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卷 美之极致,竟成苍凉
苏沉央看明了这形势,抿唇:“三位上神,如果是看中了哪位公主,那是朕的无上荣幸。当然,如果公主们谁看中了哪位公子,可以与朕提,可别错失良机啊!”颇有意味的说了句。
一位公主年龄略小,也就十四岁左右的模样,异常活泼的蹦到遗梦面前:“本公主相中你了,许你做我的驸马,如何?”
遗梦冷酷的喝了杯酒,撇了眼:“你相中我哪了?”
公主愣了下,原以为他谁说同意或不同意,半响:“模样好看,嗯…….都挺好。”毕竟太小,还不知该如何描绘。
“好看,比公主还好看?”遗梦坏坏一笑,魅力的不像话。
只有散香心里一暗:糟糕!
公主看呆,很认真,很讨好的乖乖点头:“好看、好看。”连说两个。
果然:“那我为什么要找个比自己丑的人?”遗梦根本不留任何面子的说出,散香想拦,还是没拦住。哎…….这孩子,怎么不给姑娘家留面子。
公主瞬间哇哇大哭起来,夺门而去。
离鹤哼哼笑的不行。可接着又笑不出来了。
“这位上神,久闻大名,小女甚为崇拜,可否宴散,移至别宫一叙?”是为胆大却清丽的公主,落落大方。
离鹤像来温柔,心软,又不好众目睽睽之下驳面子,只得点头答应。
这位清丽的公主一脸喜悦的淡定坐了回去,引起其她公主纷纷后悔,早知道离鹤这样好说话,自己先去。
苏沉央仿佛事不关己的看着跃跃欲试的公主,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却发现从未有一个人敢接近浮华。
打趣:“怎么,没有哪个公主相中羲公子?”
浮华听了,浅唇一勾。
看的公主们说:“快看…….快看…….笑了…….哇!太好看了…….。”
散香坐在后面直了直身子,却根本看不到浮华任何表情。
终于有位胆大公主坐在对面说:“看羲公子这副姿态,应该看不上在座的每个人吧,我们何必自找没趣呢?”
“哦,原来是不敢?你们作为一国的公主,气势去哪里了!”苏沉央故意说。
“谁说我看不上在座的人呢?”不急不缓的一句,眼眸一挑,似桃花盛开。
此言说出,让原本趋之若鹜的公主们又开始跃跃欲试。
散香整根弦绷了起来。
“那既然这样,羲公子不妨与我试试怎样?”胆大公主来了兴致,站起身,走到浮华面前。
“怎样试?”浮华漫不经心的说。
“我等不到宴散,就要现在,随我出去,再告诉你,如何?这里太乱。”这是一个暧昧的邀请。
散香吸了口凉气,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浮华不动沉默正在权衡的背影,不知不知觉中,小拳已经攥起。
“好!”在一片惊呼中,起了身,修长的身子在那一立,绝世的风采,任其她公主嫉妒,愤怨。
显然,离鹤与遗梦也呆了下。
散香自始至终低着头,装作毫不在乎的样子,心里却酸酸的拧巴,她到底是怎么了,为何一直再闹毫无意义的别扭?
一百三十一卷 美之极致,竟成苍凉
遗梦很会看眼色的压低声音说:“姐,我带你出去怎样?”
“恩。”散香点头。
两人先一步在纷扰中,走了先离了宴。
熟不知,那双修长深邃的眸情切望着,写满惆怅。
……………………………..
花园中……散香无意中撞见,与遗梦站在树后。
“公子,你……..。”公主刚要开口。
浮华毫不留情的打断:“公主,如果是寻意中人,那么你找错了人。”
“那你为何还同意出来?”声音委屈。
“怎好驳了面子。”
“但你不是说…….。”
话又没说完,让浮华打断,怪就怪在他太聪明,区区凡人的想法,了如指掌:“我所说的看上在座人,并非公主们。另你误解了。”无意中瞥了眼散香方向。就在失神的片刻,公主踮脚就在浅唇上狠狠亲了一下,让他躲避不及。
“那是谁,至少让我知道!”娇生惯养的秉性顿时显露无疑,对方才的强吻丝毫没有羞愧质感。
浮华再抬头时,那里已经没有了散香影子。
“知不知道对你来说,都没有任何意义。”说完,丢下公主,瞬间消失了。
让公主茫然的站在原地,干跺脚,骂骂咧咧的回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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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梦,我想自己待会儿,你先回去吧。”散香有气无力的说。
遗梦点点头,知趣的走开了。
凝望着结了薄冰的湖面,感觉自己格外可笑,又格外凄凉。
“怎么先走了?”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难道你不是?”散香没好气的说,转身就要走,却被浮华眼疾手快的一把拽住。
“又躲?”说完又加了一句:“还没躲够?”浮华笑着说。
“放手!”散香奋力甩开:“我只是不想看到你而已。”
“我何时这么不受待见了?”浮华温柔的说。
“方才,不是很受待见吗?”散香意指强吻的一幕。
“这是,醋了?”浮华暖心的不像话,好闻的花草香,令她有些放松。
“你想多了,我说过,对羲公子现在只剩下感激了。”
“我记得我也说过:有些事,你连想都不要想。还有,你这称呼是不是只有换种方法,你才会改?”
“羲公子竟如此自信………啊!!!!”的尖叫,竟被他推入了湖中,结了薄冰的面,咔嚓咔嚓的破碎,刺骨的水,瞬间布满全身,惊恐的大喊:“羲浮华,你疯了。”
岂料,浮华也一跃跳了进去,霸道的拉过来,抬手将不情愿的小脸一拧,狠狠吻了下去,唇齿摩擦,强迫纠缠,直直逼入,索取更深。
散香奋力挣扎,身子不断扭动,可是如果不是他法力拖着,如此深的湖,怕是沉了底。心悸的抵抗哪是他的对手。
有力的手臂死死环抱,仿佛想融入自己的身子里面去,温热的身躯,在冰冷的湖里,竟开始变得炽热,如火般,暖着散香。
是啊,忽略了一点,浮华本就在昆仑山呆了万年,怎会怕冷?
几乎就要冻僵的散香最后无力的如木偶般任他摆布,任他索取。终于在大口的喘息中,潦草的结束这个荒唐的吻。
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以后再乱说话,就不是掉进湖里这样简单了。”