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赶来的老头儿,不是别人,正是这解石界大有名气的吴镇江。
老头儿带着自己的徒弟和家伙事一块儿过来的。大卡车开进庄园就开始往下卸机器。
“多大的毛石啊?这么大张旗鼓的,大半夜就把我叫来。”
君老头儿和邵老头儿谁也不说毛石的事“来,先喝杯茶休息够了,你自己去看。”
军子一看这就是解石的大师,赶忙给端茶倒水的“我说爷爷!那块儿大石头,你要解石的时候,可小心再小心呢!”
吴镇江哈哈大笑“我干这一行有年头儿了,你小子还信不着我。”
“吴爷爷,可不是我跟你吹。那块儿石头一般人整不了。你信不,要不咱俩打个赌?”
吴镇江很是喜欢这小伙子“你就是军子吧?”
君老爷子很是炫耀的说:“对!这就是我家的那小子。”
吴镇江很感兴趣儿的问“怎么个赌法儿?”
“我赌你解出来的石头不用雕刻,就成形。”
吴镇江满脸笑意“这有什么的呀,在赌石界里,出现奇形怪状自然成而成的石头,这是有的呀。”
军子一阵的怪笑,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的倒在沙发上起不来了。好不容易止住了笑,还挨了梅梅一顿白眼。
这才咳了咳,不敢笑了“奶奶!老妈,老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折腾一夜了,也该累了,回去补个觉,美容又漂亮。”
君老头和邵老头两个人发话了“明丽呀,你扶你妈妈去屋里休息休息,你呢?赶紧去上班,回头叫人把梅梅送到学校去。”
三个女人也有好奇心,可这是男人的事儿,不情不愿的都做自己的事去了,军子一看大家伙儿都走了,这屋里没女人了,这才敢大胆的说:“咱先说好了,我说实话,你们可不许打我。”
吴镇江根本就没拿这事儿当回事儿,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等待着军子的下文,只是军子说出的话,差点儿让他呛死。
“那大石头里有两个站在花朵里,光着腚子的美女。简直是太好看了!”
两个老爷子是真不想看孙子掉链子,马上催促着吴镇江“老弟呀,可别听这小子胡说八道!咱还是去剖石头吧。”
吴镇江和几个徒弟在剖着这块大石头,军子在旁边指手画脚,一会儿说不能深割,一会儿说不能碰到里边儿的女人,一会儿说割深了,一会儿说割浅了,闹得一帮人头疼。
“这么办吧!我们可着一边儿剖,你在旁边看?你说割多深,咱就割多深。怎么样?”
“行!”军子跑到石头边儿上,手在石头的顶上比划着“这个地方要十厘米。如果我猜的没错,这里是两个女人。大概是这个样子,和这个样子。”
军子别扭的作着女人的动作,表示着这两个女人是什么样的站姿。
当这块石头露出了军子所说的那两个女人的脸面时。吴镇江激动的双手颤抖,摸着那天然形成的玉石,无法用言语表达它的美丽。已经胡言乱语,词不达意了。
“这……这样算什么玉呢?”你说它是和田白玉,可是女人头发上的这一处却是墨玉,那莹白的肩膀上有一道淡淡粉色血玉形成的纱曼,很是巧妙的遮住那两个女人的玉峰。
吴镇江的脸色激动的泛红,这件玉器一出,足以让世人疯狂。自己要拿出12分心情来对待这块石头,十分严肃的说:“放心的交给我,你们有什么事情要做的,就都去做吧。半个月,给我半个月的时间,我会把这一座雕像,完美的展现出来。”
细细打磨,生怕碰坏一点,六个老手儿一块儿干,这块石头也剖了12天。当这完美的玉石出现在众人眼前时,吴振江哭了,嘴唇颤抖的说:“这真是巧夺天工之美呀。世间再无第二块。”
之后的日子只有这几个老头儿围着这些玉石转,闵行去了建筑工地,军子早不知道跑哪儿去躲清净了。
这些玉石一块块的被剖出,吴镇江都震惊了,心里是翻江倒海,用什么样的手法买来的毛石没有一块儿落空的呢?这么诡异的事情,说出也不会有人相信。吴镇江已经废寝忘食了,每天围着这些石头转。这些石头全部剖完,用了将近四个月。
这眼看着就要过年了,闵行的工地已经全部起了大框架儿了。甚至有一部分已经完成,就差供暖入住了。
今天梅老头儿他们都不在家,大白天的,军子就跑到梅梅的屋里提枪上阵,金戈铁马一阵讨伐过后“梅梅!我们今年回大岭村过年好不好?”
“都听你的!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梅梅累的浑身香汗淋漓,已经不想再动了。
军子大手在梅梅身上来回跳跃着,很是不要脸的说:“开阔疆土,子孙昌盛,必要有一帆真枪实弹,待我攻下最后一片山头儿。一定要实行改革计划,让旱田,变水田。”
刘立军说完流氓话,提枪上阵在梅梅的桃园深处,杀了个三进三出。金戈铁马,打得梅梅落花流水,哭天抢地。军子扶在梅梅耳边沙哑的说:“哥的战略怎么样?你今天晚上别想用投降来对付我,在我这没有不杀俘虏的道理。”
梅梅回头儿抓着军子的手就咬,忍着一波又一波的惊涛骇浪,自己就像波涛里的小船,被狂风巨浪拍打得摇摇欲坠。呜咽着说:“你就一暴君,俘虏快被你折腾死了。啊……!大王……饶命啊!”
梅梅经不住军子这种折腾,双手攀上军子结实的肩膀。肌肤红润带着细密的汗水,桥俏的脸埋进了军子的胸前。洁白又整齐的牙齿,一口咬在了军子的红豆豆上。
军子倒吸一口冷气“俘虏如此猖狂,本王要让你真正见识见识什么叫手段。”
军子在梅梅的桃源地理左挖右捣,梅梅实在是受不了这混蛋军子,心里一急,这话就冲口而出“你比那商纣王还混蛋!”
“俘虏有权利说脏话!但是自古以来,辱骂大王的都要被活剐。今天本王就给你来个凌迟处死!”军子开始放慢自己的动作,不疾不徐的,有一下没一下的。
梅梅快气哭了,这样更难受“大王!我错了,您还是杀了我吧。”刘立军爱死了这样的梅梅,诱哄着说:“求我杀了你!本王就给你来个痛快的。”
梅梅呜咽着断断续续的说:“求你杀了我吧。”一切风平浪静后,军子倒在床上,看着身边怀里的梅梅,那脸蛋儿还红扑扑的,还有很多细汗,自己是不是太过火儿了,可是自己就想这样,噎着藏着的还放不开。那不是自己会干的事儿。
回老家的事儿,军子很快就和自己的爷爷,外公商量了,两个老头儿都想去大岭村,这么一合计,今年大家伙儿就去大岭村过年了,那么就得等待两个老头儿还有君来放假。
君老太太带着邵明丽,一休息就赶紧去街上逛街,给大岭村的人们买礼物。
军子有时候会去看店,让那几个小哥们儿去街上给自己的老爹老娘买东西。看小雨那生闷气的脸,干活儿也提不起精神,总是东张西望,没事儿就盯着大门口儿瞧。
梅老头嘿嘿嘿的,很没良心的笑着“你不用看了,今年咱爷俩在这儿过了。”
“哦!”
“没什么想法儿?”
“军子哥也没说让我去呀。”
梅老头儿可不想这小子上了火,在病了可咋整“快点儿干吧,你军子哥说今年全部去农村过年。还有咱们开车去,比那火车快多了。所以要等到年根儿底再走。”
“我知道了,爷爷!我上还有些活没干呢,我这就去。”小雨高兴的三步并两步一留烟的穿上了楼,留下了哈哈大笑的梅老头。
梅老头回过头来,拿起桌子上响个不停的电话,接了起来“喂?”
电话那头传来了梅梅着急的声音“爷爷,你有没有给军子的妈妈爸爸买东西呀。这边明丽妈妈和奶奶,军子、君来爸爸,爷爷、外公都买了,连小舅都买完了,我也买了一些,不知道他们喜不喜欢。你千万不能空手啊!?”
“你这死丫崽子,谁忘了,你爷爷我能忘了呀!早就都准备好了。”
“爷爷!?梅梅最爱你了,么么哒,晚上见。”
梅老头还想再说两句,那边的电话已经挂了。“真是女大不中留,说谎都不脸红。还最爱我啦~,屁!你咋不说你最爱军子了呢。整天围着那死小子转,早把你爷爷我忘的后脑勺上去了。”
小雨一下楼就看到梅老头拿着电话出气。“爷爷?是我梅姐吗?”
梅老头儿没好气地回答“雨呀,以后好好孝顺爷爷啊。走,咱爷俩回家吃饭去。”
小雨揉了揉鼻子,很是纳闷儿。这都哪跟哪儿啊?是自己智商不够呢?还是爷爷没说明白。这话说的,一半儿一半儿的真让人捉急。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要回老家的日子了。几个老爷子商量过,为了不给刘二成家造成不必要的负担和麻烦,所有的年货都自带。
这过年的架驶真的是有,后边的半截子上拉了一货车的年货儿。
这一趟回家过年,开了四五辆私家车。连走带休息也开了将近两天多。当这一溜叫不出名字的明牌轿车子开进村子的时候。村子里的老老少少都出来看热闹,小孩儿跟着车屁股后边儿跑,欢呼的叫着,小脸蛋冻得通红通红的,就像那麻土豆儿,冻得大鼻涕淌老长却没有一个喊着回家的。
都糊在刘二成家的院子里,梅梅,小雨,军子挨个给小孩儿分糖。这帮小孩子,嘴里塞着糖甜的自丝溜,虎头鼻涕拉歇的,含糊不清的问“军子哥,你还走不走了。以后要多回来看俺,俺想你!等俺长大了,也跟着你出去做工好不好?”
军子蹲下身来,不嫌弃小男孩儿脏兮兮,拍着小男孩儿虎头虎脑的脑袋,满脸笑容的说:虎子,不要跟哥出去干活儿,哥会挣好多钱回来让你们去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