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伞兵说。
“你个杂种,”月秀突然使劲掐着伞兵的脖子说,“看你这一笑就不是好笑。”
“笑也不许了呗?”伞兵说。
“不是不许,是你的笑没好事儿。”月秀说,“不过宝贝儿,我最欣赏你一点。别管你在外面多厉害,到了家里只定不会打老婆。”
“草,”伞兵说,“凡是打老婆的人都是窝囊废!在外面啥都不是,就只能到家拿老婆出气。”
见伞兵又忍俊不住,月秀忽然明白了。她用自己刚才用的杯子倒满酒,送到伞兵面前:“你拿这个喝。”
“干啥拿这个喝?”伞兵故意装傻说。
“少废话。”月秀拿走伞兵用的杯子,把自己的杯子拿给伞兵,“你就用我的这个喝。”
伞兵往现在眼前的这个杯子倒满,又把月秀的杯子倒满,大度地把眼前的杯子里的酒喝干了:“有啥?这人要是太讲究干净就没意思了。你在饭店里吃饭,那厨师往里吐口唾沫,你要是不知道,不是照样吃得挺香的。”
“哎呀妈呀,”月秀说,“你说那么埋汰的干啥?恶心死了!”
“眼不见为净,知道不?”伞兵又把两个杯子倒满,举起了杯子,“来,干了。”
“你喝呗,”月秀说,“咱不喝了。”
“叫你喝就喝呗。”伞兵蛮横地说。
“咱不想喝了,行不?”月秀也毫不示弱地说。
伞兵无奈地点点头:“行,那咱自己喝。咱在外面不管多牛比,也不会关上门跟女人耍威风。”
“你错了,”月秀说,“你在床上威风,那也是威风,那才是老爷们呢!不是哪个男人都能像你那么威风的。哪个女人跟了你,都是她有福气。”
“又开始捧咱了。”伞兵说,“做个种马有啥牛比的,咱一直没拿自己当回事儿。”
酒足饭饱,伞兵买单以后跟月秀一起回家,他忽然莫名其妙地说了句:“人生如梦,醉生梦死啊。”
“啥意思?”月秀说,“咋想起来说这个了?”
“没啥,”伞兵说,“人就是那么回事儿,想那么多,累。难得糊涂,糊涂点才好。”
“你醉了吧?”月秀问。
“没有,”伞兵说,“就是觉得晕晕乎乎的,这种感觉挺好。”
回到家,伞兵草草洗个澡就上床躺下抽烟,等月秀也洗完了,伞兵就让她给自己做按摩。
月秀也是个女人中的色中饿狼,给伞兵做了会儿按摩,就又刻意挑逗他,见他兴奋了,就说:“唉呀妈呀老乡,你tmd真是太是个爷们了!”
“这不算啥,”伞兵说,“咱吃那么多都干啥用了?那点营养都跑那去了。”
“还想爽一下呗?”月秀试探着问。
“是你想爽一下呗?”
“是,让你看出来了,行不?”
“干啥不行?你爽咱也爽啊,就是你得稍微轻一点,别老早就把老子搞定了。”
“这只定没问题。”月秀说完,又情意绵绵地给伞兵亲上了。
做了一会儿,月秀抬头看看伞兵,停止了亲他,笑着说:“哎呀妈呀,看把你爽的!”
“咋着了?”67.356
“你美得眼睛眯着,挺招笑的。”
“这不废话吗?谁这时候还瞪着一双牛眼睛啊?那不是有病吗?”
“可你眯着眼享受的样,老搞笑了。”
“搞笑啥?”伞兵说,“赶紧让咱爽吧。”
月秀又做了一会儿,又停下来说:“宝贝儿,咱俩正经做一会儿呗?行不?”
“你求求咱,说点好听的。”
“去你大爷的,你想听啥好听的?你现在就是属于咱的,咱想干啥就干啥。”
“行,今天听你的,”伞兵点上烟说,“你再做一会儿,咱抽完这支烟再跟你正式做。”
伞兵抽完烟,果然神勇地跟月秀玩儿起了传教士大战,让月秀也十足地爽了一次。更多精彩小说阅读请到书*丛*网:www.shucong.com
午后起床吃罢饭,伞兵开车去了昨晚陶梦云吃饭的那个饭店去看了一下,见陶梦云的车已经不见了。
回来的路上一边开车,伞兵还在想着怎样尽快从陶梦云那里能得到谭永强的消息,苦苦想了一溜够,仍然不得要领,现在似乎只有悄悄跟踪陶梦云这一条路可走了。
离晚上还有几个小时的时间,伞兵就随便找个练歌房,并跟服务生要了个小姐,想把这几个小时的时间打发掉。
要了间ktv,伞兵就躺在沙发上等小姐,没一会儿,一个浓妆艳抹的小姐就进来了。
ktv里的光线很暗,伞兵也看不出来这个小姐到底是多大,到底是什么真面目,他也不知道很多做小姐的总是浓妆艳抹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
本来伞兵现在对你女人根本没有兴趣,他宁可享受只是纯粹的按摩。
那个小姐马上坐到他身边,自然而然地把手放到他的裆部,像是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先生困了吗?”
因为陌生,伞兵现在多少有了点感觉。
虽然这个小姐说的是普通话,但伞兵还是听出了她是东北人,就问:“你是东北哪疙瘩的?”
“大哥你也是东北人啊?”小姐说。
“是,咱是沈阳的,你呢?”
“咱是吉林四平的,”小姐说,“不喝点啥啊?”
“你去拿几听啤酒,再拿点食品。”伞兵说。
“嗯,你等着,今天咱好好伺候伺候你这个老乡。”小姐说着起身出去了。
很快,小姐跟服务生一起端着酒和食品过来了。服务生走了以后,小姐把打开的酒递给伞兵:“你咋这么累了?是不是让哪个美女把你整成这样了?”
伞兵喝口酒说:“你咋知道的?”更多精彩小说阅读请到书^丛^网:www.shucong.com
“男人好色,英雄本色呗,这还用问?”小姐的手又放到了伞兵的下面,“唉呀妈呀,你这玩意咋这么大呀?”
“是,”伞兵说,“哪个女人跟了咱,都老幸福了。”
小姐从茶几上伞兵的烟盒里拿出两支烟,帮伞兵也点上,一只手继续骚扰着伞兵:“那你让咱也幸福一次呗?”
“行,等一会儿的。”伞兵说,“你这不是歌厅吗,咋跟炮房似的?”
“大哥,现在是啥年代?”小姐说,“现在是天下无处不炮房的年代,只要你想要,啥地方不能为炮房啊?包括厨房,车里,玉米地,咖啡厅,小树林,楼顶上等等等,急眼的时候耗子洞要是宽敞点,连耗子洞都能当炮房啊!”
伞兵被小姐的一番话说得眼都直了:“老乡,你在歌厅当小姐,都白瞎了!你说你要是去演小品,那赵本山郭德纲还算啥?还有他们啥事儿?你早就红了!知道不?”
“演小品有啥意思啊?”小姐说,“演小品哪有当小姐好啊?姐去演小品,能认识你这个种马哥吗?”
“我草,你太有才了!”伞兵说,“哥活了三十年,走南闯北的,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叫我。”
“那是你没认识我,你认识我的话,早就有这个名字了。”
小姐的手一直就没停止骚扰伞兵的下面,伞兵终于完全兴奋起来了。
“我靠,”小姐说,“你这玩意是吃五谷杂粮长大的不?咋好像营养过剩一样啊?”
“天生就那样。”
“你老婆只定爱死你了呗?”
“那是,”伞兵得意地说,“咱老婆那是绝对的大美女,离开咱根本活不了!”
“哎呀妈呀,越说越玄乎了。”
“玄乎叫啥话呀?”伞兵说,“这不咱刚离开她两天,她就变态了,找个小丫头做她老婆,跟她一起玩上了。”
“你老婆那么漂亮,她是干啥的?”
“她差不多跟你算是同行。”
“啥意思?也是做小姐的呗?”
“原来是,不过现在从良了,开始做派台的了。”
“她在哪做派台啊?”小姐显得挺好奇。
“新城夜总会知道不?”
“哎呀妈呀,”小姐惊叹说,“她是在那派台啊?那她得老牛了呗?”
“那是必须的。”
“那你跟你老婆说一生,让咱也去那做小姐呗?”
伞兵打量一下小姐,没说话。
“咱不够档次呗,咱知道自己不够格,”小姐说,“那地方不是谁都能去的。”
“咱也是干歌厅的,”伞兵说,“你要是在这干觉得不开心,可以到咱那干去。”
“你那是啥歌厅啊?”
“夜莺,知道不?”
“夜莺啊,知道,你是那的老板呗?”
“算是吧,是个小股东。”
“你在那说话好使不?”
“还行吧,我们几个股东是铁哥们,没啥事儿是不好商量的。”
“行,那你把你电话给我。”
伞兵给小姐打了个电话,彼此记下了对方的号码,伞兵又问小姐叫什么。
“咱叫李雅丽,你呢?”
“伞兵。”
“伞兵?你是黑道上的吧?”
听了小姐的话,伞兵觉得挺得意:“你咋知道咱是黑道上的?”
“这不前些日子麦老炮让人做了,黑道上的人谁不知道啊?”小姐说,“那是你们干的呗?”
伞兵点点头:“是,人家老麦也是条汉子,咱不能说人家啥。”
“那以后谁要是欺负咱,咱就找你呗?”
“行,”伞兵说,“那都不叫事儿。”
“你指定跟李世杰关系不错呗?”
“是,这次做麦老炮就是世杰跟王健还有我一起去的。”
“那你认识王健呗?”
“那是,夜莺歌厅的最大股东就是他,咱天天跟他在一起。”
“那指定没人敢欺负你们。”
“是,咱也不欺负别人,咱算是个最正义的流氓。”
李雅丽笑了:“这儿说你还是个好流氓了?那今天姐让你免费打一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