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截竹作竿,羡鱼求鱼可知否?(六)

覃雁飞皱了眉道:“是啊,你制服不了他,便没有人能制服得了他了吗?”

肖海滨这时脑筋稍稍冷静了些,猛然间一拍大腿,心道:“今天真这是怎么了?他要留下来不可能是要看我们笑话啊!”便向陈琛道:“陈局,有了,有一个人能打得过他,他肯定能保护得了婷儿。”

陈琛一听,大喜过望,道:“是谁?”

肖海滨指了指覃雁飞道:“就是这位小兄弟啊,适方才我看他的功夫并不在那卓仁杰之下呢。局长,看来天助我们啊。”

陈琛将覃雁飞浑身上下仔细地打量一遍,转而苦笑着摇了摇头,道:“老兄哟!我们都不行,他一个小孩子……”

覃雁飞道:“你看我像是小孩子吗?”

陈琛摇头叹息道:“差不多啊!好孩子,叔叔感念你能在这种危急的时刻站出来,可是这次我们的对手不是一般的杀人犯啊。”

覃雁飞哼了一声,道:“是一般的对手我不会介入的。”

陈琛一阵惊愕,转头瞧瞧肖海滨,又将覃雁飞浑身上下打量了一遍,脸上闪过了一丝不信的神色。肖海滨解释道:“这位小兄弟要来见你,结果被那西贝货接待了,自然好不到哪里了,可是他竟硬是闯了进来,咱们所有的人竟没能拦挡得住,局长……”他这么说,倒是把覃雁飞大闹警察局的责任几乎都推给了卓仁杰。

陈琛更觉不可思议,心想:“这孩子究竟是什么人,口气倒是不小。”又瞧着肖海滨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又想,“如果真如老肖所说的,这孩子倒还有两下子,不妨试试他。”

肖海滨见他似乎犹豫不决,只能眼睁睁地着急,半晌大着胆子道:“陈局,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啊。”

陈琛缓缓点头,道:“好吧,小兄弟,不知道你有什么计划,说出来大家一起参详参详也好啊,我们毕竟是做警察的,论及刑侦破案,我们还是内行。”

覃雁飞点头道:“你知道我要和他决战。”

陈琛双眉一皱,沉吟道:“决战?决战……你们这是……”

覃雁飞见他脸上颇有不悦之色,知他心意,也就低头默不作声,肖海滨打圆场道:“这不失为一个好主意,反正我们现在要找那家伙也不太好找,就不如将计就计,引他出来,抓住他是主要的,至于决战不决战的,那是其次。”

陈琛低了头,沉思了一阵,忽地扑了上来,竟是要与覃雁飞贴身相斗。

在场之人无不大惊,覃雁飞却似早有准备,低声呼了一个“好”字。双目转动瞧他的拳法走势,见他双手所成的拳形不同,左手直出食指,上臂柔软灵动,乃是蛇形拳的姿势,而他的右手使的却是鹰爪手的功夫,蛇拳点打戳刺,鹰爪擒拿扭勾,双手招式截然不同,鹰蛇双式齐施,苍鹰矫矢之姿,毒蛇灵动之势,于一式中同时现出,迅捷狠辣,兼而有之。

他这路自创的拳法曾帮他夺取了四省武术总冠军,乃是平生他最为自负的绝技,昨天他与卓仁杰遭遇,因为对方出手太快,自己的这趟绝技还没有来得及使得出来便已被制,是为平生憾事。是以这次便使将了出来,用意也很明白:我是被卓仁杰打败的,你要是能将我打败了,那自然什么都好,可要是连我都打不过,那自然就讲说不起了。

覃雁飞从未见过这种奇怪的武功,只一式之间便给他迫退了两步,陈琛一笑,心想:“你到底还是个孩子啊,呵呵!”

覃雁飞脸一红,心想:“他这是考验我的能力了,如果不能短时间内获胜,恐怕这场游戏的入场券我都拿不到。”又静下心来仔细观察对方的招势走向,只觉陈琛掌势飘忽,身法灵活,既像蛇拳又像鹰爪,又似乎什么都不像,一时间竟找不出对症的武功来应对。

不知不觉间又给陈琛的一招“鹰扬蛇窜”迫退了一步,忍不住一急,这第三招可无论如何不能再退了。以一式“浮云去来”左指拂向陈琛左肩“缺盆穴”,右手臂则防着自己露出左腰。他的这招乃是少林七十二绝技之一的“大慈大悲千叶手”。招式谦和,不带半点杀气,但威力却是极其惊人,饶是覃雁飞并没有将之学完,对付陈琛却绰绰有余。

陈琛突觉对手身影一乱,一时眼花,但手上的招式却在不知不觉间使了出来,可是他的进攻可以说已经丧失了目的,几乎都击在了空处,自己的左胸反而被覃雁飞一指拂中,全身一麻,遂动弹不得。

覃雁飞长出了口气,伸手解了他的穴道,道:“现在你该相信我能与卓仁杰相对抗了,我要带走陈婷。”

陈琛一愕,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揉了揉自己的耳朵,道:“带她走?去哪里?”

袁婕也是一阵惊异,忙拦在了陈婷的身前,道:“不行,你说什么?婷儿她怎么可以跟你走?你到底想干什么?”

覃雁飞点头道:“女儿是你们的,我自然没有权力勉强,可是我希望你们为她负责。”又转身对陈婷道:“今天的事不仅与你我有关……“

陈婷低了头轻声道:“我知道。”

袁婕皱了眉,沉声道:“你的意思,这两天是要日日夜夜陪着我的女儿吗?”

覃雁飞听话她的话颇为别扭,但一时却也想不到别的,便点了点头,目光也转向了窗外,沉静地道:“是!”

袁婕笑着摇头道:“这怎么行?你们……不行。”又瞧着他眼神纯正,没有一丝邪气,不由又有些犹豫,遂转头瞧了丈夫一眼。

陈琛仔细想了想,对覃雁飞说道:“捉卓仁杰不是你一个人的事,大伙须得商量一个稳妥的计较才是。”

覃雁飞低了头,道:“捉吗?三天后,我们和他之间必然一场殊死搏斗,我不知道谁能在这场搏斗中活下来,只要有一线机会,我会尽全力杀死他。”

陈琛苦笑着摇摇头,道:“你我都没有这样的权力,这一点你一定很清楚。”

覃雁飞神秘地一笑,道:“或许我们都有。”

陈琛咬着牙,道:“不管怎样,婷儿是我的女儿,我不会让她冒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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