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宝柱和面案大姐的小姑子刘守华已经相恋了。宝柱给我打电话他们俩已经准备结婚了,现在正装修房子。其实,当初我领宝柱去相亲,女方的父亲不是太满意,而宝柱的母亲也不同意这门亲事,理由是宝柱虽然38、9岁了,毕竟还是一个老小伙,应该找一个姑娘。这是老人的想法,宝柱自己认为,自己毕竟快四十岁了,没有经济基础谁会跟你,而且自己还判过刑,退一步讲找个姑娘比自己小十来岁,婚姻基础也不一定能牢靠。自己的人生经历了太多的坎坷,找一个知冷知热的能和自己过完后半生的就心满意足了。由于两个人都满意,双方老人最后也都依了儿女。
整个婚礼基本上是由我一手策划主持的,宝柱的母亲给拿了二万元钱,房子是现成的,结婚那天宝柱的弟弟宝坤找了六台轿车,剩下的十几辆车都是我找的。司仪和乐队,歌手都是我举行婚礼时聘请的那帮人马,定了二十张的酒席。孙悦平给当证婚人,我自然坐在介绍人的位置上。场面也算可以。证婚人孙悦平毕竟也是地委机关的干部。介绍我的身份是大兴安岭惠达服务公司董事长、总经理。悦平证明了两人有效的婚姻,并进行了热情洋溢的新婚祝辞。把婚礼现场的气氛推向了**。毕竟是在宣传部门工作,口语表达能力还是相当不错的,在司仪要求介绍人发表讲话时,我也即兴发表了一番演说:“各位亲朋好友,今天是林宝柱,刘守华喜结良缘的喜庆日子,我是他的哥哥。首先,我代表林宝柱,向前来参加林宝柱婚礼的各位亲朋好友表示衷心的感谢!
方才,司仪让介绍人讲两句。我就说几句:“介绍人,顾名词义,就是中间人,当婚礼进行曲响起的时候;当看到一对新人手挽着手,肩并肩步入红地毯的时候,我为我的成功之作感到由衷的高兴和心慰,当然,我也深深地意识到,我该退休了,否则就变成“灯泡”了(众人笑)!在我临退休之前,我要勉励一对新人几句,希望宝柱和守华在今后的生活中珍惜苍天赋予给你们的这段姻缘,愿你们相亲相爱,白头到老。同时,也希望宝柱、守华一对新人在今后的生活中,发扬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尊老爱幼,为吾辈树起楷模,为营造五好家庭努力!在我祝福两位新人之后,我面对着今天到场的各位少男少女讲两句,我虽然此刻完成了宝柱和守华婚介的历史使命,但我的“月下老”大门仍然向你们敞开着。假如你们还没有意中人,请你们到大兴安岭惠达中介找我。我有一支强大的婚介团队,会竭诚为你们服务,我们的电话是:2714500、2714700,也可登录我们的网站,www.cncn88.com。
最后,我代表林宝柱希望今天到场的各位亲朋,吃好、喝好,永远开心、快乐!谢谢大家。(场下一片热烈的掌声)
在酒席之中,孙悦平受司仪的邀请,为大家演唱了一首闫维文的歌曲《人间第一情》,再次迎来阵阵掌声。
宝柱完婚后,也算了去了我的一块心病。现在我的身边只有表弟罗波都三十岁了,还没有完婚,舅舅去逝了,当哥哥的应该担起这责任,可罗波处了几个对象,始终没不确定下来,我问他多次,罗波总说赶趟。他说现在三十多岁没结婚的太多了。我告诉他物色好了,两人感情成熟了一定告诉我。
这几天,葛海燕心情一直不好,送走她二姐之后,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我问她:“你是不是身体哪不舒服?还是有什么事儿?”
葛海燕说,她的儿子明明现在有胃病,吃东西总吐,才19岁有了这个毛病以后可怎么办?
我问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她说孩子的爸爸整天不着家,也不顾孩子,孩子自己冷一顿饿一顿的,能不得病吗,前两天通电话,孩子都哭了。
我说:“你们两人离婚,孩子是无辜的,不能让孩子受罪,你马上打电话,让孩子到这儿来,母亲照顾怎么也比父亲强。我也不忍心让你照顾我们爷俩而苦了你的孩子,让明明过来吧,你的孩子,我也会像我自己的孩子一样对待的,如果他在这里能呆下去。宋兴磊比明明大一岁,将来他们哥俩有对象了,我让他俩一天结婚,一切费用咱包了。”
葛海燕感动地给孩子打了电话,并说明了我的意思,孩子很爽快地答应了,到加格达奇来生活。
孩子到的第二天,我临出门的时候,告诉葛海燕,收拾过完房间领着明明买套衣服去。等我晚上回来的时候,问葛海燕:“你领明明去买衣服了吗?”
葛海燕:“去了,我领宋兴磊他们两个人去的,一人买一套。”
我说:“宋兴磊的衣服一大堆子呢?怎么还给他买呀?”
葛海燕说:“一样的孩子,我给明明买,不给宋兴磊买,外人看了怎么想?”
“那他俩买的是一样的吗?”我问
“不一样,宋兴磊相中的样式,明明相不中;明明相中的样式宋兴磊相不中”葛海燕说。
“看来孩子都大了,个人有个人的审美标准”我笑着说,对这件事,我产生一种担心,我怕两个孩子生活在一起,会发生矛盾。但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出乎我意料的是,两个人处的非常好,整天在一起有说有笑的,两个人轻易不猜帮。当时,又赶上我的一个小时候相处的哥们教养了,家里扔下一个和明明同岁的男孩,张广建我也接了过来。三个人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好哥们。 一天,我正坐在办公室上网,三个人风尘仆仆地跑进我的办公室。
“你们这是怎么了,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过来?”我问。
宋兴磊边喘粗气边说:“老爸,别担心,我们什么事也没有?我们三个人找了一份工作。”
我一听放下鼠标,笑呵呵地看着他们三个问:“哟呵,出息了,你们怎么想着找工作了?”
宋兴磊说:“我们三人都商量了,都变成大小伙子了,不能在家总让你养着,出去干活挣点钱。”
其实,我每次给他们零花钱都是一样的,每人五十元或一百元,只是让他们少上网,多吃点都可以,好在三个人都不吸烟。
“找的什么工作,行吗?”我问道。
三个人抢着说:“在大酒店当服务生,今天去应聘了,经理把我们三个都留下了,干一天一宿,休息一天一宿,月工资五佰元。”
“听着,去打工我不要你们的工钱,老大不小了,出去历练一下挺好,我也很高兴,但一点,不许惹事生非,本份做人,踏实工作,否则我不会放过你们。什么时候上班?”
“明天”三个孩子说。
“好了,我做主下午批准你们上网三小时,晚饭前收工,听见没有,我让你妈给你们做几道菜,庆贺一下。”我说。
三个孩子说声“谢谢”,像大赦天下一下,撒欢似地跑下了楼。
一个月工资下来后,宋兴磊和明明把工资都交给了他妈妈,说是在妈妈那每人立个帐户,明明给我买一条我爱抽的白灵芝烟,我对葛海燕说:“别让孩子给我花钱买烟抽了。”葛海燕:“孩子不是表达一点心意吗?”
我笑着说:“心意领了,下不为例。告诉孩子我什么说法都没有。家里人不要太多礼节,广建的钱,孩子大了,咱不能要求太高,让他自己省点花,别卖些没用的就行了。”
葛海燕说已经告诉他了。
老舅的病挺了三个月,在痛苦中迈完了人生最后一步,得了这种病谁也没办法,看着病人遭罪,亲人还束手无策。当天我在办公室主持工作,手机突然响起来。
“振岭,赶快,你老舅不行了,”是老舅母的电话。
我二话没说,忙下楼打车,往五一村赶,在路上,罗波,张伟的电话先后打过来,告诉正往他老叔家赶。
虽然都前后脚到的,我是最后一个迈进屋里的,此时由于振库是前后院已经到了,老舅就在地下躺着,我进屋的时候,老舅正仰着脸往门口瞧。我心想应该没事吧。可是,当我赶到头前时,老舅突然闭上了眼睛。
老舅母说:“你看看,这口气一直不咽。我说他等着几个侄子外甥呢吧。都看到了,才闭上眼睛。”
我看到被病情折磨的骨瘦如柴,脸色蜡黄的舅舅。
我泪水模糊了视线,眼前什么也看不见了。一个将要离开人世的人,自己的两个女儿早已经守在身边,可这口气却迟迟咽不下去,在舅舅最后的时刻,在孤立无奈的情况下,一直期盼着几个侄子和外甥的到来,这份亲情的可贵。现在,舅舅没了。吾辈中,我是长者,我宋振岭一定要担起家族这份重任,即使天塌下来,我会第一个站起来,顶起亲情这片天空的。舅舅临走时,已经说不出话了,但他的眼神里有太多太多的话:“振岭,你是个大的,舅舅走了,你两个妹妹就交给你照顾了,”
老舅的葬礼很隆重,参加葬礼的达三佰人左右,除了老舅母在电视台上班的三姐夫和叔伯哥哥找的车外,还有张波工作的饭店,老板给找的车,老舅母的侄儿侄女也找来一部分车,罗波、张伟和我在内,连客车、轿车共计找二十多辆。老舅母的哥哥孟庆山不让再调车了,理由是够用就行了,多了也是费用,这种事没有白用人家车的。
忙乎完舅舅的丧事,我感到浑身地乏力,连续几天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不愿意动弹,好似得了一场大病初愈一样。等舅舅烧三期那天,张伟打电话让我找车,我才出店。我和张伟、老舅母还有张波、张涛上完墓地回来后,锁上门我扒在桌子上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
生命就是这样,想走的时候无法换留,老舅的仙逝,一代人算是画上了一个句号。男人中我这辈人又站在了生与死的最前沿,一代一代就这样走下去,我又次真正地感到了生命的短暂和人生的无奈。
旅店经营出现了低谷,此时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月了,原因是整栋楼的水费没有收上来,自来水公司停水了,这是致命的一击,只好买上百米塑料管从别的楼往过接水,或派人从小旅店往过拉水用,即使这样,月营业额只能和小旅店的相等,在六仟左右,按这个数计算,小旅店是营利,而大旅店,租金高,雇工多,明显地每天要赔几十元钱。只有达到近万元才小有余剩。我无奈派出两人协助物业进行挨家挨户帮助游说,总算在一个半多月之间,大部分用户交上了水费才供应上水。但随之而来的是到了供暖阶段,刚刚供应了十几天暖气,旅店的生意也缓解多了,有三分之一人房间住客都一次**纳了上千元的常租房间费用,暖气却停了。相继几天里,常租户开始陆续退房间。原来,这栋楼自己有个锅炉房,由于煤价上涨,加之锅炉老化,不想出太多的钱维修,物业把暖气管道私接到了供热公司的主管道上,被举报了,公安机关插手关闭了暖气并处理此事儿。
这事件再次经历了一个月,**接手的此事,并转交给供热公司统一负责,才正式开炉供热。进入了11月份,客人虽然有所增加,但还是忽高忽低。我预算了半年的情况,赔损达2万元。看来只有在后半年往回补救损失了,我找到了房主,说明了损失,并达成协议,房主同意,在一年租期中加补三个月租期。我一算这三个月正好是六、七、八三个月,是旅店经营的旺季,便接受了这个补偿条件。
11月份,北方天气已经是冰冻三尺了,我每天大部分时间只有坐在办公室,打理着各方面的买卖,除了听部门经理工作汇报外,自已也经常看一看,小旅店、中介和饭店,按目前的状况看一年下来也能小有营利,唯一大旅店这一大块,弄得我筋疲力尽。只期待着在春节前后到八月份这半年里能起死回生了。
这天,早晨起来我没有吃饭,来到办公室,服务员给打来一盆热水,洗漱完毕。服务员要给我下面条打两个荷包蛋,被我拒绝了,我让她下楼买几块蛋糕,买根香肠,回来冲杯奶粉就可以了。
我刚坐下来点燃一支烟,手机响了:“喂,哪位?”
“振岭,你刘嫂”是温美玲的声音。
“什么事儿,嫂子”我问道。
“你志华哥得癌了。”
“什么,不可能吧,你开什么玩笑”我站起来问。
“真的,我领他到哈一大二院会诊回来了。”
“什么癌?”我问。
“是胰腺癌,都扩散了。”
又是癌,这个败家病,一查出来就晚了。志华知道吗?
“能告诉他吗,告诉他死的就快了。”她说。
“我知道了,一会儿就过去。”我告诉她。
我给孙悦平打了电话,告诉了刘志华的病情,孙悦平说马上过来。
我下楼买了一箱水果,悦平到的时候看我买了水果,他给买了一个西瓜。我说:“志华这个时候也许只能吃点水果了。”我边说着边往悦平的车里坐。
“二哥,你和平哥干啥儿去,”我回头一看是老五海涛来了。
“噢,你志华哥得胰腺癌了,我俩去看看去,走吧,一起去吧。”
老五海涛说:“你俩都买东西了,我就给买两瓶酒吧。”
见到志华时,我们只是一顿安慰,不敢说太多的话,因为志华非常精明,如果稍有神神密密的感觉,他马上就会觉醒到自己病情的严重性。坐了一会儿,志华让温美玲烧菜留我们一起吃饭,我以这面有事儿推托离开了,告诉他过两天我们带着菜一起过来。
在路上我说:“志华的命也够苦的了,14岁母亲去世了,前些年哥哥又患尿毒症去逝了。他才42岁,一但没了,扔下一个19的儿子,70多岁的老父亲,老天爷真是不公啊?”。此后,我们仨人好象都有心事一样,谁也没有吱声,真是太残忍了,人的生命太脆弱了,我们都是同龄人。癌症,这个恐怖的魔鬼,谁能保证自己明天不会摊上,身边有多少人眼瞧着被癌症夺去了生命。人是什么?人什么都不是?此时我真想放任自己,该吃就吃,该玩就玩,该享受就享受,但我们平时为了维护自己一个人品。我们谨慎的活着,也许明天火葬厂一把火就会变成一堆灰,都得到了什么,人生享受了什么?
想来想去感觉高尚的活着真的很累,苦了自己,却未必能留下千古美名。
“人活着为了什么?”我顺口说出这句话来。
悦平说:“也许是为了满足一己私欲吧”
老五海涛说:“圣人讲,食色性也!”
“人生得意须尽欢,未使金樽空对月。”我自言自语道。
老五说:“或许志华哥的病,给你俩触动挺大,但我看二哥和平哥你俩永远也达不到放任自己的地步。”
“志华的初恋是咱们同学孟欣,我想设法联系一下孟欣,过几天,把咱们同学都约一下,我请客聚一聚,有志华在场的情况,也许这是人生最后一次了,就当留下一段回忆吧。”
悦平:“行,我赞成。”
没过几天,我打电话给温美玲,问志华的病怎样了。
温美玲说:“他知道病情了,和我谈了好几次,他预感自己得的不是好病,让我如实告诉他,他说自己已经有心理准备了,该井死河死不了,我就告诉他了。志华向我料理了后事,都交待得一清二楚的。”
“你告诉志华,明天我请客,好在他现在能动弹,明天我招集同学聚一聚,让志华下午到我办公室来,我现在就联系其他同学。”
宴席设在“东方饺子城”的二楼雅间,孙悦平、王学仁、陆占峰、陈丽梅、陆彩虹、王桂梅、孟庆娟还有班长施淑敏,志华由他妻子温美玲、儿子刘成龙陪着。此前,我通过同学多方联系孟欣没有联系上,具说她现在并不在本地,最后我只好无奈放弃了这一想法。我原打算无论是志华的初恋或是暗恋,在他生前让志华能见上一面,看来这个愿望是破灭了。
酒席中,尽管男女同学在谈话中都非常小心,越是这样场上的气氛越显得沉闷,我尽量挑一些愉快的事情和轻松的话语谈,可每个人的内心中那份沉重地都能感觉到,真有一种生离死别的感觉。男女同学都劝,安慰志华把心情放宽,安心养病等待奇迹的发生。这顿饭一直持续了一个半小时,我内心多想让时光停留在此刻,甚至能回到我们儿时在学堂无忧无虑地嘻闹玩耍的那段美好时光啊!
为了让志华在人生最后的时间里多一份快乐,少一分痛苦,晚饭后,我在歌厅要了单间,把同学们都聚到歌厅,又进行了长达两个多小时的娱乐,最后在志华感到身体有些不支的情况下,才结束了。
“请进”。清晨我刚迈进办公室的门,便有人敲门。“宋哥,有件事情想向您汇报一下。”是中介的经理。
“什么事儿”说吧。我转身坐到椅子上问道。
中介经理说:“现在咱们中介求职的多,但供职少,所以,有同一天登记的人,有能找到工作的,有找不到的。昨天没有找到工作的人说咱们对求职人员不能平等对待,不公平,说很多不爱听的话,我们几个人劝了一个多小时才平息此事儿,这件事您看怎么办?如果这样的话,麻烦今后还会有的。”
“那么的,你马上更新一下中介的网页,在对待求职人员时,咱们明确一下自己的观点,就是在相等的情况下,公司的宗旨是优先解决两劳释放人员和双职工下岗的特困家庭就业问题。咱们有了标准,他们就没那么多挑剔了,记住,我们虽然先解决谁都是挣相等的钱,但我们要把温暖送给最冷的人。”我告诉她。
中介经理笑着说:“我明白了,我马上就办”说完转身就走。
“对了,你马上给中介开个会,把我的意思落实到人头,这样执行起来才顺手。”我补充到。
“狂欢夜”这天,两个旅店的房间都已经定出去了。我真没想到这两天的客流量会这么多。晚上,我洗完脚,躺在卧室看电视,葛淑华也清闲地回到了房间坐在我身边。她说:“三个孩子已经换地方上班了,是一家刚开业的中型饭店,三个孩子都去当服务生去了。”
“去几天了?”我问到。
“去三天了,”葛海燕告诉我。
我没有吱声。孩子回来说,领班的挺欺生,对他们三个有点苛刻。葛海燕看着我说。
我顺手摸起电话,打给毕春福:“你让岳磊到宋兴磊打工的饭店订三个单间,之后你给罗波、庞二,小龙打电话,还有各部门经理,通知除旅店值班的服务员外,所有的人都到宋兴磊打工的饭店喝酒。”
毕春福:“大哥,什么意思?”
“今天不是狂欢夜吗?所有人都忙碌一年了,今天我请客招待大家,另外,到孩子打工的饭店吃饭,也给三人孩子壮壮门面。”我说到。
毕春福笑着说:“我明白了,马上就办。一会儿我安排车去接您和嫂子。
一下子饭店包了三个单间也算是大手笔,当我们陆续赶到时,老板娘已听孩子们介绍了说,借“狂欢夜”我爸请他们全体员工吃饭。我一进门的时候,老板娘笑呵呵地迎过来打招呼,我见领班的,及所有男女服务生都看着我。我只是微笑地点点头,在众人的簇拥下走进了单间,在酒菜上齐之后,我做了简短的宴请说明之意,众人在一片欢笑中开怀畅饮起来。老板娘也自是欢喜。把宋兴磊和明明两个孩子叫过去。让他俩领着她进屋引荐并给敬酒。
“这是我妈,这是我爸。”妈,爸,这是我们老板。一进屋明明第一个开口做了介绍,我见宋兴磊拎着一筐啤酒站在那里看着。
我感到很意外,自从明明来到家里几个月了,只是管我叫过几次叔叔,今天突然以爸爸的身份抢着将我介绍给他们老板。可见,我今天的举动,对孩子产生了作用。我瞧一眼葛海燕,仿佛她也挺吃惊。
老板娘说:“感谢你们来我店捧场,给各位敬几瓶啤酒,”
“客气了,以后,我们会常来常往的,三个孩子在您这打工,我的想法是想让他们独自闯一闯,历练历练,所以还仰仗您多费心。”我说道。
“放心吧,三孩子都挺好的。”老板娘说。
“我不是希望您给予特殊的关照,活干多少没什么关系,如果不听话可以给我打电话,我一定会教训他们的,只是别让外人欺侮他们就行。”
“不会的,这一点请放心。”之后,老板娘寒喧了几句,以客人多为由退出了房间,两个孩子也跟了出去。
我说:“我听你嫂子讲,这里的领班的欺侮三个孩子。”一会儿你们谁出去单独找他谈一谈,千万别打人家。
在整个宴席过程中,罗波、小龙、庞二、毕春福都单独出去一段时间,回来对我说都和领班的谈了,开始领班的吓够呛,我们说明意思之后,他保证以后不会找他们三个人麻烦的。我看目的也达到了,大伙也酒足饭饱了,让葛海燕到吧台结了帐。返回家里的时候,已经夜里11点了。
元旦的前一夜里,三个孩子是夜班,也就是说需要早晨8点才能下班,饭店是二十四小时营业。早晨起床后,我和葛海燕开始包饺子,将饺子包好后,葛海燕开始妙菜。我看一下表,此时才早晨6点30分。我穿上衣服,准备下楼。
“你干什么去?“葛海燕问我。
“我去接孩子去。”早晨我和葛海燕在大厅里忙碌时并没有什么感觉。但静下来坐在沙发吸烟的时候,想想今天是元旦,孩子们不在身边又觉得特别的空虚。所以决定去接他们。
葛海燕说:“平时,他们三个在家闹的时候,你不是说烦他们烦你吗?”
“也许当爹发贱吧,这过节了,孩子不回来,心里空得唠的。”说着,我走下楼打车直奔饭店。
我把车停在饭店门口,看到饭店里还星星点点地有吃饭的客人,于是,就坐在车里等他们。我见到老板娘出来看了一趟,不一会儿,三个孩子都出来了,直奔我的车走来,拉开车门都坐进了车里,我看了一下表,才7点15分,离下班还有45分钟。”你们怎么出来了,还没到下班时间?
“我们老板娘看到你了,进屋让我们三个换衣服先下班一会,说看到你来接我们来了。饭店现在客人少,其他的服务生能忙碌过来,所以让我们先走一步,怕你等急了。”孩子说。
当孩子都围在桌子旁有说有笑,举着啤酒杯相互劝酒的时候,我的心里由衷产生一种幸福的感觉,有子女真好,能体会到其乐融融,假如没有孩子话,两个人到了晚年该有多寂寞和孤独啊?此时,我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不几天,在我办公室,我对毕小子发火了。我拍的一声把茶杯摔到地上,气愤地说:“我以前开会的时候曾强调过,如果男女员工中发生爱昧关系,我必须要解雇其中一个人,可你做为负责人都带头做出不齿的事情。”
毕春福低着头坐在我办公室的床边上。
“她勾引你,也不能那样做,你知道,如果我架不住勾引的话,我比你睡的多,俗话说:“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我到不能控制你的私生活,但你也不能乱来呀!外面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特别是你,还是一个管理者,发生这种事儿,看你怎么管理?你马上告诉她,被我开除了,到你嫂子那把她工资给结了。”
毕春福低着头出去了。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种事情我一再小心谨慎地对待,但还是发生了。下午,我必须要开会整顿员工的生活作风问题。
旅店发生了经理和员工之间乱搞两性关系的事件。最后,我把员工辞了,经理扣发了当月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