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就不给自己了,今天豁出去,不睡觉了,码字,必须更新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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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完灰将军的故事,冯曦似乎又经历了一次眼见那只鸟羽朋友被杀,躺在自己面前,再也不能啄食不能飞翔,而自己全然无力保护他,那种无助无力自责让冯曦心里仍感到疼痛。
而听完灰将军的故事,席间在座的所有人一时间都都默不作声,几位女士均忍不住红了眼圈,林叶更是强忍着没让泪水掉下来。那只鸟儿,他也有生存享受生命的权力,何况他与人无伤。
蔡教授则从佛学理解的角度感慨,那位吃肉喝汤的老奶奶,收到的是孙儿的孝敬,还是无意间连带分担杀生的业障而毫不知情。其实大多数人们吃那些生灵的肉身时,只是出于习惯,就像自己过去吃荤时,压根没有把那块肉跟活生生的生命关联,没有那种感触,就跟吃胡萝卜一样没感觉。然而,植物和动物,就其生命形态、意识等级,都是完全不同的。所以,吃动物的肉,造成的伤害更大,业障更重。植物意识等级低,痛感非常微小,而且瓜熟蒂落,是大自然给的天然食物。 有那么多人吃素活地健康长寿拥有聪明才华,人是可以有所选择的。而人们如果了解那块肉的代价及其起自己身心灵的损害,定会做出不同的选择,不再为口味的习惯所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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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冯曦右侧的黎晨,想像小冯曦那时的心情,能感受到冯曦此刻的心情。她忍不住也心里一阵难受,却不只是因为灰将军,而更是因为冯曦。于是她轻轻拿起桌上的茶壶,给冯曦的茶杯重新倒了热茶。这一个小小的动作,是理解,也是安慰。冯曦心头一热,略微点点头,轻声说道:“谢谢。”
“Prof. Smith, how about bird’ net? That’s not meat, why did you stop eating that either?(史密斯教授,那么,燕窝呢?那不是肉,您为何也不吃燕窝了呢?)” 黎晨问史密斯教授。
黎晨并不吃燕窝。小时候老家屋檐下有燕子筑巢,见燕子那么辛苦地衔泥筑巢,小燕子们在巢里等待喂食,母燕不辞辛劳地地喂养小燕子。而且燕子认得家,第二年春天还会回巢。母亲还说燕子是吉祥的象征呢。总之,她对燕子有一种特殊的感情。
后来长大些知道有种被当作营养品的燕窝,那并不是屋檐下的家燕造的窝,而是金丝燕的窝。金丝燕是东南亚热带岛屿的小型鸟类,其舌下唾液腺发达,会分泌出凝胶状的唾液,吐出后呈凝胶状的细丝,燕窝就是金丝燕的唾液形成的,是为了抚养后代之用。每一次孵育都会筑全新的窝,筑巢、产卵、孵蛋,然后燕子宝宝要在燕窝里住五十天左右才会飞走。所以从筑窝到小燕子离开燕窝,大概前后将近四个月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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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h,dear Chen, just call me John.(哦,亲爱的晨,叫我约翰就好。)”史密斯教授说道。
冯曦给他介绍过公司副总黎晨,言辞间赞赏有加,溢于言表,在自己导师面前冯曦似乎话比平时多了呢。此外,席间,以他过来人的经验,以及对爱徒冯曦的特殊了解,他觉得冯曦和黎晨之间有种微妙的美好的心意相通,因此他对黎晨好感更甚。
史密斯教授解释说,虽然关于燕窝是否算素食的说法仍有争议,有人认为采摘燕子用完的燕窝不涉及杀生,所以不算荤食;有人认为采摘燕窝过程中,有时母燕产卵前造的燕窝还未等用,就被人采去,母燕用唾液再造窝,再被采去,对母燕伤害很大。但不管怎样,他个人是对各种类的鸟都不再碰,鸟窝也不碰。而且,要说营养价值,蛋白质氨基酸什么的,有的是其他渠道获取,何必非要用燕子的唾液甚至还混着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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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 maybe I can share with you another story about Feng.(好,也许我可以分享关于冯曦的另外一个故事。)" 史密斯教授解释完自己不吃燕窝的事儿,双掌轻拍了一下,笑眯眯地看着大家说道,转换了话题。
于是晚宴的气氛又活跃起来,大家纷纷笑着说好。
连冯曦也好奇约翰要讲什么故事,这家伙好像要把所知道的关于自己的事情都抖落出来。不会是关于自己当年失恋的事情吧(参见第九章),那虽然不算什么丑事,但却并不是什么开心的经历。而且,黎晨在座,她听了会有什么想法?如果有机会,假如有机会,他更希望是自己能亲口对黎晨讲很多关于自己的事情,掏心掏肺地分享关于自己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