言沉吟道::“那只对和蛊有关系的人有用,还是对普通人也管用?”
蒂米毫不犹豫地道:“对普通人的作用会小很多。不过……那是相对而言,假如全效是10分的话,对普通人可能只有三分效果,但也足以令普通人身心放松了。我和休斯在一起时,也用了蛊息让他放松,才成功在他身上种下仆蛊的……”
温言心里又是一动,再道:“这种东西你们有没有卖给别人?”
蒂米一呆,看向克里斯。
温言忽然抬手:“让我换种说法,这种东西,有没有人卖给普通人?”
蒂米茫然道:“我……我不知道……”
温言看向克里斯。
克里斯苦笑道:“至少我们没有,因为那是非常难制作的东西,需要消耗大量的低级蛊虫,才能弄到一点,根本无法量产,卖不出来。”
温言看出两人均未说谎,一时沉吟不语。
这中间有不少不符点,比如嗅到靳流月那的气息时,他并没有情,欲膨胀的感觉。难道靳流月当时的“气息”,并非是蛊息?但为什么有如此相似的感觉?
克里斯忍不住道:“我们可以走了吗?”
温言回过神来,微微一笑:“当然可以。”
克里斯如释重负,朝蒂米使了个眼色。
蒂米也松了口气,把自己的衣物找着,穿了起来。
温言坐回沙发上,轻描淡写地道:“最后提醒一句,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以这种方式出现在这里。”
蒂米和克里斯均听得脸色一变。
忽然之间,两人均感到在温言面前,他们是如此弱小。
……
下午,温言再到林家,为林母做最后一次治疗。
前两天的拔针已经让针体至少三分之二离开了林母的头部,剩下的这部分由于残留在头部外围,难度远远弱于之前。温言只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彻底将整根细针拔出。
细针长约五厘米,通体色泽微黄,显然不是普通的铁针或者钢针,针体还有少许弹性。
温言把它周身细看一遍,竟在针尾位置看到有隐约的刻痕。要是普通人看到,绝对认不出上面刻的什么,但温言却是看得心中微懔。
那是一个单字“群”!
游书群!
这个孙思远曾经提过的名字瞬间闪过温言脑海中,他深吸一口气,把针给收了起来,开门而出。
外面的林原祥等得焦急,见他出来忙迎了上去:“温兄弟,情况怎么样?”
温言淡淡地道:“非常顺利。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她自然而醒,那时如果有异常情况,你再联络我。”
林原祥不安地道:“她会睡多久?”
温言一笑:“今天之内吧。”
林原祥大喜,突然双膝一低,就要跪倒。
温言一抬手,把他拦着:“够了,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要轻易跪人。我走了,对了,要是有人找你麻烦,就让他来找我温言,明白吗?”
林原祥感激地道:“谢谢!”他当然清楚温言说的是什么,这次林母乃是被游家故意所为,假如游家知道林母好了,很有可能还会来找麻烦,凭他林原祥的本事,在商场上可以应付无数危机,在这种情况下就只有求助于别人了。
温言带着烈恒离开了林家,出了小区后,前者才把那根针递给烈恒:“认识吗?”
烈恒乃是武术界的名家之一,见多识广,一见动容:“这是游家的铜针!从那位老太太头上拔出来的?”
温言点点头:“你对游家了解多少?”
烈恒凝目细看针身上的刻字,轻叹道:“别人我不知道,但游书群……最迟一个月,他一定会来找你的麻烦。”
温言不动声色地道:“哦?”
烈恒解释道:“游家本身就是极重声誉,只要有人破坏了游家的声誉,首先一定会派人找上门纠缠。但那毕竟是为家族利益,可是在游家之中,游书群是个特例,睚眦必报,心胸狭窄,别看年纪不比我小,行事却经常任性而为。最简单的例子,那位林老太太只是个普通人,如果没有深仇,游家其它人一般不会对这样的人下手,但游书群却会。”
温言曾从林原祥那听过林母中针的原委,当时她因为身患重病,林原祥求尽群医皆不得治的情况下,找了邪门外道的巫医给她治,在医院里闹出了动静,结果惊扰到了隔壁的游书群。后者自然毫不犹豫地去呵叱他们,林原祥跟他顶了几句嘴,就此得罪了游书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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