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你倒霉,敢惹咱们的均亲王,其实啊,这均亲王其实挺好惹的。”殷噬天一脸笑意的看着李世均,这家户今晚这排场不小啊,这是再向别国示威么。
“不过他身后的暗卫就不好惹了,其实暗卫都还好,最惹不起的便是他的禁卫军了,那家伙人也不多,就三千人而已。”殷噬天边说便拍了一下李世均的肩膀,这家伙的王爷架子不小,确实挺威风的。
“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么。”李世均都快急死了,这家户竟然还在这里说着风凉话,要不是见他有伤,真想一掌劈死他,不过貌似自己也没有那个能力。
“不就是想救人么,这有何难。”殷噬天说完,身形一闪,惊鸿一般,再出现时已经抱着悦容站在李世均的额身旁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司徒永贺有些反应不过来,这世上竟然还有这么快的速度,犹如鬼魅一般,自己刚才连什么情况都没有看清楚,只是感觉手里的重量没有了,低头才发现,原本怀里的人儿已经消失不见。
“幻影神功。”司徒永贺一脸惊讶的开着殷噬天,这个世上有这个功夫的人,并且能运用得这么熟练的人,他到底是鬼蜮冥都的什么人。
“不错,有眼力劲。”殷噬天依旧笑着,将悦容交到李世均的手上。
“早知道这么简单,你为什么不及早出手,还这么费事。”李世均一脸不满的看着身边人,这家伙既然这么有办法,为什么还要自己纠缠了这么半天,不过这幻影神功,有时间还是让他教教自己才行。
“咳咳,不是你把我推开,说你来就行么。”殷噬天本来是很想给这个家伙的面子,可谁知道这家伙竟然在埋怨自己,那就不能怪自己了。
“额。”司徒贞琴忍着笑意,有些敬佩的看着殷噬天,他敢这么跟均亲王讲话,整个王朝他恐怕是除了杜婉婼意外的第一个。
“珍妃,你将郡主带回去,交给王妃医治,这里交给本王。”李世均环顾四周,这里除了司徒贞琴是女人外,其他都是男儿身,所以就只有司徒贞琴最合适。
李世均的话语过后,司徒贞琴有些迟疑,说实话她还是很担心司徒永贺的,毕竟兄妹一场。
“放心吧,本王不会把他怎么样。”在得到李世均一句承诺之后,司徒贞琴朝着李世均轻轻的点了点头,抱着悦容便离开了,转身时说了一句谢谢。
司徒贞琴是完全信得过李世均的为人的,那个自己愿意托付终身的男子,他说不会动皇兄,皇兄就一定会安然无事。
司徒贞琴走后,两方又对持了很久,司徒永贺还是不敢相信殷噬天的身手。这般出神入化的修为,恐怕已经是当世之最了。
“算了,都别再耗着了,有意思吗?你该干嘛干嘛去,这里交给我吧,若真要动手,我怕会伤及无辜,所以你还是把你的暗卫和禁卫军撤了吧,站在那里挺吓人的。”
殷噬天说完就要调整内息,一副马上要动真格的节奏。
李世均总觉得气氛有些怪怪的,自从这家伙跟自己结拜之后,这话也多了,人也变得开朗了起来,现在不管对着谁都能调侃了。
“本王不能走,悦容的的事情不宜闹大,所以必须把他抓住,否则会毁了王朝的声誉。”李世均指着司徒永贺,不管他又什么居心,是什么目的,自己都不会让他得逞的,还有悦容的事情自己需要他一个交代。
殷噬天有些不以为然的看着李世均,都这个时候,他还惦记着为李世平稳定江山,这种弟弟真是谁捡到谁有福啊。
“好吧,既然如此,就问问对面的国主大人,你是自己走过来呢,还是要我们来请你。”殷噬天说完似笑非笑的看着对面的男子,只要他敢有异动,自己不会轻饶了他。
“在王朝的土地上,均亲王就这么对待自己的友国国主吗?”
司徒永贺知道自己今晚是跑不了了,现在自己的身旁高手环视,自己就算有侍卫护着,估计也难杀出重围,最主要的是,对面的均亲王和他身旁的男子,自己一个都惹不起。
“你们都退下。”司徒永贺一番思量过后,知道自己如何挣扎都是没用,还不如与李世均好好谈谈,或许自己与悦容还有一丝可能。
斥退自己的侍卫,司徒永贺站在最前面,正对着李世均,他一早就知道,这个人自己惹不起,除了拥有高贵的身份之外,他还有聪明的头脑和万民的追捧,这样的人才是最最可怕的,俗话说,得民心者得天下,这个王朝基本上是他李世均的。
只不过他一心想着自己的皇兄,自愿为李世平守候这一方净土,所以这王朝也是记过当众最为和谐的,原因便是均亲王永远都不会有二心,为此李世平这个皇位做的很稳,若说不稳的话,就只能是他自找的。
“悲桑国主,想要对本王说什么,但言不讳。”
李世均也想知道,这个悲桑国主到底与悦容之间由着怎样的故事,为什么这家伙不远万里的都要来到王朝,又说悦容是他的妻子,这其中的缘由就算自己想象力在丰富也想不出一二。
“可否借一步说话。”
司徒永贺看着李世均身后的安慰和禁卫军,这些人虽然都是经过专业的训练和调教,但是这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况且又不关乎李世均,若是说出去,北桑如何立足。
“好。”李世均一挥手,身后的禁卫军和暗卫全速撤离,看得殷噬天都有些惊呆了。
“这速度,这是,果然训练有素啊。”
殷噬天觉得自己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怎么觉得这气氛有些诡异呢,这个家伙竟然将这么多的人训练得这么的有规矩,最主要的是自己来了这么多天也没见这家伙会训练将士啊。
看来还是自己见识太短了,这才叫大家,自己的那些下属,武功倒是挺高的,但都是独来独往的主,想这么整齐规矩的出来,估计也是做不到。
“悲桑国主,不用看了,你是看不到他们怎么撤退的,就如你看不见他们是怎么出现的一般。”李世均依旧冷着脸,完全不顾身旁殷噬天的赞美,毕竟是牵涉到两国机密,自己又岂会掉以轻心。
想要探查本王的秘密,没那么容易,李世均望着司徒永贺,知道他很震撼,但自己的禁卫军又岂止三千,向来都是所向披靡,北桑边境和南芝边境全靠他们为自己拿下了战神的名誉,只有到了鬼蜮才会吃瘪。
“均亲王不愧是王朝的守护神。”
在司徒永贺看来,这一次的暗访还是有些收获的,上次的明访可没有今日知道的多呢,看来自己只能打笑吞并王朝的野心了,北桑与王朝的差距妻子千万。照今日的情形看来,自己以前那些所谓的宏图大志,现在看起来是多么的愚昧可笑。
“空了你在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做到的。”
殷噬天一脸讨好的看着李世均,却遭来某人以及白眼,李世均心想,自己的禁卫军连鬼蜮都进不了,这家伙还来说什么风凉话。
“你不说我也能查出来。”殷噬天一脸不爽,自己的实力不弱,想知道一些事情那还不简单,既然这家伙喜欢卖关子,那就自己动手呗。
“好了,现在只剩下我们三人了,你说吧。”
李世均看着司徒永贺,知道他说的话可能会关乎悦容,所以自己也不敢轻视,所有的侍卫退下之后,刚才还很明亮的地方,现在就只剩下一个火把,摇曳着昏暗的光纤,冬日的夜晚寒风阵阵,李世均和殷噬天都是没穿披风就出来了,现在还真觉得有些寒冷。
司徒永贺略过李世均看着一旁的殷噬天,意思很明显,他不想让殷噬天知道。
“我若想知道,你觉得你能瞒得住么,快说。”殷噬天一瞬间就变得暴躁狂虐,看得司徒永贺都有些恐惧于他。
司徒永贺走到李世均的身旁,拱了拱手算是见礼,这让李世均有些纳闷,这家伙是个什么意思,刚才还在剑拔弩张,刀剑相向,现在又这般和善,真是有些措手不及啊。
没办法,李世均也朝着司徒永贺拱了拱手算是还礼,自己身为均亲王,与别国国主相见代表的便是王朝的脸面。
殷噬天一脸不屑的转过头,不看司徒永贺,他最讨厌这些假惺惺的规矩了,明明看不惯的两人却要在这里相互谦让,场景要多可笑就有多可笑。
这也不能怪殷噬天,这家伙从小在鬼蜮生活,性情脾气自成一派,他不喜欢做的事情被人就算将刀架到脖子上,他也不会做。李世均不一样,从小就被先皇看成是皇位继承人,所以所受到的教育便是懂得忍耐和圆滑,精通人情世故。
李世均在很多小的时候便已经能出入朝堂宴会和别国的访宴,别看他一脸冰霜,这家伙其实挺会来事的,只要别人静他一尺,他便换人一丈。
“此事要从上次来访说起。”司徒永贺闭上眼,这次的来意本以为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带走悦容,没想到却弄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自己真是有愧于北桑啊,现在就只希望身前的男子能帮助自己,不让北桑国蒙耻。
司徒永贺睁开眼,眼神变得忧郁而哀伤,自己的思维缜密,善于计谋,可是没想到在爱情面前却是这么的无计可施,不管自己如何,都得不到心爱女子的心啊。
“那日我带着司徒贞琴,来到王朝,原本只是打算将司徒贞琴嫁给你之后,自己便回国,可是在御宴上,一个女子的优雅从容深深的打动了我。”司徒永贺眼神迷离的回忆着。
“为此我不顾北桑的安危,改变策略将司徒贞琴嫁给李世平,为得便是能避过司徒贞琴的耳目,稳稳的呆在王朝。司徒贞琴对我太熟悉,若是嫁给你,他可能会从悦容的嘴里听出我的影子,所以我才。”
“你也是够可以,竟然为了自己的感情,而葬送妹妹的一生,有你这样的哥哥,不知道是珍妃的福气还是晦气。”
殷噬天一脸的嘲笑,这珍妃在宫里是出了名的不争宠,而且经常让李世平那小子吃闭门羹。自己就想不通了,他明明知道珍妃心系李世均,竟然就这么轻率的改变了决定,一听这家伙就是在说谎,谁会相信不是。
“你没有爱过人吧,你又怎么会知道,为了自己爱的人,自己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愿意付出,就算搭上自己的命就再说不惜。”
殷噬天没有想到司徒永贺会这么回击他,不过他也不想说什么了。
自己没有爱过人么,哼,可笑,自己心爱的女子就是死在自己怀里的,这种悲哀他们这些人是体会不来的,那时的自己真想死去的人是自己,痛苦绵延了好久,自己承受了好久,那几年是怎么过来的,自己都已经忘了,亦或者是不敢去想起。
殷噬天默默不语的转过身,后面的事情他不想知道了,也不想了解,那都是别人的事情。
李世均望着殷噬天逐渐远去的落寞背影,知道他应该又想起若依了吧,一个从自己生命里生生抽离的女子,或许会就这样长在他的心上,跟着心跳一起存活,知道失去的那一天,心不跳了便也不会再痛了。
“不管他,你继续说吧。”李世均收回眼神看着司徒永贺,感情果然是折腾人的东西啊,像李世均这样的当时英豪,却也不敢轻易提及这个东西。
“御宴上的事情,你都知道,后来我便想着法子的接近悦容,那一日秋围,京城的街道上很多人,热闹非凡。”
“悦容的性子开朗,最喜欢看热闹,这种事情怎会少的了她。”李世均轻笑的接了过去,血气方刚的年纪,一见钟情,或者相互倾慕都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只是她们竟这样胡来。
“那日我安排人跟踪悦容,知道了她的行踪,然胡便装着偶遇与她一起游湖,赏景,一开始她很健谈,带我领略王朝风光,她还笑我一个国主竟然敢这么大摇大摆的走在街上,我都只是但笑不语,痴痴的看着她乖巧的模样,和灵动的眸子。”
司徒永贺停了停,自己其实好怀念那一日的畅游,也变注定了自己在感情的世界里不会得志。
“后来,我们到了街上,街道上的老百姓都在议论着当日的秋围,议论着均亲王,有的说均亲王不来变没有了乐趣,有的说均亲王不来便没什么好看的,总之百姓的嘴里,眼里都只有你,包括悦容。”
说到这里李世均的脸色变得极为的不自然,自己也是今日才得知,悦容竟然情系自己,这是可笑。
“她笑着告诉我,就是因为你不在,所以她才出来闲逛的,否则二哥哥在的话,悦容一定会去跟二哥哥助威呐喊的,年年如此。”
李世均听着司徒永贺的讲述,回忆着每年的秋围,好像悦容说的都是真的,只不过自己没有注意到她而已。
“后来到了午膳的时间,我便邀请她与我一同在酒楼用餐,一开始他很拘谨,我让她喝几杯酒,不曾想她的酒量不济,几杯酒下肚之后,她就开始不清醒了,拿着酒壶倾吐着她的心事。”
“她说,她从小便有一个秘密,她说她从懂事起就有一个自己喜欢的男子,那个男子是世界上最最优秀的男儿,英勇,高达,尊贵,帅气,总之一切好的东西都在他的身上展现出来,她是那么的向往,那么的渴望,但是她又突然黯淡下来,她说自己永远都不能得到。”
“后来,她哭了,哭得好伤心,她说,以前在那个男子的心里,她是最最重要的女子,不管自己怎么娇蛮,怎么无理取闹,他总是由着自己,但是自从另一个女子的出现,她的生活出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再也找不到自己的存在感,她无知,难过,彷徨,悲伤,痛苦,可是生活却也没有任何的改变。”
“那段时间在她看来,是过的那么难受,自己喜欢的男儿是当世俊杰,可是他却为了另一个女子连最最重要的秋围都不参加了,她伤心绝望,所有就带着人在街上胡闹,不曾想便遇见了我。”
司徒永贺也是后来才知道,悦容喜欢的人竟然是她的二哥哥,不得不承认李世均的风华无人能及,就连自己,这个国主,都不及他的万分之一,只是自己心爱的人,怎么可以一心想着别人呢,更何况那个人还是她的哥哥。
“我一开始有些震惊,有些惊恐,但是转念一想,自己这么的优秀,且是一国之主,不可能会得不到她的芳心,而且在自己看来,女人嘛,只要身子是自己的了,心也会跟着过来的,随即便对她起了邪念。”
司徒永贺说到这里,想继续说下去,却被李世均一把揪住了胸口的衣服,一脸凶横的看着他。
“谁给你的胆子,你竟然敢对悦容起了邪念,你怎么敢。”
李世均怒不可遏,不过一个北桑国主而已,在王朝的土地上,自己的眼皮底下,竟然诱奸了自己的妹妹。
揪着司徒永贺的衣服将他推得节节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