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天的时间,思思再次来到我的办公室。
“来了,思思!怎么样?煤的事儿谈成没有?”我问她。
思思说:“成了,老客相中了那堆煤,大鹏给他的价是一百三十五元钱一吨,钱打过来后,煤就开始装车了,大鹏给你捎来六仟元钱,说是给你的,”说着从包里拿出六仟元钱放到桌子上。
“老客,给你钱没有?”我问思思。
思思说给了12000元钱缝钱,说着低头从包里拿出八仟说:“你拿大头,我拿小头。”
我把钱拿起来用手掂了掂说:“思思,钱是好东西,但你曾经给予我的不是用钱去能衡量的,这八仟是你挣的,我一分钱也不能要,如果你一定要给我,那就当着我的面,把这八仟元钱撕掉。”
思思说:“你刚起步,手头也不宽裕,有钱大家花,不能我一个人贪了。”
“有钱大家花,楼下就是市场,你有这个想法,就下楼给大伙分了吧!听我话,把钱收起来,否则以后我什么忙也不帮你了。“我认真地对她说。
思思无奈的把钱收进了包里。
“思思”。我拿起桌子上的六仟元钱,点出1仟元钱揣到兜里说:“我留1仟元零花,这伍仟元钱是我送给你和孩子的见面礼,你也可以把这点钱当作孩子的学习费用,算我为你分担点负担,当初三佰元钱,你没收,但这钱你必须得收下:”说着不容她有任何反驳的余地,我把钱硬塞进了她的包里。
思思流泪了,她的身体开始发抖。也许她当初想到我不会拒绝对她的帮助,但绝没有想到,今天我会有这么大的举动。
“你别哭了,我这儿人挺多,服务员也好,部门经理也好,进来看到就不好说了,给我留点形象,说着我拿起毛巾给她擦掉了眼泪。她一把将我抱住,被我急忙挣脱开,重新坐回椅子上。
思思临走的时候说:“晚上我在家里炒几个菜,你过来吃吧,就我和孩子在一起,想让孩子认识一下你。”
“不了,晚上我们同学还要聚会,再说了,我也不想让孩子认识我,那样等孩子长大了,我俩是一种什么样的身份,想起来都很别扭。我希望你和孩子过得好,同时也希望你尽快地找个合适的伴儿。当然无论以后有什么困难,你都可以随时随地来找我。”
思思走了能有十几分钟,突然给我打来一个电话,她让我下楼。
我问她:“还有事儿吗?”
思思说:“我领你到商店买一套名牌西服。”
“不行。你买了我到哪儿去穿呀,你不是让我和你嫂子打架吗?快回去吧,不用想着我。”说完,我挂断了电话。
我可以一如既往地帮助她,但绝不能用这份情,来影响各自生活,因为我已经成家,我无法给予思思更多感情上的东西,那样彼此都是一个伤害。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就足亦了!
我每隔三天两头,要到饭店呆上一天半天的,有时甚至离不开饭店,因为同学聚会,像悦平、学仁请客都选择在我的饭店,另外还有铁刚、老五、何海林,这帮哥们两天不聚,三天早早的,都是来饭店捧场的。晚上是何海林老大哥请客,我下午就到饭店了,由于没有到饭时,我坐在椅子上和兄工们唠嗑儿,吧台经理小燕给我打开一瓶饮料。
我说:“我现在还有一块心病,我们把兄弟五个,老大没了,我是老二、老三、老五都成家了,唯独老四林宝柱,判死缓刚回来半年多,都39岁了,还单身一个,有合适的想给他成个家。”
面案大姐突然插话:“我小姑子离婚,带了个姑娘,现在在哈市上卫校,小姑子在我婆婆家呆着呢。”
“人怎么样?”我问。
面案大姐说:“我不是夸自己小姑子,人品、长相都不错,而且屋里屋外是把好手。”
“那她为什么会离婚。”
“她那个男人又喝大酒又赌博,还不挣钱,全指着小姑子种木耳挣钱,败害钱不说,三天两头还打我小姑子,就这样,我小姑子才离的婚。”
我说:“老四宝柱来饭店时,你也看见过,合适吗?”
“合适,不过我小姑子比宝柱大三岁。”她说。
“那不算事,宋兴磊他妈就是比我大三岁。那么地,大姐,你回去和你婆婆、小姑子商量一下,同意的话,这两天咱们见个面。行不行?”大姐答应了。
我随后给宝柱打电话,介绍了情况。宝柱说:“我没意见。二哥,我的事儿听您的,您就做主吧。”
我说:“那咱们定个时间到家里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